這時,太史慈言道:“大哥不必動身,我與三哥為前部,二哥和翼德隨後接應便可,匈奴人雖多,但都不通戰法,我與三哥發動一次飛射突擊以後,匈奴人便會大亂,到那時,二哥和翼德一起奮進,文遠再引兵殺出,我和三哥再迂迴衝殺,如此三路夾擊,定可大破匈奴人。”


    聽了太史慈的話,林南高興的說道:“四弟能如此明了戰法,為兄甚是寬慰啊,四弟所言甚善,不知諸位以為如何啊?”


    張飛道:“子義說的沒錯,憑近衛四團的兩萬人,我們一定能大破十萬匈奴鐵騎。”


    而張合和趙雲也點頭表示認同,不過,營中的其餘將領除了表示讚同以外,更是紛紛要求參戰,以便能分到一杯羹。


    這時,劉曄說道:“雖然我軍已是精銳之師,但畢竟人數不多,所經戰陣也少,而匈奴兵卻是久經沙場,並有十萬之眾,所以,我們還不能輕敵,曄以為,除了於禁將軍留守以外,近衛軍應全軍出動。”


    林南想想說道:“子揚之言有理,我們還不能輕敵啊,所以,近衛軍應全軍齊出。”


    見眾人沒有什麽異議,而救兵又如救火一般,林南便趕緊命趙雲等人去整頓兵馬,準備出發。


    同時,林南也對於禁鄭重的說道:“文則,我走以後,雲中可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守好雲中啊。”


    於禁抱拳說道:“大人放心,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見於禁很有信心,林南便道:“我知文則能當此任,但我還是把劉曄留下,以助你守城。”


    林南說完,劉曄於禁二人便躬身領命。


    校場上,一切準備妥當以後,點齊兵馬,近衛眾將便準備出發了。


    太史慈更是興奮。自從上次窩囊的贏了一迴匈奴人以後,太史慈便拚命的練軍,就想在草原上和匈奴鐵騎一較高下。


    於是,他揮舞大槍。吆喝著士卒,列隊指揮得心應手,行軍陣法井井有條,儼然一副久經沙場的大將模樣,絲毫看不出他竟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林南和侍衛營出來。


    於是,太史慈便派遣自己旗下的傳令兵來請林南,希望能快些出發。


    可是,傳令兵迴來時,非但沒有請出林南,還帶來了林南的命令:“解散迴營,大帳開會。”


    軍令不可違,太史慈隻好放下自己的大槍,命令士兵迴營休息。而自己則鬱悶的來到了中軍大帳。


    一聽斥候報告說有將近十萬的匈奴兵進犯定襄,張遼便趕忙向林南匯報軍情,同時,也趕緊整頓士兵,召集百姓。


    一切準備妥當,張遼便趕緊登上了城頭。


    站在城頭上一看,匈奴兵雖然離城仍有數裏之遙,但漫天的塵土卻飛揚而來,而轟鳴的馬蹄聲也震得大地微微發顫。


    見匈奴人來的很快,張遼也不由得暗自心驚:“匈奴鐵騎。來去如風啊。”


    可讓張遼奇怪的是,匈奴人來了以後,卻沒有立即攻城,而是安營紮寨。將定襄城層層包圍。


    等了半天,見匈奴人來來往往的悠閑樣子,張遼便料定匈奴人不會發起進攻了。


    於是,張遼便遣散了百姓,讓眾百姓先迴家安居,不過。張遼也不敢太過大意,便和侯成商量輪番守城。


    可侯成守了一天,匈奴人也沒有要攻城的意思。


    傍晚,張遼便來接替侯成,而望著城外連綿的匈奴大營,悠閑的匈奴士兵,張遼便越發感到奇怪了。


    張遼守了一夜,匈奴人依然沒有攻城。


    早上,侯成來接替張遼,看著悠閑的匈奴士兵,侯成也鬱悶了。


    迴到自己的太守府,吃罷早飯,躺在床上,張遼竟輾轉難眠。


    盡管一夜未睡,但他的頭腦卻異常的清明,也許,是因為他太過緊張了。


    圍而不攻,匈奴人的用意是什麽呢?張遼百思不解。


    難道,匈奴人另有企圖?


    想了半天,終於,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了出來。


    於是,張遼又連忙起床披掛,來到城頭。


    見張遼沒有休息,竟又迴到了城頭,侯成不禁很是奇怪。


    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匈奴大營,張遼問侯成道:“匈奴人今天的炊飲煙火如何?”


    侯成答道:“較為稀疏,似乎不像是十萬之眾。”


    張遼點頭道:“這就對了,匈奴人另有企圖啊。”


    侯成想想道:“那,別的地方恐怕危險了。”


    張遼道:“別的地方倒是無所謂,就怕是主公那裏出問題啊,所以,我們不能閑著。”


    旋即,張遼又笑笑說道:“不過,我們現在卻可以閑著了。”


    說完,張遼便叫過來一隊士兵,命他們如此如此。


    那隊士兵退下以後,張遼便把侯成也拽下了城樓。


    而太史慈迴到中軍大帳一看,人還真挺全,王粲、崔言、田疇、駱符、四大參謀和營中眾將居然都在,一見這麽多人,太史慈也不敢造次,隻好對林南施了一禮,在自己的座位上無奈的坐好了。


    見人到齊了,林南便對賈詡說道:“文和,你給我們一個不出兵的理由吧。”


    賈詡先起身對林南施了一禮,接著又轉身對眾將說道:“各位,是我不讓主公出兵的。”


    一聽賈詡這麽說,近衛眾將都狠狠的盯著賈詡看,那種形勢,如果賈詡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便要群起而攻之了,而其餘的人也都疑惑的看著賈詡,想看看賈詡到底能說出什麽理由。


    而賈詡卻並沒有理會眾人的眼神,笑著說道:“之所以不讓主公出兵,是因為詡以為,匈奴人的真正目的並不是定襄,而是主公,匈奴人犯定襄,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而匈奴人的真正企圖,便是在主公援助定襄的半路上伏擊主公,所以,主公若是出兵救助定襄,正好就中了匈奴人的奸計。”


    賈詡說完,太史慈便起身說道:“軍師所言有理,隻是,不知軍師有何憑證?若是匈奴人的目的真是定襄,那定襄可就危險了。”


    賈詡道:“以張文遠之能,再加上定襄城中的數萬軍民,麵對不善攻城的匈奴人,守住定襄應該不是難事。所以,即使主公不去援助定襄,十日之內,定襄亦無大礙,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多派斥候,打探匈奴大隊人馬的蹤跡,同時,還要加強與朔方、五原的聯係,早日明了匈奴人的真正意圖,將計就計,爭取可以在草原上合殲匈奴人。”


    太史慈想了想,便也無奈的坐了迴去。


    隨即,沮授說道:“文和之言有理,授以為,我們確實應該先弄清楚匈奴人的動向,並且,我們都低估了匈奴人啊。”


    一聽沮授這麽說,眾人又都疑惑的看著沮授。


    沮授接著說道:“自北匈奴遠遁以來,南匈奴便分裂為左右兩部,名義上,右賢王是匈奴左右兩部的共主,但匈奴左部卻一直都不把右賢王當作單於,而是把左賢王當作自己的單於,可由於前日左賢王的戰死,匈奴左部便亂作一團,而右賢王也乘機欲吞並匈奴左部,所以,在主公的威脅下,匈奴的左右兩部竟有合並之勢。


    而對於中原這塊南水寶地,匈奴左右兩部都不願錯過,所以,每次入侵中原,匈奴左右兩部向來都是齊出的,隻是由於前日左賢王太過急躁了些,導致兵敗身死,而右賢王又忙著幹預匈奴左部的事務,所以,這些日子匈奴人才沒有再來。


    如今,我們已經發現了兩路匈奴人,一路十萬人,一路五千人,很明顯,五千人的一路絕不是匈奴人的主力,而此次入侵並州,由於左賢王的教訓,匈奴的左右兩部更是應該齊出,所以,授以為,在並州的邊境,應該還有一路匈奴人的主力在蠢蠢欲動,或者,那路匈奴人已經侵入並州了。


    而匈奴人先佯攻雁門,以為佯攻定襄做掩飾,而佯攻定襄,卻是為了引出主公,以半路擊之。


    所以,主公暫時還不能輕出,我們一定要弄清敵情,弄清匈奴人的大致位置和真正動向。”


    沮授說完,林南便點頭說道:“兩位軍師說的有理,現在急著出兵,真是有些急躁了。”


    林南說完,就聽帳外傳令兵稟報:雁門軍情。


    林南擺手說道:“進來!”


    於是,傳令兵飛快了跑了進來,跪倒在案前,呈上了軍情。


    林南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道:“管亥將軍已入雁門,匈奴人在佯攻,恐另有所圖,雁門太守顧雍字。”


    說完,林南便把軍情傳給了眾人。同時,也笑著說道:“這個顧元歎,也通曉幾分軍事嘛。”


    待眾人看完以後,劉曄便道:“匈奴人佯攻雁門,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五千匈奴騎兵是攻不下堅城的,隻是不知匈奴人是否也在佯攻定襄啊。”


    林南道:“不管怎麽樣,我們隻能加派人手打探軍情了,同行,命令朔方和五原也多注意一下定襄的形勢。”


    就這樣,一場計劃中的大戰暫時停滯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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