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南接到蔡琰的迴信,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不敢與君訣。”


    看到這,林南感動不已。


    半個月以後,晉陽的城建工作終於告一段落。


    而在這半個月裏,林南也從現代,鹿鼎世界和武林世界運來了大批金銀,並且告訴老媽他們自己要遠足一段時間,讓他們不要擔心。


    如今,經過整修的晉陽城,雖不是固若金湯,但至少已經象一個郡守之城了,而又經過了一個月的訓練,各營的將領和士兵也終於能領會戰陣之法了。


    並且,招賢館在這段時間裏也又招到了幾個人才,其中最有名到當屬劉曄,此外,還有虞翻,陸績等幾人,也都是三國裏赫赫有名到人物。


    此後,趁著農閑,林南又趕緊把全晉陽城的百姓都組織了起來,編組分隊,教以守城之法,並與各營士兵一起操練,以明軍旅之事。


    就在這時,林南派出去的探馬突然傳來消息,匈奴人突然出兵了!於是,林南便趕緊召集晉陽眾臣開會,商討抵抗匈奴的辦法。


    眾人到齊以後,林南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匈奴人要來了,諸位可有何良策禦敵啊?”


    見眾人都不開口,沮授便道:“根據邊關情報,此次犯邊的匈奴人為左賢王所部,大約有五萬人,且都是騎兵。所以,授以為,我們暫時還沒有實力和匈奴人野戰,唯有守城為上。但如果我們被動的挨打,也非長久之計,故此,授以為,主公應領一兵紮於城外,以與城內之兵相唿應,相信用不了多久。匈奴人自會退兵。”


    聽了沮授的話,林南點頭說道:“我也正有此意,隻是,我並不想退敵。”


    一聽林南這麽說。眾人均都疑惑的看著林南,不知林南想要幹什麽。


    見眾人如此表情,林南便笑著說道:“我不想退敵,是因為我想殲敵,放他們迴去。他們以後還會再來,所以,不如現在就全殲他們,以絕後患。”


    聽了林南的話,眾人又都陷入了沉思,因為他們都認為林南想要殲敵的想法未免太過天真了。


    不料片刻之後,荀彧忽道:“主公想要殲敵,也並非難事。”


    荀彧的話一出口,眾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荀彧身上,想看他如何解釋。而賈詡和沮授二人,卻隻是撚須微笑,似有所悟。


    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荀彧便道:“晉陽殘破,民生凋敝,並且,守城之兵不足萬人,而操練又不過區區月餘,所以,左賢王必會輕視主公。隻要主公施以驕兵之計,左賢王便可一戰而擒。”


    聽了荀彧的話,林南便大笑道:“文若之言,甚合吾心。左賢王不過一莽夫耳,有何懼哉?”


    說完,林南又道:“具體殲敵之法,吾已了然於胸,不知二位軍師可曾知曉?”


    賈詡和沮授相互對視了一眼,笑著說道:“我等已知。”


    林南嗯了一聲道:“如此甚好。明日,兩位軍師、子揚、仲翔,還有子龍、子義、俊義、翼德、文遠、方正、漢升七營兵馬隨我駐紮城外,其餘等人助文若守城。”


    一聽林南這麽安排,荀彧忙道:“主公,晉陽之政,軍、政、法、監分而治之,軍不幹政,政不管軍,如今彧守城池,便是管軍了,這似乎多有不妥呀,所以,請主公留二位軍師中的一位來守城池。”


    林南笑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我便命文若暫代太守之職以守城池,而軍務院的眾人,自然也歸文若調遣,至於二位軍師,是都要和我出戰的,我身邊可不能沒有參謀,所以,晉陽的城防,我隻能交給文若了,還望文若不要辜負我的重托啊。”


    一聽林南這麽說,荀彧無奈的說道:“如此一來,隻怕會擾亂晉陽之政啊。”


    林南道:“文若放心,隻是在非常時期才這麽做的,等打完了仗,一切便可恢複如常。”


    見荀彧無話說了,林南便道:“各位可有異議?如果沒有異議,那就散會了,都迴去做好準備,迎接匈奴人吧。”


    林南的話剛說完,典韋忽道:“主公,我是主公貼身之將,怎麽能留在城裏守城呢?”


    林南道:“你留下來保護文若,若是他有個半點閃失,我就唯你是問。”


    一聽林南這麽說,典韋便無奈的退了下去。


    誰料這時荀彧忽道:“主公此言差矣,主公於城外紮營,左賢王務必會先攻打主公的大營,並且,匈奴人皆騎兵,不善攻城,而城中百姓也已熟知守城之法,所以,此戰對於晉陽城並無多少損害,倒是主公的大營,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彧以為,主公應該把伯建和仲康也帶走,城中隻留我等並千餘兵卒足以。”


    見荀彧也如此說,林南隻得無奈道:“好吧,那就依文若之言。”


    會議開完,林南便趕緊迴到後堂,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趙葳等幾個小丫頭告別。


    第二天,準備妥當,林南便領著眾將紮營於城外。


    紮營已畢,林南便升帳點將。


    “張合、張飛、黃忠、典韋、管亥聽令!”


    五人出班應道:“末將在!”


    “晉陽城東三十裏有一穀,名曰斷頭穀,你五人今日便去穀上隱蔽處紮營,並將營中的大部糧草帶去,營中隻留兩日之用便可。


    黃忠之軍立兩營,埋伏於穀之左右,見匈奴人入穀以後,不得輕舉妄動,直到聽穀口和穀底喊殺聲起,便以火弩射之,盡量多傷人,少傷馬,你可明白?”


    黃忠道:“末將明白!”


    林南笑著說道:“那些馬,可是匈奴人送給我們的大禮啊,如果都傷了,就未免太過可惜了。”


    接著,林南又道:“典韋領五百侍衛與張合成一營,蔽於穀口,見到匈奴人不可攔截。待匈奴人全部入穀之後,便封住穀口,跑了一個匈奴人,也不算你等之功。”


    林南說完。張合和典韋也領命退下了。


    林南又道:“管亥領五百侍衛於張飛成一營,待於穀底,見我等撤退入穀以後,接應我等便可。”


    待二人躬身領命,退下以後。林南便對沮授和劉曄說道:“穀中之事,就拜托子正和子揚了。”


    隨即,林南又對張合等五人說道:“你五人務必要聽從軍師的安排,有違抗軍令者,軍法論處。”


    林南說完,七人便領命說道:“請主公放心。”


    於是,林南又道:“幾位務必要多準備一些柴草硫磺等引火之物,鋪於穀中,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事半功倍了。”


    林南說完。典韋忙道:“主公,我與子威都不在主公身邊,那誰來保護主公啊?”


    一聽典韋這麽說,林南笑道:“伯建放心,這世上能傷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分撥已定,林南便讓眾人分頭去準備了。


    而一切準備妥當以後,匈奴人果然在日落之前到了,見林南早有準備,匈奴人也沒敢造次,竟也紮營於城下。以伺機而動。


    原來,此次犯邊的匈奴人果然是左賢王所部,大約有五萬騎兵。


    而如果按照左賢王的想法,來了就要踏營攻城。哪能先紮營立寨呢。


    可左賢王的軍師卻道:“如今晉陽城裏早有準備,並且,城外所立之營盤,整整有法,可見統兵之人深知兵事。所以,我們暫且不宜輕舉妄動。應先立營盤,明日便可一戰而破之。”


    就這樣,左賢王也無奈的學習了一迴紮營立寨。


    而林南見左賢王居然沒有踏營攻城,而是先紮營立寨,便不覺得很是驚,於是,林南便趕緊召集眾人一起商議。


    可眾人研究了半天,也都不知是何緣故。


    虞翻道:“按照匈奴人的常規戰法,應該先攻營才是啊,攻營不破,便會攻城。或者,見咱們早有準備,就應該劫掠別處的,而等咱們撤迴城內,他們才會迴來攻城的。可如今他們既不戰,也不走,卻真是讓人不懂了。”


    而聽了虞翻的話,眾人也都低頭沉思,不言不語。


    賈詡想想說道:“可能,他們自知不善攻堅,又不想放棄晉陽而劫掠別處,所以,便暫且紮營,等明日一戰之功啊。”


    聽了賈詡的話,林南點頭說道:“文和之言有理,不過,不管怎麽樣,我們明天是要和他們一戰的,而此戰,明知不敵,卻還要一戰,唉……”


    賈詡道:“主公不必擔心,主公完全可以假戲真做的。”


    林南搖頭道:“我隻是希望能盡量少折損一些晉陽的子弟兵。”


    這一日,終於平安的過去了。


    第二天,左賢王果然差人來下戰表,而言辭也甚為傲慢,而林南的迴複卻也隻有一句話,即:“犯林子揚者,雖強亦誅。”


    見林南的語氣竟如此強勢,左賢王不禁氣得哇哇大叫,便馬上點齊兵馬,出營列陣,而與此同時,林南也領著眾將出營列陣。


    見左賢王所部都是騎兵,林南便遠遠的列陣,以備萬全。


    林南之陣,便為三才五方陣,林南與許褚的特種兵居中突前,趙雲和太史慈的騎兵為左右兩翼,稍後策應,而張遼和高順則負責殿後接應。這樣,整個陣形就如同一個正五邊形。


    而匈奴人的陣形卻也頗有幾分規矩,居中的是左賢王和軍師,左賢王的身後是幾個大將,五萬騎兵排成了五個大方陣,兩陣為前部,三陣為後部。


    不得不承認,匈奴騎兵果然是精銳之師,人馬雄壯,鎧甲鮮明,刀鋒犀利,隊列嚴整,而在颯颯的秋風中,他們又顯示了另一種威嚴和果敢。


    列陣完畢,林南便對身邊的賈詡說道:“今天真正的見到匈奴人,南才知道自己輕敵了,若僅憑野戰,我們這些兵士絕不是匈奴人的對手啊。”


    賈詡點頭說道:“主公能有此看法,詡甚感欣慰啊,不能力敵,我們可以智取。”


    林南道:“但願今日之計能奏效。”


    而見林南列陣完畢,那軍師便對左賢王說道:“由對麵的陣形可知,對手是一個深知兵法之人,不過,既知兵法,又為何要以五千新卒對抗五萬鐵騎呢?所以,這其中一定有詐,一會兒對陣,單於一定要小心為上啊。”


    可左賢王卻一擺手說道:“軍師多慮了,一會兒就看我大破晉陽城吧。”說著,左賢王便指揮兵馬殺向林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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