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甄逸送來了二十萬貫錢和十萬石糧草送到了太守府。


    看著這堆積如山的糧草,林南心中大快,看來這個便宜老丈人拜得還真值。


    一邊讓審配和田疇處理錢糧,林南一邊又命人四處張貼告示,號召百姓修繕軍營,保衛晉陽。


    告示一出,晉陽的百姓們便從四麵八方紛紛向太守府湧來。


    於是,林南便連忙命崔琰、管亥和皇甫立三人負責編組百姓,而自己則和兩位軍師、其餘的將領來到了城外廢棄的軍營。


    軍營雖廢棄已久,但四周的環境卻真是不錯,依山傍水,鳥語花香,營前一馬平川,平坦無邊,營後萬壑無聲,層巒疊嶂,左出右通極為方便。


    見此地貌,林南不由得大為讚賞。


    而沮授也道:“當初建此營者,深知兵法,可惜後人竟不能持久,真國家之不幸。”


    聽了沮授的話,林南點頭道:“天賜此營,若練不出精兵,真是愧對先人了。”


    “主公能有此想,當不負前人之願。”沮授也感慨的說道。


    在四周轉了一圈,晉陽的百姓們也紛紛的趕來了。


    見百姓們到了,林南便道:“建營立寨之事,南不是很懂,所以,此事就拜托兩位軍師了。”


    聽了林南的話,二人便躬身領命而去。


    不得不承認,林南在晉陽還真有些號召力,因為晉陽的百姓基本上都帶著工具趕來了,估計沒有來的人都是實在走不動道兒的了,也不得不承認,賈詡和沮授也真有些本事,幾員大將,數萬的百姓,被他們分配得井井有條,不多時,修繕工作便開始了。


    於是。原本死一樣寂靜的軍營,立刻便變得喧鬧了起來。


    麵對著火熱的勞動場麵,看著來來往往的忙碌的眾人,林南隻好東逛逛。西瞅瞅,學學紮營立寨的方法。


    當林南走到一個老人身旁時,那老人便伏地問道:“大人,建完軍營,是不是就要招兵了?”


    見老人跪在了自己的麵前。林南便趕忙把老人扶了起來,說道:“老丈快快請起,以後不可隨意行此大禮,是啊,春耕已經結束,我們該練兵了,要不,匈奴人打過來,我們怎麽辦啊?”


    “那好,等到招兵的時候。老頭子就讓犬兒來當兵,老頭子是沒用了。”見太守大人親自扶起了自己,老人竟激動得聲音有些沙啞。


    見老人很支持自己的工作,林南便高興的說道:“多謝老丈啊。”


    老人激動的道:“大人怎麽能這麽說啊,我們原本就是逃荒之人,生死無依,沒有大人,我們就什麽都沒有啊,如今我們的一切,都是大人給的。所以,隻要大人有所命令,我們必定會全力以赴,絕無怨言。”


    聽了老人的話。林南感動道:“是啊,我們是該拿起武器,保衛自己的勝利果實了。”


    經過兩天的忙碌,晉陽的軍營終於修繕完畢。


    看著一座座嶄新的營盤,林南不由得暗自感慨,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啊。


    而在林南一係列優惠政策的鼓勵下。幾乎全晉陽的青壯都參軍了,可結果依然讓林南有點無語,因為一共隻有六千多人。


    無奈之下,林南隻好把晉陽諸臣的家丁都征召了,這樣才勉強湊足了七千五百人,於是,林南便七百五十人成一營,依然分十營訓練。


    招兵完畢,林南便把在度娘上查到的看到的那些隊列知識傳授給了營中眾將,一聽說如此新奇的練兵之法,賈詡和沮授便大為驚訝,而驚訝之餘,便全麵的試行了,而營中眾將則對林南佩服得五體投地,甚至有些盲目崇拜了。於禁也大為感慨,不得不對林南刮目相看,並開始向林南學習了。


    實際上,林南在度娘上查到的這些東西不過是皮毛罷了,但對於古人來說,那可就是奇思妙想了。


    而在林南開始練兵的同時,晉陽的城市建設也拉開了序幕。


    原本,荀彧很早就要修繕晉陽的城防了,隻是由於諸多的事情耽誤了,並且,晉陽的百姓還修了兩天的軍營,等修好了軍營,荀彧便開始領著百姓們修築晉陽的城池,在修築城池的同時,也在太守府的周圍建起了五座別院,即:政務院、軍務院、元老院、法院和監察院,而對於一些破損嚴重的民宅,荀彧等人自然也沒有放過,有了錢糧,似乎做什麽都容易多了。


    而陳宮和田豐等人,也都沒有閑著,開始製定符合晉陽的律法,張範則一邊呆在招賢館,一邊也在主持著元老院的工作。


    而林南的招賢館也沒有白設,竟奇跡般的招來了兩個士子,一個叫梁習,字公先,陳郡柘縣人,另一個叫駱符,字伯先,卻是晉陽本地人,在經過一番深入的交談了解,征求過二人的出仕意向以後,林南便把梁****給了荀彧,把駱符指給了田疇當副手。


    就這樣,晉陽到處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練兵的練兵,修城的修城,造律法的造律法,選人才的選人才,似乎,所有人都忘情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而晉陽最忙的人,卻是林南,練兵他要管,修城也不能不顧,還要去修改陳宮等人的律法,而張範推薦的元老和人才,林南自然還要做最後的考核,好在,林南是個絕頂高手,精神頭要遠比一般普通人足的多,不然還真是丁不下來。


    而經過十幾天的忙碌,一切終於初具規模了。


    營中眾將都已經熟悉日常的口令了,而軍中的士兵也都能聽懂那些古怪的口令了,隻是隊列儀仗尚缺火候,晉陽的城建也步入了正軌,雖然尚需時日,但畢竟不再殘破不堪了,而基本上反映林南思想的《晉陽律法》也問世了,盡管很是粗糙,而晉陽的元老院,也終於在百姓們的唿聲中成立了,有了最初的十六個元老。


    初見成果。林南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時,張範突然來報,說招賢館又招到了兩員將領。想請林南過去看看。


    林南忙到了招賢館,張範便介紹道:“啟稟主公,這兩人一名張遼,表字文遠,雁門馬邑人。一名高順,字方正,五原河陰人。”


    介紹完畢,張遼和高順二人便向林南施禮道:“見過主公。”


    一聽說張遼和高順的名字,林南一下子激動起來,連忙迎上兩步,拉著二人的手說道:“二位來的真是時候,如今我晉陽,正缺統兵之將。”


    二人見林南如此的熱情誠懇,禮賢下士。便一齊拜倒在地,說道:“願為主公效死力。”


    林南扶起二人說道:“二位不必如此,二位相投,南如虎添翼。”


    說完,林南便命二人坐於眾將之側,大笑著走迴案後。


    坐定以後,林南道:“今日得到兩員大將,公益舉薦之功不可沒。”


    張範道:“此乃範分內之事,並不敢貪功,不過。範如今卻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主公應允。”


    一聽張範這麽說,林南便好奇的問道:“公益有什麽要求?”


    這時,張範便支支吾吾的說道:“主公。如今晉陽元老院以成,諸事頗為瑣碎,所以,招賢館之事,範實在是分身不及啊,所以。範以為,不如,不如將招賢館並到政務院,由文若派人署理,不知主公以為如何?”


    林南想了想,點頭說道:“公益此言有理,招賢館之事,確實應該由政務院署理,而你一人分管兩處,也確實是有些難為你了,這樣吧,我一會兒便讓仲宣寫份文書,把招賢館劃歸政務院。”


    “如此,則多謝主公了。”張範施禮道。


    “嗬嗬,公益客氣了,這也是公事啊。”林南笑著說道。


    “那範就先告辭了。”說完話,施禮已畢,張範便快步走出了軍營。


    張範走後,林南掃視了一眼營中眾將,便道:“典韋管亥聽令!”


    二人忙出班答道:“末將在!”


    這時,隻聽林南說道:“文遠方正新來,尚不知晉陽練兵之法,所以,現將你二人所統領的兩營兵馬交於他二人,而你二人則暫時跟隨我左右,待到招得新兵再說。”


    一聽林南這麽說,二人頓時瞪大眼睛,要將自己訓練的士兵送給別人,二人都有些不舍,所以,二人便都沉默不語,不知如何是好。


    看他們倆低著頭不說話,林南便道:“怎麽,你二人要違抗軍令嗎?”


    一聽說軍令,二人便隻好說道:“末將不敢,末將遵命。”說完,兩個人便無奈的退了下去。


    見典韋和管亥二人鬱悶的退了下來,太史慈便起身說道:“大哥,文遠方正新來,我等尚不知底細,而伯建和子威卻已久隨大哥左右,大哥如此隨意的便把伯建和子威所領之兵交與他二人,似乎多有不妥啊,並且,晉陽兵馬一共也就隻有這七營,大哥如此草率的便將兩營兵馬交與他二人,我等實不放心。”


    太史慈的話音未落,張飛也起身說道:“四將軍說的有理,他二人雖然長的很是魁梧,但具體武藝如何,我等並不知曉,所以,他二人初來乍到便各領一營之兵,我等不服。”


    張飛說完,張合也道:“不錯,我也不讚成他們領兵。”


    他們三人說完以後,其餘的眾將雖然都沒有再說什麽,卻都用眼睛一直盯著林南,看林南如何裁決,而於禁卻隻是低頭沉思,不聞不問,同時,賈詡和沮授雖然也在盯著林南,但表情卻沉靜似水,看不出是讚同還是反對。不過,崔琰田疇和駱符三人的表情卻和眾將一樣,似乎,他們也在為典韋和管亥打抱不平,而張遼和高順二人卻倍感尷尬,很是窘迫,卻又無可奈何。


    見到此景,林南笑道:“那怎麽辦你們才能服氣?”


    張飛道:“不須別的,隻要能勝過我老張就行。”


    張合也道:“對,比試一番,我與翼德對他們二人,若能勝過我們,我們便將所領之兵也給他們了。”


    林南笑道:“你二人皆萬人敵,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勝過你二人?這樣吧,戰成平手即可,你二人以為如何?”


    張飛和張合想了想,又對視了一眼,便點頭說道:“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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