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了自己的府邸,林南便趕緊召集眾人商議事情,可等眾人都忙完、到齊,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無奈,林南隻好一邊吃飯,一邊和眾人研究去並州的事。


    林南道:“明日我們便要去並州了,不知諸位的事情都準備得怎麽樣了?”


    趙雲道:“大哥放心,王師傅那裏已經沒有問題了。”


    陳宮道:“鄭師傅需要準備的東西,也已經準備齊全了。”


    王粲道:“我已經收拾好東西了。”


    林南道:“既然如此,那仲宣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吧,不要迴去了,我還有事要和你商量。”


    王粲無奈,隻好點頭答應了。


    隨後張合道:“一切東西都已收拾妥當,留下來的人,也都安排好了。”


    林南點頭道:“如此甚好,近日忙碌,辛苦各位了,南在此拜謝了。”


    說著,林南便一抱拳,而剛說完,林南又馬上說道:“各位不用還禮,吃飯要緊。”


    看到林南的這一番忙碌,眾人都不知如何是好,都不知道是應該還禮,還是不應該還禮。


    正當眾人還在迷糊的時候,林南又道:“明日出發,個人都有個人的任務,卻不是所有人都要去並州的。”


    一聽林南這麽說,大夥兒又迷糊了,怎麽?還不是所有人都去並州,那不去並州的人又要去哪?


    正在大夥兒正迷糊的時候,卻聽林南道:“子龍聽令!”


    趙雲忙起身道:“末將在!”


    林南道:“三弟,你前往幽州涿縣,到張家莊去拜訪莊主張飛張翼德,請他出山助我抵禦匈奴。”


    趙雲道:“大哥,可需什麽憑證?”


    林南道:“不需憑證。你隻說你是我二弟即可,因為先前我與他曾有君子之約,我料他不會改變主意,張翼德為當世豪傑,你去了自然會知曉。”


    趙雲道:“末將遵命!”


    隨即,林南擺手示意趙雲坐下。


    接著道:“典韋聽令!”


    典韋也忙起身道:“末將在!”


    林南道:“你去兗州譙縣,去找許仲康,所做之事與他二人相同,你和仲康也很熟識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主公放心!末將一定完成任務!”典韋晃著大腦袋說。


    林南點頭道:“嗯,我知道你行的。不過,你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在找到許仲康之後,和他一起去一趟泰山句平,去拜訪於禁於文則,請他出山。他如果推辭嘛,就好言相勸;他如果還推辭嘛,你們就用繩子把他綁來。記住,一定要把他弄來,還絕不能把他弄傷。所以,才讓你和仲康一起去的。”


    典韋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盡量不傷他便是。”


    聽了林南這話,陳宮崔琰等人都有點無語,暗想:“主公怎麽能這樣,人家不來,還要把人家綁來,這不是強賊流匪嗎?”


    見眾人疑惑,林南便道:“於文則這個人,是一個練兵治軍的奇才,有了他的幫助,我們就可以事半功倍了。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個人才,我真是舍不得,嘿嘿,所以嘛,你們懂的。”


    一看林南那笑得奸詐無比的樣子,陳宮一臉無奈道:“想不到主公求賢若渴的心情竟到如此地步,隻是怕如此一來,對主公的名譽有損。”


    林南道:“功名利祿,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在乎那些,又有何用,一身的功過是非,讓後人去評說吧。”


    一聽林南這麽說,陳宮也無語了。


    隨即林南道:“崔琰聽令!”


    崔琰忙道:“請主公發令!”


    林南道:“季珪,你的任務比較重,你要先去河北,去請田元皓和沮子正,待他們準備妥當之後,你還要去北海,去拜訪管幼安等人。總之,韓信點兵,多多益善,能拉來的人,你一定要都給我拉來,抵抗匈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需群策群力,天下之士共任之。”


    崔琰鄭重說道:“主公放心,琰必盡力而為。”


    林南笑道:“好,季珪,我看好你。”


    崔琰苦笑道:“屬下定不負主公所托。”


    發號施令完畢,林南便道:“大家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唉,跑了一天,我可是餓了。”


    說完,林南的腮幫子便鼓了起來,嘴裏已經滿了。


    見林南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眾人都覺得好笑,但又不敢笑,於是,便紛紛開始風卷殘雲了。


    可吃了一半,林南又忽然問道:“諸位覺得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陳宮道:“主公把任務分配得如此詳細,我們還有什麽可補充的。”


    崔琰也道:“主公慮事周詳具體,麵麵俱道,我等佩服。”


    林南道:“行了,可別戴高帽了,這可是我策劃已久的事情,那就這樣吧,子義、俊義、公台、仲宣、公明、子威,還有小妹和王鄭兩位師傅隨我入並州,其餘的人都忙著自己的事情吧。”


    林南說完,眾人又都答應了一聲。


    諸事完畢,林南便覺得渾身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可一想到自己就要離開洛陽了,就要離開自己的蔡家小妹了,心裏卻還有些舍不得。


    所以,林南便想在晚飯後去看看蔡琰,可由於一些事情的耽擱,等林南閑下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麽晚去看蔡琰,似乎對蔡琰的名節有影響,可如果不去吧,自己還有些不甘心,就這樣,矛盾之中,林南便和管亥來到了街上。


    百無聊賴,林南便和管亥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夜晚的洛陽城異常寧靜,隻是偶爾有一兩聲犬吠從深巷中傳來,皎潔的月光把整個皇城抹上了一層清霜,春已至,但夜南卻依然有些料峭,但作為如此靜夜中的遊蕩者,林南卻感到了一絲絲的愜意從懷中緩緩流出,看來,徜徉在晚南之中,也是人生的一種享受啊。


    不知不覺中,林南似乎聽到了一陣叮咚的琴聲從遠處傳來,於是,在好奇心的指引下,林南便向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等走近以後,林南才發現,原來那琴聲竟是從蔡府中傳出的。


    來到蔡府牆邊,林南凝神細聽,卻覺得那琴聲很是婉轉,似有說不出的百轉千迴。


    於是,林南便轉身對管亥道:“快去把我的橫笛拿來。”


    林南的話剛說完,管亥便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看著管亥的背影,林南不禁苦笑:你可別讓查夜的把你當賊抓起來。


    不過,管亥也真是有速度,片刻之後,便把橫笛拿來了,盡管他有些喘息,盡管林南的府邸離蔡府不遠。


    橫笛在手,林南便和管亥來到了蔡府的後院,而琴聲,也正是從後花園裏麵傳出來的。


    林南對管亥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緊接著人影一閃就躍入了牆中,這手輕功一露,隻看的管亥目瞪口呆,驚為天人。


    不料,林南對蔡府的後院不甚熟悉,落地時竟然踩到了一堆枯枝上,頓時發出了一陣聲響。


    “誰?”琴聲戛然而止,蔡琰的聲音響了起來。


    “妹妹,是我。”林南趕緊表明身份。


    “是,是子揚哥哥嗎?”蔡琰驚聲問。


    林南忙道:“是我。”


    這時,管亥也翻牆跳了進來,於是,二人便趕緊向蔡琰所在的方向走去。


    林南走近一看,果然是蔡琰坐在亭中撫琴。


    等二人走到近前,蔡琰便道:“如此深夜,子揚哥哥跑到這裏來做什麽?”


    林南道:“太想妹妹了,怕以後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就摸著黑來了。”


    蔡琰佯怒道:“你又這樣了,你,就不怕名譽受損嗎?再說,你這麽晚來,我的名節都被你給弄壞了。”


    林南道:“妹妹,你這麽說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確實不是故意來找你的,我是在你的琴聲指引下才來的,妹妹不信,可以問管亥啊。”


    蔡琰撇嘴道:“哼!管亥是你的家奴,他能揭你的短?”


    林南無語道:“唉!無奈了,隨妹妹怎麽想吧,不過,我剛才聽妹妹此曲,竟如此的纏綿悱惻,繾綣動聽,一時動了情,所以就跳了進來,有驚擾之處,還望妹妹見諒。”


    一聽林南這麽說,蔡琰隨即便高興的問道:“真的那麽好聽嗎?”


    林南點頭道:“嗯,聽到此曲,我猜妹妹一定是有些心事放不下,所以此曲才會如此的深情動人。”


    林南的話剛說完,蔡琰原本興奮的臉龐又暗淡了下來。


    隨即,蔡琰又歎了口氣說道:“你要走了,我卻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就胡亂彈了,這或許就是你曾經所說的‘曲由心生’吧。”


    林南道:“妹妹終於有所領悟了,果然不負我的期望。”


    “那當然,沒看我是誰,可是蔡家小姐,當世的大才女啊。”聽了林南的誇獎,蔡琰竟調皮的嬌笑起來。


    “嗬嗬,真是想不到,妹妹有時候,臉也這麽大啊。”林南打趣兒的說道。


    “哈,子揚哥哥,你錯了,是一直都這麽大呢。”


    蔡琰的話剛說完,二人便一齊大笑了起來。


    蔡琰正笑著,卻一不小心看見了林南手中的橫笛,於是,便好奇的問道:“子揚哥哥拿著橫笛幹嗎?莫非想要吹奏一曲嗎?”


    “嗬嗬,正是如此,方才聽了妹妹的琴聲,在下心有所感,於是,便想和妹妹琴簫合奏一曲,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能和子揚哥哥合奏一曲,當是人生一大幸事。”聽林南說要合奏,蔡琰便興奮了起來。


    林南道:“能和妹妹合奏一曲,也是南的夙願,妹妹的琴,我已聽過了,所以,南就占先吹笛了,妹妹可隨後伴以琴聲。”


    蔡琰道:“好,子揚哥哥先請。”


    於是,林南的笛聲便開始嗚咽了起來。


    那笛聲很是低沉,似有說不盡的萬般心事,讓人無限傷感。於是,明月為之神傷,風雲為之變色,草木為之蕭條,百花為之枯萎。


    這份淒迷終於打動了蔡琰,於是,琴聲又起。


    那琴聲很是輕柔,似無根之草,似飄零之葉,更似一股青煙,纏纏綿綿的繞在人的心頭。是心傷,是情動,還是一點傷感擠破這世間的紛爭。


    兩種樂聲雖不同源,但所訴之情卻如此的相似。一個傷感,一個無奈;一個似水中之月,一個如夢裏的花。


    分不清,哪個是琴聲,哪個又是笛聲,因為它們已經融合在了一起。而在這如此靜寂的深夜,它們也融合了天地萬物。萬物無聲含晚籟,琴簫合奏世間蒼。


    於是,風起悲鳴,雲動輕嘯,草木摧折,眾芳搖落。


    而明月也禁不起這一份纏綿和淒苦,竟用團團的烏雲塞緊了自己的耳朵。


    最終,老天也沒有耐住這一份傷感,漸漸的落下淚來。而這深沉的一曲,也終於結束了。


    一曲奏罷,亭中卻多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被雨淋到亭中的蔡邕。


    聽完此曲,蔡邕歎了口氣說道:“人言樂之高者,可以感天地,動萬物,我今天終於見到了,當不枉此生了。”


    聽見有人說話,林南和蔡琰都嚇了一跳,二人迴頭一看,見是蔡邕,也就放心了。不過,蔡琰卻羞紅了臉,不知該怎麽向父親解釋。


    而林南則趕忙施禮道:“想不到老師竟也在亭中,南真是失禮了。”


    蔡邕悠然道:“子揚方才一曲,真是感天之作。聽聞此曲,老朽很是欣慰。”


    看來,蔡邕的精神還沉迷在曲中呢,絲毫沒有感覺到林南和女兒深夜幽會於亭中有何不妥。


    見蔡邕癡迷的樣子,林南便在腦子裏飛快的想著:這下被這老頭兒抓個正著,可要壞事啊。


    想來想去,林南一咬牙,說道:“南明日就要去並州了,所以臨行前,想請老師送給在下一件禮物。”


    見蔡邕沒有反應,林南隻好又說了一遍。


    可蔡邕卻道:“子揚,你方才和我說什麽?”


    無奈,林南隻好又重複了一遍。


    蔡邕笑道:“嗬嗬,子揚,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便是,隻要是老夫所有,老夫決不吝惜。”


    一聽蔡邕這麽說,林南便大膽的說道:“我,我想要妹妹。”


    “什麽?”蔡邕一驚。


    林南鄭重道:“我想請老師把妹妹許配於我。”


    一聽林南這麽說,蔡琰也不管亭子外麵是不是在下雨了,象個受驚的小兔一樣一口氣跑迴了自己的繡房。


    而蔡邕也沉吟道:“這個麽……”


    林南道:“我對妹妹的情誼,老師是知道的,一切全憑老師做主了。”


    聽完林南的話,蔡邕沉吟了半晌說道:“琰兒自小脾氣古怪,此事還需經過她的同意才行。”


    林南一聽,不禁大喜道:“這個自然,那我明日再來拜訪老師吧。”


    “好吧。”蔡邕點點頭:“那我一會兒就和琰兒商量一下。”


    於是,見雨停了,林南便趕緊拜別了蔡邕,和管亥跑迴了自己的府邸。


    林南走後,蔡邕沉思了片刻之後,忽然恍然大悟:如此深夜,子揚怎麽會出現在自己府中的後花園呢?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呢?


    不過,蔡邕隨即也就明白了:從剛才琴簫合奏的情形來看,自己的女兒多半是屬意他的,否則,也不會和他深夜幽會於此了。


    想到這裏,蔡邕便微笑著走出了涼亭。


    而林南跑迴家以後,終於也鬆了一口氣兒,不過,心裏卻還是七上八下的。


    眾人見林南平安的迴來了,也就沒有多問什麽,因為明天就出發了,所以,便都各自去休息了。


    而林南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萬一蔡琰不答應自己,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一切努力都會付之東流,因為自己離開洛陽以後,衛弘、曹操、甚至袁紹等人,都有可能會去追求蔡琰,而蔡琰對自己的感情,怕是經不住考驗。


    唉!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不過,不管怎麽樣,林南還是想好了明天的計劃。


    而蔡琰跑迴了自己的繡房以後,心裏也是忐忑不安的,因為他的子揚哥哥終於開口向父親提親了,隻是不知道父親能不能答應。若是父親答應了,那自己怎麽辦呢?自己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正當蔡琰在心裏反複合計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蔡琰開門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父親。


    把父親讓進屋裏,蔡琰便道:“父親還沒有歇息。”


    “嗯。”蔡邕答應了一聲。


    蔡邕落座之後,便道:“琰兒,為父這麽晚來找你,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的。”


    “什麽事情啊,請父親直言。”蔡琰明知故問。


    蔡邕道:“就是子揚求親的事情,為父想知道你的意思。”


    “嗯……”蔡琰低頭不語,臉卻有些紅了。


    蔡邕道:“琰兒,你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


    蔡琰低著頭道:“我……其實……”


    蔡邕一奇,道:“怎麽?莫非,你有其他的意中人?”


    蔡琰急道:“不是!其實……我不反對,一切……全憑父親做主吧。”


    一聽蔡琰這麽說,蔡邕便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父親!”蔡琰想說什麽,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蔡邕歎了口氣道:“好吧,明天我就給子揚答複,林子揚年少有為,瀟灑倜儻,又博學多才,胸懷大誌,當是你的良配,你的終身有了依靠,我也就放心了。”


    說完,蔡邕竟大笑而去,而蔡琰卻坐在床上直發呆。


    第二天,林南很早就起床了,等和眾人收拾完東西以後,天才大亮。


    見一切準備妥當,林南道:“不急著出發,各位,先隨我去一趟蔡府。”


    一聽林南這麽說,眾人也都無奈的跟著林南出了門。


    半路上,林南卻置辦了許多彩禮,雖很倉促,卻十分貴重,也絲毫不辱沒世家氣派。


    一見林南置辦了這麽多的彩禮,眾人都明白了林南的意思。而路上的百姓見有人竟一大清早的去提親,也都十分好奇,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有的,竟然還跟在林南等人的後麵,就想看看林南去誰家提親。


    到了蔡府,林南便命人趕緊把彩禮抬上。


    見林南一大清早的來提親,蔡邕便笑道:“子揚啊,你怎麽來的這麽早啊?”


    林南道:“南今天就要去並州了,怕耽誤了行程,所以,便早來了一會兒,想不到老師竟也起來這麽早。”


    蔡邕道:“如今,你還叫我老師?”


    林南一愣,隨即便心花怒放,馬上上前施禮道:“小婿林南,見過嶽父大人。”


    蔡邕趕忙把林南扶了起來,笑著說道:“子揚啊,你以後可就是琰兒的依靠了,以後要萬事小心啊。”


    林南忙道:“嶽父大人訓示,小婿定當銘記於心。”


    這時,一個笑聲響了起來:“哈哈,子揚賢弟,大喜,大喜呀。”


    林南迴頭一看,隻見曹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正在笑咪咪的看著自己。


    林南連忙還禮道:“孟德兄客氣了,同喜同喜,不知孟德兄此來,可是為子揚送行?”


    曹操笑道:“正是,隻是想不到子揚竟在蔡府提親。”


    林南也笑道:“讓孟德兄見笑了,在下,也就這點出息了,嗬嗬。”


    一聽林南這麽說,曹操和身後一同趕來的袁紹二人便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


    笑歸笑,林南還是沒有忘了正事。


    於是,林南便對蔡邕道:“嶽父大人,小婿一會兒就要啟程去並州了,所以,在臨行前,我想送一件禮物給琰兒。”


    蔡邕道:“正是,你也要走了,應該讓你們二人見一麵的。”


    於是,蔡邕便趕緊讓小丫頭去請蔡琰。


    片刻之後,蔡琰便來到了眾人的麵前,不過,乍一見到林南,蔡琰卻有些不好意思,不覺竟羞紅了臉。


    見蔡琰那嬌羞可愛的樣子,林南便大為心動。於是,林南向前道:“琰兒,我一會兒就要啟程去並州了,這一去,恐怕隻有在你我大婚之時我們才能再見麵吧。所以,臨行前,我要送一件禮物給你。”


    說著,林南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對做工精致的金耳環,放到了蔡琰的手中,鄭重的說道:“琰兒,這是你我定情之物,希望你能妥善收好。”這耳環是林南從自己家金店弄來的,現代做工,在這個時代可以算的上巧奪天工了。


    一見到這副耳環,所有人的目光都直了,這種做工,這種成色的黃金,他們可從來都沒見過,而蔡琰也是滿心感動,伸手鄭重的接過耳環,然後深深答應了一聲。


    看著蔡琰那楚楚動人的樣子,看著她那不勝的傷感和脆弱,林南不由得一陣衝動,一下子把蔡琰擁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都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是好。而蔡琰心中也是一陣驚恐,不知道該怎麽辦,想要掙脫,卻又沒有力氣;可不掙脫,她偏偏又看到了眾人那驚訝詫異的眼神。無奈,她隻好閉上了眼睛,任憑林南緊緊的擁抱著自己。


    片刻之後,眾人終於迴過神來了,都覺得林南這是太失禮、太失態了,可林南卻偏偏做出了更失禮、更失態的行為。


    隻見林南緩緩的鬆開了蔡琰,將頭一歪,衝著蔡琰的小臉就貼了過去。


    見林南此舉,眾人差一點便驚唿出聲,都不覺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牙齒會掉出來,而蔡琰卻差一點沒暈過去,大腦一片空白,連反抗都失去了力氣,但她還有知覺,她的知覺就是感覺自己唿吸困難,簡直要窒息了。


    良久。


    蔡琰終於沒有暈倒,不過,身子卻有些搖晃,而臉卻紅得象天邊的火燒雲。


    而眾人的心跳,也終於恢複了平靜,並且,眾人也都不知該說什麽好,因為林南的膽大妄為完全超過了他們的心理接受能力。


    眾人沒有說話,林南卻說話了。


    隻見林南把著蔡琰的肩膀,深情的說道:“等著我,等我迴來娶你。”


    說完,林南便走到蔡邕的麵前,對蔡邕深深一躬道:“小婿走了,嶽父大人多保重。”


    一轉身,林南便招唿趙雲等人離開。


    眾人雖還未迴過神來,不過,反應還是有的。於是,便趕緊向蔡邕告別,流水一般的出了蔡府的大門。


    見林南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蔡琰終於忍不住,啜泣了起來。


    迴到自己的府邸,收拾好東西,拜別了曹操和袁紹,林南一行人便出了洛陽城。


    在城門外,林南微微一笑,指著城門對眾人說道:“我來過了,我也離開了,但總有一天,我還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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