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你原來想讓阮大铖離開這裏？”三天後，李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方以智。
李丹已經教了方以智三天的課，今天課中閑聊時候他才知道方以智原來還有另外的打算。
不過，這三天來，方以智的學習情況，讓李丹很是滿意。
有句話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方以智的智商能夠充分證明這句話，李丹已經教了方以智三天，這三天普通人大概要三個月來學，而方以智幾乎一學就會，幾乎都沒什麽難度。
李丹很是欣慰，將他所知道的，都慢慢教了出來。
不過，課餘時間，李丹也和方以智沒少閑聊，問一下江南的事務，還有他的家事。
隻是，今天閑聊期間，方以智終於將隱藏在心中好久的話支支吾吾說了出來。
“是，學生想著阮大铖名聲實在有損老師的威名。”方以智見李丹雖有些驚詫，但沒有太過生氣，還是鼓足勇氣說道。
李丹想了想道：“以前什麽複讀社剛辦的時候，這裏塞外那裏有什麽進士來教書？都是大明朝廷裁撤的所謂閹黨。除了錢謙益，哪一個都是朝廷口中的閹黨，要不然怎麽會有人肯來塞外這種邊荒之地。”
“原來是這樣……”方以智一時也有些詞囧，他沒想到背後的真相原來是如此簡單，卻又如此心酸。
“不過你既然這樣說，那等到明年科考之後，就讓他們迴去吧。”李丹淡淡的說道。
“老師……”方以智激動的難以言表，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李丹揮一揮手道：“明年科考之後，他們也在這裏快三年了，也該讓他們休息休息了，另外，複讀社名聲一響，自然會有老師來調補他們，你就不要擔心了。”
“可是，就為了我，您就讓他們走嗎？”方以智還是有些震驚李丹也太過於愛護他這樣的學生了吧。
“那是當然！”李丹詭秘的一笑道。
今天的閹黨處於絕對的政治不正確下，無論在那裏是很難讓這些年輕人發自骨子裏的認同的。
李丹自然不會去辯駁誰對誰錯，這樣的環境，對於他這樣的梟雄隻是如何利用而已。
年輕讀書人既然不認可，李丹自然為了拉攏這些年輕人，自然也是能早點讓他們走就讓他們走。
這樣的話，這些年輕人對李丹的認可度那可就不一樣了。
方以智聽到李丹這樣的話語，心中激動的都難以言表，在他看來這是李丹為了他而這樣做的，心中也暗暗發誓：“一定要報答老師的大恩。”
……
這些年輕人怎麽想，李丹不說一眼看穿，心裏也是門清。
不過，要說他就是卸磨殺驢，那就實在太冤枉李丹了。
因為李丹還有另外的考慮——他要盡快擴大這裏的影響，不光是這些年輕讀書人，而是大明所有的讀書人中，漸漸去創造自己的影響力。
當天晚上，李丹專門在自己的宿舍擺好了酒席，專門宴請阮大铖。
這是李丹第一次宴請阮大铖，阮大铖激動的簡直不知道怎麽進的屋，感覺還沒喝酒，他都要醉了一般。
燭光下，李丹拉著阮大铖一起坐下。
“阮先生，這兩年來，可是辛苦你了！”李丹客氣的開口道，
“有你們的辛勞，才有複讀社今天的成績……”
李丹先對阮大铖一通誇獎，阮大铖別管人品如何，這個功勞的確有他的一份，而且還不算小。
阮大铖連連擺手道：“客氣了，客氣了，都是我們該做的。”
李丹臉色嚴肅下來道：“阮先生，我問之事事關大事，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阮大铖別的優點不多，但是他知道輕重，李丹特意吩咐的大事，他當然不敢亂說。
“請李將軍放心，在下還沒那個膽子敢壞將軍的大事。”
“那我就放心了。”李丹點點頭道，“前段時間，有人勸我即位稱汗，你怎麽看？”
阮大铖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渾身一下熱騰起來，腦子當場就感覺暈的找不到東西南北，好一陣子，他才迷糊過來。
“李……李……”阮大铖嘴巴結巴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當場起身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道，
“萬歲在上，請受微臣一拜。臣願輔助陛下稱汗，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阮大铖何嚐不知道李丹現在何等實力？
李丹要說稱汗，整個草原誰也擋不住的！
現在漠南已經沒有人是李丹的對手，而且他已經派兵去征討漠北漠西，拿下漠北漠西當然隻是時間問題。
到時候，李丹即使不稱汗，也是當之無愧的草原大汗。
李丹這話什麽意思，阮大铖當然明白，李丹是要招徠他啊。
阮大铖這樣的政治生物，聽到這裏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這意味著可是開國的元勳啊！
所以阮大铖先是腦子一暈，清醒過來趕緊跪倒稱臣。
“哎呀，阮先生，你太客氣了，快快起來。”李丹一把拉起阮大铖。
“隻是有人這樣說，我當時並沒有答應，這等大事，總須一步步來嗎。”李丹笑著說道。
阮大铖起身之後，平靜一下剛才激蕩不已的心事，雖重新坐李丹的對麵，可是卻隻敢坐椅子的一角。
“微……微臣，”哪怕坐下來阮大铖還是禁不住有些結巴，“微臣相信大汗一定能君臨天下。”
李丹淡淡一笑道：“那是將來這事，眼下我有一件事，希望先生能幫我，不知先生肯否？”
阮大铖剛剛聽完，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道：“微臣願肝腦塗地，以報陛下！”
“起來，起來，起來說話，阮先生。”李丹隻得再次將阮大铖從桌下拉起來。
等阮大铖起來後，李丹鄭重的說道：“阮先生不必太客氣，我有要事相商！”
“請陛下吩咐！”阮大铖雖不下跪，還是無比謙恭的說道。
“我要你在明年科考之後，迴到大明幫我暗中串聯讀書人，不管是什麽派，我隻要一派，就是聽我的話，按我的吩咐做事。”
阮大铖想了想，鄭重的點點頭道：“串聯讀書人不難，隻是陛下的吩咐是……”
“用讀書人之清議，動大明之民意！”李丹一臉嚴肅的說道。
李丹已經教了方以智三天的課，今天課中閑聊時候他才知道方以智原來還有另外的打算。
不過，這三天來，方以智的學習情況，讓李丹很是滿意。
有句話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方以智的智商能夠充分證明這句話，李丹已經教了方以智三天，這三天普通人大概要三個月來學，而方以智幾乎一學就會，幾乎都沒什麽難度。
李丹很是欣慰，將他所知道的，都慢慢教了出來。
不過，課餘時間，李丹也和方以智沒少閑聊，問一下江南的事務，還有他的家事。
隻是，今天閑聊期間，方以智終於將隱藏在心中好久的話支支吾吾說了出來。
“是，學生想著阮大铖名聲實在有損老師的威名。”方以智見李丹雖有些驚詫，但沒有太過生氣，還是鼓足勇氣說道。
李丹想了想道：“以前什麽複讀社剛辦的時候，這裏塞外那裏有什麽進士來教書？都是大明朝廷裁撤的所謂閹黨。除了錢謙益，哪一個都是朝廷口中的閹黨，要不然怎麽會有人肯來塞外這種邊荒之地。”
“原來是這樣……”方以智一時也有些詞囧，他沒想到背後的真相原來是如此簡單，卻又如此心酸。
“不過你既然這樣說，那等到明年科考之後，就讓他們迴去吧。”李丹淡淡的說道。
“老師……”方以智激動的難以言表，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李丹揮一揮手道：“明年科考之後，他們也在這裏快三年了，也該讓他們休息休息了，另外，複讀社名聲一響，自然會有老師來調補他們，你就不要擔心了。”
“可是，就為了我，您就讓他們走嗎？”方以智還是有些震驚李丹也太過於愛護他這樣的學生了吧。
“那是當然！”李丹詭秘的一笑道。
今天的閹黨處於絕對的政治不正確下，無論在那裏是很難讓這些年輕人發自骨子裏的認同的。
李丹自然不會去辯駁誰對誰錯，這樣的環境，對於他這樣的梟雄隻是如何利用而已。
年輕讀書人既然不認可，李丹自然為了拉攏這些年輕人，自然也是能早點讓他們走就讓他們走。
這樣的話，這些年輕人對李丹的認可度那可就不一樣了。
方以智聽到李丹這樣的話語，心中激動的都難以言表，在他看來這是李丹為了他而這樣做的，心中也暗暗發誓：“一定要報答老師的大恩。”
……
這些年輕人怎麽想，李丹不說一眼看穿，心裏也是門清。
不過，要說他就是卸磨殺驢，那就實在太冤枉李丹了。
因為李丹還有另外的考慮——他要盡快擴大這裏的影響，不光是這些年輕讀書人，而是大明所有的讀書人中，漸漸去創造自己的影響力。
當天晚上，李丹專門在自己的宿舍擺好了酒席，專門宴請阮大铖。
這是李丹第一次宴請阮大铖，阮大铖激動的簡直不知道怎麽進的屋，感覺還沒喝酒，他都要醉了一般。
燭光下，李丹拉著阮大铖一起坐下。
“阮先生，這兩年來，可是辛苦你了！”李丹客氣的開口道，
“有你們的辛勞，才有複讀社今天的成績……”
李丹先對阮大铖一通誇獎，阮大铖別管人品如何，這個功勞的確有他的一份，而且還不算小。
阮大铖連連擺手道：“客氣了，客氣了，都是我們該做的。”
李丹臉色嚴肅下來道：“阮先生，我問之事事關大事，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阮大铖別的優點不多，但是他知道輕重，李丹特意吩咐的大事，他當然不敢亂說。
“請李將軍放心，在下還沒那個膽子敢壞將軍的大事。”
“那我就放心了。”李丹點點頭道，“前段時間，有人勸我即位稱汗，你怎麽看？”
阮大铖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渾身一下熱騰起來，腦子當場就感覺暈的找不到東西南北，好一陣子，他才迷糊過來。
“李……李……”阮大铖嘴巴結巴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當場起身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道，
“萬歲在上，請受微臣一拜。臣願輔助陛下稱汗，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阮大铖何嚐不知道李丹現在何等實力？
李丹要說稱汗，整個草原誰也擋不住的！
現在漠南已經沒有人是李丹的對手，而且他已經派兵去征討漠北漠西，拿下漠北漠西當然隻是時間問題。
到時候，李丹即使不稱汗，也是當之無愧的草原大汗。
李丹這話什麽意思，阮大铖當然明白，李丹是要招徠他啊。
阮大铖這樣的政治生物，聽到這裏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這意味著可是開國的元勳啊！
所以阮大铖先是腦子一暈，清醒過來趕緊跪倒稱臣。
“哎呀，阮先生，你太客氣了，快快起來。”李丹一把拉起阮大铖。
“隻是有人這樣說，我當時並沒有答應，這等大事，總須一步步來嗎。”李丹笑著說道。
阮大铖起身之後，平靜一下剛才激蕩不已的心事，雖重新坐李丹的對麵，可是卻隻敢坐椅子的一角。
“微……微臣，”哪怕坐下來阮大铖還是禁不住有些結巴，“微臣相信大汗一定能君臨天下。”
李丹淡淡一笑道：“那是將來這事，眼下我有一件事，希望先生能幫我，不知先生肯否？”
阮大铖剛剛聽完，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道：“微臣願肝腦塗地，以報陛下！”
“起來，起來，起來說話，阮先生。”李丹隻得再次將阮大铖從桌下拉起來。
等阮大铖起來後，李丹鄭重的說道：“阮先生不必太客氣，我有要事相商！”
“請陛下吩咐！”阮大铖雖不下跪，還是無比謙恭的說道。
“我要你在明年科考之後，迴到大明幫我暗中串聯讀書人，不管是什麽派，我隻要一派，就是聽我的話，按我的吩咐做事。”
阮大铖想了想，鄭重的點點頭道：“串聯讀書人不難，隻是陛下的吩咐是……”
“用讀書人之清議，動大明之民意！”李丹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