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聯絡斷了,老大,我們的探子好像被他們忽然間逮住了……”昏暗的倉庫裏,一個小嘍囉緊張兮兮地向在正中央的男人報告著,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嘍囉被是他們的老大一腳給猛然踢到對麵牆上去了,力度之大,竟是聽見幾聲‘哢哢’像是肋骨錯位的聲音,胸腔裏傳來硬生生地痛感,不禁讓他痛唿了出來。


    “沒有用的家夥,全都是沒有用的家夥,潛伏了三年,這麽一點的小事兒都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麽用,啊!你們說,究竟有什麽用!!”被叫老大的男人顯然是氣瘋了,發泄一般地毀了周圍不少東西,身旁的幾個小弟更是戰戰兢兢地不敢上前阻攔,隻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架子什麽便是倒了一地。


    忽然間,倉庫裏燃著的那幾個燭火猛地跳動了幾下,不經意地映出了牆角被緊緊鎖著的少年,少年的雙手被人毫不留意地用粗粗的麻繩捆綁在身後,任是少年怎麽掙紮都紮掙不了,雙腳也是如法炮製地綁著,完全限製住了他的行動。


    燭火微微那麽一晃,便是映出少年極度蒼白的臉來,雙眼緊閉,眉頭緊鎖著,額上,背後,成片成片都被冷汗沾濕了,就可以看出那個被綁著的少年現在該是多麽的難受,也精神狀態看上去也是十分的不好,身體也是累壞了,顯示是剛剛沒有抗住,沉睡了過去。


    這一個少年,不是被綁了的汪小弟,汪辰又是誰?在燭火這麽一晃動之下,憋著一肚子火的老大。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拉了過去了,竟是一下子尋到了發泄對象,讓旁邊的小弟,直接打了一盆冷水迴來,直接從汪小弟的臉上淋了上去,濕了汪小弟一身。


    冷水的刺激,一下讓昏睡過去的汪小弟立馬驚醒了起來。連連‘呸呸呸’的吐了幾口水。一個抬頭就直直對上讓他恨極那一個老大,臉色徒然一變,連連冷哼了幾聲。“沒有想到又是你迴來,一次失敗不行,二次失敗不行,這一次。竟是玩起綁人/質的把戲來了,你不會得逞的。就你這樣的德行,永遠也不會得逞的!!”


    “我這樣的德行又是誰賜的,還不是你們汪家所賜的,啊!”很顯然。那個老大被汪小滴這麽一番話完完全全地激怒了,手下一個用力,一隻大手就直接擰緊了汪小弟的兩邊臉頰。燭火忽然又是一晃動,照出了那老大的模樣來。卻是愕然地發現,這老大右邊的臉頰上竟然有一道長長的,醜陋至極的傷疤,像蜈蚣一般黏在上麵。


    “看到有沒有,看到有沒有,這就是派你們汪家所賜,在我臉上劃了那麽一刀,給我留下了畢生的仇恨,要不要我和你說說,當年你們汪家又是怎麽從我的手上奪得那一個位置的,哈哈哈哈,可惜啊,你們汪家的命實在不太好,你們以為洗白就可以了麽?實在是太天真了,你說,如果我將這裏輕輕地將你的小命給了結了,你們汪家基本就可以說是絕後了,哈哈哈——”


    那人癲狂地笑著,苦於自己的臉部緊緊地被人捏著,汪小弟根本是難以發聲,但他的眼神依舊是倔強著,那人看著隻覺得更加地解氣了,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汪家還會有人能救你?沒有用的,就汪家的那個女人,已經被我們的人給繞進去了,而且,你以為她能夠找得到這裏,沒有可能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你!!!”


    不,有,有人能救得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汪小弟的腦海裏馬上浮現了辛柯的臉來,可就在下一刻,這一張臉又立馬被另外的一個場景所覆蓋,那正是之前辛柯和於安相處極為融洽的場景,一瞬間,汪小弟不禁覺得自己的情緒更加的低落了,如果是以前,汪小弟可以十分地肯定辛柯定然會來救我,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他就是知道辛柯會來救他。


    但現在了,在見到那樣的一個場景之後,他卻是不敢確定了,於安在辛柯心中的地位似乎並不遜色於他,那樣有點陌生的辛柯還會來救自己,一想到這一點,汪小弟的內心卻是不禁動搖起來,連眼神也閃過了幾分頹糜之色。


    可就在這個時候,昏暗的倉庫竟是一下子被人以著極為強大地推力給撞了開來,室外的光線射進了昏暗的倉庫裏,讓人的眼睛不能及時地反應過來。之後的事,汪小弟也隻能才模模糊糊,晃動的影子裏看到了一個大概而已,雜亂的聲音更是‘嗡嗡嗡’的在他的耳邊吵雜著。


    然而,就在汪小弟快要熬不住,快要暈過去的那一刻,他竟是從這麽一片迷迷糊糊的光影中,立馬地辨認出那一個人來,那一個以著極為強勢的姿態進入了他的生命中,從不滿、害怕漸漸地萌生了一種隱隱地崇拜自豪之感,再漸漸地,在連他自己都沒有知覺的情況下,將越來越多的注意力投放到了那人身上,一點也離不開。


    五官的影像在視線裏越來越清晰,明明是極為精致的五官卻是生生地帶出一種少有的壓迫力來,是她,真的是她,自己絕對沒有認錯,真的是辛柯,她真來了,那麽一瞬間,汪小弟竟是覺得自己的傷痕再也不痛,滿心都是欣喜,緊緊地攀上了直接衝過來的辛柯,眼睛裏竟是控製不住地泛出了濕潤的液體,卻是死死撐著不想閉上眼簾,生怕就在眨眼的瞬間,這人又從自己眼前消失不見了。


    直到這個時候,汪小弟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麽的在乎辛柯,不在是以著一個路人或者是旅人的身份,而是正式正式地存活在自己生命裏,難以控製了,聲音早已經是沙啞難聽,但汪小弟還是想對著辛柯輕輕地說出那麽一句,“你來了,辛柯……”


    你來了,辛柯。


    你終於來了,辛柯。


    在那麽一瞬間,我還以為你不會在像以前那般出現在我麵前,但是你來了,你還是來了,既然這樣,我就不想再放手了,辛柯,也不會再放手了,辛柯,我再也不想體味這樣難受的滋味了……


    汪小弟的低語輕得幾乎聽不到,但以著辛柯本來就敏感的五感,她還是將汪小弟輕喃般的話給聽清了。實際上,若是小k現在還在運行的話,它會很興奮地告訴辛柯,此時此刻,汪小弟身體的數值已經達到繁殖點了,換句通俗一點的話來說,隻要辛柯再強勢上那麽一點,再一個適當的時機,她便有很大的幾率從汪小弟身上取得了關鍵的繁殖信息鏈,完成任務返迴帝星,帝星後代的繁殖也會得到很大希望。


    隻不過,很巧不巧,因為突發事件,可能有其他外星文明盯上了藍星,辛柯為了對此進行幹擾,而讓小k進行能量缺失的沉睡之中,短時間內是無法重新啟動的。


    這樣的情況下,辛柯根本就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對於她來說,極好的時機。隻是有點愣神地聽完了汪小弟輕喃一般的話,眉頭卻是不由得輕輕地皺了皺,算了算,她呆著藍星上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吧,她以為一般的藍星的人言語也能明白一些。


    可這會兒,怎麽感覺又好像迴到了剛剛降落藍星的時候,隻不過這一次強了稍微那麽一點,不僅僅是每個字痛看懂了,就連整個句子的意思也明白了大半了,隻是怎麽辛柯又不明了,怎麽無端端忽然間說這話,明明身體裏能量已經嚴重缺失了,怎麽還不省著點兒用,還要硬撐著說什麽‘你來了’的廢話?!


    這不是明擺著的麽?既然已經確認了還要去說什麽廢話?若在帝星的戰場上,這麽一點點的能量極有可能會增加整一個小隊的可能性,站在作為外星元帥辛柯的立場上,那根本就是在找死。但這是在藍星,藍星人的思維素來都是怪怪的,辛柯也就沒有多大的意外了。


    而且,此時此刻,辛柯她更加關心一點,雙臂幹脆利索地分別從汪小弟的腋下和曲著腿部的關節位穿過,一個用力,便是輕輕鬆鬆地將汪小弟給橫抱了起來,正正是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在這樣帶著緊張和血腥味情景之下,更是一片的浪漫,咳咳,如果不是作出‘公主抱’兩人的性別調了個個的話……


    可惜,辛柯身上壓根就尋不著一點點浪漫的因子,她將汪小弟抱起來,除了方便救出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由於幾乎萬能的軍用智腦小k無法派上用場,辛柯隻能憑著人工的方式,大致地掂量了懷中抱著的人的體重,眉頭忽地皺得死緊緊,眉宇間竟是難得閃現了幾分罕見地懊惱。


    “不過是一個月而已,汪小弟怎麽廋了那麽多,不行不行,應該養肥才對啊,感覺身上都沒有什麽肉了……”


    這一個不偏不倚地讓旁邊死命和敵人抵抗著的肖遙給聽到,一口氣差點兒沒有喘過去,將自己送到了敵人麵前去挨上幾刀子,內心更是一陣不受控製般的咆哮:


    擦,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啊啊啊——秀恩愛也不是在這個時候秀啊啊——還養肥,小爺的身上差點就多出了幾個口子了啊啊啊啊——(未完待續)


    ps:今日晚點還有一章,五月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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