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容博黑著臉,程曉孚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眼睛瞥向自己剛才被大眾的石子的方向,哪裏曾經帶過一個人,程曉孚心裏慌張,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輕易就能被激怒,又怎麽能這麽輕易暴露出來,


    程曉孚平靜了一下,想到自己還有絕招,太子不會再這樣的場合下處置她,還沒有到最後一刻,不能就這樣放棄,她的臉還是程曉孚,沒有人知道她說的真假,


    “太子,你去的這位太子妃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那南胡的鄧鍾搖著扇子輕笑,家醜不可外揚,縱然程曉孚再怎麽不堪,也不能再這樣的場合糾纏太多,


    慕容博手鉗住程曉孚的手,“今天給我老實一點,迴去我在和你算賬,”


    一連幾個都是表現得平平淡淡,勝出者當然就屬程曉月了,慕容珍有著失望,這麽多年還是沒有找到麽,以為那個人會在人群中重新拿走自己的所屬古琴,終究是自己多情了,命令小廝將琴收起來,


    “等一下,本公子還想聽一個人演奏,”


    “這位公子,所有人的表演都已經結束了,不知道公子值得是哪一位,”


    “就是她,”手指指的地方就是牛樂樂所在的地方,牛樂樂光注意碗中的東西,不知道發生什麽,看到這麽多人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麽,”


    慕容白身上散發出寒意,“鄧鍾,看來你在南胡獲得太瀟灑了,竟然敢對我的人指指點點,”


    牛樂樂看著指向的手指,往後看看,並沒有人,這才確定自己已經被盯上了,“這位帥哥,你找我,”


    “牛小姐,這位公子說他想聽你演奏,”不知道人群中誰說了一聲,牛樂樂差點被嗆到,自己不僅是被女人記恨,這怎麽還被男人找上,


    “憑什麽你說要我表演我就要表演,”牛樂樂擦擦手,並不是很像理會,一遍還要安撫慕容白,


    “未來的二皇子妃總不會是草包一個吧,”男子笑了笑,很多套鹽牛樂樂的女人也開始應和,“就是,這樣的無才無德的女人憑什麽得到二皇子的青睞,”


    “我還聽說這牛樂樂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真不知道使得什麽邪術抓住二皇子的心,”


    “就是,牛樂樂,我都上前露一手了,怎麽,那你不敢了,你是覺得你不如我,”程曉孚這個時候也不忘了出來踩一腳,


    牛樂樂沒有生氣,反而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程曉孚,“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不上那是我謙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你想說隻要沒有上台表演的都不如你,”


    “你不要強詞奪理,”


    “何況男女在一起從來都是相互扶持的,才藝這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我在戰場上可以用我的本領救人,保家衛國,你呢,你覺得這些才藝都能幹什麽,”


    “說了這麽多,不還是不敢上麽,不就是害怕了麽,”程曉孚不怕死的繼續刺激牛樂樂,程曉月也開口幫忙,“太子妃,這次詩會本來偶就是自願的,這這樣強迫別人不太好吧,”


    程曉孚瞪了一眼,“你算什麽東西,敢質疑我,我才是太子妃,”到這裏,程曉孚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這之前一定要把牛樂樂拉下馬,自己還沒有報複她,怎麽甘心,


    牛樂樂歎了口氣,“程曉孚,你是你是真的蠢還是假蠢,這麽急著把我踩下去,丟臉的可是你自己呦,”


    “少飛話,別這樣拖延時間,”


    “既然太子妃執意,那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彈得不錯,我覺得太子妃頭上這隻彩蝶發飾很是漂亮就給我怎麽樣,”程曉孚沒想到牛樂樂為什麽會看著到這個,


    很多人都奇怪為什麽牛樂樂會提出這樣一個請求,這個發飾看著好看,但是比起金銀財寶根本不值一提,為什麽不趁機要多一點,隻有程曉孚知道這個發飾藏著的東西,牛樂樂是看出來了,還是就是無心的,但是牛樂樂從小生在遠離京都的山上,下降比也不會這麽輕易贏過她,想到這裏,程曉孚還是鎮靜了一些,


    “好啊,就這麽說定了,那要是我贏了,你就二皇子身邊滾開,”程曉孚今天一直處於一種很暴躁的狀態,平日裏的謹慎完全沒有了,


    “好啊,我同意啊,”


    “樂樂,你可以麽,”慕容白沒有見過牛樂樂彈琴,他不想牛樂樂當中丟臉,更不想讓牛樂樂離開他,牛樂樂給了慕容白一個安心的眼神,


    收齊的古琴又重新被拿出來,牛樂樂對著古琴,手輕輕撫摸,找迴了一些熟悉的感覺,“好久不見啊,”


    牛樂樂一改之前的自由散漫,像是變了一個人,安靜的出奇,舉手投足和以前都是派若兩人,手指輕撫琴弦,第一個音出來就讓人有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仔細聽竟然像有一股潺潺流水流過心頭,讓人有了一種平靜,不少人已經閉上眼睛享受這種音樂,


    慕容白知道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這音樂仿佛有一種魔力,閉上眼睛,好像沐浴在午後的陽光裏,躺在長椅裏,偶爾會有清爽的風吹過,


    曲畢,好一會才迴過神,慕容白睜開眼金個,竟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半躺下來,不僅是他,很多人都是這種狀態,


    “這才是大師,這才是大師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閉嘴,”程曉孚,不得不成人就是她剛剛也陷進去了,牛樂樂的琴藝竟然這麽好,為什麽從來不說,“牛樂樂,你為什麽從來不說自己會琴藝,你這是欺騙,”


    “敢問太子妃,我這怎麽就欺騙你了,你有沒有問過我,還有,彈琴本來就是修身養性,怎的在你這裏就是變成取悅他人,爭名奪利的工具了,”


    鄧鍾閉上眼睛,還在迴味剛才,自己竟然找對人了,“好多年了,都不曾有人將這古琴的作用發揮出來,今日,鄧某見識到了,牛小姐果然是個妙人,”


    “不用感謝我,要說謝謝,那就謝謝太子妃吧,畢竟如果不是太子肥,我還不能獻才藝呢,太子妃也別忘了,你可是答應我了,我要是贏了,你這發飾可要給我的,”


    程曉孚雖然不想給,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容不得她拒絕,“既然牛小姐喜歡,那本宮就割愛了,”程曉孚暗中挑起嘴角,想要這個,那就給你個發飾法師就給牛小姐了,”


    “太子,不可,”


    “怎麽了,本太子連給一個發飾的資格都沒有了,這不也是你自己技不如人的下場麽,”


    程曉孚捏緊手,還沒有做手腳,就這麽給了牛樂樂,但願牛樂樂並不知道這上麵的秘密,


    慕容珍有些激動,這麽多年了,竟然還能聽到這個聲音,牛樂樂和他又有什麽關係,慕容珍知道現在不能解答自己心裏的疑惑,隻能收迴心思,以後找個機再問問,“我想,這場比拚已經清楚了,獲勝者是...”


    “長公主,別忘了,隻有提名的人才能參與比賽,”


    慕容珍本來是想要讓牛樂樂第一,但牛樂樂對這第一的欲望並不是很強烈,“這次琴藝比賽的第一就是程曉月,”


    “恭喜啊,”


    程曉月對於牛樂樂的琴藝也有些驚歎,牛樂樂竟然藏得這麽深,


    “接下來我們就進行棋藝的比拚,”


    聽到慕容珍教導的人,慢慢的就有人放棄這次比賽,因為這鳳鸞國的秦池,打遍天下無敵手,這次肯定也是沒有人能打得過了,秦池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坐在輪椅中,由貼身侍衛推上來,


    “原來是秦池老人家,聽聞你好久沒有出門了,這次很榮幸能在這裏見到你,”慕容珍對這位老人很尊敬,“既然秦池老人家來了,那這次就由您老人家開始吧,”


    “找公主不必客氣,我也是抱著希望看看誰能解開我這個殘局,如果有人能借出來,老頭子我就能安心去了,”秦池懷裏抱著的就是那一個殘局,像個寶貝一樣小心放在桌子上,“如果有誰能夠解開,老頭子我就奉上《萬國錄記》”


    場上一片嘩然這本書隻是一個傳說,是一位奇人所寫,裏麵記載了這個世界所有國家的信息,如果能得到這本書,如果想要統一天下,那這本書絕對不能少,如果能拿到手獻給皇上,那必定是大功一件,後世可就加官進爵,從此不必愁了啊,


    由此想法的都開始摩拳擦掌,都想著自己能解開呢,但是看到期盼的那一瞬間就放棄了,很多人看了之後都說,“這根本即使一個死局啊,”


    秦池老人看著一個有一個失敗,沒有太多情緒,早就已經預料到的結果,這個棋盤他已經研究十幾年了,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麽才能下活這盤棋,


    時間過去好幾個時辰,但是基本上都是上來看了一眼就下去,程曉孚也抱著試上一試的心態,現在自己犯了這麽大的錯,如果能得到這本書獻給主人,是不是就能將功補過,程曉孚看過也是無從下手,拿起黑棋,隨手下載一個地方,“太子妃竟然能想起下在這裏,這個黑棋好像活了,”


    聽此,程曉孚心裏有些竊喜,自己隻是隨便放下去,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結果,


    “這位是太子妃,你能想到這裏已經很不容易了,老夫也隻能想到這裏,但是黑棋也隻能活一迴合而已,隻要白棋發現你想要陶盤,黑棋還是難逃一死,太子妃已經很超出我的預料了,”


    得到秦池的讚賞,程曉孚不僅沾沾自喜,


    慕容白靠近牛樂樂,神獸撩起牛樂樂的碎發,“樂樂,要不要去試一試,”


    “你想要那本書,”


    慕容白愣住,,他隻是隨口一問,牛樂樂會給他的不是‘我不會下棋,’而是‘你想要那本書,’


    這個丫頭究竟還有什麽能力沒有發掘出來,“我就是想有了這本書是不是就可以帶你去看遍這天下風光,”


    牛樂樂思考了一下,“你說的也是啊,自己找路太麻煩了,”


    “你樂樂,你是不是也上來”


    “牛樂樂,本宮解出這盤棋了,你比我厲害,應該會有不一樣的見解吧,”從程曉孚的角度,慕容白給牛樂樂理頭發的動作太過於刺眼,她才不想讓他們這麽親密,


    牛樂樂本來也想上去,苦於找不到機會,這程曉孚這個挑釁來的正是時候,但是還是故作矜持,“太子妃,你知道的,小女子沒什麽慧根,對下棋不是很懂的,”


    “是麽,那也無礙,或許你不小心把這個棋下活了呢,”程曉孚嘲諷,話裏話外都透漏著,萬一牛樂樂解開了,那也是運氣好,不是實力,


    “既然太子妃這麽看的起我,那是不是該給我點鼓勵呢,或許我這種不小心就更大了,”


    程曉孚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下了套,但是她不相信連秦池都解不開的棋盤她能解開,“你想要什麽鼓勵呢,”


    “這樣,聽說你府中有個丫鬟叫小玉,就她了,這丫頭前兩天得罪我了,折磨一個丫頭,太子妃不會太介意吧,”


    程曉孚看了一眼程曉月,著小雨被自己切了舌頭,也不識字,應該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牛樂樂這個要求未免也太輕易了,“好。就這麽說定了,”


    “牛樂樂,你,”程曉月心裏有些激動,這牛樂樂這麽一出,難道是為了自己,


    “曉月姑娘別想太多,我們還是敵人,我是不會幫你的,”


    不知道怎麽迴事,這樣的話程曉月此時此刻聽起來有多開心,“我希望你贏,”


    “不用你希望,我一定贏,”牛樂樂伸了個懶腰,上了台,掃了一眼期盼,取出一個棋子,同樣隨便下載棋盤上,


    程曉孚嗤笑,“牛樂樂,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命運這麽好吧,隨手一下就想要解開,”牛樂樂才不理會程曉孚,向秦池伸出手,“老頭,書,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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