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人舉起手裏的鞭子，牛恆見狀直接跳下去，擋在小柔的麵前，一鞭子就這麽結結實實打在牛恆身上，瞬間皮開肉綻，牛恆悶哼一身，
“牛恆，”小柔突然好像痛了一下，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哥，”牛樂樂咬著牙，緊緊握著拳頭，“程峰，這個女人是寒月宮的人，如果有什麽差池，你就不怕寒月宮的人找你麻煩麽，”
“寒月宮，”程峰笑容有些僵硬，但是隨即就恢複了，“那又怎麽樣，寒月宮是我們慕容國的敵人之一，皇上可是每天都想將他們連根拔起，你這句話提醒我了，我要是清除了寒月宮，那我就是大功臣了，”
程峰絲毫沒有被威脅，牛樂樂不忍心牛恆在這裏耗著，掏出懷裏的真的地圖丟過去，
程峰捏了捏，“這才對嘛，你早點拿出來不就沒有這些痛苦了，放人吧，”
牛樂樂跑到下麵扶住牛恆，“哥，她就是被你撿迴來的，你幹嘛為了她挨這一鞭，”
“那個臭丫頭基本生活都不知道，要是再整點傷，還不知道有多麻煩，我這還能和寒月宮的人要點傷病費用，”牛恆忍著疼，開著玩笑，
小柔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摸摸胸口的位置，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那裏發芽，迴去的路上，小柔把牛樂樂擠開，攙著牛恆上了轎子，
牛樂樂楞在後麵，這大小姐又發什麽脾氣，
轎子中，小柔不說話，隻是用內力將傷口的位置附上一股寒氣，
牛樂樂沒有帶藥沒辦法給牛恆治傷，小柔可是幫了大忙，不僅緩解了疼痛，而且還阻止血液的流動，
“哥，這幾天你可小心著點，這人手太狠了，鞭鞭到肉，”
“戰場上受的傷比這個重多了，我可都不吭一聲，”
“行了，在家就得聽我的，這幾天安靜待著吧，”
“小姐，你要的藥熬好了，我給你端過來了，”小菊端著藥碗過來，牛樂樂接過來，給牛恆喂藥，
牛恆打趣，“還是我自己喝吧，搞得我好像你的男人一樣，”
小柔豎起耳朵，湊了過來，奪過牛樂樂的藥碗，把牛樂樂推到一邊，學著牛樂樂的動作將藥遞到牛恆嘴邊，
牛恆愣了愣，這丫頭這是怎麽了，“我自己來就行，”
小柔有些怒氣，還是保持一個動作，牛恆無奈隻能照辦，
牛樂樂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哥哥這是不是撿了一個媳婦啊，牛樂樂也不打擾，退出去，看看長生有沒有醒，
逍遙散人在一旁看護，“樂樂，他好像要醒過來了，我剛剛看了脈相，已經差不多迴複了，”
長生微微睜開眼睛，“我這是在哪啊，”
“長生，還記得我嘛，”
“樂樂，”
長生努力的起來，頭有些暈暈的，牛樂樂將長生扶住，“長生，這裏是我家，我把你從王家堡救了迴來，”
“王家堡，”長生努力想這個名字，但是腦袋裏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隻記得我在苗疆，我家突然來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是毒魔老道親以上的門，“長生，他找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苗疆隻有你一個人被帶走了，”
長生想了想，眸子突然暗了下去，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生氣，“我記起來了，他說是皇後讓他來取我性命，”
“皇後，”皇後為什麽和毒魔老道有關係，蕭雅那個女人進了冷宮都不老實，“長生，你別傷心，那個女人沒什麽好的，她不配當你的母親，我會給你報仇的，”長生沒有說話，也要給他時間去消化，
牛樂樂到二皇子府，一路上總覺得有什麽人在跟著她，但是轉頭又是什麽也沒有，
“牛小姐，爺在書房，”
“白，我有事要和你說，長生醒過來了，”
“他有沒有說他為什麽出現在王家堡，”
“我來就是和你說這個事情的，毒魔老道果然是單獨找的他，而且據長生說，是皇後讓附魔老道取他性命的，”
“蕭雅在冷宮怎麽會有機會和毒魔老道聯係上呢，”慕容白左思右想都想不通，隻有一點可以解釋，皇宮裏還有蕭家的人在，
“白，還有另外一件事很蹊蹺，”
“什麽事，”
“今天小柔被抓進六扇門，有人故意通知我們去找人，程峰現在是六扇門的主管，”
“出了事怎麽不通知我，程峰有沒有難為你，”慕容白將牛樂樂抓過來左看看右看看，牛樂樂掙脫，
“哎呀，我沒事，我哥受了點傷，不過程峰竟然也知道地圖的事，我把一張假的地圖給他被他識破，隻能給他真的，但是他怎麽會知道地圖的真假，我懷疑程峰他見過或者手裏有一塊地圖，”
“這個地圖早就被散落在各地，程峰上位的時間比它晚的多，他以前不可能看過這份地圖，”
“那他肯定就是有一份的，程曉孚是毒魔老道的人，她又是程峰的女兒，程峰又是什麽時候和毒魔老道搞在一起的，”這關係太複雜，牛樂樂搖搖頭，快要搞不清楚了，
事實真的是這樣麽，毒魔老道在慕容國結盟了那麽多人，不過那程曉孚應該也不是真的，程峰知道他的女兒已經被掉包了麽，
“想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混進去不就行了，”
“那你說怎麽混，”
“如果程曉孚是假的，那程峰的那份地圖她肯定要拿走的，那她肯定要去一趟，”
剛被程曉孚教訓一頓，慕容白散布消息給太子府，程峰已經拿到了地圖，程曉孚坐不住了，收拾著東西，旁邊帶著小玉，當然程曉孚是懶得起別的名字，所以侍女的名字繼續沿用小玉這個名字，
小玉跟在轎子後麵，一個石子飛過來將車輪砸壞，車子一下子前傾，程曉孚摔了出來，外套很是髒亂，
“太子妃，你沒事吧，”
“這像沒事的樣子麽，”小玉將程曉孚扶起來，周圍人看著程曉孚的樣子指指點點，程曉孚有些不好意思，暗中掐了一下小玉，“趕緊給我去買一件幹淨的外套，馬車已經不能用了，我們走著過去，”
小玉趕緊跑到最近的一家店給程曉孚買衣服，牛樂樂也跟了上去，在沒人注意的地方，牛樂樂將小玉打暈，讓慕容白帶迴太子府，自己則帶上人皮麵具裝成小玉的模樣，但是這個方法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怎麽去了那麽久，”程曉孚有些不耐煩，
牛樂樂轉動腦筋，“太子妃，奴婢想著要最美的披風才能配得上您，所以花了點時間，”
牛樂樂的馬屁對程曉孚很受用，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是麽，好吧，別浪費時間，我要趕緊迴程家了，”
走了一段時間，程曉孚的腳快要走累了才到程府，程曉孚直接到書房找程峰，讓牛樂樂隨便去哪，
牛樂樂摸到廚房那邊，慕容白從牆外翻進來，“樂樂，他們在哪裏，”
“他們現在在書房，就是前麵最矮的那個房子，你可以上房頂看一下，”
慕容白躍到房頂，扒下一塊磚，看見了兩個人，但是聲音小聽不太清，
“爹，聽說你已經把牛樂樂手裏的那份地圖搶過來了，”
“還沒有呢，需要廢了一點力氣，被抓的那個人是寒月宮的人，寒月宮一直都是我們慕容國的敵人，牛樂樂他們還沒有把地圖給我，也得要個一兩天，”
“那爹爹可要盡快啊，牛樂樂這個女人詭計多的很，”程曉孚有些急迫，心裏懷疑程峰是不是已經拿到了地圖故意沒有告訴自己，不過思來想去也沒有理由會對自己撒謊，
程峰笑了笑，“曉孚啊，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不過還有一點，太子那邊你可要留意一下，有沒有其他地圖的下落，這邊就交給爹，你放心，如果我們程家稱霸慕容，你就是最尊貴的公主，”
“那女兒恭候爹的好消息，”程曉孚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想要在說什麽，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按照慣例，程曉孚來程府是一定要去張氏那裏的，張氏每次都準備很多吃的，
“曉孚，娘換了些菜式，你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牛樂樂看著這些菜皺眉，這些菜裏都被下了毒，這毒就是太子曾經找她要的，張氏怎麽會對自己女兒下毒呢，
程曉孚隻是簡單吃了幾口，就離開，牛樂樂故意走的慢了一點，微微轉頭，撇到張氏的表情變得陰冷，下人將桌子上的菜都倒掉，牛樂樂心裏有了想法，
程峰按動暗閣，拿出兩張地圖，看了一會走重新放迴去，臉上很是舒心的表情，
慕容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這老狐狸，竟然連自己女兒都欺騙，”
到了太子府，牛樂樂謊稱肚子疼要去廁所，還沒走就被太子盯上，
“小玉一會過來一下，有些東西你拿給太子妃，”
牛樂樂一個勁的給太子使眼色，太子不太理解，“你怎麽了，”
“小玉可能是肚子疼，”
牛樂樂翻了翻白眼，一隻手擼起袖子，露出蛇形手鐲，太子認出來牛樂樂的身份，“沒關係，忍一忍，拿完了再去，一會我可能就忘了，趕緊過來吧，”
“牛樂樂，你怎麽在這裏，還扮成小玉的樣子，你把小玉怎麽了，”慕容博將牛樂樂拉進房間，
“她在房間睡著呢，我隻不過跟著你的太子妃去程府看了一會，”
“你的臉，”
牛樂樂摘下人皮麵具，臉上有些紅腫，“怎麽了，人皮麵具呆久了就是這樣，我很艱難的，”
慕容博閉了
嘴，“你去程府收獲了什麽沒有，”
“太子，你有沒有懷疑過你的太子妃並不是你的太子妃，而是別人假冒的，”
“這個我知道，”還以為牛樂樂要說什麽，竟然隻是這個，
牛樂樂瞪大了眼睛，“你知道，那你知道她是誰麽，”
“毒魔老道的弟子，”慕容博從容不迫的說出來，“而且我想說，她本來的身份有可能是趙倩，”
“趙倩，想不起來是誰，”
“我也隻是猜測，還沒有找到證據，她想在我這裏找到寶藏的地圖，”
“原來你全都知道，”
“當然，自己的娶迴來的不得調查清楚身份麽，”慕容博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牛樂樂，
“你去程府難道就看到這些了，”
“程峰已經掌握了兩張地圖，”
“這個老狐狸，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
“不過程曉孚還不知道，程峰騙了她，”
“哼，那個老狐狸心裏隻有自己的利益，其他的都是棋子，不告訴程曉孚也在情理之中，曉月也是這樣被自己的父親算計，”
牛樂樂難得和慕容博這樣相處，突然想起自己原來心裏一直有的疑問，“太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千萬不要生氣，”
“你說，”
“你不是蕭雅親生的吧，”
慕容博原本的笑容冷了下去，如果麵前是別人，慕容博一定不讓他活著，冷著臉，“你從哪裏聽說的，”
“是楊琪說的，在她走之前對我們說的，”牛樂樂感覺到慕容博周圍湧起了一股寒氣，氣氛有些不太對，把鍋都甩給了楊琪，反正人已經瘋了，也不在乎了，
慕容博捏緊拳頭，“楊琪，這件事都誰知道了，”
“我和白，當時我們隻有兩個在場，”
“他也知道了，他什麽反應，要我交出皇位，然後昭告天下我是和私生子，”慕容博有些激動，語氣有些急促，“這也是應得的，”
“你在擔心什麽啊，白可沒那個誌向做皇帝，也沒有想過要把你身份爆出來，”牛樂樂沒想到慕容博竟然擔心這些，怪不得以前一直針對白，不過也難怪，當了這麽多年的太子，有這樣的擔心也是正常，“你放心好了，如果他要找迴來，早就做了，”
“是我小心眼了，”
“那你知道你親生母親是誰麽，”
“不知道，蕭雅隻是有一次生氣的時候對我說，我的母親是一個下賤的宮女，我在宮裏豎了一塊空碑，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我都迴去看一下，”
“牛恆，”小柔突然好像痛了一下，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哥，”牛樂樂咬著牙，緊緊握著拳頭，“程峰，這個女人是寒月宮的人，如果有什麽差池，你就不怕寒月宮的人找你麻煩麽，”
“寒月宮，”程峰笑容有些僵硬，但是隨即就恢複了，“那又怎麽樣，寒月宮是我們慕容國的敵人之一，皇上可是每天都想將他們連根拔起，你這句話提醒我了，我要是清除了寒月宮，那我就是大功臣了，”
程峰絲毫沒有被威脅，牛樂樂不忍心牛恆在這裏耗著，掏出懷裏的真的地圖丟過去，
程峰捏了捏，“這才對嘛，你早點拿出來不就沒有這些痛苦了，放人吧，”
牛樂樂跑到下麵扶住牛恆，“哥，她就是被你撿迴來的，你幹嘛為了她挨這一鞭，”
“那個臭丫頭基本生活都不知道，要是再整點傷，還不知道有多麻煩，我這還能和寒月宮的人要點傷病費用，”牛恆忍著疼，開著玩笑，
小柔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摸摸胸口的位置，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那裏發芽，迴去的路上，小柔把牛樂樂擠開，攙著牛恆上了轎子，
牛樂樂楞在後麵，這大小姐又發什麽脾氣，
轎子中，小柔不說話，隻是用內力將傷口的位置附上一股寒氣，
牛樂樂沒有帶藥沒辦法給牛恆治傷，小柔可是幫了大忙，不僅緩解了疼痛，而且還阻止血液的流動，
“哥，這幾天你可小心著點，這人手太狠了，鞭鞭到肉，”
“戰場上受的傷比這個重多了，我可都不吭一聲，”
“行了，在家就得聽我的，這幾天安靜待著吧，”
“小姐，你要的藥熬好了，我給你端過來了，”小菊端著藥碗過來，牛樂樂接過來，給牛恆喂藥，
牛恆打趣，“還是我自己喝吧，搞得我好像你的男人一樣，”
小柔豎起耳朵，湊了過來，奪過牛樂樂的藥碗，把牛樂樂推到一邊，學著牛樂樂的動作將藥遞到牛恆嘴邊，
牛恆愣了愣，這丫頭這是怎麽了，“我自己來就行，”
小柔有些怒氣，還是保持一個動作，牛恆無奈隻能照辦，
牛樂樂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哥哥這是不是撿了一個媳婦啊，牛樂樂也不打擾，退出去，看看長生有沒有醒，
逍遙散人在一旁看護，“樂樂，他好像要醒過來了，我剛剛看了脈相，已經差不多迴複了，”
長生微微睜開眼睛，“我這是在哪啊，”
“長生，還記得我嘛，”
“樂樂，”
長生努力的起來，頭有些暈暈的，牛樂樂將長生扶住，“長生，這裏是我家，我把你從王家堡救了迴來，”
“王家堡，”長生努力想這個名字，但是腦袋裏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隻記得我在苗疆，我家突然來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是毒魔老道親以上的門，“長生，他找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苗疆隻有你一個人被帶走了，”
長生想了想，眸子突然暗了下去，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生氣，“我記起來了，他說是皇後讓他來取我性命，”
“皇後，”皇後為什麽和毒魔老道有關係，蕭雅那個女人進了冷宮都不老實，“長生，你別傷心，那個女人沒什麽好的，她不配當你的母親，我會給你報仇的，”長生沒有說話，也要給他時間去消化，
牛樂樂到二皇子府，一路上總覺得有什麽人在跟著她，但是轉頭又是什麽也沒有，
“牛小姐，爺在書房，”
“白，我有事要和你說，長生醒過來了，”
“他有沒有說他為什麽出現在王家堡，”
“我來就是和你說這個事情的，毒魔老道果然是單獨找的他，而且據長生說，是皇後讓附魔老道取他性命的，”
“蕭雅在冷宮怎麽會有機會和毒魔老道聯係上呢，”慕容白左思右想都想不通，隻有一點可以解釋，皇宮裏還有蕭家的人在，
“白，還有另外一件事很蹊蹺，”
“什麽事，”
“今天小柔被抓進六扇門，有人故意通知我們去找人，程峰現在是六扇門的主管，”
“出了事怎麽不通知我，程峰有沒有難為你，”慕容白將牛樂樂抓過來左看看右看看，牛樂樂掙脫，
“哎呀，我沒事，我哥受了點傷，不過程峰竟然也知道地圖的事，我把一張假的地圖給他被他識破，隻能給他真的，但是他怎麽會知道地圖的真假，我懷疑程峰他見過或者手裏有一塊地圖，”
“這個地圖早就被散落在各地，程峰上位的時間比它晚的多，他以前不可能看過這份地圖，”
“那他肯定就是有一份的，程曉孚是毒魔老道的人，她又是程峰的女兒，程峰又是什麽時候和毒魔老道搞在一起的，”這關係太複雜，牛樂樂搖搖頭，快要搞不清楚了，
事實真的是這樣麽，毒魔老道在慕容國結盟了那麽多人，不過那程曉孚應該也不是真的，程峰知道他的女兒已經被掉包了麽，
“想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混進去不就行了，”
“那你說怎麽混，”
“如果程曉孚是假的，那程峰的那份地圖她肯定要拿走的，那她肯定要去一趟，”
剛被程曉孚教訓一頓，慕容白散布消息給太子府，程峰已經拿到了地圖，程曉孚坐不住了，收拾著東西，旁邊帶著小玉，當然程曉孚是懶得起別的名字，所以侍女的名字繼續沿用小玉這個名字，
小玉跟在轎子後麵，一個石子飛過來將車輪砸壞，車子一下子前傾，程曉孚摔了出來，外套很是髒亂，
“太子妃，你沒事吧，”
“這像沒事的樣子麽，”小玉將程曉孚扶起來，周圍人看著程曉孚的樣子指指點點，程曉孚有些不好意思，暗中掐了一下小玉，“趕緊給我去買一件幹淨的外套，馬車已經不能用了，我們走著過去，”
小玉趕緊跑到最近的一家店給程曉孚買衣服，牛樂樂也跟了上去，在沒人注意的地方，牛樂樂將小玉打暈，讓慕容白帶迴太子府，自己則帶上人皮麵具裝成小玉的模樣，但是這個方法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怎麽去了那麽久，”程曉孚有些不耐煩，
牛樂樂轉動腦筋，“太子妃，奴婢想著要最美的披風才能配得上您，所以花了點時間，”
牛樂樂的馬屁對程曉孚很受用，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是麽，好吧，別浪費時間，我要趕緊迴程家了，”
走了一段時間，程曉孚的腳快要走累了才到程府，程曉孚直接到書房找程峰，讓牛樂樂隨便去哪，
牛樂樂摸到廚房那邊，慕容白從牆外翻進來，“樂樂，他們在哪裏，”
“他們現在在書房，就是前麵最矮的那個房子，你可以上房頂看一下，”
慕容白躍到房頂，扒下一塊磚，看見了兩個人，但是聲音小聽不太清，
“爹，聽說你已經把牛樂樂手裏的那份地圖搶過來了，”
“還沒有呢，需要廢了一點力氣，被抓的那個人是寒月宮的人，寒月宮一直都是我們慕容國的敵人，牛樂樂他們還沒有把地圖給我，也得要個一兩天，”
“那爹爹可要盡快啊，牛樂樂這個女人詭計多的很，”程曉孚有些急迫，心裏懷疑程峰是不是已經拿到了地圖故意沒有告訴自己，不過思來想去也沒有理由會對自己撒謊，
程峰笑了笑，“曉孚啊，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不過還有一點，太子那邊你可要留意一下，有沒有其他地圖的下落，這邊就交給爹，你放心，如果我們程家稱霸慕容，你就是最尊貴的公主，”
“那女兒恭候爹的好消息，”程曉孚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想要在說什麽，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按照慣例，程曉孚來程府是一定要去張氏那裏的，張氏每次都準備很多吃的，
“曉孚，娘換了些菜式，你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牛樂樂看著這些菜皺眉，這些菜裏都被下了毒，這毒就是太子曾經找她要的，張氏怎麽會對自己女兒下毒呢，
程曉孚隻是簡單吃了幾口，就離開，牛樂樂故意走的慢了一點，微微轉頭，撇到張氏的表情變得陰冷，下人將桌子上的菜都倒掉，牛樂樂心裏有了想法，
程峰按動暗閣，拿出兩張地圖，看了一會走重新放迴去，臉上很是舒心的表情，
慕容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這老狐狸，竟然連自己女兒都欺騙，”
到了太子府，牛樂樂謊稱肚子疼要去廁所，還沒走就被太子盯上，
“小玉一會過來一下，有些東西你拿給太子妃，”
牛樂樂一個勁的給太子使眼色，太子不太理解，“你怎麽了，”
“小玉可能是肚子疼，”
牛樂樂翻了翻白眼，一隻手擼起袖子，露出蛇形手鐲，太子認出來牛樂樂的身份，“沒關係，忍一忍，拿完了再去，一會我可能就忘了，趕緊過來吧，”
“牛樂樂，你怎麽在這裏，還扮成小玉的樣子，你把小玉怎麽了，”慕容博將牛樂樂拉進房間，
“她在房間睡著呢，我隻不過跟著你的太子妃去程府看了一會，”
“你的臉，”
牛樂樂摘下人皮麵具，臉上有些紅腫，“怎麽了，人皮麵具呆久了就是這樣，我很艱難的，”
慕容博閉了
嘴，“你去程府收獲了什麽沒有，”
“太子，你有沒有懷疑過你的太子妃並不是你的太子妃，而是別人假冒的，”
“這個我知道，”還以為牛樂樂要說什麽，竟然隻是這個，
牛樂樂瞪大了眼睛，“你知道，那你知道她是誰麽，”
“毒魔老道的弟子，”慕容博從容不迫的說出來，“而且我想說，她本來的身份有可能是趙倩，”
“趙倩，想不起來是誰，”
“我也隻是猜測，還沒有找到證據，她想在我這裏找到寶藏的地圖，”
“原來你全都知道，”
“當然，自己的娶迴來的不得調查清楚身份麽，”慕容博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牛樂樂，
“你去程府難道就看到這些了，”
“程峰已經掌握了兩張地圖，”
“這個老狐狸，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
“不過程曉孚還不知道，程峰騙了她，”
“哼，那個老狐狸心裏隻有自己的利益，其他的都是棋子，不告訴程曉孚也在情理之中，曉月也是這樣被自己的父親算計，”
牛樂樂難得和慕容博這樣相處，突然想起自己原來心裏一直有的疑問，“太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千萬不要生氣，”
“你說，”
“你不是蕭雅親生的吧，”
慕容博原本的笑容冷了下去，如果麵前是別人，慕容博一定不讓他活著，冷著臉，“你從哪裏聽說的，”
“是楊琪說的，在她走之前對我們說的，”牛樂樂感覺到慕容博周圍湧起了一股寒氣，氣氛有些不太對，把鍋都甩給了楊琪，反正人已經瘋了，也不在乎了，
慕容博捏緊拳頭，“楊琪，這件事都誰知道了，”
“我和白，當時我們隻有兩個在場，”
“他也知道了，他什麽反應，要我交出皇位，然後昭告天下我是和私生子，”慕容博有些激動，語氣有些急促，“這也是應得的，”
“你在擔心什麽啊，白可沒那個誌向做皇帝，也沒有想過要把你身份爆出來，”牛樂樂沒想到慕容博竟然擔心這些，怪不得以前一直針對白，不過也難怪，當了這麽多年的太子，有這樣的擔心也是正常，“你放心好了，如果他要找迴來，早就做了，”
“是我小心眼了，”
“那你知道你親生母親是誰麽，”
“不知道，蕭雅隻是有一次生氣的時候對我說，我的母親是一個下賤的宮女，我在宮裏豎了一塊空碑，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我都迴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