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迴屋越想越不對，曉孚現在好像對她這個母親也越來越冷淡了，張氏收拾了一下，想去咱們找人調查一下，
衙門這幾天收了太多的死人，隻能將死屍全部轉移到停屍房，一個車上堆了太多的人，那瘦小的老頭拉車很是費力，搖搖晃晃，
這種事情本就是要避諱著人，所有人心裏都清楚，盡量都避開，張氏正在想著事情，沒有注意，那老頭也是低著頭沒看路，
“哎呀，你注意點，真是晦氣，”那小老頭和張氏撞上，小老頭沒有扶穩，運屍車翻倒在地，屍體散落一地，小老頭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還要將屍體重新擺好，張氏嫌棄的拍拍身上，像是惹上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張氏好像看到了什麽，“大爺，你這些屍體是要運往哪裏的，”
“就是後山那個挺屍房，”小老頭指了指方向，張氏記在心裏，
“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不知道啊，像被抽幹了血一樣，兇手也沒抓到，麵容也認不出來，所以都沒有人來認領，這裏沒辦法繼續放下去了，我要把這些屍體拉迴去，明天找個大坑埋掉，”
夜深人靜，街上行人已經很少了，隻有後山那個小屋子整晚都亮著，看屍體的老頭一邊喝酒一邊念叨，“各位少爺小姐們啊，來世投個好人家吧，莫要在世間停留，”接著熟練的將屍體上那些值錢的裝飾拔下來，還能換幾天酒錢，
一個穿著黑袍的女子前往小屋，敲響了門，
小老頭愣了愣，這麽晚了還能有誰來敲門，又喝了幾口酒壯壯膽，“來了，”
開門以後，張氏抬起頭，小老頭認出是白天的那個撞到的夫人，難道這是看上自己了，小老頭有些不要臉的想，搓搓手有些激動，
“你今天運的屍體在哪裏，”張氏不拐彎抹角，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
小老頭有些失望，竟然是來看屍體的，“在那邊，”
小老頭用手指了指，張氏看到他手上纏滿了金飾玉器，“你竟然敢偷拿，”
“他們沒人認領，埋在土裏太可惜了，我這不是廢物利用麽，”小老頭解釋，這女人好像有點權勢，自己可是不能得罪，“夫人，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我也隻能用這些來貼補家用，我分你一半也可以的，”
小老頭往張氏的手裏一頓塞，張氏本不想沾這些髒兮兮的東西，一個小小的發夾引起了她的注意，張氏拿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是自己送給女兒的禮物，是專門定做的，上麵有她的名字，曉孚一直都別在頭發後麵，
“這是從哪個屍體上扒下來的，”張氏強忍著心裏的痛，詢問著，小老頭看張氏有些不對勁，領著她到了一具女屍麵前，也不敢打擾，退出去，讓兩個人待著，
張氏顫抖著手，慢慢的將上麵的蓋屍布拿起來，露出一張幹枯的臉，認不出來人，張氏按照記憶將屍體翻過去，肩頭那紅色的胎記映入眼簾，張氏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隻是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停的留，
張氏顫抖的撫摸著屍體，要把她狠狠的記在心裏，
不知道呆了多久，小老頭已經在門口睡著了，
“醒醒，”張氏叫醒他，黑袍重新穿好，臉上自然是冷冷的，隻不過眼睛好像有些腫了，
“夫人，你看完了麽，”
張氏沒有迴答，伸手從袖子裏掏出一錠銀子，看起來有一百兩，
小老頭眼睛冒光，他從來沒有看見這麽多錢，
“這些錢給你，剛剛那具女屍，你從她身上拿的都還迴去，然後找一口好棺材好好安葬，就那顆樹下就可以，要經常清理，剩下的你自己拿去就好，”
“是是是，”小老頭嘴都要咧到耳朵後麵了，“夫人放心，找人一定好好辦，”
張氏點點頭，隨即離開，躲在一顆樹下，望著這邊，手指死死地扣著樹皮，手指出血也不在意，
迴到府中，張氏在桌子前坐了一夜，臉上哭的已經有些腫了，侍女第二天開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張氏嚇了一跳，“夫人您起這麽早，”
“把水放下你先走吧，我今天自己來就就行，”
“還是奴婢來吧，”
“我說了你出去，”張氏語氣很冷，侍女也不知道張氏是怎麽了，隻能放下水關門出去，
張氏清洗了臉，在鏡子前小心梳妝，直到滿意為止，張氏露出一個微笑，
程曉孚迴到太子府，迴房間的路上偶遇了小玉和太子正在說些什麽，程曉孚出於好奇，湊近了一些，躲在了牆後，
“太子，這幾天你都沒有來太子妃的院子裏，”小玉羞澀的，不敢看太子的臉，
太子稍微彎下身子，湊近小玉，“怎麽，難道不止是太子妃，連你也這麽想本太子麽，”
“太子好討厭，我隻是隨口一問，”
“別害羞啊，太子妃生的美，侍女也是不遜色啊，可惜啊，要不是娶了太子妃，我可能考慮一下將你納入後院，”太子一臉可惜，
小玉像是抓住了什麽稻草，“太子，我和你說，太子妃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太子可以調查一下，”
“哦，這樣麽，那我也可以考慮一下你，”太子低頭看著小玉，
程曉孚咬著嘴唇，這個小玉，真是不老實，明明告訴她想要給她找一個好的婆家，現在竟然把手伸向太子，
程曉孚從暗處出來，“什麽不同啊，太子我剛從程家迴來，你們在說什麽說得這麽開心，”小玉笑容一下子收斂了，老實站在一邊，
“太子在詢問您的日常，我就迴答了一下，”
“是麽，如果不是做些越界的事情才好，”
“太子妃，你好好休息吧，你的侍女，很可愛，”
太子衝著小玉眨了眨眼睛，又是惹得小玉一陣臉紅，
程曉孚心裏很是生氣，她在這裏這麽久都沒有和太子說過幾句話，這個小玉竟然和太子有說有笑的，“以後離太子遠一點，”
“小姐，這可不是我們說了算，太子如果找我，我總不能不聽吧，”小玉自認為太子對她有意思，對程曉孚的態度有些不太好，
程曉孚握緊雙手，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
小玉在房間中洗漱睡覺，門被風吹開，寒冷一下子讓小玉機靈了一下，轉頭就看見程曉孚站在門口，陰冷無比，小玉沒好氣，
“太子妃原來是你，大半夜的有事麽，”
“以後離太子遠一點，”
“那得看太子妃你了，太子在你那裏得不到滿足，自然要找我這樣貌美的，”小玉不怕死的說道，反正她嫁給太子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可以不懼怕程曉孚了，
“你真的以為太子能娶你麽，或者你真的以為自己能挨到那個時候麽，”程曉孚陰冷的笑著，
小玉有些心慌，往後退了退，“你要幹什麽，”
“你說呢，”程曉孚一把掐住小玉的脖子，將小玉提起來，
小玉使勁吧啦著程曉孚的手，“你不是程曉孚，”在她的意識中，程曉孚一個弱女子是不會有這麽大的力氣的，這個人根本不是程曉孚，
“如果你早一點發現這個，還能保住自己一命，可惜你偏偏不珍惜，”程曉孚麵色巨變，臉上一道道的傷疤顯露，小玉瞪大了眼睛，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你忍一忍，一會你就沒有感覺了，”屋裏麵的燈忽的熄滅了，小玉嗚嗚幾聲，空氣又變得安靜下來，
程曉孚身邊換了一個侍女，更年輕，更機靈，“你要恪守本分，不該想的人，不要去想，否則我不會饒了你，”
“是，奴婢知道了，”
小玉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永遠的從太子府消失了，
“太子，這就是小玉，”
慕容博看著眼前的幹巴巴的屍體，慕容博怎麽也想不到這是當初的那個水靈靈的小姑娘，“這也太慘了，程曉孚下手是真的狠，”
“太子，還有，太子妃和原來的程曉孚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我們調查之後，發現前兩天也是同樣的死因，無人認領的屍體，那個看屍體的老頭說有個貴婦人去找過他，看了一具屍體，畫像上看，應該是程府的二夫人，”
“有意思，程府二夫人大半夜的去看一具女屍，看來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假的了，”
慕容博來到程曉孚的房間，程曉孚還有些不敢相信，“曉孚，我們成親這麽久，都沒有好好陪陪你，今天迴一趟娘家吧，”
“臣妾前幾天才去過，”
“誰會嫌棄迴家的次數多呢，收拾一下，對了小玉呢，”
“哦，那丫頭到了年紀了，我給她找了一個好去處，以後不會是我的丫鬟了，”
確實是找了一個好去處，慕容博這麽想著，兩個同座在馬車中，慕容白拉住程曉孚的手，程曉孚有些？，這是太子第一次碰她啊，
“我們到了，我已經提前告訴你爹娘我們要迴來了，”
“是麽，”程曉孚不知道為什麽太子突然間這麽積極，
程峰和張氏早早的在門口迎接，“女兒啊，迴來了，”張氏熱情的上來迎接，
“這是給您的補品，最近聽說您最近身體不太好，給你送了點補品，隻給程夫人帶了，程大人不要見怪，”
“哪裏哪裏，我們進去說話，”
“老爺，皇上召見，”就這麽不巧，還沒說上幾句話，程峰就被皇上叫走，
“太子，我們曉孚沒有給你惹麻煩吧，”
“完全沒有，曉孚很乖，給我省了很多麻煩，”
“太子嚐嚐這些，都是些家常小菜，您就湊合吃點，可惜曉孚走了之後，我就沒吃到這丫頭給我做的甜點，我這個想念呦，”
“你還會做甜點，”慕容博有些驚訝，程曉孚並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她也得點點頭，陪著笑，“做的不太好，”
“好不好沒關係，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廚房做一下，我和夫人都嚐嚐，”
程曉孚將信將疑，現在她隻能乖乖去廚房做，但是她根本不會啊，身後還有一個侍女看著她，“你去幫我拿點東西，”程曉孚沒辦法隻能去廚房求助了，
這邊程曉孚走了之後，慕容博看著張氏還是一臉的開心，這個女人是真的能裝，
“程夫人，你覺得你現在的女兒好麽，”慕容博突然出聲，
張氏頓住，“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什麽現在的女兒，”
“我知道你去了後山，看見自己親生女兒慘死，心裏不好受吧，”
張氏頓時沒了笑容，手上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
“夫人不必擔心，我也不會戳穿你，而且兇手我也知道，是現在的太子妃，”
“不要說了，”
“我想你也不想這麽白白的讓自己的女兒長眠地下吧，你難道就不想著報仇麽，我送你的禮物可以幫到你，你最好一個人偷偷看一下，”
“太子為什麽要幫我，”
“太子妃我也不知道她的真麵目，反正也是帶著不純的目的來的，有個幫手幫我除掉她，何樂而不為，”
張氏不做聲，算是默許了，完全泛紅，又想起了自己可憐的女兒，
“曉孚在太子府很好，你不用擔心，”
“那我就放心了，”
兩個人對飲，程曉孚端著一盤水晶豆腐過來，這可是專門求助後廚幫忙做的，但願不會被看出來，
“太子，娘，你們嚐嚐這個，”
“恩，太子妃的手藝果然不錯啊，”
“這個新奇，我倒是沒有嚐過，恩，味道很熟悉，曉孚啊，在太子府手藝又進步了，”
“謝謝娘的誇獎，隻是閑來無事隨手學習了一下，娘和太子喜歡就好，”
“太子妃太謙虛了，程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要迴去了，我給你的補品經常吃，保證身體就恢複了，”
“好，謝謝太子了，”
“娘，不用送了，你迴去吧，”
張氏不舍得，擺擺手，待人走遠了，張氏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迴了院子，看著桌子上還沒有吃完的水晶豆腐，連著盤子一起丟進了魚池，
衙門這幾天收了太多的死人，隻能將死屍全部轉移到停屍房，一個車上堆了太多的人，那瘦小的老頭拉車很是費力，搖搖晃晃，
這種事情本就是要避諱著人，所有人心裏都清楚，盡量都避開，張氏正在想著事情，沒有注意，那老頭也是低著頭沒看路，
“哎呀，你注意點，真是晦氣，”那小老頭和張氏撞上，小老頭沒有扶穩，運屍車翻倒在地，屍體散落一地，小老頭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還要將屍體重新擺好，張氏嫌棄的拍拍身上，像是惹上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張氏好像看到了什麽，“大爺，你這些屍體是要運往哪裏的，”
“就是後山那個挺屍房，”小老頭指了指方向，張氏記在心裏，
“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不知道啊，像被抽幹了血一樣，兇手也沒抓到，麵容也認不出來，所以都沒有人來認領，這裏沒辦法繼續放下去了，我要把這些屍體拉迴去，明天找個大坑埋掉，”
夜深人靜，街上行人已經很少了，隻有後山那個小屋子整晚都亮著，看屍體的老頭一邊喝酒一邊念叨，“各位少爺小姐們啊，來世投個好人家吧，莫要在世間停留，”接著熟練的將屍體上那些值錢的裝飾拔下來，還能換幾天酒錢，
一個穿著黑袍的女子前往小屋，敲響了門，
小老頭愣了愣，這麽晚了還能有誰來敲門，又喝了幾口酒壯壯膽，“來了，”
開門以後，張氏抬起頭，小老頭認出是白天的那個撞到的夫人，難道這是看上自己了，小老頭有些不要臉的想，搓搓手有些激動，
“你今天運的屍體在哪裏，”張氏不拐彎抹角，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
小老頭有些失望，竟然是來看屍體的，“在那邊，”
小老頭用手指了指，張氏看到他手上纏滿了金飾玉器，“你竟然敢偷拿，”
“他們沒人認領，埋在土裏太可惜了，我這不是廢物利用麽，”小老頭解釋，這女人好像有點權勢，自己可是不能得罪，“夫人，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我也隻能用這些來貼補家用，我分你一半也可以的，”
小老頭往張氏的手裏一頓塞，張氏本不想沾這些髒兮兮的東西，一個小小的發夾引起了她的注意，張氏拿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是自己送給女兒的禮物，是專門定做的，上麵有她的名字，曉孚一直都別在頭發後麵，
“這是從哪個屍體上扒下來的，”張氏強忍著心裏的痛，詢問著，小老頭看張氏有些不對勁，領著她到了一具女屍麵前，也不敢打擾，退出去，讓兩個人待著，
張氏顫抖著手，慢慢的將上麵的蓋屍布拿起來，露出一張幹枯的臉，認不出來人，張氏按照記憶將屍體翻過去，肩頭那紅色的胎記映入眼簾，張氏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隻是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停的留，
張氏顫抖的撫摸著屍體，要把她狠狠的記在心裏，
不知道呆了多久，小老頭已經在門口睡著了，
“醒醒，”張氏叫醒他，黑袍重新穿好，臉上自然是冷冷的，隻不過眼睛好像有些腫了，
“夫人，你看完了麽，”
張氏沒有迴答，伸手從袖子裏掏出一錠銀子，看起來有一百兩，
小老頭眼睛冒光，他從來沒有看見這麽多錢，
“這些錢給你，剛剛那具女屍，你從她身上拿的都還迴去，然後找一口好棺材好好安葬，就那顆樹下就可以，要經常清理，剩下的你自己拿去就好，”
“是是是，”小老頭嘴都要咧到耳朵後麵了，“夫人放心，找人一定好好辦，”
張氏點點頭，隨即離開，躲在一顆樹下，望著這邊，手指死死地扣著樹皮，手指出血也不在意，
迴到府中，張氏在桌子前坐了一夜，臉上哭的已經有些腫了，侍女第二天開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張氏嚇了一跳，“夫人您起這麽早，”
“把水放下你先走吧，我今天自己來就就行，”
“還是奴婢來吧，”
“我說了你出去，”張氏語氣很冷，侍女也不知道張氏是怎麽了，隻能放下水關門出去，
張氏清洗了臉，在鏡子前小心梳妝，直到滿意為止，張氏露出一個微笑，
程曉孚迴到太子府，迴房間的路上偶遇了小玉和太子正在說些什麽，程曉孚出於好奇，湊近了一些，躲在了牆後，
“太子，這幾天你都沒有來太子妃的院子裏，”小玉羞澀的，不敢看太子的臉，
太子稍微彎下身子，湊近小玉，“怎麽，難道不止是太子妃，連你也這麽想本太子麽，”
“太子好討厭，我隻是隨口一問，”
“別害羞啊，太子妃生的美，侍女也是不遜色啊，可惜啊，要不是娶了太子妃，我可能考慮一下將你納入後院，”太子一臉可惜，
小玉像是抓住了什麽稻草，“太子，我和你說，太子妃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太子可以調查一下，”
“哦，這樣麽，那我也可以考慮一下你，”太子低頭看著小玉，
程曉孚咬著嘴唇，這個小玉，真是不老實，明明告訴她想要給她找一個好的婆家，現在竟然把手伸向太子，
程曉孚從暗處出來，“什麽不同啊，太子我剛從程家迴來，你們在說什麽說得這麽開心，”小玉笑容一下子收斂了，老實站在一邊，
“太子在詢問您的日常，我就迴答了一下，”
“是麽，如果不是做些越界的事情才好，”
“太子妃，你好好休息吧，你的侍女，很可愛，”
太子衝著小玉眨了眨眼睛，又是惹得小玉一陣臉紅，
程曉孚心裏很是生氣，她在這裏這麽久都沒有和太子說過幾句話，這個小玉竟然和太子有說有笑的，“以後離太子遠一點，”
“小姐，這可不是我們說了算，太子如果找我，我總不能不聽吧，”小玉自認為太子對她有意思，對程曉孚的態度有些不太好，
程曉孚握緊雙手，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
小玉在房間中洗漱睡覺，門被風吹開，寒冷一下子讓小玉機靈了一下，轉頭就看見程曉孚站在門口，陰冷無比，小玉沒好氣，
“太子妃原來是你，大半夜的有事麽，”
“以後離太子遠一點，”
“那得看太子妃你了，太子在你那裏得不到滿足，自然要找我這樣貌美的，”小玉不怕死的說道，反正她嫁給太子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可以不懼怕程曉孚了，
“你真的以為太子能娶你麽，或者你真的以為自己能挨到那個時候麽，”程曉孚陰冷的笑著，
小玉有些心慌，往後退了退，“你要幹什麽，”
“你說呢，”程曉孚一把掐住小玉的脖子，將小玉提起來，
小玉使勁吧啦著程曉孚的手，“你不是程曉孚，”在她的意識中，程曉孚一個弱女子是不會有這麽大的力氣的，這個人根本不是程曉孚，
“如果你早一點發現這個，還能保住自己一命，可惜你偏偏不珍惜，”程曉孚麵色巨變，臉上一道道的傷疤顯露，小玉瞪大了眼睛，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你忍一忍，一會你就沒有感覺了，”屋裏麵的燈忽的熄滅了，小玉嗚嗚幾聲，空氣又變得安靜下來，
程曉孚身邊換了一個侍女，更年輕，更機靈，“你要恪守本分，不該想的人，不要去想，否則我不會饒了你，”
“是，奴婢知道了，”
小玉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永遠的從太子府消失了，
“太子，這就是小玉，”
慕容博看著眼前的幹巴巴的屍體，慕容博怎麽也想不到這是當初的那個水靈靈的小姑娘，“這也太慘了，程曉孚下手是真的狠，”
“太子，還有，太子妃和原來的程曉孚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我們調查之後，發現前兩天也是同樣的死因，無人認領的屍體，那個看屍體的老頭說有個貴婦人去找過他，看了一具屍體，畫像上看，應該是程府的二夫人，”
“有意思，程府二夫人大半夜的去看一具女屍，看來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假的了，”
慕容博來到程曉孚的房間，程曉孚還有些不敢相信，“曉孚，我們成親這麽久，都沒有好好陪陪你，今天迴一趟娘家吧，”
“臣妾前幾天才去過，”
“誰會嫌棄迴家的次數多呢，收拾一下，對了小玉呢，”
“哦，那丫頭到了年紀了，我給她找了一個好去處，以後不會是我的丫鬟了，”
確實是找了一個好去處，慕容博這麽想著，兩個同座在馬車中，慕容白拉住程曉孚的手，程曉孚有些？，這是太子第一次碰她啊，
“我們到了，我已經提前告訴你爹娘我們要迴來了，”
“是麽，”程曉孚不知道為什麽太子突然間這麽積極，
程峰和張氏早早的在門口迎接，“女兒啊，迴來了，”張氏熱情的上來迎接，
“這是給您的補品，最近聽說您最近身體不太好，給你送了點補品，隻給程夫人帶了，程大人不要見怪，”
“哪裏哪裏，我們進去說話，”
“老爺，皇上召見，”就這麽不巧，還沒說上幾句話，程峰就被皇上叫走，
“太子，我們曉孚沒有給你惹麻煩吧，”
“完全沒有，曉孚很乖，給我省了很多麻煩，”
“太子嚐嚐這些，都是些家常小菜，您就湊合吃點，可惜曉孚走了之後，我就沒吃到這丫頭給我做的甜點，我這個想念呦，”
“你還會做甜點，”慕容博有些驚訝，程曉孚並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她也得點點頭，陪著笑，“做的不太好，”
“好不好沒關係，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廚房做一下，我和夫人都嚐嚐，”
程曉孚將信將疑，現在她隻能乖乖去廚房做，但是她根本不會啊，身後還有一個侍女看著她，“你去幫我拿點東西，”程曉孚沒辦法隻能去廚房求助了，
這邊程曉孚走了之後，慕容博看著張氏還是一臉的開心，這個女人是真的能裝，
“程夫人，你覺得你現在的女兒好麽，”慕容博突然出聲，
張氏頓住，“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什麽現在的女兒，”
“我知道你去了後山，看見自己親生女兒慘死，心裏不好受吧，”
張氏頓時沒了笑容，手上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
“夫人不必擔心，我也不會戳穿你，而且兇手我也知道，是現在的太子妃，”
“不要說了，”
“我想你也不想這麽白白的讓自己的女兒長眠地下吧，你難道就不想著報仇麽，我送你的禮物可以幫到你，你最好一個人偷偷看一下，”
“太子為什麽要幫我，”
“太子妃我也不知道她的真麵目，反正也是帶著不純的目的來的，有個幫手幫我除掉她，何樂而不為，”
張氏不做聲，算是默許了，完全泛紅，又想起了自己可憐的女兒，
“曉孚在太子府很好，你不用擔心，”
“那我就放心了，”
兩個人對飲，程曉孚端著一盤水晶豆腐過來，這可是專門求助後廚幫忙做的，但願不會被看出來，
“太子，娘，你們嚐嚐這個，”
“恩，太子妃的手藝果然不錯啊，”
“這個新奇，我倒是沒有嚐過，恩，味道很熟悉，曉孚啊，在太子府手藝又進步了，”
“謝謝娘的誇獎，隻是閑來無事隨手學習了一下，娘和太子喜歡就好，”
“太子妃太謙虛了，程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要迴去了，我給你的補品經常吃，保證身體就恢複了，”
“好，謝謝太子了，”
“娘，不用送了，你迴去吧，”
張氏不舍得，擺擺手，待人走遠了，張氏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迴了院子，看著桌子上還沒有吃完的水晶豆腐，連著盤子一起丟進了魚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