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樂樂頭疼起來,夢裏也是那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孫公公不是伺候先皇的麽,她說的女兒難道是長公主,慕容珍,慕容珍和皇上同出一母,但是皇上的母親就是太後啊,太後也不叫婉兒啊,而且活著好好的,這孫公公在這信中所寫的究竟是什麽人呢,


    拿起那發簪,在發簪的背麵,有一個很小的婉字,難道這就是那心中婉兒的遺物,牛樂樂想起很多人都覺得她像一個人,還有人叫他婉兒,牛樂樂心中有一個很大的猜想,但是不敢輕易說出來,現在腦子很亂,心裏也有些糾結,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慕容白呢,正想著呢慕容白就上門了,牛樂樂還沒想好怎麽和慕容白說,暫時還是將東西先收起來,發簪別到自己頭上,想著應該不會惹人懷疑,


    “樂樂,怎麽了,有頭緒了麽,”


    牛樂樂板著一張苦瓜臉,“還沒有啊,我有沒見過那個孫公公,今天也隻是找到他的房間他的屋子裏什麽也沒有,”


    “白玉找我了,”


    “白玉,他怎麽又來了,他不是太子麽,同樣是太子,慕容博那麽忙碌,”


    “誰知道呢,樂樂,我和你說,我和你提過地,慕容國可能有一個大秘密,沒行到是真的,”慕容白看看周圍沒有人,神秘兮兮的對牛樂樂說,


    “你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麽了,”


    “拿到沒有,隻不過是我知道我們國家有一個大寶藏,如果有誰能拿到這個寶藏,誰都能掌控整個慕容國,”


    牛樂樂一臉平靜,點點慕容白的鼻子,“我才不相信有什麽鬼神,皇上是一國之主,還能有什麽能掌控一個國家呢,”


    慕容白聳聳肩,“這也是白玉告訴我的,”


    “他怎麽知道,身為慕容國的子民,你都不了解,他怎麽會了解,”牛樂樂納悶了,


    “是南胡的國師,毒魔老道傳出來了,我也是很納悶的,”


    聽到這個名字,牛樂樂神經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這個名字還真是甩不掉了,“白,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毒魔老道在下意識的針對我,”


    “你一個小丫頭,他和你計較什麽,你們見都沒見過幾次吧,”


    “也是,興許是我多心了,但是如果像你說的,慕容國真的有這種寶藏,毒魔老道為什麽不把這個秘密隱藏起來,自己去找豈不是更有利,為了南胡?和他接觸下來,我可不這麽認為,在我剛拜會我師父的時候,他背叛了我們逍遙門,徒殺了所有的門徒,他就是一個殘暴的人,沒有人了解他,還有有這種消息,他為什麽要現在講出來呢,一個南胡的國師,你們為什麽都這麽相信他,”


    “我沒有相信他,隻是毒魔老道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是所有小國都很相信他說的話,就是因為有了他,南胡才壯大起來,你能想象南胡原本隻是一個小村子麽,在南湖快要滅國的時候,他出現了,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將南胡變成佼佼者,而且他曾經說過很多預言,都已經實現,”慕容白說起往事,牛樂樂有些震驚,沒想到毒魔老道是這麽厲害的一個人,


    “這樣的一個人,本來可以當皇帝,為什麽麽隻當一個國師呢,”


    “這就不知道了,有人說他是為了心愛的女人,我才不信,那個老頭陰森森的,誰願意嫁給他,”慕容白自戀的鄙夷,


    牛樂樂笑了,“對啊,誰也不如你啊,”


    “那是,”慕容白甩了甩頭發,白了一個很酷的姿勢,惹得牛樂樂臉發燙,


    慕容白伸手將牛樂樂頭上的發簪拿下來,“樂樂,這是你的麽,怎麽都沒有看見你帶過,”


    牛樂樂想了想,“我自己買的啊,我在街上看這個發簪挺好看的就買迴來了,”


    “樂樂,那個小販一定是騙了你,這個發簪一看就是被人用過的,應該是個叫什麽婉兒的,”慕容白反複看看,也沒有太在意,


    沒想到慕容白竟然隨便一看就能看到那個字,還好他不知道這個人,牛樂樂又重新將發簪插在頭上,


    “小姐,少爺來信,他馬上就迴來了,”


    “真的,”牛樂樂有些激動,“不過哥哥從來都沒有寫過信告知行程,這次是怎麽迴事,”


    “啊,少爺說了,讓你準備好酒好菜,他會帶一個人迴來,給你一個驚喜,”


    果然,就知道牛恆是指使自己的,


    “小菊,你是毒魔老道的女兒,了解你爹麽,你能告訴我你和你爹的事情嗎,”


    小菊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我們雖然是父女,但是我和他更好像是主仆關係,他從來都沒有笑過,從來都隻會命令我,我們最後一次見麵就是他背叛了逍遙門的時候,後來我們就分散了,我隻知道他去了南胡做了國師,”


    “那小菊,你為什麽會來我們牛家做仆人,”牛樂樂盯著小菊,想要知道點什麽,但是小菊很淡然,


    “我還小,快要餓死街頭的時候,牛老將軍將我救起來,我就在牛家還債報恩,然後小姐就迴來了,”牛樂樂看著小菊的眼睛,不想有撒謊的樣子,勉強相信了她,


    “你確定不是因為他你才和我接觸,”牛樂樂抓著小菊撓癢癢,


    “當然不是,好癢啊,小姐,二皇子還在呢,你住手啦,”小菊笑著跑開,離開原子,小菊靠著牆壁中中唿了一口氣,還好當時為了以防萬一想了一個借口,練習了很久看要不剛剛小姐一定會懷疑的,


    “樂樂,你怎麽想,”


    “我不知道,或許小菊說的是真的,”


    牛樂樂有一種預感,未來的日子裏迴有一場惡戰,


    “晚上留下來吃飯吧,給我哥哥薛凝南生也有些小激動,不想牛恆肯定是假的,好久不見,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麽樣子,


    “薛凝,放鬆點,女孩子要矜持,”有了牛樂樂支持,薛凝,稍微有些放鬆,夜晚,大門打開,牛恆意氣風發,臉上是飽經戰火的滄桑,更有魅力了,


    “哥,你迴來了,”


    薛凝走過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因為她看見了在牛恆身後趴著的一個小姑娘,嚐嚐的秀發猶如綢緞披在身上,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怯生生的,大大的眼睛到處瞅這,看著牛樂樂薛凝過來,趕緊躲在牛恆的身後,不敢露頭,


    “哥,她是誰,”


    牛樂樂不知怎麽的有一種危機感,忘了往一旁的薛凝,直接愣在那裏一動不動,牛樂樂戳了戳才緩過神,


    “來,介紹一下,這是小柔,”牛恆艱難的將小柔從身後拽到前麵,小柔又跑到後麵,牛樂樂注意到這個女孩竟然沒有穿鞋,大冬天的,兩隻腳凍得通紅,


    “喂,你會說話麽,你是誰,”


    小柔一句話不說,“樂樂,別逼她了,她是我在迴來的路上救下來的,一路上我也沒有聽她說過話,好像是個啞巴了,人家都這麽可憐了,你們對她好點,二皇子竟然也在,樂樂你開心了,我們吃飯吧,”


    “牛恆,這一段時間辛苦你了,改天我就向父皇給你請功,”


    “二皇子嚴重了,這本是我的職責所在,這一段時間也辛苦二皇子照顧我小妹了,”


    “誰讓他照顧了,”牛樂樂嘟囔,


    牛恆摸摸樂樂的頭,“我們吃飯吧,”一桌子也就慕容白和牛恆還有叫小柔的有心請吃飯,


    小柔看見一桌子的菜,很開心,兩條腿亂蹦躂,直接用手抓起來,除了牛恆,其他三個人被這行為驚到了,牛恆有些不好意思,抓過小柔的手擦了擦,“這是筷子,你要那這個夾,”


    牛恆耐心講解,但是小歐好像並沒有聽懂,歪著腦袋,用筷子戳來戳去,


    “哥,我覺得她是不是智力有些低啊,”


    “聽到這個小柔有些不樂意,瞪著牛樂樂,”牛樂樂也不甘示弱,直接瞪迴去,


    “樂樂,好了,人家是客人你對她好一點,”被牛恆說了,牛樂樂很不開心,“我吃飽了,”


    慕容白跟著牛樂樂離開,薛凝也不想這餐桌尷尬,“小柔夠不夠吃,我再在給你做,”


    “薛凝,你吃完就去休息吧,這裏我來就好了,”說完全部注意裏都在小柔身上,薛凝也不好在這裏待下去,找了個借口離開,


    因為小柔總是粘著牛恆,牛恆幹脆就讓小柔住在自己旁邊,


    “小柔,這是鞋,穿上很舒服的,”小柔穿著框框鬆鬆的衣服坐在石凳上,兩隻係著鈴鐺的腳踢來踢去,不知道鞋是什麽東西,牛恆好不容易給小柔穿上,小柔站起來跑了幾圈,臉上露出笑容,很是開心,抱住牛恆,牛很工業沒有忌諱,


    “哥哥到底從哪裏撿來的,什麽都不知道,”


    薛凝看著牛恆,有一種淡淡的憂傷,牛恆拍拍薛凝,“你放心好了,那個小丫頭配不上我哥,”


    “可是你有沒有發現你哥對她和對我是兩種態度,連來曆都不知道就這麽照顧她,他從沒對我這樣,你哥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分的很清楚,我感覺的到他隻是那我做朋友,”


    “薛凝,”


    “樂樂,我沒事,這麽多年我早就習慣了,有你這個好姐妹也很好啊,”薛凝笑著,但是牛樂樂感覺得到薛凝的傷心,


    牛恆進宮麵聖,小柔隻好被留在家裏,牛樂樂正在院子裏澆花,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注視著自己,周圍看看什麽人也沒有,抬頭一望,小柔直勾勾的盯著她,趴在牆頭,長長的頭發垂下,牛樂樂從下麵看著實嚇了一跳,


    牛樂樂有些納悶,這麽高的牆她是怎麽上去的,牛樂樂不想看見她,就轉移了一個地方,沒想到小柔竟然沿著牆壁爬了過來,如同小貓,牛樂樂又嚐試了奇次,小柔都會看著她,牛樂樂伸手想觸碰她,小柔往後躲開,


    “你從哪來,”


    小柔不說話,


    “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小柔依舊不說話,


    牛樂樂放棄,“可能真是個啞巴,好吧,你就在這裏等我哥迴來吧,我可不想看見你,”


    “他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陌生的聲音,牛樂樂嚇了一跳,慌亂的看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隻有牆頭的小柔,


    “剛剛是你說的話麽,”


    小柔沒出生,突然陰森森的笑起來,消失了,牛樂樂想想有些害怕,剛剛的聲音是小柔發出來的麽,還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這個小柔也太奇怪了,牛樂樂以為自己沒睡好,想迴屋睡個迴籠覺,夢中夢到自己身處一個峽穀,躺滿了屍體,小柔渾身是血的看著她,嘴裏說著,‘他不會放過你,’牛樂樂驚醒,出了一身冷汗,以她的知覺,這個小柔可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麽純良,


    麗春閣中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但是因為有懷柔,客人並沒有流失多少,妓院中議論紛紛,都說是懷柔的出現才將這場災禍帶過來,很多女人也不知是出於嫉妒還是害怕,將懷柔比作吸血的妖怪,將那些女人吸血,懷柔並沒有在意,依舊是我行我素,每天晚上讓那些賓客神魂顛倒,但是不為任何人停留,


    “哎,我什麽時候才能將懷柔姑娘抱在懷裏,”一個男人感歎,我們暫且叫他路人甲,懷中的女人嘲笑,


    “懷柔那可是我們的頭牌,你就別想了,太子的話還是有可能的,”


    “太子怎麽可能娶一個妓女呢,這程家的二小姐都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路人甲說道,


    路人乙插話,“哎,你們說,這程二小姐真的能做太子妃麽,”


    “誰知道呢,那除了她還真的不知道會有誰,”


    “你還擔心太子的婚事,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男子尷尬的笑笑,眼神時不時的瞥向懷柔,


    懷柔將那幾個人的對話都聽在耳朵裏,款款而來,突然拉開那個女子,自己則是坐在男子懷中,男子有些受寵若驚,擦擦眼睛,才相信懷柔真的坐到了他的懷中,被推開的女子很是氣憤,腦和和她搶的是麗春閣的頭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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