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迴去屋裏沒有動靜,自然認為楊琪還沒醒,心裏鬆了口氣,


    “你這賤婢去哪裏了,”楊琪突然出現身後大聲詢問,小蓮一驚,連連後退,


    “小姐,我隻是去上了個廁所,”


    “廁所,哼,誰知道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該說的你心裏知道,”


    “奴婢知道,”小蓮揉揉身上的傷,不敢頂嘴,楊琪仰著頭,很得意,


    夜深,慕容白換了一身打扮,變了一下容貌,赫然一個白麵書生的樣子,獨自一人踏入這青樓中,


    “麗春閣,”慕容白抬步進去,看著樣子這裏還沒有建多久,裏麵的姑娘並不多,但是各個都是上等的容貌,


    老鴇長年都在這樣的環境中和人打交道,一看慕容白就知道他非凡人,“哎呦,公子,一看你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老樣子麵生,是第一次來這裏吧,想要什麽樣的姑娘我這裏可都有啊,還有好酒好菜伺候,包您滿意啊,”


    慕容白看著眼前的人,唾沫亂飛,臉上擦了不知道多厚的粉,一說話,臉上的皺紋把粉都擠掉了,慕容白忍住惡心,


    “你是老板麽,一直聽說這裏的名氣,今天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我就要這玲瓏居了,”


    老鴇笑容瞬間凝固,“這位爺不知,玲瓏居不對外開放的,我們還有其他雅間也是很好的,”老鴇解釋,


    慕容白已經查清楚慕容博今天是不會過來的,“可是本大爺認定的事情可是要固執到底,而且有人說你們這裏沒有不對外開放的房間的,再說現在那間房黑著燈沒人,如果是錢的問題,你放心,多少錢,我付就行,”慕容白拿出一錠黃金老鴇看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是這個錢她不能要,


    “實不相瞞,這間房已經被別人包走了,我也是沒辦法,”


    慕容白想要收迴金子,老鴇拉住慕容白拿黃金的手,躬著腰,笑嘻嘻的說,“公子,房間我有更好的可以提供給您,我們也有上好的姑娘,保證對得起這些錢,”說著想要將慕容白手裏的黃金搶走,


    慕容白快速將錢背到後麵,語氣有些不耐煩,“那這樣,本大爺現在心裏很生氣,誰包下玲瓏居,他叫去的姑娘今天晚上都要伺候我,”


    “這,”


    “怎麽,姑娘而已,這都不可以,算了,我還是去別家吧,可惜了這金子想花也花不出去,”慕容白故意提升了銀兩,語氣裏滿是惋惜,


    老鴇一跺腳,“唉唉,公子,您稍等,我馬上去給你叫哈,來人啊,趕快將這位公子請到葬花閣,好酒好菜伺候著,”


    路過玲瓏居,慕容白特別關注了一眼,門口站了兩個護院,不一會,一個男人拿著盒子進了屋子,那盒子裏傳來飯菜的香味,


    老鴇快步走進一個房間,裏麵的人還在對鏡整理妝容,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快點準備一下,有個大爺可是除了大價錢找你,”老鴇晃了晃手裏的金子,春花不為所動,


    “媽媽,這玲瓏居的大爺可是把我包了,我是不會去伺候別人的,”除了第一晚那個男人奪走了她的清白,以後太子就來救下了她,沒有伺候過任何男人,她還等著被就出去呢,


    老鴇掐了春花一下,“你個死丫頭,怎麽和我說話呢,一起為妓,終生為妓,你還以為你能高貴到哪裏,”春花咬著嘴唇,捂著被掐的地方,憤恨的盯著老鴇,


    老鴇撇撇嘴,帶著嘲笑的意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指望著那位大爺把你贖出去,別做夢了,男人啊,就是玩玩,如果真的喜歡你,為什麽到現在都不把你帶出去,”


    “有一天我要是出去了,我一定要把這裏夷為平地,”


    “那得等你出去再說,現在趕緊收拾,老娘我可是錢都收了,話我也說出去了,你要是在不動彈,別怪我找幾個男人讓你吃吃苦頭,”


    在這樣的環境裏,自己獨身一人沒有什麽力量,隻能任人宰割,但願今晚能捱過去,春花簡單收拾一下就跟著老鴇一路到葬花閣,


    “公子,人我已經給你帶到了,”老鴇一把將春花推到慕容白麵前,


    慕容白愣了一下,這不是太師的女兒李敏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好自己改了一下容貌,沒有被認出來,但是太師站在太子那邊,她女兒風情在他臉和腿沒好的時候可沒少冷嘲熱諷的,現在落到這種地步算是報應麽,“恩,雖然容貌不是上品,但是也勉強湊合著看,老鴇,難道隻有一個人麽,”


    看慕容白如此嫌棄,春花若不是礙於身份,肯定罵出來,太子已經應允她過幾天就讓她離開,所以現在不能節外生枝,


    “公子,玲瓏居的大爺確實隻叫了她一個人啊,”


    “這些就隻值一兩銀子,我這一錠黃金太不值得了,”慕容白叫叫嚷嚷,老鴇可不想把錢拿出來,


    “要不我再找幾個姑娘給你,實在不行您今晚怎麽對她我都不過問,您覺得夠這個錢就行,好了就這麽定了,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了,”老鴇搶先決定,不給春花和慕容白反駁的機會,


    春花想要離開,但是門已經鎖了,任她怎麽敲怎麽打都不開門,慢慢的心裏有些絕望,


    慕容白趴在桌子上,用手拄著頭,像看熱鬧一樣看李敏如同一隻螞蚱在籠子中蹦噠,怎麽也出不去,


    “別敲了,已經鎖上了,”


    春花停下來,現在門前心裏緊張的要命,


    “既然老鴇都這麽說了,今晚我可就不客氣了,”


    “公子,你今天晚上不動我,我保證我出去之後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春花豁出去了,隻要今晚平平安安的,怎麽樣也無所謂了,


    “噢,我倒是不知道你一個妓女有什麽機會能出去,有什麽能力能保證我的榮華富貴,”慕容白冷笑看著李敏,慢慢靠近,


    春花雙手緊緊抓著裙子,下定決心,“實不相瞞,我是太師的女兒,太子已經答應我,過兩天他會贖我出去的,”


    “沒想到還是個瘋子,我這錢花的真不值,隻有這臉還能看看,”慕容捏起春花的下巴,眯著眼睛,就像狐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輕輕一解,春花的外套就滑輪在地,春花心裏更害怕,但是她掙脫不了,


    “我沒瘋,是真的,”春花極力想證明自己,


    “太子一直都隻照顧你一個人,難道是看上你了,別騙人了,太子妃的容貌可比你好看多了,你說說看,太子看上你哪一點,能享受太子用過的人,真的很榮幸啊,”


    “不要,不要,太子沒有碰我,”情急之下,春花將所有都說出來,“太子每次叫我進去都會給我喝一碗,每次喝完我都暈過去,但是我知道,他沒有碰我,我醒過來他就坐在桌邊,但是他承諾我事情結束一定將我救出去,”


    慕容白微微一笑,這麽快就承認了,轉眼就迴複平常,“我要怎麽相信你,這樣,你說睡了,你會這麽乖,一次兩次可以,多次就不能理解了,你肯定在撒謊,太子怎麽可能和你在一起什麽都沒做,你這是在誣陷太子無能麽,”


    “我沒撒謊,最近一次我我沒喝,太子沒有碰我,他是去了那個屋子裏一個密室裏,是真的,”春花一著急,把太子的行蹤一下子暴露了,


    慕容白假意安慰她,心裏還在嘲笑慕容博,找誰不好,偏偏找了個沒腦子的,“看你的樣子,我相信了還不成麽,那你出去可是要和太子好好說說,給我們程家多多提拔提拔,”


    “你是程家的人,”


    “噓,不要聲張,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不過今天我已經買了你,也不能便宜了你,這樣吧,你就在這裏好好待著,如果有誰問起你,你就說我和你共度了一夜,看你可憐,這一錠金子是給你的,”


    春花有些不相信還有這樣的好事,但是她可想不到那麽多,拿著金子連連道謝,慕容白以輕功離開房間,順手去了老鴇的房間,順走了給她的黃金,將春花的頭簪隨手扔到地上,做好這一切,慕容白才開心離開,


    第二天妓院就炸了鍋,老鴇怒氣衝衝將春花從床上揪出來,春花還不知道怎麽迴事,


    “你這死丫頭,報複我是吧,敢偷我的錢,活膩歪了你,”說著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春花痛的嗷嗷直叫,“別打了,我沒偷你的錢,”


    “給我搜,”


    春花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麽會抵得過那麽多男人,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扒個精光,從衣服上掉出來一錠金子,


    老鴇撿起來,“還說你沒偷錢,這是什麽,”


    “這是我的錢,”


    “你的錢,我的屋子裏出現了你的發簪,你怎麽解釋,我的錢沒有了,”老鴇掐著腰,對著春花一頓狂轟亂炸,春花心裏冤枉,但是證據麵前,她怎麽解釋都沒用,


    慕容白迴了府裏,就召集春夏秋冬商議,


    “我昨天去了一趟妓院,”春一臉的奸笑看著慕容白,慕容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你要是再那樣看我,我就把你扔到妓院,然後飛信告訴鄭馨,”春收起笑容,老實站著,


    “我去看了,太子一直點的女人是太師的女兒李敏,不知道怎麽就進了妓院,太子拿她隻是打掩護,按照李敏的說法,那件屋子裏麵應該有一個密室的,有人進去送飯,”


    “爺,如果太子把人關在那裏,那我們很難調查,況且我們還不知道屋裏麵的具體情況,”


    慕容白陷入沉思,那屋子門口雖然隻有兩個護院,但是暗中肯定有高手隱藏,


    牛樂樂成了南朱的皇妃,更加肆無忌憚,自由出入牛府,


    “樂樂,今天想幹什麽,”


    “你有不準我出去,我能幹什麽,”牛樂樂活脫脫一副怨婦的樣子,


    “為了不讓你亂跑有危險,在你嫁給我之前,就要好好待在這個小園裏,這些花花草草很好看,你竟然種出金鷹草,”南朱看著牆邊角落裏都是金鷹草,


    牛樂樂連眼皮都不想抬,“不過是隨手撒了一把,別在意,”


    “難道你不知道江湖上金鷹草有多珍貴麽,”南朱有些不可思議,金鷹草可是難得的藥材,有的人窮盡一生都不可能見到一株,這巴掌大的小院卻種了上百顆,麵前這個丫頭能力很高,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南太子,如果你真的閑的要命的話,麻煩你彈彈琴聽聽曲都行,我都說嫁給你了,你還抓著我不放,”牛樂樂很是不耐煩,打掉南朱遞過來的桂花糕,


    南朱收手,臉色變得難看,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麽對他,“牛樂樂,你再對我不敬,別怪我對你哥哥做什麽事,”


    “好啊,你要是對我哥哥做什麽事,你身上的寒毒你就帶進棺材裏吧,”牛樂樂也不懼,兩個人互相拿捏著對方的痛處,牛樂樂已經想明白南朱娶她的原因了,那她就更不用害怕了,


    “你怎麽知道的,”南朱沉聲,眼神變得危險,寒毒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牛樂樂感覺到殺氣,咽了口水,壯了壯膽,


    “我是大夫,我當然能看出來你身上有寒毒,外麵都傳你克妻,你的每一任妻子都活不過一年,其實你隻是把身上的寒毒過度到他們身上,二次中毒,毒性更大,活不過一年,可惜這寒毒你生下來就帶著,這麽多年還是不能根除,隻能以這種方式過度,我想,你每個月都有那麽一天就如同掉入冰窟,”牛樂樂眯著眼笑看南朱慢慢鐵黑的臉,現在牛樂樂在賭,賭南朱為了治好自己身上的寒毒,不會輕易殺了牛恆,


    南朱身上的所有症狀牛樂樂都猜對了,片刻失神過後,南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扶著額頭,“不愧是我看中的皇妃,說的很對,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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