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朱以讓雙方熟悉為由,讓兩位公主分別住進了二皇子府和將軍府,慕容白和牛恆絲毫沒有反對,隻是楊琪和牛樂樂氣鼓鼓的,一大清早就不情願的站在門口迎接,


    “樂樂,怎麽說也是你未來的嫂嫂,”


    “誰說的,我可沒同意,誰知道哪個南胡有沒有什麽壞心眼,和親這種事情都是皇子做的,和你有什麽關係,”


    “人來了,別說話,”


    一頂會給色的轎子停在牛府門口,在一個侍女的攙扶之下,下來一個蒙麵的女子,一頭流水的長發,一身素雅的長袍,配上淡淡的妝容,


    “南生公主是吧,臣牛恆見過公主,”


    “不必客氣,我們也是舊識,本公主這條胳膊可是還沒有完全好呢,”


    牛恆納悶,他好像沒有見過這位南胡的公主,臉上的輕紗自一邊拿下,看清楚麵貌,不光是牛恆,就是牛樂樂也很驚訝這不是薛凝麽,什麽時候變成公主了,在軍營的時候她女扮男裝,薛凝是知道的,但是具體的名字身份還不知道,牛樂樂往牛恆的身後躲了躲,


    南生好像也感覺出什麽,看著牛樂樂好像也有了一種熟悉感,


    “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南生指著牛樂樂問道,


    “這是家妹,”牛恆也不想兩個人見麵太多,防止露餡,


    “哦哦,本公主累了,想要休息了,”


    “來人,帶公主去西臥,”


    “哥這不就是薛凝,他南胡的太子怎麽會排她過來,”


    “目前還不知道,可鞥是來殺我的也不一定,樂樂,這幾天你就不要去醫館了,我擔心,她會知道你醫術,然後查到你在軍營的事情,對你不利,”牛恆很是擔憂,


    “哥,好,這幾天誰找我看病都不去,”


    要說牛府這麽平淡就迎進了門,二皇子府可就是另外一個情景,南豆是貨真價實的南胡的公主,南生隻是皇上出征之時偶然臨幸了一個軍妓生下的賤種,她一國公主竟然要和那樣身份的人在一起做同樣的事,真是有損身份,


    沒有了南朱在身邊,南豆又變成了原來的傲慢的態度,厚重的頭飾說明了她尊貴的身份,不屑的目視著二皇子府,


    “這就是皇子府,未免也太過寒酸了,”


    “公主,這裏不比皇宮,請少說這種話,”侍女及時製止,南豆怒視著她,這個侍女事皇兄派過來的,她可不敢得罪,隻能忍著了,“我好歹是公主,就不能說話客氣一點麽,”


    “迴公主,我是直接聽命於太子,有什麽不滿請直接對太子說,”


    “你,“


    “南豆公主,老奴是二皇子府的管家,二皇子今天有事不在府上,特地囑咐老奴帶您進去,”


    “有什麽事會比我重要,太失禮了,竟然讓一個下人接待我,”


    “公主批評的是,我會和二皇子說的,您跟我來就是了,”管家沒有生氣,領著公主路過楊琪的院子,


    “這裏住的什麽人,”


    “迴公主,這裏住的是二皇子的師妹,”


    “師妹,那就不是親的,還住在這麽豪華的地方,怕是對我未來夫婿有什麽遐想,”


    管家心裏暗暗想,楊琪可要不好過了,“公主,您的屋子在前麵,如果有什麽需要,請盡管叫老奴,”


    南豆住的地方是慕容白隨便挑的客房,自不如楊琪的住處,南豆捂著鼻子進屋,立馬又退出來,“這裏是什麽鬼地方,”


    “公主,記住你來這裏是幹什麽的,”侍女提醒,南豆幹咳兩聲,


    “我知道了,不用你提醒,那個二皇子冷冰冰的,皇兄也是,幹嘛讓我來做,反正也隻是在這裏住一小段時間,我就將就一下吧,”


    “公主,請時時刻刻注意自己身份,萬萬不能和不相幹的人起爭執,“


    “知道了知道了,”南豆有些不耐煩,“那個什麽二皇子什麽時候迴來,”


    “還不清楚,應該在晚宴之前就能迴來吧,”


    這幾天牛樂樂都不能去醫館,也不能展示自己會醫術的事實,閑來無聊,就跑去找錢傅雅,


    “樂樂,你是認真的麽,”錢傅雅壓低聲音,有些緊張,


    “是,”牛樂樂貌似下了很大決心,


    “可是,”


    “沒有可是,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今天一定要拿下,”說著拿起繡花針又刺下一針,“好了,”


    “哇,樂樂,你終於把鴨子繡好了,”


    “我繡的是鴛鴦,”


    “額,我好不容易才看出是鴨子,”


    繡棚上一隻不知道什麽乞丐的生物屹立在那裏,大嘴巴小眼睛,牛樂樂崩潰,“哎呀,好難啊,我好無聊啊,”牛樂樂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看著小雅隆起的肚子,“小雅,你什麽時候生啊,這樣我就能有小孩子玩了,”


    “還得一兩個月呢,現在他在我肚子就不老實,跟他爹一樣調皮,”


    “看你那樣子,嫁給趙岩之後你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那個混蛋怎麽好,讓你這麽喜歡,把我們家小雅的心拽的牢牢地,你看他也不來陪你,要不你休了他陪我,”


    看著牛樂樂認真的樣子,小雅撲哧一聲笑出來,門這是被推開,趙岩拿著一堆補品進來,“你這人,我怎麽不陪了,就知道我不在的時候勾引我媳婦,”


    “呦呦呦,護的這麽嚴實,那你可要看好了,”牛樂樂摸著圓圓的肚子,一臉的感歎,但是零一陣擔憂湧上心頭,“不過小雅,你身子本來就不好,你生產的時候可又是一個生死關啊,”


    小雅一臉幸福,“沒關係,能活著嫁給趙哥哥,已經是我的福氣,現在懷了孕,也是我沒有想到的額,多虧了你,”


    “你不是在麽,你要是沒保住小雅,你結婚以後所有的喜事我可就不出禮錢了,”趙岩懷抱嬌妻,一臉驕傲的望著牛樂樂,


    “就衝著你這句話,我保定了,”牛樂樂也不甘示弱,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樂樂,你在這裏,你的醫館怎麽辦,”


    “這一段時間我做你的私人醫生,在外麵我就不展現我會醫術了,醫館我就交給壯壯了,”


    “是因為南胡這次的聯姻麽,”


    “對,其實我女扮男裝去了軍營,解了南胡小在我們軍營的毒,我怕他們追查,“


    趙岩深思,“可是很多人都知道你會醫術,如果有什麽人故意報複你,那你豈不是也會暴漏,”


    “先瞞住我們家那位公主再說吧,其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嗯,我的暗閣會暗中保護你的,”


    牛樂樂百無聊賴走在街上,這看看那看看,一個小孩子撞上來,“小心,”


    這小孩子也隻是塞給牛樂樂一個紙條就馬上跑開,牛樂樂很奇怪,打開紙條,臉微微紅,看看周圍沒有什麽人,將紙條好好收好,


    天有些黑了,牛樂樂迴到家讓小菊看好院子,自己拿個梯子爬到樓頂,坐在那裏,忽然一雙手捂住牛樂樂的眼睛,熟悉的味道傳來,牛樂樂笑了,“堂堂二皇子趴人家的屋頂,不會有人說麽,”


    “誰會說,春夏秋冬都在暗處,有人靠近就會解決掉,”


    “家裏不是還有未婚妻麽,怎麽有時間陪我,”


    “家裏就是有再多的野草,都不敵你這一朵花,”


    牛樂樂紅了臉,轉到一邊,慕容白拿出包裹,“知道你喜歡吃肉,給你拿了醉鴨,”


    “真的,”打開蓋子,牛樂樂有些懵,記憶力醉鴨不是這樣的吧,這黑黑的的是什麽,“這個大廚是不是該炒掉了,這都糊了,”牛樂樂夾起一塊,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因為沒有煮熟流出的血絲,


    慕容白有些尷尬,撓撓頭,“這,是我做的,”


    “是你做的,”這下輪到牛樂樂愣住了,這位爺居然下廚,


    “我就是想試試自己的廚藝,這樣以後我們出門你就吃我做的就行了,我也不熟練,第一次做,”天知道當他進入廚房那些廚子想看到鬼的表情,殺人還行,殺鴨子可不常有,他追著鴨子滿廚房跑,收起尷尬的迴憶,


    牛樂樂撲哧一聲笑出來,腦海中想到他做飯時的摸樣就想笑,一定很滑稽,


    “你還笑,”


    “好好,我不笑,我嚐嚐怎麽樣,”牛樂樂咬下去沒有怎麽咀嚼咽下去,“要不你嚐嚐,”


    慕容白拿過來吃了一口愣住,這味道,“好難吃啊,”


    “哈哈,”


    兩個人相視一笑,這道菜算是廢了,聽到笑聲,春夏秋冬摸著自己肚子,他們可不想再吃爺做的東西了,


    慕容白露著牛樂樂的肩膀,拿出來時買的小零嘴,牛樂樂拿過來,趴在慕容白的嘎吱嘎吱,聽到聲音,慕容白滿意的微笑,“我已經讓知道你會醫術的人都閉嘴了,不用擔心暴漏,”


    “嗯,”


    南豆看著滿桌的飯菜,桌子前麵就她一個人,還有一些下人,氣不打一處來,屈尊讓人準備的東西,卻沒有等到想等的人,在外人的眼裏,還要保持她的優雅,迴到房間,屋內的能摔的無一幸免,


    慕容白迴府上已經是深夜,管家來報,“爺你迴來了,南豆公主已經住下,”


    “嗯,今天她都幹了什麽,”


    “一直待在屋裏,然後晚飯出來,看你不在就走了,看起來對我們不太滿意,”


    “無礙,給我盯好她,小琪今天怎麽樣,”


    “楊小姐今天一天沒出門,都是嚇人送飯進去,也沒見怎麽動過,”


    慕容白有些擔心,上次太子和南朱過來,小琪的表現就不對,慕容白推開門,看見床上的人縮在一起,慕容白走過去,“小琪,你怎麽了,”


    被子裏的人瑟瑟發抖,“小琪,你怎麽了,”


    慕容白扒開被子,楊琪縮成一團,渾身都是汗,“小琪,你感冒了,我找大夫,”


    “白哥哥,”楊琪抓住慕容白的衣服,懇求道,“不要走,在這裏陪我一會,”


    慕容白不明所以,隻能照著楊琪的要求來,一晚上楊琪都緊緊抱著慕容白的胳膊,想要忘記哪些不堪的畫麵,但是慕容白找到她是在山洞,她一直不敢提出自己被人強暴的事實,在那一次,自己就中了寒毒,為了慕容白找藥,她撒謊說掉進寒潭中,那也隻是為了讓慕容白內心愧疚,慕容白和楊師傅一直都相信,這麽多年,就連她都相信了,直到那個男人重新出現在眼前,以前楊琪對慕容白好隻是想讓他言聽計從,但是自從知道他的身份,他身上的傷被治好,才真正開始看他,萬一被慕容白直到她撒謊,又被人強暴,那白哥哥肯定不會娶她的,但是心裏真的好害怕,


    楊琪將頭深深埋在慕容白的懷中,小聲啜泣,慕容白還以為是楊琪不想有另一個女人住進來,連忙安慰,“好了,這是皇上的旨意,我也沒有辦法,好了,別哭了,”但是不管怎麽勸,都阻止不了楊琪哭,慕容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是隱隱覺得這件事南胡太子會有一些關係,


    “慕容白和牛恆又是那麽動靜,”


    “稟告太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牛恆一天都待在府上練功,他好像有個妹妹,經常出去,”


    “慕容白一天都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們追過去的探子也被人處理了,”


    “我知道了,一個大家閨秀每天在外麵跑什麽,順便把他妹妹的行蹤告訴我,還有那個牛府的大夫有沒有消息,”


    “我打聽過,牛府確實有一個大夫,已經離開京都,迴老家了,”


    “迴老家,他不是無父無母麽,哪裏來的老家,分明是撒謊,根本沒有牛大夫,再給我查,我就不信了,能在眼皮子底下消失,”


    “是,”


    南朱趕走所有人,在房內運功,這幾次的女子質量都不行,身體自帶的寒毒每次隻能送出去一點,已經十幾年了,還沒有完全好,師傅告訴過他,要找一個從小泡在藥裏的人才行,但是他不相信還能有這種人,隻能慢慢調理身體,屋內的寒氣逼人,再多的火盆好像都不頂用,南朱周身好像起了一層冰霜,長長舒了一口氣,南朱緩緩睜開眼睛,身體慢慢恢複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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