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馨正在廚房給慕容白準備吃的,一個大大的飯盒裝滿了好吃的,


    “這下二皇子應該是可以對我刮目相看了,”


    鄭克群在門口看鄭馨在裏麵忙碌,自言自語,有些不忍心,鄭馨是一個固執的人,認準一樣東西既不會放棄,


    “馨兒,在忙什麽呢,”


    “爹,我在給二皇子準備好吃的,你說二皇子看見我為他做了那麽多,會不會感動啊,”鄭馨滿心的幻想,鄭克群知道不能再這樣讓鄭馨胡鬧下去,


    “馨兒,你過來爹和你說件事,”


    鄭克群拉著鄭馨到院子裏坐下,


    “爹,這麽著急什麽事啊,還不然我把東西送過去,”


    “馨兒,你還是對二皇子死心吧,”


    “為什麽,爹,你不是說要幫我的麽,”鄭馨有些激動了,本來好看的妝容,因為五官擠在一起而擠出溝壑,


    “和二皇子一起來的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是牛將軍的女兒,就是你嘴裏說追求二皇子的人,他們現在關係很好,我也看出來,二皇子很喜歡她的,你就不要打擾他們了,”


    “不要,爹,你不是和我說有目標就不要放棄麽,我現在有了,我不想放棄,他們沒有成親,我還有機會,”


    “馨兒,你,”


    “爹,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放棄的,你要是疼我就不要管我,”鄭馨不管鄭克群怎麽群,還是固執己見,


    拿著做好的一籃子點心,向慕容白的房間走去,查看了自己的妝容,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


    “二皇子,你在麽,二皇子,”鄭馨怎麽敲門都沒人相應,門口互讓傳來兩人的嬉鬧聲,牛樂樂手裏捧著娃娃,和慕容白有說有笑的,


    “白,你剛才好厲害啊,居然一下子就能將娃娃都套住,”


    “這個是有技巧的,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慕容白寵溺的摸著牛樂樂的頭,


    鄭馨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很是刺眼,即使兩個人很是相配,但是鄭馨可不承認,


    看見鄭馨,牛樂樂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不好了,“鄭馨,你在這裏幹嘛,”


    “二皇子,你迴來了,這是我做的點心,特意拿給你嚐嚐,”鄭馨故意忽略牛樂樂的話,直接巧妙地將牛樂樂從慕容白身邊擠走,將手裏的籃子遞上,慕容白皺眉,這鄭馨陰魂不散的,


    牛樂樂不甘示弱,奪過來鄭馨的東西,“東西我們拿到了,你人可以走了,”


    “你,這是我給二皇子的,”


    “不好意思,白的就是我的,滿意了,可以走了麽,”


    “二皇子,”鄭馨轉頭向慕容白撒嬌,但是慕容白隻是點頭認同牛樂樂的話,鄭馨無奈隻好離開,


    “終於走了,”牛樂樂聞聞點心,味道還是可以的,拿起一塊就吃,“恩,還不錯啊,沒想到這鄭小姐脾氣不好,可是廚藝還不錯啊,”


    慕容白也想那一塊,被牛樂樂一巴掌拍掉,“你不能吃,以後鄭馨做的東西,你都不能吃,”


    慕容白微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所以,為了我不被酸死,你可不能上她的鉤啊,”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


    “嘻嘻,白,我有些後悔把你的臉治好了,”


    “為什麽這麽說,”


    “以前你的臉沒好的時候,你隻是我一個人的,沒人和我搶,但是現在你的臉好了,和我搶的人就多了,以前我隻要追著你就好,現在我不光要追著你,還要以防別人追你,”牛樂樂有些難過,但是說的真切,慕容白知道牛樂樂的心情,伸手將牛樂樂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我就隻開一條小路,隻能你一個人跑就好了,”


    慕容白的話讓牛樂樂濕了眼睛,“那我們說好了,你隻能由我來追,”


    “好,”


    兩個人坐在院子裏,是那麽溫馨,


    鄭馨迴到房間,生氣的砸碎了屋內的所有東西,“啊,”聽到砸東西的聲音,鄭克群敢近跑進來,剛剛看鄭馨給慕容白送東西就有些擔心,果然出了事,撿起地上掉落的東西,安慰鄭馨,“馨兒,二皇子不是你能肖想的,忘記他吧,”


    “不行,我不允許,爹,你要幫我,你要是不管我我就死給你看,”


    說著抽出一把刀架到脖子上,


    “馨兒,你先把刀放下,”


    “爹,你不幫我,我就死在你麵前,”


    自殺威脅是最幼稚的,但也是最有用的,尤其是對親人來說,鄭克群看鄭馨固執己見,鄭克群沒了辦法,隻好答應下來,


    “好好,你先把刀放下來,爹答應你就是了,”


    “這是你說的,”鄭馨放下刀,又迴到那個乖乖女的樣子,“爹,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摟著鄭克群的胳膊,撒嬌的趴在肩膀,表情慢慢變得冷淡,‘我一定要做二皇子妃,’


    這天慕容白因為要調查藏寶閣失竊的事情,撂下牛樂樂一個人,正好也給了牛樂樂時間查清靜妃和自己的病情,偷偷跑到後院偷看,鄭秀文正在院子裏,


    “真是一個神奇的人,明明到了秋收了,但是院子裏的植物還是像剛出生一樣,”牛樂樂喃喃自語,但是從這樣的讓你嘴裏問出的消息往往是最好的,


    牛樂樂悄悄的走到鄭秀文旁邊,看他睡得正熟,小手在他身上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到進到藥坊的線索,


    “嗯,”突然間的悶哼聲,牛樂樂趕緊收迴手躲到椅子下麵,但是不見有剩下的動作,牛樂樂才發現鄭秀文隻是翻了個身而已,


    “唿,臭老頭,嚇死我了,不應該啊,去藥坊怎麽可能沒有方法啊,肯定有鑰匙之類的吧,”


    “在這,給你,”一隻手拿出一張地圖還有一把鑰匙,牛樂樂看了,激動之心無以言語,“謝謝你,”


    但是抬起頭就發現鄭秀文睜大眼睛,看自己,牛樂樂默默收迴自己的手,“你醒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沒有別的目的的,”


    鄭秀文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揚了揚手裏的東西,


    “那個,我不是要拿哪些東西的,我先走了,”牛樂樂尷尬一笑,想要逃走,


    還沒等邁出一步,就聽到鄭秀文大喊,“非禮啊,這兒有醜女非禮風華正茂,才華橫溢,玉樹臨風的俊男了,”


    “喂喂,誰醜啊,麻煩你拜托你看清自己好不好,多大年紀了,渾身還髒兮兮的,誰會非禮你啊,別喊了,”不管牛樂樂說話,鄭秀文隻是在大叫,這一叫就引來了護院,


    “二莊主,誰要非禮你啊,”一群護院跑進來,牛樂樂蒙了,


    鄭秀文捂著衣服,指著牛樂樂,護院直接將牛樂樂綁起來,


    “你這女子,竟然敢非禮風華正茂,才華橫溢,玉樹臨風的二莊主,”


    “啊,你們瞎了眼了,誰會非禮他啊,喂,老頭,你來真的,你快告訴他們,不是那個樣子的,”牛樂樂還以為他們在開玩笑,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來真的,眼看著就要被抬走,牛樂樂急了,衝著鄭秀文喊道,“喂,老頭,鄭大哥,我錯了還不行麽,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停,”護院停住動作,等待鄭秀文的命令,“牛樂樂,當我徒弟,”


    “你威脅我,”


    “把她處理了吧,反正也沒用,”


    “不要,我當,我當還不行麽,”


    “好了,把她放了吧,”牛樂樂被鬆了綁,鄭秀文屁爹屁爹跑過來,給牛樂樂揉肩,“你可是答應了不能反悔,”


    “對啊,”


    “好,辛苦你們了,這是你們的辛苦費,”就在牛樂樂眼前,鄭秀文將演戲的錢分發給護院,“二莊主,以後有這樣的好事記得還叫我們幾個就好了,”


    拿著賞錢,高興地離開,牛樂樂等大眼睛張大嘴愣在原地,


    “等一下,你就是為了收我做徒弟,專門來挖坑等我的麽,”


    “是啊,”


    “啊,還這麽輕易就承認,你有沒有良心啊,”


    “沒有,”


    “那你也別當著我的麵來交易啊,”


    “就是讓你知道,你要是不聽我的,我還會再用這樣的方法,”


    “。。。”牛樂樂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迴答了,隻能苦笑,


    鄭秀文捏起牛樂樂的手,牛樂樂下意識躲過去,


    “老色鬼,別以為你是我師傅了,就能隨便占我便宜,”


    “切,就你這身材,還不夠我塞牙,”


    “你,”


    “你是我徒弟了,我就要對你負責任的,你身上中的毒很厲害,”鄭秀文一說起毒的事情,牛樂樂立馬變了一副嘴臉,“師傅,你快坐,”還貼心的拿來椅子,


    “我師傅隻是和我提過死靈聖蟲的事情,但是具體的解法,並沒有交代過,您是不是知道啊,”順便給鄭秀文按摩,


    “現在我是你的師傅,就不要提那個老頭了,”


    “好好,”師傅,為了性命,隻能暫時當一迴不孝之徒了,“您快說,怎麽解,”


    “死靈聖蟲本來就應該就是應該絕種了的,你師父比我小幾年,他不知道是正常的,死靈聖蟲隻能種在藥人的身體裏,就因為這樣特殊的要求,才會絕種的,”


    “那種進去會變成什麽,”


    “變成。。。很胖的蟲子,”


    “。。。”


    “開個玩笑,你應該誰知道這種蟲子在要人體內,藥人身上會出現一個紅點,當這個紅點到達心髒的時候,就是成熟的時候,去除之後就是一種絕世藥材,可以活死人,”


    “這些我都知道,那之後人會怎麽樣,”


    “命好的話,還是能活下去的,”牛樂樂聽了,神色暗淡下去,難道真的要是這樣的結果麽,這麽年輕就要香消玉殞了麽,鄭秀文也不忍心說出來,但是遲早會知道的,


    “你也不必太悲觀,還是有辦法的,隻要找到至陽體質的人,取他的心頭血,在聖蟲即將成熟之際,喝下去就能阻止聖蟲到心髒,聖蟲從胸口破出,就能保住一命,但是藥效就沒有了,這種毒蟲,是誰放到你身體裏麵的,”


    “不知道,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到肩膀了,也不知道誰這麽恨我,還知道我是藥人體質,這種至陽體質的人,怎麽可能說找到就找到,”牛樂樂算是氣餒了,“不管了,剩下的時間好好活著吧,師傅,我死的那天記得抓住動手,替我報仇啊,”


    “師傅可不會讓你死的,”


    牛樂樂心裏已經認定鄭秀文隻是在安慰他,也不抱什麽希望了,隻希望剩下的時間好好和親人相處,


    但是除了自己身上的,還有靜妃身上的毒需要解,但是現在靜妃對外人看來已經是死的人了,又不能向鄭秀文透漏消息,


    “師傅,我再問你一個,我曾經遇到一個人,這個人睡得枕頭中被下了攝魂草,現在隻能冰床延緩生命,我師傅和我提過幾種藥材,永生石和七色草,但是剩下的就不知道了,不知道您有什麽辦法,


    “我忘接了,和我去藥坊看看吧,”


    穿過三層廁所,又來到了充滿惡臭的地方,牛樂樂捏著鼻子,聲音尖細,“師傅,你為什麽要在這裏建藥坊啊,很臭啊,”


    鄭秀文沒說話,隻是笑著,往溝渠中撒下什麽東西,一會功夫,就開始熱鬧,幾個猶如長蛇一般的軀體從裏麵冒出,定在鄭秀文麵前,好像打著招唿,


    “他們在幹什麽,和你說話麽,”牛樂樂心裏也好奇,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能和人對話,但是鄭秀文的話打破了她的幻想,


    “並不是,他們隻是餓了,你快點去把這些東西下到今晚飯菜裏麵,”


    牛樂樂聞了一下,很熟悉的瀉藥的味道,“這不是瀉藥麽,”鄭秀文四處查看沒人之後,偷偷在牛樂樂耳邊傳授,


    “這些大蟲是要以糞便為食的,現在廁所裏沒有了,隻好這麽幹了,”


    牛樂樂臉上瞬間閃出黑線,怪不得綠柳山莊的人都瘦了吧唧的,這老頭閑著沒事就來這麽一下,想胖都難啊,不過這些大蟲子吃屎也是夠惡心的了,但是也間接說明了為什麽鄭秀文要將藥坊建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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