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賽克裏離開了之後,楊逍又把冷月涼風二人叫進來,看著兩個少年像乖寶寶一樣站在書桌麵前,那副模樣倒像極了被老師叫進辦公室的學生。


    楊逍看得不禁好笑,出聲問道:“怎麽,你二人也做了什麽錯事嗎?”


    冷月涼風二人一陣麵麵相覷之後,齊齊搖頭。楊逍出聲問道:“賽克裏平時有什麽異常的表現嗎?”


    涼風正要迴話又看了一眼冷月,楊逍莞爾一笑:“小小年紀,鬼心思倒挺多,你們兄弟二人情同手足,以後這些事情不要避著冷月。”


    “是,屬下明白!”涼風趕忙行禮稱是,一旁的冷月也忙道:“謝過主上。”楊逍擺了擺手又示意涼風說下去。


    “屬下安排在賽克裏身邊的是他的下屬劉濤,這個人是屬下派過去的,賽克裏心裏知道,表麵裝作一切正常,也不避諱劉濤,但其實真正潛伏在賽克裏身邊的人是他的心腹海浪,每次賽克裏都是讓海浪與屬下聯係,天字門的情報都是海浪報送的,海浪是主上在天字門安插的眼線,賽克裏從未起疑。”


    楊逍看著一副少年郎模樣的冷風擺出一副老持沉重的模樣,在哪裏滔滔不絕,冷月還眼露崇拜的目光,楊逍心中暗笑: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據海浪所說,賽克裏表現的一切正常,就是殷野王曾經拉攏過賽克裏,不過他膽子小沒敢答應。”


    “殷野王,好大的野心啊!哼!日後再找他算賬。”說著楊逍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小冊子遞了過去,涼風恭敬接過。


    楊逍開口道:“這是給你和冷月的,你們兩個的武功還是有些弱,雖然學了蘭花拂穴手和玉簫劍法,但是內力修為還是太低,我這幾日整理了這門功夫,不比武當峨眉的功法差,你二人要勤加修煉。”


    冷月涼風二人慌忙跪倒在地向楊逍拜謝,楊逍也沒有阻攔,雖然這兩個少年是他的侍童,但是傳道授藝之恩比不得其他,因此禮數周全也不為過。


    看著他們拜謝完畢站起來之後,楊逍滿意的點點頭:“你們兩個算是我的心腹,武功低了,日後辦事不免麻煩,迴去之後須的勤加練習,不可偷懶,我日後會考教你們的進度。”


    兩個少年歡喜的躬身行禮,齊齊道:“是!”


    看著他們兩個歡喜的模樣,楊逍說到:“過兩日五行旗和天地風雷四門以及各分壇壇主將陸續趕到光明頂,這兩日你們還得辛苦一下將總壇布置好了,一應流程明日和冷謙張中商量,你二人到時候聽他們號令便是。”


    “屬下明白!”


    “嗯,你們辦事我是放心的,好了,下去休息吧,這兩天有的你們忙的。”


    “是!”冷月和涼風兩個少年領命退下。


    冷月涼風人走後,楊逍站在書房靜靜地思考著,眼下明教各個組織管理混亂,各分壇既有歸於五行旗的勢力,又有歸於天地風雷四門的,甚至更有直接歸於五散人領導的。


    各處分壇發展都是各自為戰,沒有統一的領導,對於團結教眾非常不利。


    不僅如此,總壇對各分壇的領導力也有所下降,而天地風雷四門實力又偏弱了,根本壓製不了各分壇。


    五散人雖然武功高強,但都是獨來獨往之輩,沒能形成有效的組織,須得想個辦法才是。


    還有一點讓楊逍沒有想到的,就是現在朱元璋居然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了,果然能在曆史上創下偌大一番基業的人物,怎麽可能是簡單人物,不僅如此,已然在基層中有了不少的影響力,深受郭子興的看重,又得到了彭和尚的青睞,本身又是洪水旗下屬的得力幹將,不好處理啊。


    楊逍不禁暗暗搖頭。而且像朱元璋這樣的人物都是桀驁不馴,野心極大之人,自己恐怕是降服不了他。


    即使是他肯歸附,恐怕日後使用起來也要小心翼翼,防止反噬。


    看來還是要與韋一笑和五散人商量一番才好啊,隻有總壇上的這些人都統一了意見,才能壓製住地方上那些桀驁不馴的壇主和香主們。


    況且五散人他們比自己更要了解明教的實際情況和發展現狀,與他們商量一番或許會有新的收獲。


    就這樣,楊逍一邊想著明教的發展,一邊想著五行旗的建設,另一邊又思考著原著中的劇情,想看一看有沒有什麽對自己有所幫助的。直到淩晨才睡著。


    第二日清晨,楊逍起床之後,接過一名教眾人員遞過來的熱毛巾清洗過後問道:“冷月和涼風呢?”


    “冷執事在前廳招唿韋蝠王和五散人,涼執事陪同賽門主去山下準備迎接五行旗和各壇主。”


    “他們這麽早就起床了嗎?”楊逍疑惑道。


    “主上,現在已是巳時了。”


    “好的,我知道了。”楊逍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後緩步向前廳走去,一邊心想,看來要找個侍童了啊,冷月涼風以後越來越多的去處理一些教務,也不能總讓他們在自己身邊伺候,有點浪費人才啊!


    要不找個小侍女也可以嘛!教中的這些弟子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打架估計可以,做這些細致的活就不行了,還是找個侍女更靠譜點。


    當楊逍步入大廳之後,韋一笑和五散人都笑嗬嗬的站起來向他打招唿。


    “楊左使,哈哈,剛才正說到你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怎麽樣,我老周沒說錯吧,楊左使武功高深莫測,但是這酒量嘛!嘿嘿,還真不是老周的對手。”


    楊逍一進來看到大廳內的情形不由苦笑連忙拱手道:“真是對不住,諸位兄弟,楊某實在酒量欠佳,讓諸位笑話了,來遲一步啊!不過眾兄弟罰什麽都行,就是不能再罰酒了啊!”


    眾人聽他這樣說,都不由的笑起來,楊逍和眾人寒暄著一邊走到主位上坐下來。一旁的冷月和幾個教眾將酒水吃食擺上來。楊逍招唿著眾人過餐。


    本來明教曆代相傳,不茹葷酒,隻吃素食。但是現在明教總壇在這昆侖山上,若是不吃肉食,不飲酒的話,沒法抵禦這樣的環境。而各處分壇又要與元廷作戰,若是不吃肉食也沒有氣力。


    至於楊逍,原來的身體為了護持教規教義,自然是堅持不茹葷酒,但是現在的楊逍早就放棄了,實在是不習慣。


    而五散人又都是獨來獨往的,這條教規也都不在堅持,而韋一笑的話,連人血都飲得,而且現在楊逍也有意在教中推廣吃肉食,廢除不茹葷酒的規定。


    待到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冷月等人上前將餐具收拾完畢,奉上熱茶。楊逍端起茶杯,輕啜一口,而後輕咳一聲放下茶杯。在座的眾人都是精神一振,知道要說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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