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敦棟突然扭頭看向許進:“許進,你怎麽想的,也說說。”


    許進突然沉默了,臉上露出了掙紮之色。


    葉寒疑惑道:“怎麽了?許進你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許進低著頭,默默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苦衷:“對不起,葉寒。”


    葉寒被許進這話搞得摸不著頭腦:“對不起?什麽意思!”


    許進說道:“其實,我一直向你們隱瞞了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


    許進點點頭:“嗯,其實,我是改命師一脈僅存的最後一人。”


    葉寒眼裏有些驚悚:“什……什麽,改命師,你竟然是改命師一脈的,可那一脈不是被魔教給滅掉了嗎。”


    許進說道:“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功德五讀書六盜七相八拜神九交貴人十養生,講的古代傳下來的十種職業,而我們改命師,就是最為強大的一種。”


    葉寒接道:“你們改命師以改變自身的命格來變得強大,借此來降服各種妖魔鬼怪,替天行道。可惜十年前被魔教大舉進攻,慘遭滅門。”


    許進攥緊了雙手,眼裏充滿著仇恨:“陰陽界人都在傳,說我們改命師一脈逆天改命,注定下場淒涼,不過是嫉妒我們強大的秘法罷了,我們改命師隻有一脈,常年隱居在深山老林裏,除非出了什麽大事否則是不會輕易出山的。十年前,陰陽界第一魔教聖宗,帶人殺上我們的山門,要我們改命師一脈臣服於他們的腳下,當時我父親,也就是改命師一脈的家主,寧死不屈,最後全門慘遭他們的屠戮,要不是我去後山抓知了逃過一劫,不然改命師一脈真有可能消失在這天地之間。”


    葉寒說道:“當時我看見你使用對秘法就覺得奇怪,根本不像是請神術,照著現在說的話,那就是改命術咯?”


    “嗯。”許進說道:“當時我沒敢告訴你太多詳情,不過經過這陣子以來的接觸,我覺得可以信任你們兩個。”


    葉寒轉過看向鄺敦棟,發現他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波瀾:“棟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鄺敦棟愣了愣看著葉寒點點頭:“當我第一次見許進施展改命術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他是改命師一脈的人。”


    葉寒嘟著嘴抱怨道:“你知道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傻傻的被你們蒙在鼓裏。”


    鄺敦棟笑了一聲:“許進既然沒有跟我們坦白,那他就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何必要強求呢,該告訴我們的時候,他自然會告訴我們。”鄺敦棟眼神看向許進。


    許進羞愧的低下了頭:“真的對不起你倆,瞞你們到現在,與其有一天被你們發現,倒不如我自己說出來比較痛快。”


    葉寒伸手過去拍了拍許進的肩膀:“我了解你的心情,害怕說出你的身份連累到我們。”


    許進再一次道歉:“真的很對不起,身為朋友,我瞞了你們這麽久。”


    鄺敦棟翹著二郎腿:“好了好了,都一大老爺們,還裝什麽扭扭捏捏呢。”


    葉寒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就是,我覺得啊,我應該找個機會,把身上的五弊三缺給解了,這樣我就可以娶個老婆,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了。”


    鄺敦棟笑道:“你在做白日夢吧,一千多年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術士能解開身上的五弊三缺,這種事想想就好了,這就是我們步入陰陽界的代價。”


    葉寒突然好奇地看向鄺敦棟:“艾,對了,棟哥,你五弊三缺犯的是什麽啊。”


    鄺敦棟嘴角抽了愁,翻了個身:“睡覺。”


    “哎呀,棟哥,你就跟我說說嘛,是不是沒老婆。”


    “我都說了睡覺。”


    ………………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月,三人的傷勢也已經漸漸轉好。


    一名小護士,每天都會了例行進到葉寒他們所在的病房給他們三個打針。


    葉寒翻著手上花花公子的雜誌,看見女護士進來,連忙將雜誌藏在枕頭底下。


    鄺敦棟迴許進悶頭唿唿大睡。


    葉寒對著小護士露出了微笑:“護士姐姐,今天又打針?”


    女護士拿著針擺了出來:“嗯,你每天都這樣問,不煩嗎,脫褲子。”


    葉寒撅著嘴,每次到這一時候總會顯得非常尷尬。


    葉寒翻過身,把褲子微微的褪了一點,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護士姐姐,你輕一點。”


    女護士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


    隨後一針猛紮在了葉寒的屁股上。


    “啊…………”葉寒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叫聲。


    嚇得鄺敦棟連忙從床上滾了下來。


    “哇靠,葉寒,你小子有病啊,每次打個屁股針至於喊這麽大聲嗎。”


    葉寒楚楚可憐看著鄺敦棟:“很痛的好不好。”


    女護士把棉簽按住葉寒屁股上的針眼:“好了,都快成年了,要點臉。”


    葉寒很苦逼的拉上了褲子。


    女護士又走到一旁把許進叫醒。


    許進微微一愣,醒來抬起頭看見女護士拿著針後,很自覺的脫了褲子。


    女護士對著葉寒說道:“學學你朋友。”


    女護士而後一針紮了下去。


    “啊……啊……”許進發出了比葉寒之前更淒慘的叫聲。


    女護士打完抱怨道:“怎麽每次給你們倆打針都好累了,大男人大這點針竟然叫得這麽慘。”


    葉寒和許進說不出話來。


    鄺敦棟躺在窗上,早已經脫了褲子,向女護士招手道:“護士姐姐快來,我已經準備好被你蹂躪了。”


    葉寒:“…………”


    許進:“…………”


    女護士走過去狠狠地拍了一下鄺敦棟的頭:“叫誰姐姐呢,看你這長相當我爸都沒問題了。”


    “額……”


    女護士掏出了一根巨無霸的針。


    “我操,為什麽這針頭怎麽大,比他們倆大了五倍不止啊。”鄺敦棟比劃著手。


    女護士淡淡地說道:“你這麽胖,每次我拿那種小的針頭都插不進去血管裏,這次換個大的。”


    葉寒和許進露出了一陣竊笑。


    鄺敦棟懟道:“笑什麽笑。”


    隨後楚楚可憐的向女護士說道:“那你輕一點哈。”


    “嗯。”


    “啊……”鄺敦棟殺豬般的慘叫傳遍病房外的整個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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