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葉寒也露出了一聲苦笑:“你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


    王柄依舊是那副表情看著葉寒:“隻要我覺得值,那就是有意義。”


    葉寒沒有迴答王柄的話,此時就算問王柄降頭師在哪,葉寒想他也不會說的。


    葉寒一瘸一拐地走下了樓,來到廠房外,迴頭看了一眼。


    王柄受到了反噬,命不長以,果真印證了當初筆仙的占卜。


    活,不過三十。


    葉寒忍著後背的疼痛,離開了廢棄廠房。


    。。。。。。


    “哢嚓。”葉寒揮到了出租屋,扭開了門把手。


    “陳二,你沒事吧。”葉寒見陳二倒在地上,連忙跑過去扶起陳二。


    陳二的臉色很蒼白,說話的聲音若有若無:“葉……寒,我好難受。肚子疼。”


    “肚子?”葉寒掀開陳二的衣服,發現陳二的肚子已經漲起了一大塊。


    葉寒輕輕的把手放上去,發現陳二的肚子裏麵的東西像是活了一般,竟然能感受到唿吸。


    情況好像越來越不妙了。


    陳二扶著葉寒的手:“葉寒,我是不是快死了。”


    “說什麽屌話呢,有我在,死不了。”葉寒嗬斥陳二道。


    陳二弱弱地說:“我想去醫院。”


    “這……”葉寒愣住了,他知道陳二的情況,去醫院根本檢查不出問題,反倒是有可能耽誤葉寒解開陳二的降頭,說不定醫院還會剝開陳二的肚子檢查呢。


    葉寒堅定的拍著陳二的肩膀:“陳二,你相不相信我。”


    陳二看著葉寒,點點頭。


    “你會沒事的,不用去醫院,我會醫好你的,相信我。”葉寒眼裏充滿著肯定。


    陳二看著葉寒那股堅定的模樣,心裏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點了點頭:“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兄弟相信你一迴。”


    葉寒把陳二扶到床上說道:“你先躺會。”


    說著葉寒走到書桌前,畫了一道治病驅邪符。


    拿著一碗水放在桌上。


    葉寒將符紙點燃放在水裏,並用筷子拌了拌。


    葉寒端著碗來到陳二麵前:“來,陳二,把這碗水給喝了。”


    陳二起身看著碗裏:“怎麽這碗水還黑黑的,我剛還看到了燒了什麽東西放在碗裏麵。”


    葉寒將碗放在陳二嘴巴前:“你相信我就對了,喝下去,能讓你舒服不少。”


    “好吧。”陳二也隻能帶著疑惑喝下了符水。


    “嗚,好苦啊。”陳二喝完,露出了一股難受的表情。


    不過隨後有驚喜地說道:“艾,我肚子好像好了不少。”


    陳二掀開衣服看著自己的肚子。


    葉寒也發現陳二的肚子比剛剛小了不少,不過這都是治標不治本的,關鍵還是要找出降頭師,解開陳二的降頭。


    陳二說道:“好神奇啊,葉寒,你這個是什麽秘方啊,見效這麽快,到時候我好了,我們可以開個藥店,好好賺他一筆。”


    葉寒笑道:“你還是那副屌絲樣,先等你好了在說吧。”


    陳二躺著床上嘀咕:“屌絲怎麽了,看不起屌絲啊。”


    葉寒沒有迴應陳二的話,走到了門口,又迴頭囑咐道:“陳二,我現在先出去辦點事,你一個人要乖乖的。”


    “知道啦,知道啦,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


    葉寒嗤笑了一聲便關上了門。


    葉寒坐著出租屋來到了古玩街。


    在路上,葉寒百思不得其解。


    周叔明明說我此次前去必然是小吉,能找到降頭師,可為什麽隻見到了王柄一個人,還有劉芸和它的孩子。


    現在,也隻能等見到周叔的時候在細細問他了。


    “咦!”葉寒來到周進的玉佩店門前,發現大門緊鎖。


    大門的把收上掛著一個牌子,店麵轉讓。


    “奇怪,周叔去哪了?”葉寒撓著後腦勺。


    葉寒也是出於無奈拿出手機撥打周進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電話暫時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手機裏響起一陣熟悉的提示音。


    葉寒掛掉了電話。


    怎麽才一會的功夫,周叔的店就關門了呢。


    葉寒看向玉佩店旁邊的古董店,現在無奈也隻能硬著臉皮進去問問了。


    葉寒走進古董店,敲了敲門:“你好。”


    店主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坐在櫃台,帶著老花鏡,看著今天的報紙。


    眼睛僅僅隻是瞥了葉寒一眼,沒有起身,對著葉寒說道:“隨便看看吧,店裏有明朝的青花瓷,唐朝的唐三彩。”


    看來店主是誤解葉寒的來意了。


    葉寒走到櫃台前,搖搖頭:“我不是來買東西的。”


    店主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葉寒一眼,閃過一絲溫怒:“你不買古董還進古董店,是想幹什麽呢,不買就出去出去,別打擾我做生意。”


    看起來,這位上了年紀的店主脾氣很大啊。


    葉寒也不惱怒,露出了微笑:“你好,老板,我就是想問一下,開在你隔壁的那家玉佩店老板哪去了。”


    店主看了葉寒一眼:“你說的是隔壁玉佩店的周老板。”


    葉寒點點頭。


    店主說道:“他今天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就關門了,還掛起了店麵轉讓的牌子。”


    “我是想問他去哪了。”


    店主看著葉寒,語氣有些衝:“我咋曉得,我又不是他爹。”


    “額……”葉寒見問不出答案,便轉身就想走了。


    走到門口,店主叫住了葉寒:“等等。”


    “嗯?”葉寒疑惑地轉過頭。


    店主碎碎叨叨:“你這個瓜娃子,差點都讓我把這件事給忘了。”


    店主從抽屜裏拿出一張信封。


    “這是隔壁周老板走的時候給我的,說如果見一名學生來打聽他的話,就把信交給他,我看你也八九不離十了。信給你吧。”


    店主將信封遞給葉寒。


    葉寒走上前接過信封,對店主說道:“謝謝老板了。”隨後,便走出了古董店。


    葉寒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


    “葉寒,當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走了,不要試圖打聽我的蹤跡,以後我們還想在見的,到時候我會給你個大大的驚喜。”寫到這,周進在旁邊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葉寒繼續往下看。


    (生病了還沒好,今天隻能一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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