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見韋加雄如此死皮賴臉,也沒辦法了。


    隨後雙手成爪,使出了葉寒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絕招,猴子偷桃。


    “偶……哈哈……”韋加雄發出了痛苦地呻吟聲。


    “我在最後說一次,你給還是不給。”


    韋加雄剛想搖搖頭,卻不曾料到葉寒手上加重了力氣,再捏下去,雞蛋隻能變成蛋清了。


    韋加雄無奈地點點頭:“行行行,我給行了吧。”


    隨後摘下胸口的降頭娃娃遞給葉寒。


    葉寒拿過降頭娃娃了,看著周圍聚集著越來越多的人群,心裏想還是跑為妙。


    葉寒便腳底抹油地衝出人群。


    留著韋加雄一個人在原地的嗷嗷地痛苦呻吟。


    還時不時指著葉寒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


    。。。。。


    葉寒氣喘籲籲地跑了老遠,在確定韋加雄沒有追上來之後,才緩緩住了腳步。


    看著手裏的降頭娃娃,葉寒眼裏閃過一絲猶豫,但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把這東西毀掉比較好。


    葉寒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把降頭娃娃給點著了。


    看著越來越大的火勢,葉寒才鬆開手,將降頭娃娃給扔到了地上。


    降頭娃娃燃燒的過程中,葉寒隱隱約約耳邊迴蕩著小孩子的哭聲。


    葉寒無奈地搖搖頭。


    晚上,葉寒等陳二睡下之後,才悄悄地見了劉芸。


    葉寒對著劉芸說道:“現在韋加雄身上的法器我解決了,你可以隨意接近他了。”


    聽到這,劉芸眼裏閃過一絲驚喜。


    葉寒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韋加雄是降頭師嗎?”


    “降頭師?”劉芸顯然對這個詞很陌生:“降頭師是什麽?”


    葉寒才解釋道:“降頭師是術士的一種,他身上的法器,就是降頭師專有的。”


    劉芸想了一想,搖搖頭:“那他應該不是,那時候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都沒見過他有什麽奇怪的舉動。”


    葉寒挑了挑眉頭:“好吧。”


    劉芸突然來了興致:“要不我講講,我倆的經過給你聽吧。”


    葉寒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反正也無聊,不聽白不聽,葉寒伸手示意:“你說,我聽著。”


    劉芸點了點頭,話像洪水一般湧出。


    “我呢,其實是大山裏的孩子,從小窮慣了苦怕了,當我娘跟我說考上了外麵的大學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時,我奮發努力。終於考上了瓊市海大。”


    說到這裏,劉芸眼裏突然神采奕奕。


    “剛到海大的時候,人生地不熟的,那時我便碰見了韋加雄,他是負責接待新生的學長。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覺得他很陽剛,很帥氣。同時他也很熱情。見我一個女生拖著重重的行李箱,他二話不說就幫我扛著行李搬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劉芸露出了很甜的笑容,咧著嘴,淺淺的酒窩很是迷人。這讓葉寒寒微微一怔。


    這算是情竇初開嗎?


    劉芸又繼續說道:“後來呀,他便帶著我走遍了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一一給我介紹學校的風景,故事。從小隻會悶頭學習的我,第一次對男生產生了好感。”


    “在經過幾次的約會過後,我們確定了關係,加雄對我很好,時不時的還會關心我。冷不冷,餓不餓之類的話,有時候還會說點甜言蜜語。”


    葉寒這才聽出來,合著就是這剛從大山裏出來的雛,聽了幾句男人的甜蜜話,才陷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劉芸:“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後,不久,我們便……便。。”


    劉芸嬌羞地說不出口。


    葉寒恍然大悟,還是那句話,我就蹭蹭不進去。


    葉寒示意道:“我懂,你繼續往下說。”


    “嗯。”劉芸點點頭:“到了後來,安全措施沒有做好,我便有了孩子,這孩子是定要生下來的。盡管當初我產生過打掉孩子的念頭,單加雄口口聲聲地說孩子是他的骨肉,他會負責的,怎麽說也是一條生命。當時我便應允了他。”


    “這懷孕的這十個月裏,我特意向學校請了長假,在校外租了一間房子,加雄還會時不時地來看望我。”


    “不過在這十個月裏,加雄的脾氣不知道怎麽好像是越來越大,我們兩個人開始產生了矛盾。但終究孩子快要生下來了,我們倆停止了爭吵,不過兩人都心照不宣地誰都不理誰。甚至在醫院待產的那幾天裏,我都沒有見過加雄。”


    “後來,孩子總算如願的生聊下來,他很可愛,肉嘟嘟的,很惹人疼。我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後正準備帶著孩子出院,可護士卻跟我說孩子被我男朋友給抱走了,當時住院的時候護士見過加雄。”


    “加雄可能是心軟了,也可能是意識到了自己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我以為他要向我服軟。可卻沒有。”劉芸苦笑的搖搖頭,眼裏都是落寞。


    “出院後,我有好幾天沒見過他,我很想念自己的孩子,我當時便撥打了加雄的電話。可他……可他卻跟我提出了分手。”


    “他跟我說,當初隻是想跟我玩玩而已,叫我別太當真,可孩子都生下來了,我怎能不當真。我也曾極力的挽留,在電話裏哭得撕心裂肺,去他經常打球的籃球場苦苦哀求,換來的卻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冷漠。”


    “我最後打電話給他時,我忘記了我們說話的內容,我的耳朵裏隻依稀記得他口中的那句話。”


    劉芸一字一句地複述了韋加雄當時的話:“那能不能每天別來煩我了,你是雞嗎?你怎麽不去死。”


    劉芸停頓了下,眼角微微的下垂:“我忘記了當時是怎麽走到教學樓的天台了,那一段時間渾渾噩噩,宛如行屍走肉一般。”


    “那天,在天台時,我最後一次打電話給加雄,他還是那句話。心灰意冷之下,我仿佛被冥冥之中的一隻手給推了下去。”


    “當真正摔下來時,我承認我後悔了,眼前一片黑暗,身子是那樣是冰冷,我用力的嘶喊,可卻好像沒有人聽見我的聲音。”


    “我還沒見過我的孩子最後一麵呢,而且我相信加雄隻是一時氣頭上,聽到我的死訊後他一定會後悔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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