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嬌生了個女兒,白白淨淨招人稀罕,方桐當過爹的人了,卻抱也不敢,就像女兒是個易碎的寶貝。


    “方哥,寶寶自個閨女啊。”


    “太小了。”方桐倆手一比劃:“就這麽長,我不敢哪。”


    藍嬌白眼:“出生三天了,你還不敢,哼,我看你是嫌我生了女兒了。”


    “嬌嬌,你這是說啥呢,我咋會嫌棄,我高興的不行,這幾天都沒睡好覺。”


    藍嬌心想,這還差不多。


    沒想到,方桐又說:“反正我也有一個兒子了,隻要是和你生的,是個啥我都滿意。”


    申申一臉無語的表情,看他那神態,似乎還覺得自己說的挺好。


    申申以為,藍嬌會爆發,但藍嬌卻掩麵哭起來,什麽都沒有說。


    如此,方桐反而慌張起來,他不明白藍嬌為什麽會哭。


    “妹子,你藍姐這是咋地了?”


    “咋地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咋地了,還請妹子指點。”


    “方哥,你自己說啥了不知道嗎?”


    方桐想想,恍然大悟,“哦,剛才那句話啊。”


    “對啊。”


    “沒啥毛病啊,咋地了?我說她生啥我都滿意。哦,我明白了,嬌嬌是聽我說的感動了。是不是啊,嬌嬌,嬌嬌,不哭了。”


    藍嬌手拿下去,眼睛通紅,拿著枕頭扔過去,藍瞳被砸中胸口,莫名其妙,“嬌嬌,你有啥不滿意的,就說。”


    “你走吧。”藍嬌哭著,“去找你兒子,你喜歡兒子,也不用要我們母女倆了。”


    “我哪說這話了,嬌嬌,我不是這意思啊。”


    “你已經不在乎孩子是啥了,能是啥意思,你也不在乎我了,那就走吧。”


    “我不走。嬌嬌,你不能不講道理。我解釋了,你就得相信。”


    “方桐,你覺得自己說話挺好聽,是嗎,我不想聽了,你說給別人聽吧,你對她還念著呢,迴去吧,去找你兒子。”


    “兒子,我還有兒子,十一了,都不迴來看我,一歲多就走了,啥模樣我都忘了,我找他幹什麽?”


    “你忘不忘,和我有什麽關係?”


    “從今以後,我心裏隻有你們娘倆了,你不高興?”


    “親兒子都不在乎,你能是啥好人!”


    方桐著急了:“這也不行,那麽不行,你想讓我咋樣?”他說完求助地看向申申,申申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站起身,“我迴去了。”


    藍嬌道:“讓方哥送你。”


    方桐把申申送到門口,玟玉也來了,和方桐說了句話,邊和申申往家走,邊問,“方哥看起來不太對啊。”


    “不會說話,被藍姐嫌棄了。”


    “說啥了,他兩口子感情多好啊。咋還能紅臉呢?”


    不過,聽申申說完,玟玉撇撇嘴:“結過兩次婚的人了,還不如我會哄女孩子。”


    “嗯呢,你聰明,無師自通啊。”


    玟玉很得意:“那是,你相公我厲害吧。”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申申說完,也到家門口了,一輛敞篷馬車過去,車上的是藍嬌的婆婆和小姑子。


    趕車的是方桐的妹夫。


    他把丈母娘和媳婦送到門口就走了,也沒進屋,也沒對方桐說什麽。


    娘倆進屋,藍嬌還在哭,見到婆婆和小姑子,哭的更厲害,孩子哭也不喂。


    申申在家裏坐立難安。


    “怎麽了,要幹啥去,心裏長草了似的?相公陪你去。”


    “真好。那咱就走吧。”


    “去哪啊?”


    “去藍姐家啊,我擔心,她婆婆和小姑子會給她苦頭吃。”


    “家裏人,應該不會吧。”玟玉不太相信。


    “這你就不懂了,我可親眼看過,小媳婦被欺負的不行不行的,可憐的很呢。”


    “還有這事?”


    “對啊,所以我很不放心,我得過去看看。”


    “可你也不能天天過去看著吧?”


    “我是裏正,給她們一個下馬威,讓她們不敢欺負人,有裏正給撐腰。”


    玟玉“唉”一聲道:“人家有相公呢。”


    “就方哥那人,我看不見得向著自個媳婦。艾瑪,你別囉嗦了,快走吧,然後你還得去琉璃坊呢?對了,還有幾樣不合格的,寫著‘尤’,一定看著砸碎。”


    玟玉鄭重道:“謹遵娘子之命。”


    玟玉一到琉璃坊,就有人過來告訴玟玉,一批琉璃不見了,都是不合格的,還沒來得及銷毀。


    玟玉聽他說上麵寫的是“尤”,著急起來,若劣質的流傳在市場,將會對尤家和他與申申都造成名譽上的影響。


    來不及和申申說,和她說也要著急上火,肯定要跟著自己出去找。


    琉璃上午還有,下午大家過來就不見了,琉璃坊一天不斷人,中午看著的人是羅父,羅父在這吃得午飯,睡了午覺,按時開門,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對和異常。


    不過,既然是羅以的父親,玟玉還是打了個冷顫。


    雖然錢雪說了實話,但當時的眼神兒,還是在責怪他打了自個相公,並且也認為一定與自己有關,最有理由整自己的就是羅家。


    偏偏還偷走了寫著“尤”字的,若低價賣,普通老百姓也消費的起,那麽,尤家很快就能知道。羅家真的太狠了,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告訴玟玉的人見他切齒咬牙,還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坊主,這事怎麽辦?”


    “把羅樂平叫來。”


    “羅師傅開了門就走了。”


    “走了?”


    “他隻從上午看到中午,就迴去了,我去他家裏給你找來吧。”


    玟玉道:“不用了,我自己去。”


    這人出去就和拐角聽著的人打了個照麵,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羅樂平。


    “羅叔。”


    “謝謝啊,”羅樂平道:“幫了羅叔大忙了,想要什麽,和羅叔說。”


    “啥都行?”


    “你說,羅叔盡量給你辦到。”


    “你兒媳婦守活寡,還不如……”


    羅樂平當即急眼:“狗東西你說什麽!”


    “羅叔你不能翻臉不認人啊,我冒著失去工作的風險撒謊,這點要求也不答應嗎?”


    這時,玟玉聲音突然出現:“哥們,惦記別人的媳婦,可一點都不爺們,你看把羅叔氣的,還不道歉?”


    羅樂平“哼”一聲道:“少假慈悲了,要不是你,我兒子咋可能這樣?”


    “羅叔,這話就不對了,那件事查清楚了,你兒媳婦也說明白了,與我無關,您一定要這麽想,可以,但是,琉璃坊是大家的,名譽也是蕪瘠村的,您好好尋思尋思,尋思好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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