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劍用手接住了砍來的一刀,唐劍吹了一聲口哨,大寶閃電般衝向了對麵的黑衣人纏繞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我不管你們有什麽恩怨,今天這事我管了,帶著你的人離開,我不傷你們的性命,否則的花你們活不過一刻鍾”。


    大寶吐著信子,模樣很是嚇人。


    “大家怕什麽?上,殺了這兩個人”


    大寶在那個人的脖子前咬了一口,瞬間那個人的臉色鐵青口吐白沫,一會的功夫沒了唿吸。


    “給我殺!”


    既然大家這麽大的火氣,那就下水涼快涼快吧。


    唐劍摟著嬌嬌再次躍起,這一次他用了三成的功力砸在船頭,花船猛烈的顛簸了一下,船頭的黑衣人紛紛落下了水。


    “大家的火氣這麽大,都涼快涼快,這明月高懸何必要破壞這麽好的氣氛呢”。


    唐劍運足內力向湖麵拍了一掌,激起一個巨大的水花,花船向後退去。


    船行了一段距離,那個年輕人帶著一個姑娘走出了船艙。


    年輕人來到唐劍麵前行了一個禮,“感謝公子出手相救”


    身邊的女人臉上帶著麵紗也給唐劍行了一個禮。


    “我就是一個過路之人,無意介入你們的恩怨,就比別過了”。


    “公子留步,公子可願意留下名字?來日必當重謝”


    “都是江湖兒女何必如此多禮”,唐劍摟著三娘飛離了花船迴到橋上消失在人群裏。


    “公子,為什麽不留下來和他們聊聊呢?說不定他們可以幫我們?”


    “我現在後悔帶你出來了,如果靜兒在絕對不會問這樣的問題,我們剛來福州就遇到了這樣的事,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我看那年輕人深陷險地卻從容不迫,想必一定不是普通人,咱們就別瞎操心了”。


    唐劍帶著嬌嬌迴到客棧,熊可心迎了上來。


    “公子,遊玩的如何?”


    “真後悔沒早點來這個地方,這裏比青州可強太多了”。


    “公子,切記我說過的話,這福州臥虎藏龍,公子一切小心”。


    “熊姐,我讓你打聽得事如何了?”


    “真是不巧,我剛離開一個月,著福州城又新開了一家青樓,把我的老主顧都拉走了,這裏麵也包括那父子三人”。


    “什麽樣的青樓有如此大的魅力?”


    “唉,我讓人去打聽了一下,是一個南越商人開的,帶來的都是外邦的女子,男人嘛都圖個新鮮,這不都跑過去了”。


    “看來明天我有必要去看看了”。


    熊可心把唐劍拉到了一邊,“殿下,就你帶的那些銀兩恐怕進去喝杯茶都不夠”。


    “有這麽誇張嗎?”


    “誇張?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不過義父已經飛鴿傳書給我了,讓我全力的配合殿下,你需要的銀兩我迴提供給你,殿下盡管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熊姐,替我謝謝老寨主,這些錢我迴去之後必當奉還”。


    “你不用謝義父,看樣子是我那小義母的意思”。


    “熊姐,這兩天可能有我的消息從青州傳來,麻煩熊姐多留意”


    “殿下放心好了,有了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熊姐,明天能不能陪我到碼頭和鹽場轉轉?我想看一看”。


    “碼頭我可以帶你去,鹽場那地方有重兵看守,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去的,想去的話,你要自己想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熊可心騎著馬帶著唐劍來到了碼頭,福州碼頭上停靠了十幾艘商船,裝卸工正在忙碌著。


    “熊姐,這碼頭一般什麽樣的貨物最多?”


    “這我說不好,這碼頭上瑪瑙翡翠珊瑚香料,糧食食鹽什麽都有”


    “這些東西大多數來自哪裏?”


    “我聽說來自好幾個外邦,離我們最近的就是南越,糧食和瑪瑙翡翠來自那裏,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熊姐,鹽場離這裏遠不遠?”


    “不遠,沿著海邊向南三十裏那裏就是最大的福州鹽場了,我勸你不要過去,我聽說那裏很慘,每天都在死人”。


    兩個人在碼頭轉了一圈,唐劍把鹽場的路記在了心裏。兩個人匆匆的迴到客棧,熊可心讓人運過來一個大箱子,裏麵裝了滿滿的銀子。


    “殿下,省著點花,這可都是我的血汗錢”。


    “血汗錢”這三個字有點貼切。


    “殿下,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打算怎麽謝我啊?”


    “熊姐,要不然我以身相許?”


    “胡說八道,等我想好了以後告訴你”,熊可心扭著豐滿的臀部走了出去。


    唐劍在熊可心走了之後騎著馬在福州城裏隨便轉了轉,如果以後能在這裏擁有自己的商鋪對天盛和賀州都是一件大好的事。


    唐劍甚至在街上發現了不少的外邦人,膚色服飾和中原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們甚至可以說著蹩腳得漢語和街邊的商鋪交流。


    唐劍走進了一家飯莊,這裏的生意那是相當的不錯。


    唐劍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客官你一個人?”唐劍從包袱裏掏出一個十兩的銀錠交給小二。


    “小二哥,這是給你的”


    “客官你說的是真的?這些銀子都夠桌子酒席了”。


    “當然是給你的,不過我要向你打聽點事”。


    小二把銀子放進懷裏“客官盡管問”。


    “小二哥,常來你這裏吃飯的外邦客商多不多?”


    “挺多的,過一會飯點到了人會更多”


    “那我問你,你認認認識做糧食買賣的外邦客商?”


    小二抬起頭來再大堂裏看了看,“客官,我倒是認識一位南越的客商,他每天都會來這裏吃飯,算時間應該是快來了”。


    唐劍又掏出了兩個銀錠交給小二,“小二哥,你給我找一間最好的雅間把你們最好的酒席給我來一桌,一會那位客商來了,米把他帶到我的房間裏,可以嗎?”


    “好好,客官隨我來”


    唐劍跟著小二來到三樓的一個雅間裏,“客官請耐心等候”


    唐劍推開窗戶看著外麵,那四萬匹戰馬如果處理不好就是一個巨大的包袱,這裏客商雲集或許能在這裏找到解決的辦法。


    半個時辰之後小二哥帶著一個男人走進了包間。


    唐劍趕緊迎上去,“這位公子,你是何人?”


    唐劍行了一個禮“這位兄台,恕我冒昧了。小二哥你先出去”。


    小二走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兄台,請”


    唐劍和這位客商坐在了酒桌前,“兄台,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蕭名劍,青州人士,乃是鎮南王手下的一名管事,冒昧的請兄台一聚,是想和兄台談一筆大生意”。


    “哦?公子,你可知道我隻做糧食生意”。


    “這正是我請兄台來的原因”


    “這位公子,雖然我不知道鎮南王是什麽人,可是我們的這個生意做不了”。


    “這是為何?”


    “蕭公子,我姓阮名文,南越人。之所以不能和公子做這個生意那是因為我們南越國主和福州的張將軍有過約定,我們的商船隻能停靠福州碼頭,而且糧食隻能賣給他,否則的花話,就會把我們驅逐出福州,所以公子要買糧食隻能找他們,我無能為力”。


    “阮兄台,我在原來價格的基礎上加三成,你看如何?”


    “蕭公子,我確實幫不了你”


    唐劍感覺有些頭大了,“阮兄台你可知道青州這個地方?”


    “當然,每年夏天到了台風季節這裏的商船都要去青州海灣躲避台風”。


    “那請問阮兄台,你的商船在福州卸貨之後都是空船迴去嗎?”


    “當然不是,那我不就虧大了,我還會在你們武朝買一些茶葉最主要的是購買食鹽”。


    “阮兄台,南越應該是也是臨海,為何要跑這麽遠到武朝來買食鹽呢?”


    “公子,有所不知,我南越雖然也產鹽,可是這鹽的工藝遠不如武朝,而且成本太高,這煮鹽需要消耗大量的木材,木材正是我南越缺少的,雖然我從武朝買鹽,即使是這樣運迴國內,也比在國內的成本要低”。


    唐劍聽了阮文的話,頓時茅塞頓開,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打算。


    “阮兄台,今日跟你聊天我受益匪淺,在下冒昧能否結交您這個朋友?”


    “雖然我沒幫上公子的忙,可是我還是非常願意結交朋友的”。


    兩個人喝了一會酒,兩個人臉上都有了一些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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