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茜的腳步因為他這一句溫和不帶一絲命令的話頓住了。


    女孩兒轉過了身,目光對上他的視線時,嘴角扯出了一絲並不怎麽柔和的笑意:“蕭公子,你想找我談什麽需要找人把我綁來?”


    他不答反問:“如果不用這種方式,你會乖乖出現在我的別墅麽?”


    她輕笑了下,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可以談事情的地方很多,不止是別墅可以吧?”


    男人起了身,一邊抬腳朝她走過去一邊開口道:“但我要和你談的事情,隻有在別墅最合適。”


    溫茜聽著這意味不明的話,臉『色』微變。


    蕭公子已經站在了她跟前,腳步停下之後作勢就傾身去拉她的手,女孩兒眼疾手快地將手背到了身後。


    他勾唇笑笑,微微傾身還是拉住了她。


    她對上男人的視線:“男女授受不親,所以蕭公子,你別碰我。”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捏住了女孩兒的下巴:“這些話你應該和顧恆說,你不該讓他碰你,不管是牽手還是擁抱,甚至接吻,懂麽?”


    “你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誤解?”他皺起眉頭重複她的話。


    女孩兒紅唇張合:“我們之間現在什麽關係都不是所以你不應該碰我,所以男女授受不親這話適用於我們之間,可是顧恆哥哥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而且都是在合理範圍的。”


    他盯著她的眸光微沉,似乎很無奈地道:“說過幾遍不讓你叫他顧恆哥哥,怎麽這麽不聽話?”


    一句話落下,他拉著女孩兒的手朝客廳中間走去。


    溫茜掙紮了下,腳下的步子也並不怎麽配合,可奈何她抵不過男人的力道,隻能由著他的動作。


    沙發旁,她被蕭公子按著坐下。


    男人將桌子上的一杯紅酒遞給她:“你不是想跟我劃清界限跟你的顧恆哥哥你儂我儂麽?喝了這杯酒我就成全你。”


    這突然之間的提議讓溫茜不nn了他一眼。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酒有問題。


    她看著蕭公子,嘴角彎出幾分弧度:“你在酒裏放了什麽東西?”


    他看著她臉上那帶著譏諷意味的笑容:“茜茜,這杯酒今晚你必須喝下去,無論如何。”


    溫茜唇瓣動了動:“我喝了,你真的會消失嗎?”


    男人迴答的很堅定:“會,我保證你今晚喝下去,明天我就在海城消失,迴米蘭去找我的救命恩人。”


    “那你告訴我,酒裏放了什麽東西?”


    “n。”


    三個字落下,女孩兒的眼睛分分鍾瞪大了幾分。


    她不可置信地盯著男人:“你你想幹什麽?你讓我喝放了n的酒,我有病嗎我去喝這個?”


    那隻高腳杯溫茜沒有接過,蕭公子還拿在手裏。


    他一邊漫不經心地晃著酒杯一邊看著她開口:“你是我女朋友的時候我尊重你,從來沒有對你做過什麽不軌的事情,是因為我對你的感情很純粹,但其實男人說到底還是下半生思考的動物,這次我迴來目的很明確跟你複合,可你不願意,既然如此,不如”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頓了一下,而後目光從女孩兒的臉上落在了那個高腳杯上,下一秒,男人將酒杯裏的紅酒送入口中。


    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一口酒就這麽被男人咽了下去。


    溫茜見狀,作勢就要從沙發上起身。


    可蕭公子緊跟著就喝了第二口酒,在女孩兒起身的時候拽住她的手腕,拿著高腳杯的手放在她的後腰處,薄唇準確無誤地對上她的紅唇,將那尚未咽下去的紅酒渡入她口中。


    溫茜的眼睛瞪得很快,她的眼神中除了驚訝還有不知名的恐懼。


    好像一人一口酒喝下去,今晚的某些事情就會發生什麽變化一邊,她不想這樣,而且身為顧恆的女朋友,她也不能這樣。


    女孩兒使盡渾身解數想要推開男人。


    可卻聽到一個高腳杯落地的聲音,緊跟著自己就被打橫抱了起來,男人的有力的手臂從她腋窩之下穿過,腳步穩健地朝樓梯口走去。


    溫茜的眼睛不受控製地泛紅,看著他道:“你別這樣蕭公子,我們分手了,我現在是別人的男朋友,你不能這樣”


    言語之間,已經沒有了氣勢,反而帶著幾分乞求。


    事到如今,大喊大叫或者要挾對他根本不會產生任何作用,稍微地說幾句軟話也許她還有那麽幾分被放過的可能。


    但是話音落下之後,換來的是男人的充耳不聞。


    他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邊,腳下的步子甚至還加快了幾分。


    溫茜很快被男人抱到了她剛才醒來的臥室,整個人緊跟著就被放在了床上,她看著男人:“你如果敢碰我,我我會告你的。”


    他一邊撥弄著她額前的頭發一邊溫聲開口:“茜茜,我淩晨兩點飛米蘭的機票。那時候你應該勞累過度正在熟睡中,等你醒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米蘭了,而且,這裏沒有監控,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被我碰了,就算有人知道,你也沒有證據。”


    女孩兒咬牙問了一句:“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男人輕笑,不緊不慢地道:“以顧恆那小子磨磨唧唧的『性』格,再加上我對你的了解,你和他之間應該什麽都還沒有發生,聽說女人永遠都忘不了占有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我來做這個男人。”


    她死死地看著他,擲地有聲的地道:“蕭碩,你不能碰我。”


    蕭公子笑了笑,眼神分明溫柔卻又讓人恐懼:“我能。”


    簡單的兩個字落下之後,他又道:“酒不止你喝了,我也喝了,雙向作用,你會想要我,我也不會委屈自己,尤其身下躺著的還是自己想要的女人,不過茜茜,我可以答應你,今晚過後,如果你改變了主意想和顧恆分手,那就去米蘭找我,我保證娶你,讓你做我的太太。”


    “你這麽做把米蘭那個女孩兒置於何地,你對得起她嗎?”


    “我欠她一條命,但現在已經還了。”


    一句話落下,他低頭吻了吻女孩兒的額頭:“她精神狀況不好,經過這幾十天的調理和我的陪伴,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茜茜,我不欠她了,人活一世應該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你就是那個我喜歡並且想在一起的人。”


    溫茜偏過臉,抬手去推他:“混蛋,人渣!”


    她不推還好,一堆男人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去脫她的衣服。


    未經人事的女孩兒身體敏感至極。


    衣服被撩起,腰際的皮膚被碰到的那一瞬間,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燥熱了起來,不知道這中間有沒有酒精的作用


    她無心去思考這些,腦海裏最清晰的是無非是就是恐懼和擔憂。


    眼淚因為這難以承受的情緒不受控製地落下,她紅著眼看著他:“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做你女朋友的時候也算是盡職盡責,你要分手的時候那麽傷害我,為什麽又要重新來打破我平靜的生活,蕭碩,你不能這樣我不喜歡你了,我不想和你做這個”


    他原本是想忽略掉她那些話的。


    但是那一句我不喜歡你了好似突然之間敲在了他的心上,一種濃稠的不悅毫無預料地從心底爬出來,席卷他每根神經。


    男人的吻越來越失控,從原本壓著她紅唇肆虐變成轉移到了她脖頸之間,她哭喊數落的聲音還在繼續,可是他卻沒有被這些影響絲毫。


    伴隨女孩兒的低泣聲,兩個人肌膚觸碰之後那加了料的酒似乎還是發揮作用,一種叫做難耐的東西慢慢在兩個人之間升溫。


    煎熬


    蕭公子脫掉了她的衣服,親吻她光滑bnn的肌膚,雖然有些感覺很迫切,可他還算足夠耐心。


    雖然還沒有切入正題,但溫茜卻哭得撕心裂肺。


    沒有人知道她是在哭自己即將於一個前男友還是在哭身體裏那些不正常的難受感覺


    有些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是在所難免了。


    她所有的拒絕謾罵要麽被男人的親吻堵住,要麽被他全然忽視。


    隻剩下最原始的想要占有她的衝動。


    溫茜從女孩兒變為女人的那一刻,眼神裏不可避免有了某種變化,她停止了哭聲停止了叫喊以及謾罵,隻是原本就在掉著的眼淚突然之間比之前更洶湧了幾分。


    三個小時後。


    饜足的男人從床上起身,低頭親吻了已經累的睡著的女孩兒的額頭,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二十分鍾之後,他留下一張紙條和一個米蘭的地址,離開了那棟別墅。


    漆黑的夜裏,等在別墅外的白夜已經睡著了,車窗門被敲響的時候,對方猛地驚醒,開了門看向蕭公子:“蕭總,現在去機場嗎?”


    他點了頭,薄唇張合落下一個字:“嗯。”


    一個字落下,他上了車。


    車子行駛的路上,男人微沉的目光透過擋風玻璃看向窗外,低沉微啞的聲音隨之響起:“白夜,保護好她。”


    聞聲的男人點了頭:“您放心,我會的。”


    今日更新畢,麽麽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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