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禦臉色微變。


    他直接收迴了視線,不動聲色地將車子駛了出去,去的方向還是塞納名邸。


    與此同時,男人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我不會逼死你,因為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太太,而不是一個死人。”


    說到這裏,江承禦抬手摸了摸聶詩音的頭發,似笑非笑地道:“不過麽,控製你倒是很容易,跟自己未來的妻子玩一玩,也很有趣,我們慢慢來。”


    女人把他的手揮了過去,說話的聲音很冷:“不想出車禍就別再碰我!”


    男人皺眉,頗為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之後收迴視線繼續開口,薄唇動了動:“怎麽就不能好好說話?”


    她冷嗤:“跟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哪裏來的心情好好說話?!”


    江承禦臉色淡了幾分,聽完她的話直接評價道:“你以前不罵人。”


    聶詩音別過臉,看著窗外冷聲道:“那是因為我以前一直都在被你騙。”


    聽到這話,男人嚴肅了幾分:“我沒騙你。”


    她看著他:“你騙沒騙我不是你說了算,我長了眼睛會看,長了心會感受,也長了腦子會思考。”


    他抽空瞥了她一眼,眸底掠過幾分無奈的寵溺:“算了,如今再爭論這個問題沒什麽意思,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聶詩音,“……”


    這個混蛋!


    現在他真的是油鹽不進了!


    ……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塞納名邸外麵。


    江承禦幫聶詩音打開副駕駛車門的時候,女人沒有下車。


    他看著她:“想讓我把你抱下來麽?”


    女人瞪了他一眼。


    她下了車。


    當男人伸手準備去啦她的時候,她躲開了,而且直接抬腳繞過車頭走到了駕駛座。


    江承禦眼疾手快地跟了過去。


    聶詩音看著他,沒什麽情緒地道:“就當是我送你迴家,你到了,我要走了。”


    話落之後,她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準備上車。


    可手腕卻被男人握住,他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詩音,我要是迴家的話,就直接迴江北竹苑了,我來這裏,就是帶你來過夜的。”


    他說的一本正經。


    英俊的臉上滿滿地都是理所應當。


    聶詩音輕笑:“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你逼著我隻會讓我對你的厭煩越來越濃厚。”


    他勾著唇,挑眉看著她:“那又如何?我要的結果是你順從我,其他的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話音剛落,女人還沒來得及反駁時……


    她整個人就被江承禦打橫抱了起來,車門也被他用腳關上了。


    聶詩音慣性反應摟住了他的脖子,但當意識到這個男人又要強製地把她留在塞納名邸時,她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毫不猶豫地抽手扇了他一個耳光。


    痛感在男人臉上蔓延開來,他卻不動聲色,隻是沒什麽表情地道:“如果扇我耳光能讓你痛快一點,我不介意你多來幾次。”


    她滿心的怒意卻無處發泄。


    隻能看著他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他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應該沒有。”


    聶詩音抬手直接擦了一下被他吻過的地方:“你真是惡心死我了。“


    江承禦輕笑:“還活著,沒惡心死。”


    她要瘋了。


    女人最後還是被他弄進了別墅。


    他做了一桌子的菜,依舊都是她愛吃的。


    但是當聶詩音被迫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她並沒有動餐具。


    江承禦看著她,不鹹不淡地道:“不餓麽?”


    “看著你怎麽吃得下去?”


    “昨天你吃下去了。”


    女人冷哼,一字一句地道:“今天的你比昨天更可惡。”


    他意味不明地問:“是麽?”


    她沒有迴答。


    男人漫不經心地道:“如果你不吃,待會兒在床上會連叫的力氣都沒有,那得多累?還是吃點吧?”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麽?”


    後者迴話很快:“我剛才說過了,是帶你來過夜的。”


    話音落下之後,江承禦盯著她的臉補充:“男人跟女人過夜總要幹點什麽,詩音你已經是有經驗的人了,畢竟我們之前來這裏,每晚都要來做幾次的,現在有必要這麽驚訝麽?”


    聶詩音覺得自己真是一次次地被他刷新三觀。


    兩個人的關係都這樣了。


    他還要……睡她?!


    不,應該說是他要強她。


    一想到待會兒這男人會怎麽對自己,聶詩音就毫不猶豫地從餐椅上站了起來,抬腳就朝餐廳外麵跑去。


    她用的是跑。


    但江承禦很快追上她了,而且直接打橫抱起朝沙發處走去。


    他把她扔在了沙發上,站在旁邊俯視她掙紮著起身的樣子:“詩音,我辛辛苦苦地做了一桌子你愛吃的菜,你不吃就算了,怎麽連陪我吃都不能乖乖的?”


    她已經坐了起來,眼底泛著恨意,沒有迴話。


    並不想跟他說話,一個字都不想。


    男人俯身壓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摸索:“跑什麽,嗯?”


    “不跑等著被你強嗎?”


    “你跑了,可還是要被我強。”


    話落,江承禦就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毛衣,低頭吻在女人的脖子上。


    她拚命推他。


    可沒推動不說,整個人還被再次壓在了沙發裏。


    自從訂婚那晚開始,他們就沒有做過了。


    如今身下壓著柔軟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江承禦徹底失控了,他原本是在耐心地吻著她的脖子,但女人嘴裏不斷地冒出一些罵人的髒話。


    所有不堪入耳的詞,她都用來罵他了。


    他很煩躁。


    所以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吻著,大掌也在她的身上遊離,妄圖點燃她。


    等她掙紮的動作漸漸放緩,男人放開了她的唇,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詩音,我心疼你,疼了你四年,每次做都是在床上,選擇讓你舒服的姿勢,我那麽照顧你的感受,你為什麽一定要跟我鬧什麽分手什麽退婚,嗯?”


    聶詩音捶打著他的肩膀:“放開我,你放開我!”


    男人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放不開,我很想你,它也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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