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身邊的丫鬟小凝今日一早候在門外聽到裏麵聲響,便以為陳氏已起身,就如往常一般勁自推門進去準備為其梳洗,可是一進去便看到兩具體白花花交纏的身子。


    小凝從未經過人事,自己主子自嫁到王府,炎穎也從未在陳氏這裏宿過夜。對男女之事至今空白,連那些嗯嗯啊啊在她耳裏隻怕也搞不懂是什麽聲音。如今見著自家主子光著身子與另一個做出那些事,她都未看清與陳氏交纏之人是誰,便嚇得把洗漱盆摔到了地上,羞捂著臉嚇得尖叫一聲跑了出去。誰知剛好一出房門便與命靖王之命送賞賜的炎七撞到了一起。


    這一撞,倒是把小凝給撞清醒了。知道要是自己主子那事被炎七看到了,那她主子這輩子肯定完了,主子院裏有奸夫,若被發現,她們這些做奴才的也是逃不過罪責的呀!


    可是炎七方才已聽到了她的尖叫聲,非要進去看看裏麵發生了何事。任小凝怎麽阻攔都無用,小凝也隻是象征性的攔兩下,加上她之前的叫聲,主子那邊應該知道了,現在她隻要為主子爭取一下時間。


    可當炎七甩下小凝往室內一看,那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竟然還沒有分開。後麵跟上的小凝嚇得臉色慘白,這迴她可看清楚與自己主子哪啥的人是誰了。沒想到居然是昨夜給主子守夜的霜兒!這怎麽可能?任她再多兩個腦袋,她也想不出與自己同事多年的霜兒竟與主子是這種關係?


    陳氏與貼身丫鬟私通(總覺得有些別扭)這檔子事,夏末覺得費解的很。這男人早上有那晨什麽的現象,會纏著女人做上一來迴這沒什麽。難不成這女人早上也有那晨什麽的?


    而且這小凝妹子那麽大聲音都沒有讓這兩人從那運動中醒悟過來?最另她想不能的是,炎穎這廝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要給陳氏賞賜東西?


    夏末聽完小凝哭哭啼啼顫抖著身子敘述事情的整個經過,時不時又把視線移到另一邊跪在地著麵無表情衣著淩亂的陳氏,和她身邊伏在地上同樣顫抖頭也不敢抬的她的情人霜兒。夏末深深地歎了口氣……丫的!說了這麽多,都沒說到重點啊!她比較在乎的是,女人與女人之間,這種事,到底是怎麽個進行法啊!


    “陳氏,你還有何話可說?”炎穎了解情事情的經過之後,沉著問。


    陳氏看也不看炎穎,反而把臉撇到一邊,也沒有因為這種事被自己丈夫拆穿的驚慌,她好像看透了一般,認命了一般,輕輕的瞌上眼瞼。“妾身,無話可說!”


    夏末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以為陳氏如自己一般,但此時看來,她也許是天生的蕾絲邊呢!


    最終夏末也沒有為陳氏開口說一句話,第一是因為,這妹子居然吃了自己那麽多天的豆腐,盡管她沒多大損失。第二是因為,炎穎根本就沒有打殺她,隻是讓其如李氏和曾氏一般被偷偷送迴了尚書府。這此,不僅夏末詫異,連陳氏都不可置信的起來。


    按罪責來算,陳氏的‘紅杏出牆’與當初李氏和曾氏的妒豈陷害比起來嚴重多了。炎穎卻隻同樣把人送了迴去,並且將她的事跡隱瞞了下來。


    後來夏末問炎穎為什麽那天趕巧讓炎七去賞賜勞什子頭麵?那麽一大早的。


    而炎穎的迴答是,“陳氏因王妃有孕在身,對你關愛有加,每日逗得你連自個院子都舍不得迴來,本王感謝她對你這幾日的照顧,有何不妥?炎七每日工作繁重,從早至晚,都沒得個休息,她哪個時間段先完成哪項工作,全看她就事情的輕重緩急來安排。怎麽?你不會以為陳氏這事,是本王一手安排的吧!”


    “……”夏開愣愣地搖頭,連連擺手道:“沒、沒!我就隨便問問!嗬嗬,你身為王爺,也算得上是陳氏的丈夫,怎麽可能對她做出這種損了她又敗壞了自己名聲的事呢?”


    炎穎勾了勾唇,他就幹了這種事又怎麽樣?這也怪不得他,陳氏喜歡女子一事,他幾月前炎二就已向他遠程報告過了。他本想著,她若是安分守己他大可不必花心思去動她。隻是,她竟連他的女人她也敢動!他最後隻是稍稍讓她在府裏人麵前失了些麵子而已,已經算是對她大發慈悲了。


    不過陳尚書命挺苦的,嫡子陳辭是個斷袖不說,女兒還居然是個魔鏡!


    陳氏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說到底全都是拜夏末所賜!去年炎穎出征後兩天,夏末帶著她們後院裏的姐妹幾個一起女扮男裝出去玩耍,最後因為張煙的原因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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