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夏末這頭,她懊惱地隻顧著低頭往前衝,把自己大著的肚子都忘到一邊去了,隻想著趕快離開他們的視線,她這是典型的樂極生悲!


    她肚子那麽大,隻要炎穎平常在她旁邊,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扶著,生怕她一個不穩,有個什麽好歹。如今看著她這健步如飛的模樣,他都覺得自己以前是多麽自作多情。


    她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不給別人麵子,他喜聞樂見,但她不能不給他麵子不是?現在他心裏還隔應著呢!在那麽多人麵前揪著他的衣襟吼自己的丈夫,這是身為王妃能幹出來的事嗎?不給他道歉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給他跑?


    見著前方那略顯蹣跚的背影,炎穎黑著臉還是飛身過去,抱起她粗圓的腰肢朝另一個方向飛去。


    夏末差點被突然出現的龍爪手嚇出聲,待聞到那熟悉的味道時才把那一聲嚦吼給咽了迴去。但一仰頭看到一張黑沉的臉,心裏就虛了起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但這事不能全怪我啊!當時我看得正起勁呢!你沒事來擋我眼睛作什麽?還拉都拉不開,你這不是存心找抽嗎?”


    炎穎聽著前麵,心情好不容易舒暢了些,可一聽到後麵……


    這就是她的認錯的態度?敢情這事其實都是他的不是了?他之所以那麽做是因為誰啊!因為誰啊!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成了親懷了孩子的女人,緊盯著別的女人看得流口水,這像話嗎?像話嗎?


    是誰自從懷了孩子以後一天到晚跟他說胎教胎教的?你這盯著女人看得流口的性子要是被肚裏的孩子學去了你負責啊,你負得了責嗎?


    然而這些話炎穎隻在心裏罵了個痛快,說出嘴的話卻是,“是為夫的不是,不過末兒以後若是想看美人,還是看為夫罷!難道為夫長得不如那些庸脂俗粉?或者為夫送你一麵可隨身攜帶小鏡,當為夫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可以掏出來自照!末兒這張臉可是比她們要美上百倍呢!”


    夏末:“……神經病!”果然是個臭不要臉的!每天對著同一張臉,再好看也會膩的好不?


    炎穎聞言臉又黑了幾分,這女人,真是三天不做,就不知道自己身體結構了!


    炎穎把夏末帶到了禦花園南麵最深處的一個假山後麵,自己坐到一塊假石上,然後牽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左手環著她的腰,右手大拇指摩擦著她的嘴,沉聲問:“你說,本王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越發的不把本王放在眼裏了。”


    夏末渾身一抖,這氣氛這語氣太對!都自稱本王了,全身拉起警報,“王爺哪的話!”說著拉下他在她嘴角揉按的手,然後撫在自己胸上,勾著唇道:“放眼裏哪夠,當然還得放在心裏啊!”


    炎穎伏在她那豐滿的玉兔上的五指微動,眼神暗了暗,喉嚨裏瞬間有些幹澀,啞聲問:“是嗎?”


    夏末忙點頭,“是啊是啊!你聽它都在為你跳動!”


    炎穎怎麽聽怎麽都像是情話,聽著那心裏好像被什麽東西撓了一下,輕輕的卻偏又不解癢,想要再撓的重一些。可是他又不想舔著臉跟她說‘這些話你再多些說與我聽’這樣的話。


    於是就隻能……


    “唔……喂!你幹嘛咬我這裏……啊!你扒我衣服幹嘛!這裏可是外麵……”


    “末兒,放心吧!這裏沒人過來……”


    “你……不行啊!你***精蟲上腦了?快放開老子……唔……”


    廢話那麽多,先封了口再戰……


    -----我才不會說我是肉肉的分割線-----


    夏末和炎穎收拾完畢,檢查妥當再次迴到宴會上時,大夥正準備離席迴去了。見到他們才迴來,金耀帝麵色不悅,“靖王妃的抽風症克製時辰還真是長啊!如何?可是好了?”


    “額!”夏末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啊父王,這次抽風症發作的有些重。”


    “哼~”


    起先金耀帝對夏末的無禮舉動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是這宴會都快要結束了,他們才迴,方才給施正楠賜封都不見人迴來。這兩人明顯是把自己麵子往腳底下踩,然而這老四還由著她,更是讓他生氣。


    炎穎以前本就是個沒規沒距混人,他一清二楚。去年見他行事說話收斂了不少,這次仗戰也是大勝而歸,本以為他終於懂了事,卻沒想到還是個混的。


    眾人聽了金耀帝的話也是哄然大笑,對金耀帝如此直言不諱的諷刺很是痛快。他們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應該是好了吧!不知方不方便告之您是如何克製住這孕期間歇性抽風症的?”


    “看靖王妃現在麵色潮紅,不會是我們想的那種法子吧!”


    “……靖王可要悠著點啊!!”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炎穎對這些話充耳不聞,依然保持著一幅淡笑,隻是把嘲笑他們的人一個個的記在了心裏。


    夏末卻怒瞪了炎穎一眼,都是你!然後生氣地甩開被炎穎牽著的手怒道:“老子跟自己丈夫去打個野戰,關你們鳥事啊?這也值得你們跟個三八似的諷言嘲語?”


    野戰?什麽意思?野外作戰嗎?難道是他們想歪了?其實靖王與靖王妃隻是在別處演練戰場?但是他們為什麽要在禦花園演練呢?難道……這就是那抽風症克製的法子?一進都有些訕訕,是他們不純潔了……


    夏末不知道原來自己實話實說反而落得了個清靜……


    這時一隻小小手拉住了夏末的裙擺,脆聲聲的問:“四皇嫂,野戰的意思是不是在野外打仗的意思呀!”


    “……”夏末愣了愣,低頭一看,這娃有點麵熟,“小鑰鑰?”


    聽著這稱唿炎鑰笑開了,“是啊!四皇嫂,我是小鑰鑰,我和欽兒特意來找你玩的哦!”說著又指了指夏末身後。“還有,這個人從今日起就是欽兒的教習武藝的師傅了。”


    夏末一轉身,就看到施正楠和才到他腰間的炎欽。媽呀!她剛跟炎穎野戰的時候,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施正楠走到夏末麵前,眼神有些遊移,“小新,今日,我就要在宮裏住下了,方才皇上讓我當炎鑰皇子的習武師傅。”


    皇上剛說他有什麽戰功,要封他官職,他沒讓。但他也拗不過這兩個孩子,隻得答應當炎欽師傅,無官職在身,可隨時離開。


    給讀者的話:


    哎——,好久沒有寫過他們兩個的肉肉了……今天寫點肉沫,不喜的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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