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蒼茫,風聲簌簌,時不時有一絲寒風從不緊實的牆木板縫裏襲房裏。微黃的油燈隱隱受了些影響小幅度的左右晃動著。


    一身灰色粗布的炎穎駐立床前,在暗黃的油燈下負手微倪著床上的女子。他懶得去注意夏末話中的漏洞,有哪些真假,隻想著快些讓她把夙願了快些離去,便順著夏末的話問:“你有何願?”


    夏末一聽有戲,不裝哭改裝羞澀,“小女子今生唯一的夙願便是想與公子共度一夜春/宵。”這麽好的事情,有哪個男人會拒絕?


    炎穎身體微微一僵,默了半晌方道:“夏末身子今日不便。”他老早就想上了,可是,現在麵前的人不是夏末本人,她內裏隻是一縷其她鬼魂而已。再者說,若她真是那吸取男人陽氣的妖怪怎麽辦?


    有的商量?夏末一頓亂扯,“我已用法暫止了一夜!”說著夏末就開始了外衣,露出輕盈的體態,暗自打了個冷顫,眼睛對著炎穎猛眨,擺出自認為妖媚的表情姿勢,“公子,就讓小女子好生伺候您一晚吧!”


    炎穎看著夏末不斷抽蓄的雙眼,有些接受無能。恩,人和鬼的差別還是蠻大的。隻是,一縷魂魄還有止月信的能力?怎麽想都不太可信。


    眼中暗芒一閃,勵聲道:“把褲子脫了!”反正是夏末的身子,他哪裏沒看過?


    “啥?”夏末被炎穎這一聲給驚了,隨即就在心裏鄙視萬分,沒想這小子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卻是隻禽獸!褲子脫了不就露陷了嗎?膩聲道:“討厭了公子,何必如此性急?就先讓小女子來服侍您吧!”


    炎穎見夏末那一瞬間的怔愣,心下了然,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笑意,唇角微微一勾,伏身傾向夏末,“哪裏能勞雨荷親自動手,這種事情自然是要男人主動的,雨荷隻需躺著便是。”


    “嗬嗬~”夏末幹笑著往後靠了靠,“公子,這雖是雨荷第一次,但之前可是學了不少技術的,服侍公子此生隻此一次了,公子就了了雨荷最後的心願吧!”


    “哦?第一次?”炎穎聽著甚覺好笑,眸中一抹破雲的笑意湧現,沒迴夏末後麵的問題,而是感慨道:“甚巧,本王也是第一次呢!”重生後的第一次!


    夏末眼底露出一抹幾不可察的鄙夷不屑,你第一次?你敢說你後院裏的那六位全都是處?真真個笑死人了!


    俗話說,給一個男人最好的考驗就是女人。嘖嘖~這麽容易就上當了,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麽經不住誘惑,如果換作是她,她一定比他上得更快。


    肉都送到嘴邊了,還這麽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收住心裏的臆想,夏末換得十分驚喜模樣,“是嗎?那不就更需要小女子來主動服侍您了?”


    說著,抓著炎穎的衣襟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炎穎渾身一震,怔了半秒後麵上突然綻開了一簇耀眼的光芒,他把手放在夏末的腰側上下浮動著,聲音魅惑,“本王還未曾見過像你這般主動的女子,你現在這般模樣真是叫本王心癢難耐啊!”


    夏末聞言卻是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賭得慌,笑容僵在了臉上,也已忘記了下一步的動作。


    炎穎見夏末雖然眼睛是對著他,但卻像無神的透過他的臉看著別處,臉色有些不對,便鬆了手上的動作。


    剛要問其原因就看到夏末往一側倒了下去,炎穎急忙坐起來探其究竟,卻看到夏末深邃的眸子猶如一枉冰潭。


    但隻是一瞬,見到他看她,她眸子猛然清澈,骨碌地從床上坐起來,抱著胸驚叫起來,“啊!這個家夥,你對我做了什麽?我的衣服呢?枉我對你如此信任,竟然趁我小睡的時候做出這等禽獸之事,你怎麽對得起祖國人民和黨對你的悉心栽培?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炎穎聽著非但不惱,反而眸中笑紋淡淡散開。他今天才發現,她的這張臉和演技居然能如此多變生動。


    如果對她做這種是對不起祖國人民和黨的悉心栽培,那他還真寧願對不起他們。盡管他不知道黨是個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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