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月光灑在羅煞門所有的純黑色的屋頂上,反射出黑亮璀璨的光芒,一股凜然威嚴無形散發,透著懾人的寒意。


    然而某個房間內卻是另一番景象。隻見暈黃的燈光下,夏末和正男各著一身雪白的兔子睡衣,頭戴白裏透著粉的長長的兔耳。


    前者不停地被一白衣男子也就是淩副門主指揮著學兔子跳來跳去,不得他同意就不能擅自停下。夏末此時奔潰的想剁了自己這隻右手啊!


    而後者則是捧著一根金黃的玉米棒蹲在地上看著被虐待的夏末泛紅了雙眼,然後稍一被淩軼一瞪便嚶嚶嚶的啃起了玉米棒子。沒啃兩下又紅著眼仰頭望著淩軼嘟著小嘴欲言又止。


    淩軼黑眸在嫩黃的燭光下閃著金光,不管正男同學願不願意,對著他的小臉就是一陣猛揉。


    夏末見著眼前的景響,那準備起跳的動作硬是被驚得停了下來。怔了一瞬,就大叫一聲上前撲去,“你這個變態,放開小正男,讓我來!”


    我靠,這肉感!她是摸到了棉花糖嗎?


    其實她早就想這麽幹了,但礙於自己也曾男人過,明白男人也討厭什麽!便一直不敢動手。現在看淩軼這廝不摸得正起勁,正男也沒反抗啊!


    正男淚奔,要他反抗得了才行吧!


    淩軼見夏末也來插一杠,臉一黑,聽著她那話嘴角和眼角的肌肉微不可查的抽動了兩下,然後對著夏末就是一腳,“死兔子,別拿你的髒爪子碰他。”


    夏末哎喲一聲滾到地上,雖然淩軼沒下狠腳,但就那力道來說還是有一些的。夏末揉著摔痛的手和腿,很是憤然,“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麽變態的,自己變態也就算了,還逼著別人和你一起變態,沒看到正男都要被你整哭了嗎?”


    施正楠見夏末又被淩軼弄地上去了,本還擔心她有沒有摔壞,見她中氣那麽足,也就放心了。但是他不想她誤會淩軼是變態,不等淩軼說話,便出聲替他辯解,“小新,副門主不是變態!他隻是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時,隻要揉揉我的臉就會沒事的。”


    “什麽?”夏末怎會相信,“他心情不好?他。。。”


    “誰?心情不好?”這時一道熟悉而又輕浮的聲音從門口中傳來。


    夏末尋聲望去,然後一幅果然是此人的表情之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低頭捉摸著要不要打小報告,隨即一想,她傻啊!他們明明是一夥的。


    淩軼盯著南天抿嘴不語,看不出喜怒。施正楠則從地上站起來,叫了一聲“門主!”


    南天立於門前,一張臉妖治絕豔,邪笑的麵容在黃色燈光中一瞬一瞬的閃動著,背後的清冷月光打在他的後背,從前麵瞧著像是給他周身鑲了一圈的銀光。他看著眼前兩人不倫不類的打扮,沒有追著問誰心情不好的事,而是好奇問道:“你們兩人這身衣服,還真是。。。特別啊!小軼軼,你這如此帶感衣服哪裏來的?”


    淩軼咬牙,眼中已然陰沉了去,“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外人麵前不要叫我小軼軼!”真是太掉身份了,太沒威懾力,他要怎麽服眾啊!


    南天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哪裏來的外人啊!小正楠和夏、、額!小新不都是自己人嘛!”說完後對著夏末一挑眉,“小新,你說是不是啊!”


    “呃。。。”夏末呃了幾晌,不知道怎麽迴,看看淩軼又瞅瞅南天,最後隻“嗬嗬”了兩聲代過。


    淩軼卻不理會夏末,麵無表情的看著南天,“你來這裏做什麽?”


    “哎喲!小軼軼,你這麽一幅拒為兄於千裏之外的樣子,你知道為兄有多傷心嗎?”南天說話間已走到了淩軼對而。


    剛才那說話神態語氣,如果不聽內容的,夏末竟有一種上了ji院的錯覺。再一聽內容,夏末嘴裏卻不知不覺哼起了歌,“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你無聲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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