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穎和炎一兩人下到崖底才發現,原來二萬丈繩索還有得多,估計這無路崖深度一萬八千丈的樣子。


    炎穎一下來看到的是一湖水時,心裏霎時燃起了希望。是水,那她掉下來是不是不會死?


    隻是,她會泅水嗎?


    炎穎忙扯住繩索朝湖麵上看去,心中期盼著,千萬不要讓他看到她浮在水麵。


    但這個湖很寬很長,不知道延向那裏。並且湖麵有很多湖邊上的不知名的大樹的葉子都落在了上麵。


    湖水清澈見底,那黃的,綠的,紅的落葉交織在一起不僅不顯雜亂,而且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瞅起來反倒是五彩繽紛,煞是好看!


    但炎穎此時並沒有心情去欣賞,反而覺得這些東西礙了他的眼,影響了他找人的時間。


    他雙眸掃過湖麵的每一個角落,不遠處的岩壁旁好像有一具的浮屍,不過按體型來看,應該是那匹馬。


    岩壁旁還有一些損壞了的車箱木塊。


    然而視線一一掃過湖麵直到盡頭,好像都沒有發現夏末或女人的衣物漂浮,也就是說,她還活著?


    炎穎麵容上露出從昨晚到今天的第一次喜色,他正要放開繩索飛身到陸麵去尋人,就聽到炎一失聲叫道:“王爺,您看那裏!”


    炎穎尋著炎一的手指方向看去,隻見在湖的盡頭正有一團黑色物體朝這邊緩慢飄來。


    每近一分,炎穎瞳孔就放大一分。


    那團黑物是一個人的頭頂,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頭,盡管大的發髻已被湖水打散開來,但炎穎還是看得出來上麵一個小髻上還有一枝翠綠的珠花。經過陽光的照耀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越來越近,炎穎還看到了浮出水麵的那人的紅色肚兜和白色的裹褲。


    霎那間,炎穎像瘋了一樣跳下湖裏,腥紅著雙眼以旗魚一般速度向遠處那漂浮的人兒遊去。


    為什麽,老天爺讓他心中剛升起的那一縷希望還沒來得及感受就已經破滅?


    炎穎遊著遊著,咦?不對啊!


    他是不是眼花了,他怎麽看到了夏末正像一隻魚一樣快速的朝他遊來?是不是他太心痛,想她想得都出幻覺了?


    夏末本是去探出口的,她頂著大太陽轉了一圈,發現除了要從這地方出去,隻能是從哪裏下來再從哪裏迴去了。


    丫丫的,這裏跟個大天井似的,四麵都被岩崖壁堵死了。


    打量著這清澈的湖水,夏末想著這裏既然有個湖,不知道有沒有源頭,如果找到源頭搞不好可以出去也說不定。


    天很熱,她正好又大汗淋漓,於是幹脆把衣服脫了再遊過去好了,好久都沒有遊過泳了。


    考慮到這身子是個女兒身,她還是沒像個男人一樣的全部脫掉,而是跟昨天晚上一樣留了件肚兜和裹褲。


    她遊到水源頭一看,竟也是一堵密不透風的巍峨岩壁。


    她靜在水裏不動正感到失望時,感覺身下的水在不停的從外頭向裏頭流動,雖然很輕很輕,但她還是感覺到了。


    於是夏末潛到水裏一看,乖乖,原來這裏麵有一個一米多高的石縫。


    不過,這縫還真是小,隻有夏末一個手臂那麽粗。一個小嬰兒都容不進去。


    夏末把手從石縫中拿出來浮出水麵,心裏落寞了好一會才往迴遊。這下可好,除非把下麵那個石縫敲大與外界相通,不然她還是得在這下麵等死。


    不說沒道具挖,就算有,天曉得這與外界相隔的崖有多長的距離?一想起以前坐火車或大巴去親戚家裏沿途經過的那些長長的山洞,夏末就連遊迴去的力氣都懶得使了。


    等到一點一點把山洞挖出來,那得到猴年馬月了?她再過幾天就要毒發了額!


    夏末上上輩子,最自豪的就是水上功夫,不管是潛水時間,遊泳速度,還是水止花式。他覺得他都可以去參加奧運了,不過,他上學時學的這些,隻不過是為了去泡妹子而已。沒幹什麽大用途!


    她煩悶的在水裏翻著身麵向那蔚藍的天空,雙手雙腿在水裏小幅度劃著。太陽已有些偏移,不能正照著崖底了。


    她閉著眼睛不自覺得就開始想像著自己毒發時的樣子和疼痛的感覺。


    正當她想得悲痛欲絕痛苦絕望時,就聽到遠外一聲巨大的落水聲。


    她翻過身往前一看,正看到對麵的崖壁上正掛著一個男人,而且那男人手裏還拉著一根繩索。


    這人她不認識,但那個正朝她遊過來的男子,她怎麽可能認不出來?她可是說過,他可是她化成灰也能認得出的人。


    更何況此時他隻是臉上沾了水,頭發有些淩亂而已。


    隻是,不知他那半邊麵具不知道去了哪裏。


    夏末呆了兩秒,然後無比興奮地迅速地朝前麵的男子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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