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站在那裏,挺直腰背說得擲地有聲,一身煙羅紫衫顯得她更加明豔動人。炎穎沒想到夏末這女人還能說出這麽一番話來,今天這出戲看得可真是值了。


    李子書顫抖著身子伏在地上好一會,才邊磕頭邊哽咽著道:“都是草民愚昧,是草民冤枉了張夫了,王妃仁慈心善,我死不足惜,隻求王妃救救我的年邁母親吧!”


    夏末就知道是為了他老媽子,“你且說說誰指使你的?”


    李子書苦笑著搖頭,“草民也不知。”


    “三天前有一黑衣人突然找到我,看身形是個女人,她說她帶走了我的母親,讓我必須按她說的做,不然我的母親便有性命之憂。隻要我幫她完成了這件事她才會放了我母親。為了母親的性命,我隻得答應。昨晚她是將我迷暈後才送到這裏的,我與張夫人絕對清白幹淨。但是至始至終,我都沒有見過挾持我母親的人。草民罪不可怒,請王妃救救我的母親吧!”李子書哀求的看著夏末。


    夏末攤在椅背上,媽呀!她要怎麽救,一點線索都沒有啊!


    對了!夏末焦急的問,“如果讓你再聽一次那個女人的聲音,你能聽得出嗎?”


    “聽得出來。”李子書想了想點點頭。


    “那就行了!”夏末雙手相擊,張煙基本不出府的,害她的絕對是府裏的人,而且一定是眾多小老婆中的其中一位。


    於是夏末學著電視裏帥氣的一唿!“來人,把靖王府裏的女人全都給我找過來。記住!全部!”


    哇嗚!酷!


    然而就在此時,今日最應該有發言權的而一直在裝死的人突然發話了。“今日到此為止,都退下吧!”


    “什麽?”夏末不可思議的望著炎穎,有沒有搞錯啊!同樣都是老婆,怎麽能偏心到這種程度?明明張煙是她們裏麵最漂亮的好嗎?


    咦?難道是欣賞眼光不同?


    能怎麽辦呢!人家才是老大。


    一時,有人歡喜有人憂,喜的人李筱微,憂者當屬夏末了。搞了一上午,結果好不容易快要出來了,卻被大boss強製結案。她有種森森被耍的感腳!


    張煙坐在座位上,垂低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眾人告退,房間裏隻剩下夏末炎穎張煙李子書,還有她們身後的仆人。


    炎穎看也不看夏末,直接走到仍理跪著李子書麵前,高高在上,眉宇輕挑,“嘖嘖,堂堂男兒竟被一個婦人說服,真是沒用!炎五!送他迴去!”


    李子書不知道這個靖王爺是什麽意思,但看他的行為,他肯定是知道幕後之人是何人。他重重的把頭磕在地上,“王爺,請您救救草民的母親。”


    不管他說什麽,現在最重要還是母親的安危。


    炎穎不耐煩地擺擺手,“別磕了,你母親現在在等你迴去用午膳。”


    李子書猛的抬頭,閃亮著雙眼結結巴巴道:“王爺,您,您的意思是。。。”


    “滾!”他已經說的這麽清楚了,還問什麽問?煩死了!


    直到李子書被帶出去,夏末都還沒迴神。


    她是被耍了吧!被耍了吧!絕壁是被耍了呀!!臥槽!


    “還有半日,本王很期待你明日的表現。嗬嗬”夏末還在愣神,就聽到耳邊傳來某人戲愚的聲音。


    半日?明日?什麽?


    夏末呆呆地望向笑得一臉邪魅的炎穎,慢慢地睜大雙眼,“你,你,我。。我。。”


    對啊!《女戒》!她今天還要背《女戒》啊!我的媽呀!一字一鞭的《女戒》啊!


    “嗬嗬!”炎穎笑得開心,“明天本王等著,今日還有些時間,你可要加油哦!”說著便大笑著走了。


    經過今日這事,他在想,也許《女戒》她早已看過或背過了吧!因為她連詩都會作了,會《女戒》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但是看她平日的表現又不太像,今日這首詩也不像是她能作出來的。


    難道是那個叫孔子的老者所作?


    恩!看樣子,他有必要重新去查一查了。


    夏末紅著雙眼死盯著炎穎越走越遠的背影,心中小人死命的錘地,我靠!我靠!耍她好玩嗎?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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