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持久力怎麽證明?屋裏的主子與丫鬟們今天被夏末的語出驚人打敗了。


    炎穎也覺得自個現在的關注點不對。才華能比,這持久力要怎麽比?難道要給他們各找一個女人讓她現場觀摩?


    不對不對,他幹嘛要擔心這種問題,他有說要跟他比嗎?


    李子書漲紅著臉盯著夏末的臉張口結舌,從未遇到過如此彪悍的女人,難道是他讀的書太少了?


    “我選第一個”。李子書最後決定。


    夏末勾起唇角,你當然得選一。


    是個人都會選第一個啊!誰會想在一堆女人麵前比那東西。


    李筱微有點擔心了,沒想到夏末這女人還有這招,她期盼的望向炎穎,王爺,您不要答應可好?


    不隻李筱微,顏青兒等人也熱切的把目光投向了炎穎,


    王爺您何等尊貴,怎可與一低下平民比試文采?


    “本王何時說過要與他比了”?炎穎此話一出,雀躍了多少人的心,寒了一人心,卻正中夏末下懷。


    她早認定炎穎那一書房的書都是用來裝逼的,還不一定比得過書呆子。


    要他跟李子書比,她還不放心。


    而且看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她就料到他不會答應。


    夏末放下李子書的衣領,順便輕輕地把被她擰皺的衣襟撫平,才緩緩起身。


    李子書低頭看著夏末的動作,那好不容易下去的潮紅,又悄悄地爬了上來。


    炎穎麵沉如水,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在自己夫君麵前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


    夏末轉身,抬頭挺胸走向座位坐下,倪視著下方的眾人,緩緩的開口。“我怎麽能真讓我們高貴無比冷豔卓絕的王爺上場呢?這種小小的比試當然隻用他的妻子代勞就可以了。您說是吧!王爺!”


    眾人完全沒想到夏末會這麽說,她來比?就她?別開玩笑了!


    聽說,她從小被關在後院,嬤嬤都沒給請一個。更別說教學先生了。


    是的,原主沒啥文化,識得的幾個字都是何姨娘教的。可是,誰叫前一陣子她裏邊的芯換了呢。


    炎穎也很驚訝!她能行?


    夏末看大家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看不起他?哼,她就不信他在現代15年的醬油是白打的。


    她能背的詩詞可不隻那什麽床前明月光,李白睡的香或爭渡爭渡,驚起狗男女無數等幾首的。


    “好了,我們開始吧!我知道你們讀書人才華比拚什麽的最喜歡用的方式就是做詩。那麽,這次咱們就來比比作詩吧!你可有異議?”夏末直接對李子書道。


    李子書搖搖頭表示一切謹遵領導指示。


    炎穎心中小人抱胸沉思,她會作詩?沒可能啊!她會作死還差不多。


    連炎穎都不信,其她人就更不信了,都在等著看她笑話。


    夏末不管別人的小人之聲繼續說,“我看煙兒院裏池塘裏的蓮花開很好,我們就以蓮為題作詩一首,文體不限,或詞或賦,或律師或絕句,任君選擇。以一盞茶的時間為限。可否?


    “恩,“李子書抿嘴點頭。


    “那好,我重申一次,這次比試若是他輸了就是說明他在說謊,煙兒是被人陷害的。如果我輸了,我就承認李子書才華橫溢,煙兒是愛幕其才華,與其兩情相悅。還有沒有人有異議?有的盡快提出來。”夏末環視著下麵的小老婆們一周問道。


    過了半晌下麵都無人出聲,最後李筱微道,“大家都無異議,隻要王妃說話算話便是。”


    夏末揚起燦爛的笑容,從容不迫,如同絢麗的陽光,字字說的鏗鏘有聲,“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我夏末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若無異議,那我們現在就計時開始。”


    炎穎扯了扯嘴角,她說話一言九鼎?他好像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寫作是需要靈感的,房間裏此時安靜的出奇,隻能聽到各自的唿吸聲。


    眾人見李子書閉著雙眼正安靜的思考著,而夏末隻是坐在那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


    她那一幅自信的的樣子是怎麽迴事?眾人莫名的開始擔憂起來。


    炎穎斜靠著椅背,緘默不語,他好像忘記了,她總是會帶著他“驚喜。”這次,可能也是呢?


    “好了!時間到!”夏末突然出聲打破這難得的寂靜容和。眯倪著眼問李子書,“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草民先來吧!”李子書緩緩睜開眼輕聲迴答。


    “好!念吧!”


    “漿劃蓮池中,幸得並頭蓮。蓮香花滿溢,幻神入心間。魚戲綠蓮葉,風過露無聲。


    獨立扁舟上,人同花自憐。”李子書的聲音像微風一般拂過人心,泛起淡淡漣漪。


    他的詩充滿了孤獨與自憐。


    他可能有盼望著希望,可希望變成了失望,失望成了絕望,盼望著夢想,可夢想卻成了妄想,最終是別想!


    夢想的破滅都始於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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