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提名人:廖東升


    附件一:廖東升個人檔案概述


    安全等級:絕密


    正文內容:


    廖東升,1960年出生於中部山區,祖上三代務農。背景成分單一幹淨,沒有犯罪記錄,沒有違法記錄。


    除了大學本科時期,曾被同學舉報畢業論文有剽竊行為。但是,當時經過當時院校組織的調查組研究發現,係同學誣陷。[詳見附件7]


    升學研究生後,有同學舉報廖東升課題實驗數據作假。後經過導師,即現南方軍區醫院老院長,院士先生調查,係同學誣告。[詳見附件8]


    研究生時期曾被導師推薦到了艾美莉卡作交換生,開始留學生涯,並在獲得博士學位之後迴歸,於1996年入職南方軍區醫院。


    廖東升在院就職期間,工作勤懇科研刻苦,為國家為醫院產出多項高新技術課題。研究成果也被國內外多個著名雜誌刊登展示,為我國科研事業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


    鑒於此,特為廖東升同誌提名院士。


    寧永恆蓋上這從院長那抽屜拿出來的第一份資料,看著封麵那個代表絕密的安全等級的紅色印章,一時間寧永恆的手竟然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這些資料真的是我們兩個人能夠看的嗎?”寧永恆心中大駭,遲遲不敢翻開第二份資料。因為在寧永恆心中始終覺得,現在的混亂隻是暫時的,秩序終將會恢複。


    倘若自己現在看了這些絕密檔案,等到秩序恢複的時候,那些人秋後算賬怎麽辦。


    然而,馬誌強心裏並沒有寧永恆的這些彎彎繞繞。手立刻就往資料堆裏伸了過去,拿過疊在上麵的第二份資料就翻開來看。


    得,這下不想看也得看了。


    這第三份資料是一堆花名冊,一聽是花名冊寧永恆瞬間了來了精神。甚至也不講究此時是馬誌強拿著花名冊了,寧永恆一下就搶了過去。


    因為知道寧永恆和廖東升實驗名額的那些事,所以馬誌強對於寧永恆的失態也沒有太多在意的。隻是在略微的驚愕之後,側過身和寧永恆一起看了起來。


    搶過花名冊,寧永恆首先看了一下花名冊的表頭,和自己心裏猜的沒有錯,那確實三十六層廖東升實驗室過往人員變動的花名冊。


    寧永恆掂了掂手上的這第二份資料,眉頭一皺。這第二份資料厚度,目測少說都有三四十頁紙。


    要是花名冊,也就那幾個人的名字一頁紙雙麵印,即便是加上掃地的職工大爺,兩頁紙怎樣對夠了。


    怎麽可能用得了這麽多紙呢,難不成是和第一份資料類似,這份花名冊不單單包括名字,還記錄了實驗室每一個人的基本檔案?


    帶著問題,寧永恆逐頁翻看起了花名冊來。這才發現,這麽厚的一遝紙確實全都是花名冊,並沒有包含檔案或者是其他資料。


    隻是,這三十頁紙記錄的,是過去五年的實驗室的花名冊。而且每一個時間段的花名冊還有好幾個版本,包括廖東升申請的原版,院長審核過後的修改版,以及最後實行的版本。


    這樣疊著看實在不太舒服,寧永恆轉頭手臂橫掃將檔案室裏唯一的一張桌子清空。按照時間段,寧永恆將相同時間段的花名冊疊在一起放。


    嗯,這樣看就順眼多了。


    然而,這樣擺著之後,寧永恆就立刻發現了一個問題,一個令她絕望的問題。不管是相隔時間最長五年前的花名冊,亦或是上一個月的花名冊,寧永恆都發現了同一個特點。


    那就是,廖東升申請版本全都沒有寧永恆的名字,而院長的審核版則都在廖東升的基礎上加上了寧永恆的名字。


    甚至有一次,實驗室的名額已經滿了,院長都在後麵加上了寧永恆的名字,並且在最後備注那一欄寫著,優秀人才可以特事特辦。


    但是在最後的實行版本裏麵,寧永恆的名字卻被刪掉了。


    這一份花名冊,寧永恆幾乎是咬著牙看完的。原來自己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可以重返實驗室,重返她最愛的學術界。


    但是,卻始終礙於一個不知名的因素而不得如願。而且,更加讓寧永恆憤怒的是,這個不得而知的因素很有可能還是廖東升。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要知道,從大學本科開始,寧永恆就跟著廖東升做實驗,寧永恆基本上已經把廖東升當成是第二個父親了。


    可寧永恆沒想到,阻攔自己在學術征程上麵奮進的最大敵人,竟然也是自己的這個亦師亦父的廖東升。


    “廖東升!”寧永恆紅著眼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自己牙縫中,將廖東升的名字擠出來,“老匹夫,你還我十年青春。”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馬誌強總感覺自從寧永恆看過第二份資料的花名冊之後,頭發和她心中的怒火一樣在升騰。


    在喪屍危機中,憤怒這種情緒可不太好。


    馬誌強為了穩定住寧永恆的情緒,隻能用手拍了拍寧永恆的肩膀,開口安慰道:


    “冷靜點,這些東西,咱們可是從小林達之助那個東瀛人留下來的信息找到的。”


    “那又怎麽樣。”顯然,寧永恆現在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都聽不出馬誌強話裏麵的意思了。


    馬誌強不敢怠慢,隻能繼續說,盡量將自己的話說得更加直白一些,好讓處於極度憤怒狀態的寧永恆能夠聽得進腦子裏。


    “小林達之助的目的咱們是知道的,即便他不是想致我們於死地,但也不會有利於我們的,那麽他留下這些資料來的目的就十分明確了。”


    寧永恆漂浮的頭發緩緩放了下來,從馬誌強這邊看上去,也看出來寧永恆反應過來,理智重新占領大腦的高地,開始思考馬誌強的話。


    趁熱打鐵,馬誌強繼續說:


    “所以,要辨別廖東升的好壞,我覺得還得當麵和他說清楚。”


    馬誌強始終覺得是上一次和廖東升對峙的時候,遇到了實驗室的突發事情,留給廖東升擺脫嫌疑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這對於廖東升來說有點不公平。


    “或者,”顯然,通過上次和廖東升的短暫對峙以及看過麵前的這些花名冊之後,寧永恆已經失去了當麵質問廖東升的興趣。


    “我們可以參考著第三份資料,來辨別廖東升對於我們來說是敵是友。”


    說著,寧永恆拉開屬於院長的那一格抽屜,從裏麵拿出最後一份資料。


    這第三份資料,是一封信,信封外麵署名的是一個叫猴頭的家夥。


    上峰好:


    關於羽林天同誌殉職一事的調查,已經有了初步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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