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有一匹馬!”


    “啊!是一匹棗紅馬!好漂亮地馬!”


    “那不是一般地馬!一看就是寶馬!千裏馬!”


    “千裏馬?”


    也就在彭漁夾著美麗女孩往棗紅馬這邊狂奔的時候,光頭的同伴卻無意中發現他的棗紅馬了。


    發現是千裏馬後,十幾個人就往棗紅馬那邊跑去。


    不是說!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千裏馬多得是,隻是識馬的人很少。千裏馬沒有遇上主子,是發揮不出它的價值。千裏馬被用來拉馬車,也一樣失去千裏馬的價值。


    彭漁得到的這匹千裏馬(棗紅馬),完全是一種意外!這匹千裏馬的命運就是:他本來是一匹千裏馬,結果卻被穿戴講究的中年人當成了氣派地高頭大馬。


    本來千裏馬是要馳騁疆場的,結果卻整天被栓在馬廄裏,偶爾出來溜溜裝比一下。它要是跑快了一些,馬背上的那位還害怕。它要是不聽話繼續奔跑,迴來後必定有一頓打!


    真的!這都什麽事啊?這不是折騰馬麽?


    所以!這匹千裏馬遇見彭漁後,就跟定了彭漁,把彭漁當成他的主子。


    由於彭漁輕車熟路,所以他趕在光頭的同伴前麵來到棗紅馬麵前。棗紅馬見他過來了,就朝著他奔跑過來。


    來到彭漁麵前,棗紅馬調皮地把鼻子湊到美麗女孩的身上,噴了一口氣。


    “唿哧!”


    “啊!”美麗女孩見狀,當場嚇得驚叫一聲。


    “你?”彭漁見棗紅馬把女孩給嚇住了,當場看著棗紅馬,嗔怪一般地責怪了一聲。


    棗紅馬知道自己調皮了惹得主子不高興,可它並不在意。它不是要嚇唬這個女人,而是!調皮一下。真的!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然後!四蹄原地踏步表示它的存在。


    “你個壞蛋!你?遇見麻煩了!”彭漁說著,把美麗女孩抱到馬背上,然後一躍而起上了馬背。


    “駕!”彭漁沒有收狩獵的工具,騎馬帶著美麗女孩跑了。


    這些狩獵工具都是他臨時製作的,並非專業工具,是不值錢的,隻要花點功夫就行。


    隻是!沒有收撿的狩獵工具是很容易傷人的,逮住獵物了也沒有人收獲。可此時情況緊急,對方有十幾個,所以無法顧及那麽多了。


    剛才一個光頭就讓他夠嗆,何況現在對方是十幾個人。而且!他也不是之前的他,他還帶著一個弱女子。


    “他跑了!他騎馬跑了!”


    “他還帶著一個女人呢!”


    “啊?”一個好像是頭目的人聽了,驚訝起來。“女人?什麽女人?”


    “我不知道?”


    “不會是光頭抓來的那個人質吧?”


    “啊?”其他人一聽,都嚇了一跳。


    “找!快去找光頭!”


    發現一個陌生人帶著一個女人跑了,他們很是懷疑?是不是什麽人把光頭抓來的人質給救走了。


    這十幾人再也沒有心思去追彭漁,趕緊去找光頭。


    結果!在約定地點附近,他們找到了打鬥痕跡。再接著!在一處沙質地麵上發現了被割了脖子的光頭。


    “光頭!光頭在那裏!”


    “光頭已經被人殺了!”


    “什麽人這麽牛比?把光頭給殺了?”


    “還能是誰?絕對是他!”


    “追!”


    明白過來的十幾人,攆著彭漁就追過來了。


    結果是可以想象的,他們沒有騎馬過來,哪裏能追得上彭漁。等到他們攆到官道上來了,彭漁早已跑得沒有了蹤跡。


    誰知道?彭漁上了官道往哪個方向跑了。


    也許是愛慕產生的力量,經過這麽一折騰的美麗女孩不再那麽累了,精神得很。她坐在馬背上很穩,基本上不用彭漁操心。甚至!她比彭漁還懂得騎馬。


    兩人來到官道,彭漁有些傻眼,不知往哪裏去?


    是往魏國的都城大梁去呢?還是往迴走?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迴家?”彭漁問道。


    “我?”女孩心想:我不想迴家,我要跟你在一起。可想了想還是應道:“我家在信邑!你送我去信邑吧!”


    “信邑?信邑在哪裏?”彭漁白癡一般地問道。


    他哪裏知道信邑在哪裏?


    “我?我也不知道!”美麗女孩朝著官道兩邊看了看,說道:“好像在那邊!”說著!用手一指與大梁相反的方向。


    在美麗女孩的指點下,彭漁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往那邊跑去。


    “你是貴族吧?”彭漁問道。


    “嗯!”


    “那我把你送到那裏,你就自己迴家!”


    “為什麽?”


    “我?”


    “你是不是逃犯?”


    “我?”


    “咯咯咯!”見彭漁一臉害怕地樣子,美麗女孩偷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隻要你不是我們信邑的逃犯,你為何害怕呢?”


    “我?”


    “你救了我!我要感謝你的,哪裏會把你送去報官?”


    “我?”


    “天下到處都是逃犯!有多少不是逃犯的?你害怕什麽呢?”


    “我?我?”彭漁答不上來。


    “你殺人了吧?”美麗女孩追問道。


    “我?”彭漁隻得說道:“我殺了仇人!就跑出來了!”


    “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去大梁?還是我們信邑?”


    “我?”彭漁自然是不敢說實話。盡管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可畢竟大家的身份不一樣!人家是貴族,而自己隻是一個逃犯。


    “隻要你不是信邑的逃犯,我讓我爹給你重新做一個身份證,你有了新身份就不再是逃犯了!”


    “你爹?”彭漁傻比一般地問道:“你爹是誰?”


    “咯咯咯!”美麗女孩笑道:“我爹就是我爹!我爹是!是!”


    女孩頓了頓說道:“我爹是信邑!”


    “信邑?”


    “我爹是信邑的邑長!”


    其實!她沒有敢說實話。她爹不是邑長,而是信邑城池的最高貴族。信邑這一片土地,都是他的封地。


    試想!要是一個鎮邑的話?齊國的奸細、齊國的獵豹隊為何要盯上他呢?要綁架、要挾一個鎮邑的女兒呢?


    彭漁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自然是不知道這些!鎮邑與州邑有什麽不同?州邑與城池的關係。


    一個城池的下麵,是有許多邑的。每個集鎮就是一個邑,幾個或者十幾個鎮邑組成一個(邑宰),幾個或者十幾個邑宰組成一個州邑(城池)。


    隻有下麵的邑宰多,才能建城。能夠建成的貴族才是大貴族。


    邑宰是州邑下麵當地最大地貴族,因為他們的封地多,所以!他是下麵眾多鎮邑的領導。在賦稅等方麵,他們可以得到相應的好處。


    鎮邑是邑宰下麵的最大地貴族,因為他們的封地多,所以成為當地領導,管理一方土地。在賦稅等方麵,他們可以得到相應的好處。


    聽說對方可以給他辦理魏國的身份證,彭漁心動了。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愛情,而是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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