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歌聲音剛落下。又一對兵馬衝了過來。帶隊之人一邊跑還一邊喊道:“是何人想對我大叔不利?問過我馮漢了沒?”


    馬群見到又來一對人馬,腳下盡是不足打顫。自己隻帶了區區二十多人,如何與之抗衡?哼了一聲道:“好樣的,你給我等著。”


    馬群一聲領下,帶著二十幾位禁軍灰溜溜而迴。


    “這家夥是誰啊?”黃逸向邊上一個將領問道。


    那將領尚未迴答,馮歌已經一拳砸在城牆上。忿忿道:“他算什麽東西,若非因婠婠那妖女欣賞他,何時能輪到他坐上府領的位置。“


    “府領?”黃逸哪知道那是什麽狗屁官職。隻是歎道:“由此害群之馬,獨霸山莊想不敗都難了!”


    “哼!他爹媽倒是給他取了個好名字!”馮漢嘲諷道。


    馮歌搖了搖頭道:“我要去問問莊主,他到底是什麽意識!到底是我看錯了他,還是另有緣由。”


    馮歌不顧眾人勸攔,徑直朝內走去。


    黃逸等人也跟了上去。


    不多久,眾人來到方澤滔所在的院落,‘怡情園’。尚未進門,眾人便聽見美妙的琴聲傳出。馮歌一怒,踹開園門。一刀砍到了婠婠身前,將‘箏’劈成兩半。


    方澤滔“霍“地立起,環視眾人,臉現怒容。


    馮歌早已怒不可遏,冷笑道:“戰士在外拋頭顱、灑熱血,莊主卻在這裏安享溫柔,樂而忘返。不覺心中有愧?”


    眾人眼中無不露出鄙夷之色。


    方澤滔哼道:“我自有主張,何時輪到你來教訓我!”


    婠婠靜如止水的安坐亭內,隻看著眼前被斬成兩段的‘箏’,對眾人卻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令人莫測高深。


    黃逸知曉一切變化便是從這婠婠而起。眼神不由瞄了過去。身體一震:“我想起來了。這婠婠姑娘……不正是當時在南陽破廟與侯希白相見的那女子麽?侯希白猜測,他乃是陰葵派這一代的代表。難怪如此眼熟,若真是如此。那……”


    黃逸尚未想出個因果,馮歌已經道:“莊主為此妖女的隻詞片語就斬殺自己親弟弟,此時又要斬殺我等在外拚命的將士。該是說你有何臉麵見我們?且不管外間風雨,隻知與這妖女調箏作樂。學足了那昏君楊廣的作為。似你這般所為。若不是看在幾十年出生入死的份上。我連教訓你的心情都奉欠。”


    “哼!”方澤滔大怒道:“簡直反了天。本莊主為獨霸山莊的兄弟盡心盡力,閑暇之時聽聽婠婠夫人彈個小曲又如何了?”


    黃逸說道:“方莊主若真盡心盡力為獨霸山莊。理因勞逸結合,聽聽小曲舒展下心情!”


    方澤滔心中一喜。怎麽也沒想到黃逸竟會幫自己說話。


    隻是,黃逸突然又一改話鋒道:“但若為方莊主彈琴之人乃陰葵派這一代的代表人物‘婠婠妖女’。不知方莊主是否也因覺得不妥?”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劍拔弩張。


    婠婠倒是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黃逸。


    方澤滔則是厲聲道:“你一個外人在此胡說八道什麽?婠婠性情溫婉。又不懂武功,怎會是陰癸派的妖女。更別說跟什麽當代的代表人物扯上關係。休要在此含血噴人。”


    馮歌沉聲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於這劍拔刀揚的時刻,仍鎮定得像個沒事人似的。莊主精明一世,何會胡塗至此?“


    方澤滔抽出隨身佩劍道:“馮歌,我看你是真想死!”


    “不!”馮歌搖頭道:“我正是不想和兄弟們陪你一起,死了也得做隻糊塗鬼而已。”


    黃逸道:“方澤滔你若仍沉迷不返。為了這數萬條生命,休怪我劍下無情。”


    方澤滔一震道:“怎麽,你不在乎你那女伴的生死了?”


    黃逸笑道:“此時,你早已眾叛親離。你真以為有多少人還願為你賣命?前來此處之時。馮總管早已派人將曉敏接出。趁你還有機會迴頭,張大眼睛看看吧,獨霸山莊被你搞成什麽鬼樣了!”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麽?來人,禁軍何在!”方澤滔吼道。


    “彭!彭!”幾聲。院門被強行推開。一堆禁軍由馬群帶領,從門外湧進來。


    “哈哈哈!看到沒有?眾叛親離?你當我這些禁軍都是假的麽?”方澤滔喝道。


    “唉!”馮歌再次歎到:“你本應該有多少禁軍?你再看看,現在所剩多少?區區五六十人。多數裏,還是因不知你的罪行!才會繼續跟隨你。”


    黃逸淡淡道:“事實擺在眼前,除了那和你一樣無腦的害群之馬。額,不對。是馬群,還有誰真心跟隨者你?你若還是不信。為何不親口問問尊夫人,看她如何迴答你。”


    方澤滔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變得無比溫柔。輕輕道:“他們是冤枉你的,對嗎?“


    眾人都看得心中暗歎。


    婠婠輕搖臻首,柔聲道:“不!他們並沒有冤枉我,莊主確是條胡塗蟲!“


    方澤滔雄軀劇震,像是不能相信所聽到她吐出來的說話而致呆若木雞時,異變已起。


    “錚!“古箏上原本崩斷的琴弦中。其中一條弦線突然像一條毒蛇般彈起,閃電間貫進了方澤滔胸膛去,再由背後鑽了出來。


    方澤滔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叫,往後疾退,“砰“的一聲撞在亭欄處,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臉上血色盡退,鮮血隨弦線射出,點點滴滴地灑在亭欄與地上,可怖之極。


    眾人剛反映過來。均看得頭皮發麻,如此厲害得令人防不勝防的魔功,還是初次得見,一時間竟沒有人敢撲上去跟她動手。


    眾人中高明之人自然不少,但他們亦自問,難以如此隨心所欲地以弦線貫胸而傷人至死。


    方澤滔一手捧胸,另一手指著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駭然道:“你……你……你好!“


    婠婠柔聲道:“我從沒有迫你歡喜我,更沒迫你去殺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的,能怪得誰呢?“


    方澤滔氣得猛噴鮮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後翻倒,橫死當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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