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難道隻許你們全秘境地懸賞追殺蕭某,蕭某就不能反擊了!”蕭遙絲毫不在意道。


    此刻麵對馭獸宗,禦魂宗兩位翹楚,外加似乎比這二人還強一線的乙十一,蕭遙全然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


    “那就給老子去死吧!”


    乙十一早就按捺著心中的滔天怒火,此刻聽到蕭遙依舊不痛不癢的輕視話語後,憋脹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頓時一刀向著蕭遙二人斬了過去,同時對著身旁的崔赭與齊軒用近乎命令的口吻道:“你二人想斬殺那賤人,隨即我們合力滅了這雜碎!”


    麵對蕭遙這麽一位築基中期頂峰的修士,乙十一罕見地並沒有托大,在他認為這二人中就蕭遙這雜碎不可以常理度之。


    至於宋美琦那賤人恐怕在頃刻間就要被崔赭二人碎屍萬段,畢竟不久前聽說崔赭就將宋美琦這賤女道袍斬得一條一條的,此刻和齊軒之力,滅殺她定然不費吹灰之力,到時蕭遙這雜碎就是擁有著通天的神通,在他三人夾攻之下注定要飲恨於此。


    說不得這賤人隕落之際令蕭遙心神動蕩恍惚間,他一刀也能斬落此子了。


    這樣的話,雖然有著諸多手下身死,但他也罪不至死!


    “好!”崔赭二人見崔赭一人就扛下了不可以常理度之的蕭遙這杆大旗,哪還會不答應,頓時喜形於色,紛紛大喜地答應一聲,就向著宋美琦斬殺而去。


    不過由於乙十一的這下品法寶玄火大環刀著實威力巨大,因此他們不約而同地將戰場遠離二人,畢竟誰也不想在戰鬥期間,被這大環刀一切兩半。


    顯然正在齊軒呲牙咧嘴的騰挪間,身前茫然砸來一團銀光,卻是那銀光燦燦的穿山甲,被蕭遙這主人無情的向著他拋擲了過來。


    事實上小甲對於這種戰鬥方式早已習以為常,甚至還帶著幾分竊喜神情,畢竟防禦變態的它,壓根就不畏懼什麽摔摜,此刻反而在空中稍一調整身形後,那堪比利刃都要鋒利三分的尖爪,攜帶著唿唿厲嘯向著崔赭襲來。


    “死!”


    齊軒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等他瞳孔猛然一縮,望到是那隻該死的,竊取了他們火嬰果的那穿山甲,此刻這畜生正張牙舞爪地向著他襲擊而來時,他頓時大怒,猛然一刀就向著這畜生橫斬了出去。


    “嗤”的一聲,他就感覺自己的靈階極品屠魔刀仿若斬到一團濃鬱到極致的棉團上,不說將那近在咫尺的畜生一刀兩段,就是連它那銀光熠熠的晶瑩鱗甲都沒有碰到,而這畜生的巨力竟然使他一個踉蹌向後栽倒出去。


    與此同,這畜生竟然得勢不饒人,在他身形踉蹌的瞬間,攜帶著唿唿罡風的利爪已然向著他抓來,若是這一下被抓實的話,他可沒有這畜生的變態防禦,皮糙肉厚,恐怕就是不死也要廢了吧?


    “混……賬!”危機光頭,齊軒猛然一拍儲物袋,一隻人形傀儡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砰”的一聲,他那相當於築基期的傀儡瞬間被這畜生抓了個粉碎,與此同時他也被傀儡傳遞過來的撞擊之力拋飛。


    “畜生找死!”


    齊軒還不待落地,整個人身形在空中稍微擺動了數下,就在空中穩穩佇立起來,隨即狠命一拍儲物袋,一大片霞光放出,霞光落地後,瞬間變成各式各樣的傀儡,左右數百隻之多,相當煉氣期戰力的占了七成,相當於築基期戰力的占了三成,瞬間將穿山甲層層包圍住,隨即悍不畏死地撲了上去。


    然而防禦變態,皮糙肉厚的穿山甲似乎壓根也不在乎這類近乎不痛不癢的攻擊,無論是煉氣期還是築基期傀儡的攻擊,對它而言仿佛都無效一般,最多能將它身形一阻,而它的攻擊往往都能夠見到木屑。


    一時間,劈裏啪啦之聲亂響,土石木屑不斷亂飛。


    小甲此刻如同一個視千軍萬馬如草芥,萬軍之中取敵主帥頸上人頭的威武將軍,始終追著齊軒這位眾多傀儡的主人殺,王霸之氣爆顯無疑。


    齊軒本來還準備在空中稍微喘口氣,然後趁著眾多傀儡糾纏著這皮糙肉厚的穿山甲之際,準備去協助那該死的崔赭,率先將那賤人斬殺。


    之所以叫崔赭該死,完全是在他看來,崔赭屠戮那賤人應該很容易才是,然而那廝雖然看不到具體戰況,但定然一直沒有得手是鐵板釘釘的,這令他氣得頓時大罵起來:“該死的王八蛋,不會還在墨跡著談情說愛吧?被女人掏空的廢物!”


    隻是他這想過剛剛冒出之際,就見這銀光燦燦的穿山甲一道道脖頸粗的金雷,瘋狂地向著他****而來。


    三五次過後,硬生生地轟碎了他一件靈階極品的盾牌,同時轟得他一身焦發紫臉,氣得他更加暴怒起來,哪裏還能顧忌的上崔赭那邊,想著怎樣堅決了這難纏的畜生才是最為明智之舉,否則被這銀光畜生猛不防的暗算這麽一道金雷轟擊後,恐怕他不死也要命懸一線了。


    ……


    相比齊軒的暴怒,崔赭此刻被氣得簡直臉都綠了,這才多長時間,前不久還被自己視作未被開坑的雛羔羊,差點就被自己蹂躪,成為享受自己胯下極樂的眾多女修中之一。


    然而,此刻這賤人整個人在這短短時間內仿佛徹底脫胎換骨一般。


    一雙靈階上品的踏雲靴穿上瞬間就將其速度提高了兩個檔次不止,使得他原本在速度上優勢瞬間變成劣勢,不過這靈階上品的踏雲靴在急速奔殺間,必然大為的消耗法力,估計支撐不了多久的,到時候他同樣可以令此女承受難以承受的代價。


    剛剛分配到與此女戰時,他心中簡直樂開了花,然而想要耗盡這賤人的法力完全行不通,因為他發現這賤人不知在喝什麽神秘靈藥水,似乎能夠在瞬間提升法力,也就是說這賤人壓根就不懼法力消耗。


    再看這賤人的攻擊利器著實嚇人,一對鳳鳴刀使得“鏗鏗……”之聲不絕於耳,就在剛剛他的肩膀竟然因為躲避不及,被豁開一個數寸深的傷口,若是僅僅這般也就罷了,也不至於將他氣得整個臉頰發綠。


    然而這賤人在身穿一雙靈階上品踏雲靴,禦使一對靈階極品鳳鳴刀外,竟然還禦使一柄靈階極品飛劍,“咻咻……”之聲所過,自己的上半身頓時隻剩下一件金光燦燦的寶甲。


    這還不算,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有祭出一把靈階極品長鞭,結果“嗖嗖……”之聲一過,自己下半身遮掩衣物頓時被其抽得一條條,一道道,完全的支離破碎,完全如同自己當初蹂躪對方一樣。


    再看這****的手中一支被拉得圓滿的追風箭,始終地盯著他的雙腿之間,看著其陰毒的狠辣模樣,他是準備射自己賴以為樂的家夥啊!


    啊!該死……


    他娘的,她好華麗的攻擊利器啊!


    看得他這馭獸宗少主都有些眼饞,那出來一對靈階上品踏雲靴外,其餘的竟然是清一色威力巨大的靈階極品利器。


    但是往往威力越強大的利器,所需的神識操控就越加的大,此刻她怎能夠同時禦使如此多靈階上品,極品利器?


    這強悍的神識,依然是擁有了金丹初期修士的水準了吧?


    她怎麽能夠在短短時間內竟然銳變到這種程度,若是當初就有這般強悍的實力,老子躲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招惹?


    此刻自己不顧一切反擊,卻每每都被這賤女人仿佛未卜先知一般的提前躲避,氣得他此刻整個臉完全綠了,他發誓他從來都未有這般憋屈過。


    目前別說像乙十一所言斬殺這賤女了,就是自保都很難做到,完全一副岌岌可危的模樣,至於逃跑更是癡心妄想,死死地被這賤女糾纏住,甚至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完全一副貓戲耗子般戲弄著他。


    隻是以前他是貓此刻卻憋屈地淪為耗子。


    “崔少主,你怎麽臉都綠了啊?”


    “賤人你別得意,傷了本少主你也難逃性命!”


    “傷少主?這怎麽可能?少主不是很想與玩奴家麽?怎麽不過來啊?”


    “賤人別得意,小心被淪為老子的胯下之女,到時候定要你生不如死?”


    “胯下之女?生不如死?你所依賴的也就是那個東西吧?不如奴家把他射掉好麽?”


    “啊!賤女你敢……”


    “咻……”


    “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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