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煉氣十三層,一位煉氣十二層的修士距離他們僅有五裏多的模樣,鄭之桃神識也已然發現了,秀眉微皺,正想著如何辦才好?


    此時她雖然解除了消靈散的作用,但是身體異常的虛弱,法力即使服用了迴靈丹後,一時間也並未增長多少,一身實力隻能發揮出全盛時期的十之二三就已然不錯了。


    這副情景下就是對上那位煉氣十二層的修士,恐怕都岌岌可危,正當她頗為惆悵之際,就聽到蕭遙不含任何情感的話語聲。


    “雜魚?”


    令她頗為無語的是,兩位煉氣巔峰,一位煉氣十二層的修士,在這位蕭師兄眼中竟然成了雜魚?


    她倒想瞧瞧這位蕭師兄到底來怎麽個“雜魚”法?


    三位散修此時也已然發現了他二人,正為搜索不到隱藏在巷道中的玄月宗修士抱怨不已他們,猛然發現了玄月宗的這一男一女,頓時大喜過望。


    尤其是那女長的更是水靈的很,並且看其服飾還是玄月宗精英弟子,這他娘的簡直是暖被窩的極品,神識探查到這一情景的他們甚至都開始流下了貪婪的口水,彼此甚至都有些敵視,生怕對方將自己看中的美人摟了去!


    然而當那位煉氣十一層的男修向他們急速靠近時,三人頓時收斂的貪婪的口水,紛紛嚴陣以待起來。


    本來他們不會將一位煉氣十一層的修士放在眼中,然而從那男修急速靠近他們的速度來看,著實的快,快到他們三人都無法企及的地步,這讓他們立刻收起了小覷之心。


    隻是此刻他們心中則是憤怒無比起來,這其貌不揚的男修一看就是受傷頗為嚴重的模樣,尤其是疾馳的過程中,似乎都呈現出了一副褲襠尿血的征兆!


    “哥?你這幅模樣竟然還敢獨自一人來尋我們三位修為都在你之上修士的晦氣?誰給你的這滔天之膽?”


    “哥?你以為這是賽跑僅憑速度麽?”


    這讓三人深深地感覺自己被一位煉氣十一層的修士嚴重鄙視了,這讓三人大為憤怒起來,難道真當他三人是泥捏的不成?


    然而真當來人氣勢洶洶的殺來。渾身猶如實質的煞氣向著他們逼來之際,他三人還未戰身體就先哆嗦了起來。


    隻見他們蓄勢而發的攻擊被對方如風中柳絮般的瀟灑躲避開來,而多方的淩厲一擊,他們就覺得自己身體的一物已然向著對方飛去。定神一看,赫然是他們盛放著他們多年家當的儲物袋。


    而當他們極為憤怒的想禦使法器攻過去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的法器已經先一步地向著對方****而去,隻是不由他們操控罷了。


    竟被對方一下子從容收入了儲物袋,隨即三人眼巴巴地目送對方疾馳而去。


    這?怎……怎麽會這樣?


    三人頓時有些傻眼。相顧望去,頓時震驚的發現,彼此一個整體的軀體竟然上下分離開來,仿佛豆腐被細線輕輕一摞,整個軀體就整齊地滑落開來,這時血水才仿若噴泉般地嗤嗤冒了熱氣來。


    三人臨死之時才頓悟過來,他們在被對方一劍斬掉他們護身法罩的同時,**竟然也被切割看來。


    自己三人竟然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在對方的眼中,他們何止是泥捏的,簡直就是豆腐做的!


    不對。不是單純的一劍,是何在一起的一劍!


    他們這才迴過味來,對方實力強橫也就罷了,關鍵是奸詐陰狠無比,竟然在一道滿月劍氣中暗藏這一道一線斬的劍術,導致自己死了半響才憋屈地發現自己確實死了!


    這需要多麽強悍的神識精準操作?


    然而隨著他們兩部分軀體向後掉落,他們瞬間的感慨也戛然而止!


    隻是臨死之際都是一副驚恐至極的恐懼神色!


    等到鄭之桃堪堪來到這條巷道口時,隻見蕭遙已然從巷道內疾馳而出,隨即聽到“噗通……噗通……”六聲殘缺屍體掉落的聲響。


    “啊……蕭師弟你?”鄭之桃一臉驚恐地望向蕭遙,一張小嘴幾乎成了一個標準的圓型。一雙美目則是緊緊盯向了蕭遙,一副難以置信看怪物的神色。


    她這才想起,這位蕭師弟先前所說這兩位煉氣十三層,一位煉氣十二層是雜魚的話語還真不為過。即使她全盛時期對上都會異常頭疼的存在,在對方眼中還真是雜魚,滅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怎麽?這三人還和師妹沾親帶故不成,若不是的話,我等還是盡快逃命吧!蕭某這點微末道行在煉氣期弟子中或許可一較長短,但一到築基期麵前。恐怕逃命都難!”蕭遙苦笑一聲,略微打趣道。


    說著已然再次將此女帶到了他的飛劍上,疾馳而出,現在可是爭分奪秒,稍微慢一些,都可能徹底成為敵人的甕中之修,很可能要長眠於此了!


    畢竟既然散亂勢力煉氣期的修士敢如此肆無忌憚虐殺他們玄月宗修士,築基期修士到來的恐怕也不會少,若是遇到那些築基期修士,尤其是中期以上,他活命的幾率著實不高。


    此女此刻雖然解除了消靈散,並且也服下了恢複法力的迴靈丹,但由於時間倉促,並未恢複多少法力,這讓他不禁有些無奈地帶著其禦劍而行了。


    好在此時,此女法力稍微恢複了一些,站在他法劍身後倒是無礙,否則像先前一般,摟著此女禦劍而行,此女時不時傳來的少女體香,著實令他有些心猿意馬,再加上此女有些敏感部位時不時蹭到他一下,更是導致他無法集中注意力了。


    若是平時的話,他自然不會建議,甚至稍稍越線一二也未嚐不可,然而在如此逃命的情形下,他卻是恨不得將此女拋下,畢竟他可不想因為一時這點享受而隕落與此。


    “呃?師兄還真夠謙虛的,何止一較長短,普通煉氣期修士在師兄麵前恐怕純屬就是土雞瓦狗吧?”鄭之桃美目一眨一眨的,始終不離蕭遙普通的麵容分毫。


    她現在是徹底相信這位蕭師弟斬殺十三位影煞門的修士,絕對沒有含多少水分的。並且小心肝此時“砰砰”直跳起來,暗道,此子給她留下的這印象,恐怕以後在她的心中一段時間。甚至是一輩子都無法忘卻了。


    “蕭師兄,你……你腿上的傷沒事吧?要不要暫且醫治一下?”看到蕭遙苦笑了下,並未再接她的話語,鄭之桃忽然感覺到疾馳過程中,時不時飄到她嬌軀的血跡。頓時有些不忍道。


    “哎……你以為蕭某不想麽,任誰也不願這般流血的!”


    “然而師妹又不是不清楚被冰獸洞穿而過的傷勢很難短時間內恢複,不劇烈運動也罷,一劇烈運動即使塗抹了上好的靈藥粉,也很難恢複!”


    “況且蕭某很可能沾染上了毒,想短時間內恢複更是癡心妄想了。然而我們此刻最缺的就是時間,這般疾馳逃命都嫌時間不夠用,還哪敢耽擱分毫!”蕭遙頓時鬱悶無比道。


    “中毒?師妹我……啊……”鄭之桃話語還為講完,就一下子麵紅耳赤起來,俏臉如同一隻熟透了蘋果一下子紅彤彤一片。迅速發燙了起來,並隱隱有了一絲懼怕之意。


    原來她本欲說中毒的話,她或許能夠幫忙將毒解掉,畢竟嚴格來說,她還算是一位小醫師,然而當她向著傷口處一探時,頓時意識到這位蕭師兄重傷的位置未免也太接近……


    更為重要的是,法衣被洞穿後,並不妨礙神識的窺探,她剛剛神識探查傷口的時候。不自覺地發現靠近傷口的那……


    蕭遙探查到此女的神情,此時蕭遙似乎也猛然意識到了什麽,神色頓時大囧起來,因為自從與鄭之桃此女近距離接觸後。部分軀體就不老實起來,這副情景還透明化地呈現在身後佳人麵前,饒是一向淡定如水的他,一時間竟然慌亂了起來。


    不過他此時心中已然做出了決定,若是逃得性命後,必然要狠狠鞭笞那隻黃斑冰鱷的屍體。畢竟自己出了他般大的醜,它這個罪魁禍首必須要負全責,即使死了也不可饒恕!


    “啊……”正在二人神色尷尬地疾馳四五裏後,站在飛劍前端的蕭遙疾馳身形嘎然而止,使得身後毫無準備的鄭之桃瞬間就飛撲而止,直接撞到了蕭遙後背,一聲嬌唿傳出。


    “噓!”


    隻是她這嬌唿隻喊出半聲就被一隻不可抗拒的大手捂住小嘴,隨即另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時才傳來蕭遙異常凝重的話語聲:“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若是蕭某神識探查不錯的話,前方應該疾馳過來一位築基期的女修!”


    蕭遙神識傳音完畢,剛欲鬆開捂著鄭之桃的小嘴的手,突然鄭之桃另一聲驚唿就欲再次響起,嚇得蕭遙連忙將手捂的更加嚴實,神色猛地陰冷下來道:“鄭師妹如再這樣一驚一乍的話,蕭某為了自身的安危,真不建議現在就結束了師妹的大好年華!”


    感受到蕭某猛然凜冽殺意,絲毫沒有看玩笑的意思,鄭之桃這才順從的點點頭,隨即蕭遙搞笑的動作差點令她笑出聲來。


    隻見蕭遙此時禦劍飛行的同時,一手還不忘捂住自己的褲襠,再她大為愕然的神情中,再次傳來蕭遙低沉的傳音聲:“蕭遙擁有一件可以隱匿身形的隱形紗,一會能瞞天過海最好,瞞不過去的話,我們必須強占先機,隻有先下手為強才可能獲得一線生機,你現在全力收斂自己的氣息!”


    鄭之桃這次倒是反應不慢,連忙點點頭,這才明白原來這位蕭師兄捂著褲襠的舉動就是擔心擔心自己的新鮮血液掉到地麵上,引起即將來人的警覺才如此滑稽地做著。


    哎……這位蕭師兄對於小命還真是在意的緊,如此滑稽的動作做出來真無一絲廉恥之心。


    不過令她不敢置信的是聽其模樣好似這位蕭師兄發現了一位即將來到這裏的女修,而那位築基初期女修並未發現他,瞧著情形莫非蕭師兄的神識比築基初期修士還強?


    並且看著樣子若是瞞不過去的話,竟準備伏擊一位築基期修士?


    這未免太駭人聽聞了吧?


    若是她的話,此刻應該是飛身後退逃命才是,但蕭師兄卻是不退反進,十來個唿吸的時間,二人已然來在疾馳了一裏多的位置停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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