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你輸了,反正你也不可能贏。”夏侯惇冷笑著說:“我也不要你的賤命,我隻要你出去在軍營中心大喊三聲,無衣師伊是個廢物,那就足夠了。”


    “哈,可惜,夏侯將軍所期盼看到的景象,沒有實現的可能。吾倒是對於夏侯將軍開口先生之景象,頗為期待。”


    “你!”


    “好了。”楚浩輕輕的拍了拍手:“兩位的爭吵,就到此為止好了。今天的商議也結束了。夏侯惇、關勝,你兩先離開吧,軍營之中少不得你們,至於新得的火鳳之翼軍團,也不必強求他們聽令。”


    “是。”關勝埋怨的看了楚浩一眼,似乎在責怪楚浩為什麽到了現在才開口。


    “是!”和關勝不同,夏侯惇的聲音之中卻是夾雜著怒氣,說完之後,還不忘怒視了一臉好笑的無衣師伊一眼,才轉身掀開帳門離開。


    “哎,主公,這次你卻是害苦了我啊。”夏侯惇和關勝一離開,無衣師伊的臉上自信表情頓時消失,隻剩下一臉苦澀:“剛剛主公怎麽不開口喝止我和夏侯將軍之間的賭約?”


    “哦,難道師伊認為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楚浩一笑,故作驚奇的問道。


    “當然。”無衣師伊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城中之兵,不過兩萬,更重要的是戰力不整,人心不齊。而城外亡靈大軍,卻又十數萬,戰力差距如此之大,五天之內得勝,如何可能?”


    “師伊覺得不可能,我卻覺得有可能。”


    “哦,為何?”


    “因為你,是無衣師伊,慈光之塔最智之士。劍之初號稱慈光之塔的‘驚歎’,我倒是反而覺得,你的智慧,才稱得上真正的慈光之塔的‘驚歎’。”楚浩這也算是實話實說,畢竟初哥雖然武功不錯,但是腦子嘛,哎……看看有腕力沒智力的戢武王是什麽下場,估摸著劍之初也就是那個結局了。


    “哈,看來主公是比吾還要相信吾自己,如此一來,吾無衣師伊,就隻能肝腦塗地,以報主公之信任了。隻是,我卻要向主公要些事物。”無衣師伊微微一笑,臉上表情哪裏還有剛才的苦澀,分明就是一臉自信。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無疑是讓岩石城的眾將士疑惑不明的三天,這疑惑不解的幾人之中就包括岩石城中的實權人物,奧蕾薩和亞伯拉罕。先是第一天,那個身上透出神秘氣息的格雷少爺向他們鄭重的介紹了一個同樣神秘的紫衣人。


    他有著一個令人覺得頗為怪異的名號,無衣師伊,自稱來自從未曾有人聽聞過的四魌界的慈光之塔。他有著相對於一般人來說太過於清秀的容貌,當然,讓奧蕾薩記憶最為深刻的,卻不是那清秀的容貌和那怪異的名號,而是這個紫衣人身上那獨特的氣場和那雙仿佛一眼看透世界的透徹淡然!


    這個名字,這個人,讓奧蕾薩對於處處神秘的格雷少爺,忍不住更加起了興趣。此人的身後,到底隱藏了多少的秘密?


    而氣候,楚浩的一係列命令,著實讓人看的不甚明了。先是下令所有將士,在岩石城的西麵,也就是靠近戰場的那一麵修建一座高台,要比城牆更高,名曰窺天台。而且一定要在一天之內完成。


    對於楚浩這道沒頭沒腦的軍令,很多人都摸不準這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麽樣的意思。但是楚浩現在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大部分人為了不給頂頭上司留下一個難看的映像,還是貫徹了楚浩這一沒頭沒腦的。當然,不管是在什麽地方,總會有那麽一小撮人喜歡獨立在大部隊之外,特立獨行,仿佛錯的不是自己,而是這個世界。這裏,楚浩就不一一指正了,不過他在無衣師伊的指示之下,將這些人的名字全部都記了下來。


    窺天台的修建並不難,原因嘛,一來是人工足夠的多。二來楚浩對於窺天台的要求除了一定要高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任何要求了。一眾人七拚八湊之後,拆了兩座箭塔,總算是在規定時間之內將一座簡陋的高台豎了起來。


    “師伊,倉促之間,高台難免簡陋。怎麽樣,還能滿意嗎?”窺天台之上,無衣師伊和楚浩迎風而立。


    “無妨。”輕輕抬手,無衣師伊微微一笑:“反正也不過是一個幌子,修建的好與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修建的過程,所能看出的真相。主公想要掌控全軍,雖然有溫和手段可行,然則在師伊看來,事急從權,況且溫和手段僅能安撫一時,若他日有差,這些人留著,終是禍害。”


    “師伊的意思,是要行霹靂手段?”


    “自然!”


    “哈,師伊也當清楚我的顧慮啊。”


    “主公所說,師伊自然清楚。”輕輕抬起手中的香爐,放在鼻端一嗅,從香爐中彌漫而出的梵香,短暫的衝淡了無衣師伊鼻端濃鬱的血腥味。


    “為計謀之實行,犧牲乃是必要,即便是不犧牲他們,也定要犧牲他人,兩害相權取其輕,如此一來,相信他們,也能了解無衣師伊的。”


    “好,那我即刻下去下令……”


    “不。”楚浩的動作,卻被無衣師伊揮手阻止:“這一令,當由吾來下。”


    隨後的兩天內,奇怪的事情不時發生,先是夏侯惇接到了楚浩的軍令之後,趁著夜黑,帶著一支人馬偷偷出城。待得第二天一早,眾人卻發現軍中兩千之眾連帶將領一夜之間居然消失無蹤。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第二天正午時分,楚浩強行下令一千戰士出城,在城門外十裏處挖掘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要他們挖掘些什麽東西。但是他們挖掘的地方,離亡靈軍勢的距離,也就不過一兩裏罷了。換言之,他們就是在亡靈的眼皮子底下工作。


    這些戰士出城之後戰戰兢兢的工作著,一邊挖著指定的大坑,一邊小心謹慎的盯著亡靈的方向,若是亡靈那邊有什麽動靜,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丟下手中的工具逃生。但是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生,亡靈就像是什麽也沒有看到一般四處晃蕩著,根本就沒有往這邊看上一眼,如果他們有眼睛的話。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天的時間。楚浩對他們下的挖坑指令並不確定,也並不僅僅是挖坑,有的時候會讓他們撬動一些石頭,或者是擺放一些奇形怪狀的岩石。似乎隻是東一榔頭,西一鍬的亂來,好似沒有任何目的性。而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些亡靈,同樣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隻是每到夜晚,亡靈的攻擊必然按時來到。可是對於亡靈這種階段性的進攻,岩石城的防禦部隊實際上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進攻,並沒有造成任何結果。


    轉眼之間,時間就來到了第四天,第四天,距離無衣師伊所說的五天結束戰鬥,也已經隻剩下一天的時間限製了。


    “真的沒有問題嗎?”楚浩皺著眉頭看著無衣師伊,當無衣師伊將自己的計劃向著楚浩和盤托出的時候,雖然自認為通過霹靂布袋戲已經對無衣師伊這個人的個性和計謀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在看到那個計劃的瞬間,楚浩還是忍不住驚詫。因為這一次的計劃,著實有夠大膽,更可怕的是,有夠殘酷!


    如果計劃成功,岩石城外方圓數十裏之地將成為一片焦土,也許在明年,這裏會重新長出茁壯的植物,但是在今年,或許連一條生命都留不下。


    “當然。”輕輕擺了擺手中的香爐,輕嗅一口,無衣師伊此人有向善之心,但是卻從不婦人之仁,隻要能夠達到自己的目標,他並不介意自己雙手沾滿血腥,成為他人眼中的儈子手。可是,那殺戮的負罪感,卻讓他的鼻端始終縈繞著一股散不去血腥味。他焚香驅濁,除掉了縈繞鼻尖的血腥,卻衝不掉自己心中的血氣。他看似堅強,實則心中軟弱。他看似功利,實則心中不乏慈善。隻是他心中的軟弱,從不會表現在表麵上。而為了他的目的和寄托、義務,他也隻能將心中縈繞不絕的善良,拋棄的幹淨。


    這一點,從他對待自己兩位高徒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一羽賜命天性正義,善良仁慈,被師伊多加照顧。撒手慈悲智計最高,秀士林中永遠的第一名,個性功利決然,與無衣師伊極為相似,卻不為無衣師伊所喜,甚至隱隱厭惡。


    他對撒手慈悲的厭惡,實際上,卻是對功利的自己的厭惡。一個人如何才能做到厭惡自己?


    “主公無須擔心。”看著楚浩臉上隱隱浮現出的不忍,無衣師伊淡然一笑:“若是如此小小犧牲,能換的大勝,理當換之。上位者當舍則舍,切莫婦人之仁。”


    “我不是婦人之仁,我隻是……算了。”


    我隻是為你擔心,為你傷心啊!


    楚浩輕輕的搖了搖頭,最後的話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既然如此,我便去下令讓亞伯拉罕軍團長和奧蕾薩軍團長兩人過來,將此任務告知他二人。這一戰,若是沒有這兩人的配合,行進起來難免困難。”


    “恩,奧蕾薩。”


    無衣師伊沉吟片刻,繼而輕輕點頭:“也好,奧蕾薩之實力發揮,雖然不在我之計劃關鍵之內,但是若能盡其之全力。當可以讓計劃之損失減少很多。如此一來,倒也算是益事。那便煩請主公,請這兩位過來吧。不……還是吾下令去請吧。”


    無衣師伊看著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的楚浩,微微一笑:“其實主公無須掛念無衣之名聲,此地異界眾生,無衣並不看在眼內,身背惡名,於無衣而言,並無不妥之處。倒是主公身為貴胄之後,當知名聲之重要。先前主公屠殺反卒之行動,已經讓主公的名聲有損,若不補救,異以把柄,若有朝一日為有心人所利用,當知後患無窮。日後切忌之。”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楚浩無所謂的一笑:‘我可不是彌界主啊。’


    “哈!”


    相知的兩人,忽而相視一笑。無衣師伊笑的開心,楚浩卻笑的有些苦澀,他是知道了,無衣師伊是決心將這惡名背負在自己的身上,而避免讓楚浩之聲明有損。隻是無衣師伊又怎麽知道,楚浩,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如何。


    踏出營帳,楚浩一時之間有些失落。


    “,你怎麽站在這裏發呆?”一聲脆響,繆絲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楚浩的麵前。經曆過楚浩雨露潤澤的小繆絲,似乎幾日之間,便成熟了許多,由青澀的小蘋果,變成了半青半紅的小蘋果,似乎也開始變的可口了起來。


    看到繆絲,楚浩的心莫名的鬆了下來,他一把抱起繆絲,在他人看不見的角落(淫)笑著說道:“繆絲妹妹,叔叔燒了一大鍋的金魚湯,小繆絲要不要嚐嚐味道啊。”


    聽到隱晦的暗示,繆絲的小臉蛋頓時通紅,她迅速的掃了周圍幾眼,發現沒有人注意,才安下心來,低聲道:“那,那繆絲還想要吃棒棒糖行嗎?”


    “什麽,這樣的計劃絕對不行!”岩石城城主府大廳之中,年輕氣盛的卡門在聽無衣師伊一條一條娓娓道來的計劃之後,一臉義憤的跳了起來:“這根本就不是作戰,這是在讓我火鳳之翼兵團的戰士們送死,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哦,你不同意嗎?”無衣師伊對著卡門輕輕一笑:“不過你的意見並不重要,因為你的意見不具備有決定權。”


    “你這家夥……”卡門剛要發怒,無衣師伊卻已然自說自話著走開了:“在這裏擁有對策決定權的人一共有三個,但是這三個人之中,並不包括你。”


    無衣師伊的話非常直接,直接的讓人無法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因為從根本地位上而言,在這裏的人之中有策劃確定權的人唯有三個,分別是火鳳之翼軍團原軍團長,亞伯拉罕。聖衛軍團軍團長,奧蕾薩。以及火鳳之翼軍團現任軍團長,金雀花家族的繼承人,格雷??弗爾斯塔。


    也就是楚浩。隻是此時,奧蕾薩低頭沉思,楚浩靜默不語,而且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楚浩跟這個突然出現的無衣師伊肯定是穿一條褲子的。雖然大家都沒有說,可是這個計劃究竟是楚浩提出


    “父親,你不會容忍這家夥真的實行他的計劃,火鳳之翼軍團的那些戰士,可都是我們的子弟兵啊。”眼見自己插口的行為被無衣師伊直接堵死,卡門頓時轉變了方向,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父親,亞伯拉罕。


    “父親,你快說啊。我就說了你不能把兵權交給這個家夥,他們全部都是一樣的,你看看,他們要讓我們奮戰多年的兄弟去送死!”


    卡門的神情激動,而亞伯拉罕卻……他仿佛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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