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這個家夥自從上次事件中,你和寧月香相互擋劍秀恩愛,可是著實的被刺激了一把。”楊偉笑著說道。


    王偉凡一陣苦笑,看來這件事徹底被大家誤會了,不過想想也是,兩個人又是同居,又是擋劍,又是喂藥難免不會被人誤會。


    “其實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和月香真的隻是正常男女關係。”盡管被誤解了,王偉凡還是極力的解釋了一番,畢竟寧月香隻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也許在她心中,為自己擋劍,不過是出於友情而已。


    話是這麽說,可是這話到了楊偉的口中可就不是那麽一個意思了,楊偉吃了一口腰子,大眼一瞪:“我靠,都男女關係了還真正常?”


    王偉凡瞬間有要吐血的衝動,差點沒扇自己一個嘴巴子,心說你妹的多什麽嘴啊,本初他們隻是以為二人是戀人,現在可好,都他媽發生男女關係了,十分不爽的迴應道:“你妹啊,人家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我看你當了五年兵,成心理變態了吧,月香還隻是個孩子。”


    “額!”


    喝了六瓶啤酒,二人還沒有什麽大問題,不過也隻是暫時,二人的酒量算不上太大,但也不算太小,(如果你非要提那些一頓能和十斤的變態別怪我跟你急)暈暈乎乎的結了賬,各自迴家。


    啤酒這個東西是嘴能糊弄人的,起初的時候,不管你怎麽喝,都不迴有問題,但是一旦這酒勁要是上來了,那可就真的醉了。


    一連兩天,王偉凡和楊偉一直都在這裏喝酒,日子過得是不亦樂乎!知道第三天,王偉凡再次在這個巷子口迴家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怪事!


    這個地方通往王偉凡的住所算不上太遠,不過卻需要穿越一條長約有一百多米的黑色巷子,裏麵漆黑無比,不過王偉凡擁有天生陰眼,這點問題還不算大。


    人喝酒喝多了,都會自主的迴家,雖然這個地方是租的一個房子,但王偉凡卻把它當成了家。


    走著走著,身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道身影,跟在王偉凡的身邊。


    王偉凡轉身看了一眼,怎麽看都有些麵熟,隻是那人帶著一個口罩,再加上王偉凡睡眼朦朧,分不清到底是誰。


    二人也不說話,就這麽走著,而那身影若是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那人走路有些扭捏,就仿佛一個人的身子沒有連接在一起,任由他自由甩動一般。


    在這漆黑的巷子裏,顯得格外的詭異。


    快要出巷子口了,王偉凡停下來,點了一顆煙,借助微弱的火光,王偉凡看清了他的一副,那赫然就是張宇前幾天晚上穿的一件橘紅色的馬甲,袖子是黑色的,下身穿著一個藍色休閑褲和一雙假名牌皮鞋。


    “嘿!是你小子,怎麽也不打招唿啊!”王偉凡笑了,左逛又逛的說道。


    張宇並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摘下了口罩,就在這一瞬間,張宇的身體突然分成了三段,頭部一段,上身和下身被腰斬,全部流淌在了地下,不斷的扭曲的身體,周圍一片血淋淋的,那樣子的惡心程度,一百分!


    王偉凡背著突如其來的一下一下子給下蒙了,幾乎是同時腦海中千萬條草泥馬奔騰而過!再看那人臉,那裏還是張宇,隻是一個不知名的男人。


    “啪!”一道紅繩甩過,瞬間抽在了那分開的鬼物上麵,同時勾魂掌瞬間頂住了那鬼物,紅繩就像鞭子一般,那一頓猛抽,抽的鬼物瞬間慘叫連連!


    “別打了,別打了,身體都碎了!”


    “臥槽”還會發音的?什麽東西?正版充氣娃娃?不對啊,充氣娃娃怎麽會走路?什麽玩意!臥槽,跑題了。


    王偉凡當場就是沃了一個槽啊,心說你妹的你這是在作死你知道嗎,竟然敢嚇唬本鬼差,看我不打碎你,咦!不對,本來就是碎的,媽的把你打成全身粉末性骨折。


    王偉凡瞬間將紅繩中的陽氣控製道隻有一點點,這樣一來,既能把鬼物打的痛苦連連,還不至於把他打死,最重要的是可以解氣。


    五分鍾後,王偉凡大汗淋漓的站在那裏,而地下隻有一個還在奄奄一息的鬼在地上不斷地蠕動著。經過一係列的劇烈運動,心中那叫一個痛快,由於出汗的原因,體內的酒精全部隨著汗液流了出來,徹底醒酒了。


    “說,為什麽要嚇我?”王偉凡坐在地上說道。


    他也不怕這鬼物偷襲他,因為這鬼物根本就沒有攻擊力,如果有攻擊力的話,根本沒有那麽容易打成這樣,而且王偉凡根本就感覺不到這鬼的道行。


    那鬼物依舊還是一抽一抽的樣子,三段身體極其不和諧的散在地上,之間那頭顱居然在張口說話:“我隻會嚇人!”


    “臥槽!還真是誠實!”王偉凡嘴角一列,差點沒躺在地上,讓他給雷了一個外焦裏嫩。


    “你先把你的身體給我接好,我看著你就瘮得慌!”


    “不行啊,我要是能接上,早就接上了?”


    王偉凡一拍額頭,痛苦的說道:“那你就說說你是怎麽會事?怎麽死的?”


    那個鬼的頭顱陷入了沉思之中,一臉惆悵的說道:“記得那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的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正當這鬼想要唱上一段的時候,王偉凡直接就一鞭子抽了過去,大喊道:“說正題。”


    那鬼疼的又是一陣慘叫,連忙說道:“是!是!是!”


    在巷子口旁白周圍都是二層小洋樓,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對著正要睡覺的女人急忙喊道:“老婆,老婆,快過來,咱們家樓下有一個神經病在那對空氣說話呢。”


    一個長得如花一般的女人扣著鼻子罵道:“神經病有什麽好看的,快點睡覺!”躺在床上還罵道:“死鬼”


    鬼頭歎息了一聲,說道:“在2002年的冬天,那是一個寒冬臘月,已經快要到年了,因為我家是山裏人,所以很窮,每年我都要出來在城裏打工,而我老婆在家裏看孩子,種茶葉。雖然算不上太富裕,至少也算得上是衣食無憂,而我一出門就是一整年。


    或許是因為我老婆忍不住寂寞吧,你也知道,男人可以發泄自己的**,可是女人想要徹底發泄,除了男人,真的很少能滿足,所以……”說到這裏,那鬼頭有些說不下去了。


    王偉凡接著說道:“所以他就偷漢子了?”


    鬼頭點了點頭。


    王偉凡在這一瞬間,居然有些開始同情他了,身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偷漢子,而且看他的死相,應該是被那對奸夫****給害死的,這樣死去,就連怨氣都無法凝聚,也就意味著無法修煉,或者憋屈,死後也憋屈。


    “我記得我迴家的那天,外麵已經下起了大雪,在山上,下了大雪,也就意味著這一冬天都不能走出去,或者進去,而我就是在下雪的第一天迴到了家中,隻是我不知道,竟然還有一個男人躲在我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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