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父唐伯母從娟子那裏已經知道了我昨晚在醫院裏忙了一夜，便沒有多問我什麽。唐伯母在廚房裏忙著做飯，唐伯父在後院裏忙活花草。
我走進廚房，道：“媽，我和你幫忙吧。”
“不用了，你昨晚夠累的了，快歇著去吧。你現在餓了吧？”
“我光顧睡覺了，還沒感覺到餓呢。”
“你中午飯也沒吃，飯馬上就做好。”
唐伯母又道：“對了，娟子來電話了，她下午開會，要晚點迴來。”
“哦，又是開會，她說什麽時候迴來？”
“可能要八點多。”
“那我們就不等她了，我們先吃吧。”
“嗯，也行，我把飯菜給她留出來。等她迴來後，我再給她熱一下。”
我倍感溫暖地道：“媽，您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唐伯母笑道：“我現在就是盼著娟子快點把孩子生出來，趁我和你爸身體還行，好把你們的孩子給帶大。”
聽唐伯母這麽說，感動的我差點掉淚，忙轉身溜進洗手間。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是控製不住地想掉淚，我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看了看自己，感覺明顯地憔悴了不少，忙洗了把臉。
吃晚飯的時候，我有種想喝酒的衝動，便道：“爸，媽，咱們喝點酒吧？”
唐伯母道：“我不能喝，你和你爸喝吧。”
我從酒櫃裏拿出來一瓶白酒，先給唐伯父斟了杯酒，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唐伯父年輕的時候酒量很大，但現在上了年紀，喝酒很是謹慎，他喝了一杯便不再喝了。唐伯父和唐伯母晚飯都吃的比較少，他們很快就吃完到客廳去看電視了。
我自己坐在餐廳裏，慢慢自斟自飲，幾杯酒下肚之後，不知道是心情不佳還是咋的，很快就感覺到了酒勁。
就在這時，娟子匆匆趕迴來了。
唐伯母忙迎上前去，問：“娟子，你不是說八點多迴來嗎？”
“媽，今天提前開完會了。”
“哦，快點坐下吃飯吧，我去給你熱一下飯菜。”
娟子看了我一眼，放下手提包，匆匆洗了把手，就坐在了我旁邊。
看她如此迅速地坐在了餐桌旁，我以為她是餓了，但她坐下之後，卻沒有動筷子，而是盯著我看。
這時，唐伯母已經熱好了留給她的飯菜，她忙起身去接，說：“媽，您和爸去看電視吧！”
唐伯母笑了笑，便又去了客廳。
這丫先將熱好的飯菜放在餐桌上，又轉身去將餐廳的門關上，這才返身迴來坐下。但她坐下之後，還是沒有伸手動筷子，說仍舊那樣看著我。
我也不管，又倒上了杯酒，慢慢喝了起來。
直到我將這杯酒喝盡了，她仍舊在看著我。
“娟子，你看我幹啥？你快點吃飯啊。”
她鼻子裏哼了一聲，唯恐唐伯父唐伯母聽到，壓低聲音忿忿地道：“我看你什麽時候喝完酒。”
“你什麽意思？”
“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會喝酒，這才匆匆趕迴來的。”
“你不是提前開完會了嗎？”
“沒有，我是提前離開的。我要是等會開完再迴來，還不知道你在家裏會是個什麽樣子。”
“你提前離開就是迴來看我喝酒？”
“對，我看你喝到什麽時候。”
暈，我本來就喝的有些發暈，她的話讓我更暈了。
我現在雖然有了些酒勁，但離醉酒還差一大截子，也比較清醒，道：“娟子，你到底什麽意思？”
她沒迴答我的話，問道：“你還喝不喝？”
“喝，當然喝了，我這才是開始呢。”
“那好，我陪你喝。”
她邊說邊起身從酒櫃裏拿了個酒杯，放在了我麵前，說：“給我倒上。”
我急忙將酒瓶子藏在了身後，問道：“你這是幹啥？你懷有身孕不能喝酒，你不是不知道，怎麽還要喝酒呢？”
“崔來寶，我告訴你，你要再喝我也喝，不信，咱就試試。”
“幹啥？你這是幹啥？你和我較什麽勁？”
“我才懶的和你較勁，你崔來寶現在是借酒消愁，喝酒之後順便耍耍小酒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啊？但你要看看是在什麽地方，家裏還有爸媽呢，你是想讓爸媽生氣還是想接著喝下去？”
“你這麽匆匆趕迴家來，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不錯，就是這個原因。”
“我給你說，我也沒有什麽愁，說就是昨晚太累了，想喝點酒罷了。”
“放屁。”
我頓時被她噎的說不上話來，她又哼了一聲，惱火地道：“你今晚喝酒的原因是什麽，你清楚我也清楚，你甭在這裏和我裝蒜。”
她說完之後，怒火頓消，突然之間變得無比傷感起來，眼圈倏忽之間也紅了，眼看著就要掉下淚來。
看她這樣，我立即放下了酒痞子勁，忙柔聲勸道：“娟子，你別這樣，我不喝了還不行嘛。好了，來，咱們快點吃飯吧。”
我這一勸她，她再也忍不住了，忙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秀額，用手掌遮擋住自己的淚眼，但瞬間淚水就順著她的粉腮流了下來。
我更加慌了，忙道：“娟子，你別這樣了好不好？我也沒有做什麽啊。”
她更加傷心地說：“我要不及時趕迴來，你喝酒之後會是什麽樣子，不用去猜也能知道。”
“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你要想喝，就迴咱們的小家去喝，不要在這裏出洋相。”
“我知道了，今後我格外注意。”
她突然變得更加傷心起來，邊流淚邊道：“崔來寶，我知道你是因為阿芳心裏不好受，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聽她這麽說，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我感覺很對不住她！想起了瘦的快要認不出來的阿芳，我更加難過起來。
娟子又傷心地道：“我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咱們離婚，你去和阿芳結婚吧，我成全你們。”
我大吃一驚，整個人都懵了，接著砰的一聲，我手中握著的酒瓶子也掉在了地上，嘩啦聲響酒瓶粉碎，酒也撒了一地，娟子一驚，扭頭看著我。接著餐廳的門被推開了，唐伯母先走了進來，嘴裏連連問：“怎麽了？這是怎麽了？”
我忙站起身來，道：“媽，沒事，我不小心把酒瓶碰到地上摔碎了。”
娟子趕忙背轉身子，匆忙抬手將臉上的淚水擦去。
這時，唐伯父也過來了，他老人家雖然沒有開口問什麽，但看著屋內的情形，眉頭卻皺了起來。
本來唐伯母推門進來，我就有些慌亂，現在看到唐伯父也進來了，我更加慌亂起來了。
娟子趕忙跑到廚房裏拿過掃帚來，將摔碎的酒瓶子掃去，我則跑到洗手間拿著拖把過來把地上的酒水擦幹。
我又連連對唐伯父唐伯母說：“爸，媽，沒事，我不小心摔的，你們去看電視吧。”
唐伯母仔細看著娟子，很不放心地問：“娟子，你沒事吧？”
娟子此時已經偷偷將臉上的淚痕擦幹了，但她的眼圈還是有些紅，聽唐伯母這麽問她，她忙道：“媽，沒事。”
唐伯母又問：“沒事？你咋哭了？”
“媽，我真的沒事，今天想起了一件傷心地事，這才掉淚的，不要緊，我現在沒事了。”
唐伯母不再說什麽，而是看了看我，目光中隱含著責備，對我說：“來寶，娟子現在這樣子，隻能讓她笑，不能讓她哭的。”
“嗯，媽，我知道了。”
娟子趕忙走到她的身邊，說：“沒事了，您和爸出去看電視吧。”
唐伯母這才和唐伯父走了出去。
我將餐廳的門關上，坐在娟子的身邊，忐忑驚慌地說：“娟子，你別嚇我了，你開什麽玩笑？這離婚是說離就離的麽？你心倒是挺狠，還要把孩子打掉，這話能隨便說嗎？”
“我是成全你和阿芳，難道不對嗎？”
“對什麽對啊？你這樣不但把我看扁了，也把人家阿芳給看扁了……”
“崔來寶，你別以為我是個傻子，我今天上午就給琴姐打電話了，琴姐把什麽都告訴我了。”
“啊？”我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看著她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你啊什麽？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個警察，警察就是搞偵察偵破的，除非我不想去查，我要去查，什麽都能查出來。”
“娟子，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去幫李伯伯也沒有錯。”
“對，你怎麽去幫都沒有錯，我不但不阻說攔你，我還支持你。但你不能瞞著我。你昨晚給我打電話，說和琴姐在醫院裏，結果你自己跑去接阿芳了，這件事你和我主動說了嗎？”
聽她說到這裏，我頓感就像被她扒光了一樣，忙用手支住額頭，額頭上已經滿是汗了，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主動和你說，不是怕你多心嘛……”
“你越不說，我才越多心。”
“娟子，咱不說這個了，要說咱們迴咱們的小家去說，免得再讓爸媽生氣。”
“你現在知道爸媽生氣了？你早幹什麽去了？”
“好了，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
“我說你有錯了嗎？”
“我沒錯你幹嘛要生氣啊？”
“你去幫李伯伯沒有錯，你做的對。你去接阿芳也沒有錯，也做得對。我生氣是怪你不和我說實話。”
“我知道了，我以後和你實話實說還不行嘛。”
!!
我走進廚房，道：“媽，我和你幫忙吧。”
“不用了，你昨晚夠累的了，快歇著去吧。你現在餓了吧？”
“我光顧睡覺了，還沒感覺到餓呢。”
“你中午飯也沒吃，飯馬上就做好。”
唐伯母又道：“對了，娟子來電話了，她下午開會，要晚點迴來。”
“哦，又是開會，她說什麽時候迴來？”
“可能要八點多。”
“那我們就不等她了，我們先吃吧。”
“嗯，也行，我把飯菜給她留出來。等她迴來後，我再給她熱一下。”
我倍感溫暖地道：“媽，您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唐伯母笑道：“我現在就是盼著娟子快點把孩子生出來，趁我和你爸身體還行，好把你們的孩子給帶大。”
聽唐伯母這麽說，感動的我差點掉淚，忙轉身溜進洗手間。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是控製不住地想掉淚，我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看了看自己，感覺明顯地憔悴了不少，忙洗了把臉。
吃晚飯的時候，我有種想喝酒的衝動，便道：“爸，媽，咱們喝點酒吧？”
唐伯母道：“我不能喝，你和你爸喝吧。”
我從酒櫃裏拿出來一瓶白酒，先給唐伯父斟了杯酒，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唐伯父年輕的時候酒量很大，但現在上了年紀，喝酒很是謹慎，他喝了一杯便不再喝了。唐伯父和唐伯母晚飯都吃的比較少，他們很快就吃完到客廳去看電視了。
我自己坐在餐廳裏，慢慢自斟自飲，幾杯酒下肚之後，不知道是心情不佳還是咋的，很快就感覺到了酒勁。
就在這時，娟子匆匆趕迴來了。
唐伯母忙迎上前去，問：“娟子，你不是說八點多迴來嗎？”
“媽，今天提前開完會了。”
“哦，快點坐下吃飯吧，我去給你熱一下飯菜。”
娟子看了我一眼，放下手提包，匆匆洗了把手，就坐在了我旁邊。
看她如此迅速地坐在了餐桌旁，我以為她是餓了，但她坐下之後，卻沒有動筷子，而是盯著我看。
這時，唐伯母已經熱好了留給她的飯菜，她忙起身去接，說：“媽，您和爸去看電視吧！”
唐伯母笑了笑，便又去了客廳。
這丫先將熱好的飯菜放在餐桌上，又轉身去將餐廳的門關上，這才返身迴來坐下。但她坐下之後，還是沒有伸手動筷子，說仍舊那樣看著我。
我也不管，又倒上了杯酒，慢慢喝了起來。
直到我將這杯酒喝盡了，她仍舊在看著我。
“娟子，你看我幹啥？你快點吃飯啊。”
她鼻子裏哼了一聲，唯恐唐伯父唐伯母聽到，壓低聲音忿忿地道：“我看你什麽時候喝完酒。”
“你什麽意思？”
“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會喝酒，這才匆匆趕迴來的。”
“你不是提前開完會了嗎？”
“沒有，我是提前離開的。我要是等會開完再迴來，還不知道你在家裏會是個什麽樣子。”
“你提前離開就是迴來看我喝酒？”
“對，我看你喝到什麽時候。”
暈，我本來就喝的有些發暈，她的話讓我更暈了。
我現在雖然有了些酒勁，但離醉酒還差一大截子，也比較清醒，道：“娟子，你到底什麽意思？”
她沒迴答我的話，問道：“你還喝不喝？”
“喝，當然喝了，我這才是開始呢。”
“那好，我陪你喝。”
她邊說邊起身從酒櫃裏拿了個酒杯，放在了我麵前，說：“給我倒上。”
我急忙將酒瓶子藏在了身後，問道：“你這是幹啥？你懷有身孕不能喝酒，你不是不知道，怎麽還要喝酒呢？”
“崔來寶，我告訴你，你要再喝我也喝，不信，咱就試試。”
“幹啥？你這是幹啥？你和我較什麽勁？”
“我才懶的和你較勁，你崔來寶現在是借酒消愁，喝酒之後順便耍耍小酒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啊？但你要看看是在什麽地方，家裏還有爸媽呢，你是想讓爸媽生氣還是想接著喝下去？”
“你這麽匆匆趕迴家來，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不錯，就是這個原因。”
“我給你說，我也沒有什麽愁，說就是昨晚太累了，想喝點酒罷了。”
“放屁。”
我頓時被她噎的說不上話來，她又哼了一聲，惱火地道：“你今晚喝酒的原因是什麽，你清楚我也清楚，你甭在這裏和我裝蒜。”
她說完之後，怒火頓消，突然之間變得無比傷感起來，眼圈倏忽之間也紅了，眼看著就要掉下淚來。
看她這樣，我立即放下了酒痞子勁，忙柔聲勸道：“娟子，你別這樣，我不喝了還不行嘛。好了，來，咱們快點吃飯吧。”
我這一勸她，她再也忍不住了，忙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秀額，用手掌遮擋住自己的淚眼，但瞬間淚水就順著她的粉腮流了下來。
我更加慌了，忙道：“娟子，你別這樣了好不好？我也沒有做什麽啊。”
她更加傷心地說：“我要不及時趕迴來，你喝酒之後會是什麽樣子，不用去猜也能知道。”
“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你要想喝，就迴咱們的小家去喝，不要在這裏出洋相。”
“我知道了，今後我格外注意。”
她突然變得更加傷心起來，邊流淚邊道：“崔來寶，我知道你是因為阿芳心裏不好受，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聽她這麽說，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我感覺很對不住她！想起了瘦的快要認不出來的阿芳，我更加難過起來。
娟子又傷心地道：“我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咱們離婚，你去和阿芳結婚吧，我成全你們。”
我大吃一驚，整個人都懵了，接著砰的一聲，我手中握著的酒瓶子也掉在了地上，嘩啦聲響酒瓶粉碎，酒也撒了一地，娟子一驚，扭頭看著我。接著餐廳的門被推開了，唐伯母先走了進來，嘴裏連連問：“怎麽了？這是怎麽了？”
我忙站起身來，道：“媽，沒事，我不小心把酒瓶碰到地上摔碎了。”
娟子趕忙背轉身子，匆忙抬手將臉上的淚水擦去。
這時，唐伯父也過來了，他老人家雖然沒有開口問什麽，但看著屋內的情形，眉頭卻皺了起來。
本來唐伯母推門進來，我就有些慌亂，現在看到唐伯父也進來了，我更加慌亂起來了。
娟子趕忙跑到廚房裏拿過掃帚來，將摔碎的酒瓶子掃去，我則跑到洗手間拿著拖把過來把地上的酒水擦幹。
我又連連對唐伯父唐伯母說：“爸，媽，沒事，我不小心摔的，你們去看電視吧。”
唐伯母仔細看著娟子，很不放心地問：“娟子，你沒事吧？”
娟子此時已經偷偷將臉上的淚痕擦幹了，但她的眼圈還是有些紅，聽唐伯母這麽問她，她忙道：“媽，沒事。”
唐伯母又問：“沒事？你咋哭了？”
“媽，我真的沒事，今天想起了一件傷心地事，這才掉淚的，不要緊，我現在沒事了。”
唐伯母不再說什麽，而是看了看我，目光中隱含著責備，對我說：“來寶，娟子現在這樣子，隻能讓她笑，不能讓她哭的。”
“嗯，媽，我知道了。”
娟子趕忙走到她的身邊，說：“沒事了，您和爸出去看電視吧。”
唐伯母這才和唐伯父走了出去。
我將餐廳的門關上，坐在娟子的身邊，忐忑驚慌地說：“娟子，你別嚇我了，你開什麽玩笑？這離婚是說離就離的麽？你心倒是挺狠，還要把孩子打掉，這話能隨便說嗎？”
“我是成全你和阿芳，難道不對嗎？”
“對什麽對啊？你這樣不但把我看扁了，也把人家阿芳給看扁了……”
“崔來寶，你別以為我是個傻子，我今天上午就給琴姐打電話了，琴姐把什麽都告訴我了。”
“啊？”我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看著她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你啊什麽？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個警察，警察就是搞偵察偵破的，除非我不想去查，我要去查，什麽都能查出來。”
“娟子，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去幫李伯伯也沒有錯。”
“對，你怎麽去幫都沒有錯，我不但不阻說攔你，我還支持你。但你不能瞞著我。你昨晚給我打電話，說和琴姐在醫院裏，結果你自己跑去接阿芳了，這件事你和我主動說了嗎？”
聽她說到這裏，我頓感就像被她扒光了一樣，忙用手支住額頭，額頭上已經滿是汗了，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主動和你說，不是怕你多心嘛……”
“你越不說，我才越多心。”
“娟子，咱不說這個了，要說咱們迴咱們的小家去說，免得再讓爸媽生氣。”
“你現在知道爸媽生氣了？你早幹什麽去了？”
“好了，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
“我說你有錯了嗎？”
“我沒錯你幹嘛要生氣啊？”
“你去幫李伯伯沒有錯，你做的對。你去接阿芳也沒有錯，也做得對。我生氣是怪你不和我說實話。”
“我知道了，我以後和你實話實說還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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