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唐燁杏之後,我問新歡哥:“大哥,你該叮囑一下杏姐到了單位後該注意些什麽,現在是非常敏感時期……”


    新歡大哥嗬嗬一笑道:“對唐燁杏我放一百個心,不用交代她什麽,她就知道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


    看著新歡大哥對唐燁杏充滿信任的神態,我不由得說道:“大哥,我何時也能讓你這麽放心啊……”


    “你啊,嗬嗬,你現在和唐燁杏的水平還不是一個檔次,好好努力吧!快點去洗漱吧,我們也要吃早飯了。”


    當我從洗手間洗漱完畢出來後,火鳳凰也從樓上下來了。


    她問道:“杏姐走了?”


    我答道:“嗯,走了。”


    “哎呀,我怎麽睡過頭了啊,杏姐吃過早飯了嘛?”


    “吃了,她怕遲到了,就提前走了。”


    火鳳凰隨口說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認真?不用去也沒事……”


    新歡大哥對火鳳凰說的話明顯感到不高興,禁不住微微皺了皺眉,嘴巴動了動,但沒有說什麽。


    我暈,看來老子和火鳳凰是一個檔次的,她的觀點和我的觀點還出奇的一致,我禁不住偷偷樂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裝出一副成熟穩重的姿態教訓起火鳳凰來:“娟子,你知道什麽?越是這種時候,杏姐才越要積極謹慎,這是素質,這是一個人高素質的體現。”


    我以為我這麽說,火鳳凰會對我格外欣慰讚賞的,沒有想到,我剛一說完,她就白了我一眼,啐道:“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知道。”


    暈,這丫葫蘆裏又賣的什麽藥?


    隨後,我們都坐下吃早餐,吃飯的時候,我幾次想開口問火鳳凰,但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始終沒敢開口。


    新歡大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問道:“娟子,你今天幾點的飛機?”


    火鳳凰一愣,看了看新歡大哥後,又看了看我,但沒有說話,仍是低頭吃飯。


    奶奶滴,這丫怎麽對她哥也這種態度?我開口說道:“娟子……”


    沒想到我剛說了個娟子,新歡大哥立即用眼色阻止我,不讓我再問下去了,我隻好緘默其口,無滋耷拉味地填飽了肚子,躲到了沙發上,老子也開始變得悶悶不樂起來了。


    吃過飯後,火鳳凰這才對新歡大哥說道:“哥,我今天決定不走了。”


    新歡大哥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既沒有驚訝也沒有驚喜,平靜地看著娟子。但我卻是吃驚不小,我則是既驚訝又驚喜地看著火鳳凰。


    新歡大哥平靜地問道:“為什麽?”


    “你生病了,再加上杏姐出了這麽大的事……,這時候我走,走的也不踏實,等過段時間再走吧。”


    新歡大哥關心地問:“你這樣推遲時間,不會耽誤意大利那邊的學習吧?”


    “不會,按報到時間,還有半個多月呢。”


    火鳳凰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是和新歡大哥一問一答,但她的眼光餘線似乎在看著我。


    新歡大哥道:“好,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過段時間再走吧。”


    火鳳凰點了點頭,道:“嗯,杏姐已經把我的飛機票拿走了,她找人去給我退票了。”


    暈,原來唐燁杏早就知道火鳳凰今天不走了,還和我賣起了關子。奶奶滴,美女真是惹不起啊!


    新歡大哥道:“娟子,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讓來寶陪陪你,我去看一下豔秋,然後再到醫院去打針。”


    火鳳凰立即說道:“哥,我也跟你去看一下豔秋。”


    我接著也說道:“大哥,我也去吧,你去打針的時候,我在醫院陪你。”


    新歡哥笑道:“好,既然這樣,讓柳嫂在家,我們一起去吧。”


    我們一行三人出來,直接去了豔秋居住的地方。


    豔秋雖然是在家安心養胎,但長期臥床,心情十分煩躁,痛苦不堪,當她看到新歡大哥來了後,臉上立馬露出欣喜,眼中不由得流下淚來。


    新歡大哥忙走上前去,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攥住她的手。


    當豔秋看到娟子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但當她看到我後,微微一愣,忙問:“來寶,你終於迴來了?”


    我立即點了點頭,隨即囁嚅了一小下,終於鼓足勇氣叫了她一聲嫂子,這是我第一次開口叫豔秋嫂子,這一聲嫂子,把豔秋的眼淚又給叫出來了一些。


    新歡大哥聽我叫豔秋嫂子,他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眼睛中卻是充滿了喜慶,這也是新歡大哥期待已久的。


    但火鳳凰聽我叫豔秋個嫂子,立即蹙起眉來,明顯地不高興。


    豔秋牽腸掛肚地對新歡哥說:“新歡,你什麽時候從深圳迴來的?”


    “昨天下午。”


    豔秋一聽新歡大哥是昨天下午迴來的,臉上立即蒙上了一層陰雲,又變得鬱鬱寡歡起來。


    暈,我以為新歡大哥從深圳迴來後,會第一時間通知豔秋的,看這樣子,新歡大哥是沒有告訴她,這才使她不高興起來。


    新歡大哥立即柔聲說道:“豔秋,我昨天下午迴來後,就去醫院了。”


    “啊?怎麽迴事?怎麽去醫院了?”


    “我昨天發高燒,都快燒迷糊了。”


    豔秋聽到這裏,倏忽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嚇的新歡大哥忙用雙手扶住她,嘴裏忙不迭地說:“豔秋,你別著急,我已經退燒了,也沒什麽大礙,就是傷風感冒,昨天打完瓶,就已經退燒了。我從深圳迴來,沒有及時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


    豔秋的眼淚又一次嘩嘩地流了下來,新歡大哥立即將她輕輕擁入懷中,用手輕拍著她的肩膀,柔聲說:“你現在要安心養胎,不要哭了,小心咱們的寶寶一來到這世上,就哇哇地哭個不停……”


    新歡大哥說到這裏,豔秋忽地破涕為笑,撒嬌般地趴在他的懷裏說:“剛一出生的孩子,落地後第一聲都是哭的,嗬嗬……”


    新歡大哥立即問道:“哦?是嗎?小孩子一出生都是哭的嘛?”


    豔秋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紅暈,嬌聲輕道:“嗬嗬,這你也不知道啊?笨……”


    新歡大哥立即點頭笑道:“嗯,我還真的不知道……”


    豔秋將臉貼在新歡大哥的胸前,柔情嬌滴地道:“你就知道逗我開心……”


    新歡大哥開心甜蜜地笑了起來。


    看著新歡大哥和豔秋卿卿我我的溫馨甜蜜情景,我羨慕不已,悄悄看了一眼火鳳凰,發現火鳳凰的眼神之中也盈滿了柔柔的羨慕之光。


    我禁不住腆著老臉衝她笑了起來。火鳳凰忽地發現我在衝她笑,立即蹙眉冷麵,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直接送給我個沒臉。


    沒事,老子沒有什麽特長,但臉皮超厚,我仍舊腆著老臉在笑,但心中卻也狠狠地吐出了兩個字:我靠。


    看著新歡大哥和豔秋,我隻有一個詞語來形容了,那就是‘相濡以沫’。


    在豔秋的住處坐了一個多小時,在新歡大哥的細心嗬護下,豔秋的心情也從煩悶中走了出來,整個人變得愉悅了起來。


    新歡大哥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柔聲說:“豔秋,你在家好好安心養胎,把我們的寶寶養的白白胖胖的,我去醫院打針,打完針後,我就迴來陪你。”


    王豔秋柔柔地點了點頭,眼睛中充滿了不舍和牽掛,低聲道:“嗯,你快去吧!”


    從豔秋家裏出來,在下樓梯的時候,我忍不住對新歡哥說:“大哥,嫂子快要生了,你總不能就這樣讓人家把孩子生出來吧……”


    新歡大哥一聽,禁不住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我。


    我又道:“大哥,你總得給豔秋個名分才行,她這樣把孩子生出來,就是未婚媽媽。”


    新歡大哥聽到這裏,禁不住愁歎了一聲,緩緩向樓下走去。


    火鳳凰低聲對我說:“就你事多。”


    我有些惱火地反問:“怎麽就我事多了?我說的不對還是咋的?”


    火鳳凰不再搭理我,隻是快速向樓下走去。


    到了樓下,新歡大哥緩緩走到車旁,並沒有立即打開車門,而是站在車旁迴身看了看我,想說什麽但沒有說,臉上布滿了愁雲。


    火鳳凰也站在車旁,警惕地看著新歡大哥和我,麵部表情充滿了敵意。


    我對新歡大哥說道:“大哥,你想說什麽就說,不要把小弟當成外人。”


    新歡大哥扭頭看了一眼火鳳凰,又抬頭看了看樓上,輕聲對我道:“來寶,別在這裏說,走,上車。”


    來的時候,隻是開來了新歡哥的車,因此,我們三人上車後,新歡大哥坐在駕駛座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火鳳凰坐在了車後排。


    新歡大哥開著車,駛出了小區,當來到一個車流量很少的地方後,新歡大哥把車停在了路邊。


    我知道新歡大哥有話要說,他沉思了一會兒,輕聲說:“來寶,你說的很對,我必須要給豔秋一個名分。她為了不給我增加壓力,一直沒有和我提什麽要求,正因為她的善解人意,我更要給她一個名分才行。”


    我立即點頭讚道:“大哥,你這麽做就對了。豔秋之所以不向你提名分的要求,這也恰恰說明了她善解人意、知書達理的一麵,對這樣品德高尚的女子,你更要主動一些才行。”


    新歡大哥重重地點了點頭。


    坐在後排座上的火鳳凰這時突然之間開口說話了:“大哥,你不要忘了咱們老家的風俗。”


    新歡大哥聽了之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急忙扭頭問道:“娟子,你們老家什麽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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