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雙眼含淚柔情無限地看著我,聽我這麽問,她的目光中倏忽之間迅即充滿了怨氣,忿忿地說:“你是不是盼望我早點離開這裏?”


    暈,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我,更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不滿,我急忙坐了起來,輕聲問:“娟子,我睡之前,不是就和你說了嘛,你先到你哥家去,我醒了後,再把東西給你送過去。”


    她惱怒地說:“你就這麽希望我離開這裏?你是不是讓我快點走你才甘心啊?”


    狂暈,我不解地看著她,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這丫是怎麽了?明明是她一再堅持和我分手,我也同意和她分手了,為此老子還被她給開了瓢,這丫現在怎麽變成這種態度了?我困惑不解起來。


    她惱怒地看著我,氣得臉紅脖子粗地直喘粗氣,淚花就在眼眶裏不住打轉,隨時都要流下淚來。


    我輕聲說道:“娟子……”


    她立即打斷我的話語,罵道:“崔來寶,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罵完之後,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我靠,這tm是哪跟哪啊,老子本就因為分手導致的極度悲傷無比頹廢,分手又不是老子提出來的,是你丫堅持要分手的,因為這還讓老子的額頭掛了彩,現在你丫竟然埋怨起老子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者說了,這可是原則問題,是個大是大非必須爭論辯駁清楚的問題,不然,這丫還真的認為老子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呢。


    我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跟了出來,這丫又在動手提那兩個大皮箱子和大包小包,我靠,上午的那一幕又出現了。


    我忙跑過去,伸手使勁奪了下來,這丫憤怒之下還推了我個趔趄。


    “娟子,你到底又怎麽了?”


    “我沒怎麽,分手,徹底分手,我們永遠分手,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她急赤白臉地不住說著,竟然語無倫次起來。


    我有些惶然了,忙問:“娟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我活該倒黴,認識了你這個王八蛋……”


    “火鳳凰,現在不是我在出事,而是你在出事,你清醒一下好不……”


    “不用清醒,我本來就清醒地很,你不是想和我分手嗎?我們分手好了,徹徹底底地分手……”


    她的臉色蒼白而蠟黃,嘴唇不住哆嗦著,我簡直被她弄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用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一陣劇疼傳來,疼得我呲牙咧嘴,我這才想起老子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


    “火鳳凰,你搞清楚了,不是我和你分手,而是你和我分手,是你一再堅持要和我分手,我沒有辦法,才答應你的,你現在怎麽還說是我和你分手了?啊?……”


    “對,是我提出分手了,怎麽滴?我就是要和你分手,這也正合了你的意,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混蛋……”


    “火鳳凰,你給我住口,你別左一個無情無義,右一個無情無義地罵我,是你主動提出分手的,我是被迫的,你怎麽還反咬一口呢?你這不是冤枉我嗎?”


    “我就冤枉你了,我就反咬一口了,怎麽滴?”


    我難過地說:“你講點道理好不?”


    “有什麽道理可講,本來就沒有什麽道理可講……”


    我惶恐困惑地看著她,不知道這丫怎麽變得這麽不可理喻了,我就像不認識她似的,不解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你看我幹什麽?我們都分手了,你還看我幹什麽?”


    我靠,這丫看來是真的失去理智了,我該如何應對麵前的局麵?


    我無奈地說:“娟子,你明天就走了,我們不要鬧了好不好?”


    “誰稀罕和你鬧?你巴不得我快點走,好讓我快點從你眼前消失,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火鳳凰真的變得不可理喻了。


    我再也無法忍受她這麽胡鬧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她不崩潰,老子就先崩潰了。


    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過去,一下子將她緊緊抱住,把她擁進懷裏,嘴唇快捷無倫地粘住了她的紅唇。


    我下意識裏突然采取了那本紀實小說中男主人公對待女主人公的辦法,希望這個辦法能夠奏效,盡快結束眼前這種不可理解地爭吵。


    當我的嘴唇貼住火鳳凰的紅唇時,她立即激烈反抗起來,頭搖得很是厲害,拚命拒絕著我的硬吻。


    我不管不顧,雙手忽地捧住她的粉腮,嘴巴緊緊粘住她的紅唇不放,她雙手亂舞著,不停地捶打著我,但我什麽也不管,隻是吻住她的紅唇不放,雖然被她捶打的比較疼痛。


    人如果有真情,就會感天動地的,更何況人呢?


    火鳳凰反抗掙紮了好大一會兒,慢慢地就停止了下來,被動地承受著我的吻。再過了會,她開始主動迎合起來。


    我心中大喜,看來多讀書就是管用,古人說的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古人讀書是為了學而優則仕,老子讀書則是為了學而優贏美女。


    吻著吻著,火鳳凰也用雙手將我緊緊抱住了。


    再吻著吻著,我就感覺情況不對頭了,因為火鳳凰邊和我吻著,邊不停地流淚。


    人人都說吻是熱的,熱吻熱吻便是這麽來的。但此時我和火鳳凰的吻,卻是已經變成了淚吻。


    慢慢地火鳳凰睜開了淚眼,並且是越掙越大。


    突然,她雙手不再纏抱我,而是縮到胸前,忽地一下用力把我推了開去。


    咚咚幾聲,我接連往後倒退著,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火鳳凰一句話不說,轉身扭頭向外走去,隨著怦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重重地關上,火鳳凰消失在門外了。


    我看著地上的那兩個皮箱和大包小包不住發呆,這丫難道連這些東西都不要了?


    我摸了摸嘴巴,上邊還留有火鳳凰的唇香,坐在沙發上稍微平靜了些,我急忙抄起那兩個皮箱以及大包小包,往樓下躥去。


    火鳳凰明天就要去意大利了,我必須將她的東西送到她哥家去。


    老子的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怎麽看都不像個好人。


    要麽是黑社會小弟在街頭巷尾的砍殺中受了傷,要不就是胡作非為偷雞摸狗作案時被正義之士給打傷的。所以,我開著小qq剛來到第一個十字路口,就被交警給叫停了。


    md,這個交警深受職業道德的熏陶,就像傳銷被洗了腦一樣,出奇地負責任,他挺著一幅十足地牛樣來到我的車前,牛眼透著銳利的牛光,警惕性很高地讓我出示身份證。


    我心中暗靠:md,你裝什麽牛,要是打雷肯定會劈你這***。


    雖然老子心中不滿,但也隻好裝出一幅良民的聽話嘴臉,將鑲嵌著老子猥瑣頭像的身份證遞給他。


    這個交警裝牛真的是裝到了極致,他拿著老子的身份證反過來複過去地看了好幾遍,才隨手扔給我,又讓我打開後備箱,檢查起我車上的物品,氣的老子直想拿板磚拍他。


    檢查完了老子車上的物品還不算,這牛又開始詢問起老子是幹什麽的了,我心中那個氣,忍不住頂撞了他幾句,他的牛臉拉成了個驢臉,陰沉著對我說:“你什麽態度?我還沒有問你頭上的傷是怎麽迴事呢,你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


    我不耐煩地迴道:“我頭上的傷是我不小心碰的,我在**企業工作。”


    他一聽我在**企業工作,臉上的疑惑更加重了,牛眼透著你是在**企業工作嗎的疑問,隨口問道:“你既然是**企業的,那我問你,認識李玉蓮嗎?”


    “我給你說了我在**企業工作,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調查,企業大了,我也不可能將全部的人都認過來,你隨便說個人我就能認識嗎?開什麽玩笑?……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名是什麽來?”


    “李玉蓮。”


    “是我們單位銷售部的李玉蓮嗎?”


    這牛聽我這麽反問,立即換上了另一副嘴臉,滿麵堆笑地對我說:“不好意思!看來是誤會了,也請你理解我們,這段時間治安不太好,請你走吧!”


    老子曆來奉承得饒人處且饒人,看他這麽客氣起來,也隻好說道:“你是不是看我頭上有傷,以為我不是良民了?嗬嗬……”


    “真的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治安狀況不是太好,上頭三令五申,讓我們交警協同排查,我這個當隊長的更要盡職盡責才是,請你多多擔待!”


    我靠,這牛看上去比老子還要猥瑣,竟然還是個隊長,我忙舉手打了個敬禮,道:“我很體諒你們,因為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個警察,不耽誤你執行公務了,再見!”


    他一聽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個警察,更加客氣友好起來,看他的樣子像是要問我以前的女朋友叫什麽名字,我忙開車走了。


    一路狂奔,來到了新歡大哥家的樓下。


    我沒有將那兩個大皮箱以及大包小包的東西提下車來,而是空身向樓上跑去。


    當我到了新歡大哥的家門口,正好碰到柳嫂要出門。


    “柳嫂,娟子來了沒有?”


    “沒有啊,她沒有過來。”


    柳嫂看我很是著急的樣子問道:“怎麽了?”


    我忙道:“沒什麽,我以為娟子到這裏來了呢。”


    柳嫂驚問:“來寶,你的頭怎麽了?”


    “哦,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緊的。”


    柳嫂又問:“娟子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意大利了?”


    “嗯,是的。”


    “怪不得她大哥匆匆忙忙從深圳趕了迴來……”


    “大哥迴來了?”


    “嗯,今天下午剛下的飛機,現在去了醫院了。”


    “他去醫院幹什麽?”


    “他得了重感冒,現在還發著燒呢,我得抓緊時間到醫院去。”


    我一聽新歡大哥發燒了,忙說:“柳嫂,走,我和你一塊去。”


    柳嫂手裏提著給新歡大哥送的飯菜,一溜小跑跟著我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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