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的傳統守舊,純美率真,這是她最大的魅力,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這讓我欲罷不能。


    我感覺我和她現在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結婚上廣木的地步了,但她卻是認為她和我才是剛剛開始起步,這讓老子除了幹靠就是幹憋。


    古人雲:天地姻蘊,萬物化醇,男女構精,萬物化生。


    天地都要講究陰陽二氣交會和合,方才蘊育出這世間萬物,男女更要結合才行,方才使人類繁衍不斷,生生不息。


    況且男女之欲,乃陰陽自然之道也。


    天地是陰陽的物質表現,乾坤是陰陽的象征表現,乾道成男,坤道成女。


    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無女則意動,意動則神勞,無男則凝情,凝情則神傷,這是自然規律,你丫為什麽非要先尋找到心靈的籍慰,方才和俺步入那陰陽之道,完成那乾坤之誌呢?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還是火鳳凰過於純情純真所致,這也是她的最大優點也是她的最大魅力所在。


    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裏,火鳳凰猶如一塵不染的鮮嫩藕荷,更似那嬌豔欲滴的出水芙蓉,這就更顯得她彌足珍貴,這也恰恰說明了她是一個不可或多的好女孩。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能再怪她了,我要好好珍惜她才是。想到這裏,對於我和火鳳凰的未來,我又有了動力和信心。


    雖是這樣,但體內色色之念,欲欲之望,卻是如絲如縷除之不盡。


    沒辦法,高雅點吧,卻無法抗拒生理帶來的巨大**。


    就連那孔老師(孔子)也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概括起來就是四個字:食色性也!


    就在我躺在花水之中胡思亂想的時候,李玉蓮在洗手間的門外對我喊道:“來寶,晚上你想吃什麽?”


    我忙應道:“哦,隨便。”


    “嗬嗬,那好,你慢慢洗,我去做飯了。”


    “嗯,你去吧。”


    聽著李玉蓮離開的腳步聲,迴味著剛才她那甜美的聲音,色色之念,欲欲之望,頓時猶如熊熊烈火在體內燃燒起來,操,它比老子還要急!


    我在花水裏足足泡了一個多小時,讓花水把老子的小體滋潤了個夠,方才罷休。


    李玉蓮的洗手間裏充滿著芳香,這個大浴缸裏更是香氣撲鼻,置身於這種幽韻撩人的芬芳之中,真的不忍離去,更加拔不動腿,腳丫子就像粘在了地上一樣,貪婪的動也動不得。


    再不想動彈也不行,總不至於在這香味濃鬱的浴缸裏呆個沒完吧,我戀戀不舍地從浴缸中站了起來,又用淋浴噴頭衝了衝小體,這才從浴缸中走了出來。


    擦淨小體,穿上衣服,果然神清氣爽,整個人精神了很多,看來這衝澡也能把體內的快樂分子給衝出來。


    當我從洗手間出來後,看到李玉蓮正在廚房裏忙活著,她已經脫下了那件白底翠花連衣裙,換上了一件絲綢休閑裙,這種休閑裙介於連衣裙和睡衣之間,之所以說它介於連衣裙和睡衣之間,是因為穿著這樣的休閑裙外出也可,在家當做睡衣也行,隻不過它比連衣裙短些,比連衣裙要性感的多,露出了李玉蓮半截白嫩的大腿。


    我吞了口垂涎,走上前去,對她道:“阿蓮,不用燒很多菜,一兩個就行了。”


    她邊忙活邊迴頭對我說:“你不用管了,這裏油煙味太濃,你到客廳等會,馬上就好了。”


    我隻好轉身迴到客廳,剛才在大浴缸裏泡了一個多小時,全身得到了徹底的放鬆,骨頭縫裏都軟綿的舒坦,坐在沙發上全身放鬆舒坦的就像沒了骨頭一樣。


    十多分鍾後,李玉蓮終於忙活完了,她從廚房來到客廳,對我說:“菜都炒好了,你要餓就先吃,我也去衝個澡去,剛才在廚房一忙活,又出汗了。”


    我忙道:“我不餓,我等著你。”


    她臉上泛著紅光,甜甜一笑,輕扭柳腰,嫋嫋娜娜飄進了洗手間,留下一串背影搖曳生姿,惹得我又是八尺垂涎。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餐廳一看,李玉蓮已經做好了四個菜,擺在了餐桌上,兩熱兩涼,兩素兩葷,色香味俱全,饞的老子的肚子不由得咕嚕了一聲。


    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水響,惹得老子不住拿小眼膘向洗手間的門。


    十多分鍾後,李玉蓮衝洗完畢,清新亮麗地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整個人愈發顯得粉膩酥融嬌欲滴,絲綢休閑裙不貼身,輕柔擺動,更似風吹仙袂飄飄揚。


    我一時不由得看呆了,癡癡地呆看個沒完。


    她邊用手攏著濕濡的秀發,邊問:“你怎麽這樣看著我?”


    我沒加任何思索,脫口而道:“阿蓮,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嘿嘿。”


    “哎呀,你可別這麽說,我們現在是孤男寡女呆在一個房子裏,本就有人懷疑我們之間的清白,你要是再這麽說,我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賭氣地說:“管那麽多幹嘛?誰愛說誰去說,我們隻要問心無愧就行。”


    ***,這句話剛說完老子就有些衰衰的後悔了,幹嘛要說問心無愧呢?這問心無愧四個字一出口,曖昧的氣氛就被衝淡了,同時也把我和阿蓮的距離拉大了,操。


    李玉蓮撇嘴輕道:“我們問心無愧有什麽用?切。”


    她邊說邊從我身邊飄過走向餐廳,一股濃鬱的沐浴清香向我襲來,久久不散,使我貪婪地深吸了幾口。


    我邊吸允著她飄留的清香,邊突發奇想:人有時候真的不如動物,動物之所以被稱做動物,就是想什麽時候辦就什麽時候辦,沒有這前思後想的顧慮。人就不行了,想爬巫山去**一番,你得先掂量掂量,不能光想著朝雲行雨,不小心從巫山上跌落下來,那會很慘的,說不定就會終生後悔的。


    李玉蓮問我:“你還喝酒不?”


    我頓時從動物的世界中走了出來,忙道:“喝,為什麽不喝?”


    她柔媚一笑而道:“那喝什麽酒?啤酒,當然是啤酒了,天氣這麽熱,隻能喝啤酒了。”


    “嗬嗬,好,那就喝啤酒吧,在冰箱裏,你去拿吧。”


    “你已經冰上了?”


    “嗯,在你衝澡的時候,我就冰上了。”


    “你冰上了還問我喝什麽酒?”


    她俏皮地微暈紅潮巧笑,孤麗蠱媚地甩了甩秀發,坐在了餐桌旁。


    她的這一係列豐姿盡展的動作,頓時讓我看呆了,禁不住瞬間小眼也濕潤了起來,因為阿蓮的這一係列動作太像阿芳了,我原先就說過,阿蓮身上有阿芳的影子,而且這影子越來越像,越來越濃,我險些忍不住伸手將她抱住。


    她看我傻站在當地沒有挪步,嗔道:“不是讓你去拿啤酒嗎?怎麽還站在這裏?”


    我逐漸迴過神來,急忙低頭眨巴著濕潤的小眼,匆匆向冰箱走去。


    我打開冰箱的門,隻見冰箱裏冰了七八瓶啤酒,阿蓮道:“你先拿兩瓶出來,其餘的繼續冰著。”


    “嗯。”


    我輕輕點了點頭,拿出兩瓶啤酒來,關上冰箱門,坐到了阿蓮的對麵。


    隻見阿蓮已經擺好了兩個啤酒杯,暈!這啤酒杯是大號的,我問:“阿蓮,這樣的啤酒杯,一瓶啤酒倒幾杯啊?”


    “嗬嗬,不大到三杯吧。”


    “暈,幹嘛用這麽大的啤酒杯?用小點的吧。”


    “你知道什麽?你以為是喝白酒啊?喝啤酒就得用這樣的杯子,那才叫過癮。”


    聽著這話似曾耳熟,我不由得問道:“阿蓮,白酒和啤酒的喝法有什麽不同?”


    “當然有不同了,白酒要品,小口小口地品著喝,啤酒要灌,大口大口地灌著喝。”


    我暈!狂暈!這話阿芳和我分開的前一夜在不夜城的那個包房裏就是這麽對我說的,阿蓮說的和阿芳說的如出一轍,我心中一顫,全身一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她剛將兩個啤酒杯倒滿,看到我這樣,頓時一愣,問道:“怎麽了?”


    我眨巴眨巴濕潤的小眼,將頭扭開,輕聲道:“沒什麽。”


    “沒什麽你的眼圈怎麽紅了?是不是又想起什麽傷心事了?”


    我忽地抬起雙手來猛搓著老臉,借機將眼中的淚花擦掉,對她道:“沒事,來,我們喝酒。”


    阿蓮突然柔柔地對我說:“你每次到我這裏來,都是滿腹心事,這一次也是這樣,來到家門前竟然趴在車裏睡著了,你能不能高興點?把那些煩心的事拋到一邊不要去理它?”


    我點了點頭,輕身道:“謝謝你的理解!阿蓮!”


    她溫柔地一笑,舉起酒杯來,道:“忘卻煩惱,舉杯為樂!”


    她邊說邊笑的更加燦爛起來。


    我知道她這麽笑是在想方設法感染我,我也努力地擠出笑容來,吠的一聲碰杯,頓時響起了咕咚咕咚的灌酒聲。


    幾杯啤酒下肚,阿蓮腮暈更加潮紅,愈發顯得楚楚動人,嬌柔嫵媚。


    我仔細地觀察著她,她喝酒的姿態,言談舉止,眉宇間的神態,越看越是像極了阿芳。


    如此一來,本就因為火鳳凰弄的老子身心疲憊頹廢,現在又加上阿芳的緣故,我直想把自己灌的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因此我頻頻舉杯,不多時,又大口大口灌進了幾杯啤酒。


    阿蓮也不陽止我這麽個狂灌狂喝法,隻是對我說:“你想怎麽喝就怎麽喝,喝醉了就住在這裏。”


    聽著她暖心貼心的話語,我知道阿蓮很是理解體諒我,不由得感激涕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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