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說,你不但要麵對現實,我也要麵對現實,我們都得要麵對。”她頓了頓,又道:“你不能怕心中難受就要逃避,你得要勇敢地麵對現實才行。”


    她歎了口氣,緩聲低道:“來寶,我剛才說了,做你的女朋友太難了。我心裏並不比你輕鬆,我要接受你,我同時也要接受阿花,還不得不接受阿芳。愛情這東西是自私的,但我既然接受你,我就不得不麵對這些現實……”


    她說到這裏,她眼中的淚花終於化作了淚水,順著粉腮流了下來。


    我急忙說道:“娟子,你不是已經能夠坦然麵對她們了嗎?”


    “是,我現在是坦然麵對她們了,我不坦然麵對,我也就無法接受你。”


    她說到這裏,淚水流的更厲了。


    她又端起酒杯來,我忙陽止道:“娟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不少不。”


    “我要不喝,今晚又得要失眠,昨晚我已經一夜沒睡了。來,你陪我。”


    我也隻好端起了酒杯。


    幾杯啤酒下肚,我已經有了濃重的酒態,似乎隻要再喝上那麽一杯半杯就會大醉一樣。


    火鳳凰喝的比我還多,她的眼睛也快睜不開了,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腳步漂浮地向洗手間滑去。


    過不多時,隻聽洗手間裏竟然傳來了火鳳凰的嘔吐聲,我雖是頭暈的厲害,但心裏多少還有一些清醒。


    我驚訝之下,急忙站起身來,由於起的過猛,險些一頭掇在地上,我踉踉蹌蹌地向洗手間走去。


    進到洗手間一看,隻見火鳳凰蹲在馬桶旁,正在不停地吐著,原來她竟然吐酒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火鳳凰酒後吐酒,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雙手攙扶住她,拉著有些僵直的舌頭問道:“你……怎麽……吐酒了?”


    火鳳凰已經顧不得迴答我的話了,隻是不停地嘔吐著,我忙伸手輕拍著她的背部。


    過了幾分鍾後,火鳳凰掙紮著站了起來,剛站起來,雙腿一軟,全身就像麵條一樣向地下搖搖欲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她,才沒有讓她倒下。


    火鳳凰喝醉了,我這是第一次見她喝醉,上次在新歡大哥家的時候,我們兩個喝了斤半飛天茅台,她也沒有喝醉,個天才喝了幾瓶啤酒就喝醉了。


    我急忙將她背了起來向臥室的床上走去,***,老子的雙腿也是打軟,竟被火鳳凰壓的險些跪在地上。


    我隻好用手扶著牆,背著她艱難地向床邊挪動,短短的四五米遠的距離,竟使我出了身臭汗。


    來到床邊,我將火鳳凰放到床上,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任何知覺,整個人都被酒精給徹底麻醉了。


    我又跑到洗手間裏,洗了一塊毛巾,返迴坐在床邊用濕毛巾將她的俊臉擦淨。


    我坐在床邊,睜著醉眼靜靜地看著她。


    她腮暈潮紅,醉顏可掬,靜靜地躺在那裏,我越看越是愛戀,越看越是心疼,緩緩趴下身子,先是親了親她的秀額,又親了親她的粉腮,最後猶豫了片刻,終是忍不住親了親她的櫻唇。


    突然之間,我的體內湧起了一股巨大的衝動,唿吸頓時急促粗重起來,竟想將她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好滿足自己那罪惡的獸欲。


    當真是風流茶作合,酒為色媒人,這酒真是tm的太任性了。


    我哆嗦著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紐扣,剛剛解開一顆,頓時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唿吸更加急促了,也更加粗重了,老子現在沒有了人的理智,剩下的隻是野獸的衝動了。


    就在我將罪惡的爪子伸向她下一個紐扣時,火鳳凰竟悶哼了一聲,忽地翻了一個身,我立即縮迴罪惡的爪子,竟驚出了一身冷汗。


    野獸般的**倏忽之間跑的無影無蹤,清醒地理智襲上身來,我頓時懊惱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罵:崔來寶啊崔來寶,你真是個畜生,你如此作為,連個畜生也不如。


    就在這時,火鳳凰又將身子翻了過來,我急忙又哆嗦著爪子把給她解開的那個紐扣係上。


    就在我剛剛站起身,準備到沙發上去睡覺時,火鳳凰又哼了一聲,似乎被酒精燒的很是難受。


    我一瞥眼,發現了床頭櫃上的一個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這個杯子是火鳳凰專門放在這裏的,我也一直沒有拿走它。


    我初次到阿芳家去的時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樓下的水泥地上,是火鳳凰把我背迴來的,她又給我找了這麽個大玻璃杯子,還給我沏滿了白糖水,然後悄然離開。


    哎,往事不堪迴首!


    我伸手端起那個大玻璃杯來,搖搖晃晃著向廚房走去,用自來水將那個大玻璃杯洗刷幹淨,找出白糖來,用熱水沏了滿滿一大杯子白糖水,又迴到床邊,放在床頭櫃上。


    我剛想迴沙發上去,又忽地想起火鳳凰很愛幹淨整潔,我到衣櫃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單。


    這個新床單從來沒有用過,還是在原先那個二極管分廠時發的福利。


    剛才背著火鳳凰從洗手間往床上來時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剛才欲舉獸行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兩次出汗,體內的酒勁似乎小了很多。


    我將火鳳凰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將新床單鋪到床上,收拾利索後,我又抱起火鳳凰向床上走去。


    當快要走到床邊時,膝彎處忽地打了一個軟腿,撲通一聲我竟抱著火鳳凰跪在了地上。


    火鳳凰一個本能的動作,往我懷裏一趴,伸手環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著她艱難地站了起來,終於來到床邊,將她放在了幹淨的床單上。當我往迴抽身時,火鳳凰的雙手竟緊緊地環保住了我的脖頸。


    我又用力往迴抽撤身子,火鳳凰卻是雙手緊緊環抱住我的脖頸不放,我輕聲喚道:“娟子,娟子。”


    她不但沒有鬆開,反而環抱的更加緊了,難道剛才我膝彎打軟跪倒在地,把她給嚇了一跳?


    於是,我又接著輕聲喚了起來:“娟子,娟子……”


    她突然嗯了一聲,手臂卻是摟的更加緊了。


    暈,老子剛剛把罪惡的欲念蕩淨,你丫這樣不是讓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門喊道:“娟子,你放手啊……”


    她又輕哼了一聲,但仍是沒有放手。


    此時,她的胸部已經貼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貼住了我的臉頰,如此親密接觸,肌膚相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將她緊緊抱住,恨不得將我的小體和她的香體融為一體,我的嘴唇瞬間就粘住了她的櫻唇,我和她狂吻了起來。


    可能我用力過大,可能我過於貪婪,火鳳凰忽地有些知覺了,她有了反應,舉起雙手來推我,但我此時就像是一個發情的公狼和貪婪的野驢,不管不顧,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嚨裏連著悶哼了好幾聲,突然她雙手奮力一堆,一下子把我推了開去,撲通一聲,慣性竟使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拉著僵直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不準……碰我,離我……遠點……”


    她哼卿著說完,忽地翻了個身朝裏,瞬間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罵道:崔來寶啊崔來寶,你真是卑鄙無恥,卑鄙的像公狼,無恥的像野驢,簡直連公狼野驢都不如。


    我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洗手間,用自來水狂洗著發燙的老臉,感覺體內之火仍是熊熊燃燒,我隻好又用自來水將腦袋洗了洗。


    我惱怒地揮起手來,對著褲檔中不聽話的玩意兒,連連狠扇了幾下,竟然越扇越是聳立挺拔,我更加氣惱起來,用手隔著褲子捧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這個不聽話的玩意兒,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氣急敗壞之下,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脫了個光光溜溜,太陽能裏的熱水也沒用,直接用起了自來水狂澆起來,足足澆了十多分鍾,才使這不聽話的玩意兒徹底老實了起來。


    衝了這個冷水澡之後,我也不那麽燥熱了,整個人徹底平靜下來。


    擦淨小體,穿上衣服來到沙發上,靜靜地躺在那裏,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哼哼卿卿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聽到身邊有動靜,一下子醒了過來,隻見火鳳凰正在收拾茶幾上的殘羹剩菜。


    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問道:“娟子,你什麽時候醒的?”


    “剛剛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現在還難受嗎?”


    “不要緊的,睡了一覺沒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來,對她道:“你休息會,我來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會吧。”


    我看了看表,此時已經是快早上七點鍾了。


    火鳳凰手腳勤快,幹活很是快速麻利,頃刻之間已經收拾完畢,還把盤筷都清洗了出來。


    她洗漱完畢,問我:“床上的新床單是你換的?”


    “嗯,是的,不鋪上新床單,我怕沾髒了你,嘿嘿。”


    火鳳凰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來,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檔部,俊臉排紅起來,急忙將頭扭開,懾懦地問道:“你是不是尿褲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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