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聽得很是陶醉,歌曲播放完了,已經換成了催眠般的輕音樂,但阿芳的神情告訴我,她依舊沉浸在剛才那首日本歌曲的意境之中。


    我不忍心打擾她,連大氣也不敢喘,隻是深情地靜靜地看著她。過了好大一會兒,阿芳幽幽地長歎一聲,輕聲漫道:“來寶,你以前聽過這首歌嗎?沒有,從來沒有聽過。”


    “真是可惜,這麽淒美的歌你都沒有聽過。雖然我以前沒有聽過,但剛才聽的這首歌的旋律很美,滄桑的歌聲很能打動人。嗯,這首歌的旋律的確很美,你要是看了這個故事的情節,再來聽這首歌,就更能理解這首歌的意境和美妙了。”


    “這首歌的故事?”


    “這首歌是一個電視連續劇的主題歌。”


    “什麽電視連續劇?”


    “東京愛情故事。是日本的。當然了,東京愛情故事,當然是發生在日本東京了。我在電視上怎麽沒有看到過?”


    “你是在哪看的?”


    “我是在網上看的,看了好多遍,每次看都能把我給哭成個淚人,很是感怪不得你聽的這麽入神。”


    “哎……以後也不能看了。”


    “為何?”


    “網上百度一下就能看到,很是方便。不是說看不到,而是不想看,想看也不能看,能看也不敢看了。”


    “那是為何?”


    “東京愛情故事裏的男女主人公到最後沒有結合在一起,分開了,男主角留在了日本,女主角則去了美國。就像咱們兩個,苦戀了一場,到現在也是分開了……”說到這裏,阿芳再也說不下去了,舉起酒杯,仰脖喝下,當低下頭的時候,兩行清淚又順著粉腮流了下來。


    我心中咯瞪一下,沒想到一首歌,阿芳竟然又聯係到了我和她的身上,罷!罷!罷!既然這樣,那就哭吧,把眼淚哭幹了,也許就不會這麽悲傷了。


    我也舉起酒杯咕咚咕咚地連灌了好幾杯。阿芳又幽幽地歎道:“東京愛情故事裏的男女主人公多年之後再次相遇,卻是擦肩而過,渾如陌路,我們兩個不會也像那樣吧?”


    我急忙說道:“不會的,阿芳,我們絕對不會那樣的,永遠都不會那樣。”聽完我的話後,阿芳淒淒慘慘地苦笑了一下,突然蹙眉聳鼻,低頭不語,傷心湧現,忍不住舉手抵住了額頭。


    我急忙對阿芳說:“電視是電視,生活是生活,不要把電視和生活混為一談。”


    “電視也是來源於生活,是從生活中升華提煉出來的。”暈,我頓時無語起來。過了十幾秒鍾,我裝作輕鬆地對她說:“阿芳,我們還是喝酒吃飯吧,完事後,我把你送迴去。”


    阿芳這才抬起頭來,說道:“我要讓你陪我一宿,今晚不但我不迴去了,你也不能迴去。”


    “阿芳,我不迴去不要緊,你不迴去你爸媽那邊怎麽交代?”


    “今晚出來和你相約,是經過我爸爸特批的,嘿嘿。”


    “那你媽那邊呢?有我爸呢,我爸會應付的,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一聽,頓時樂了起來,半色半欲地說:“好,既然這樣,我們吃過飯後,去開個房間,今晚我們要好好地呆在一起。”


    我的話音剛落,阿芳臉色倏忽之間變得冷峻起來,滿麵不悅,甚至有些氣噴,我頓時又惶惶不安起來,輕聲問道:“怎麽了阿芳?你怎麽突然之間又不高興了?”


    “崔來寶,你不要光想著那種事,我說讓你陪我一宿,就是為了和你上廣木啊?你滿腦子裏天天想的什麽?”暈,狂暈,我頓時被她噎的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來寶,我們現在不能再有肌膚之親了,你現在有了唐筱茗,我要和我男朋友廝守終身,我們不能再做那種越軌之事了。”


    倒,狂倒,我剛剛襲上身的那半色半欲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拽都拽不住地唿唿離我而去。


    我喃喃地問:“阿芳,那你說讓我陪你一宿,我們去幹什麽?難道在這個小日本的榻榻米房間裏呆一宿?”


    “當然不是了,等會我們就出去。讓你陪我一宿,除了上廣木,難道就沒有其它的事了?”


    **雖然離身而去,但我賊性不改地仍抱有一線希望,腆著老臉進行著最後的努力,我衰衰地說:“阿芳,我們就要分開了,今晚就讓我們再進行最後的一次醉舞流雲吧!”


    “醉舞流雲?什麽是醉舞流雲?就是……就是肌膚之親。”


    “崔來寶,你可真會用詞,你別再讓我傷心了,唐筱茗都為你流產了,你還這樣?你這樣你對得起她嗎?”我看到阿芳真的有些生氣了,不敢再胡思亂想,低下小腦袋,乖乖地聽著她的批評教育。


    “來寶,當日我和你能有肌膚之親,是因為我認為我們能夠結合在一起,現在既然結合無望,我們就不能再那樣了,你要了解我的苦衷,好嗎?”我隻好垂頭喪氣地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繼續接受教育。


    “來寶,我這樣做,對你對我都好,這也是對我們個人負責任,我們做什麽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聽著阿芳的批評教育,我從垂頭喪氣灰心失望·漫慢變得心酸不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唐警花。


    阿芳說的對,做人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老子雖然是個流氓,是個垃圾,但也不能再做對不起唐警花的事了。如果霸王硬上弓,就連阿芳我也對不住了。


    如此一想,**再也沒有襲上身來,反而變得坦坦蕩蕩,問心無愧,渾身輕鬆了起來。


    阿芳看我這樣,也是開心地莞爾一笑,舉杯與我相慶。滿足了**,辦成了壞事,一定要舉杯相慶。


    但我現在和阿芳則是褪色禁欲,反而也要舉杯相慶,這tm是哪跟哪啊?接下來我和阿芳都加快了喝酒的速度。


    ***,這日本小清酒喝起來清香無比,甘醇爽口,但此時也顧不得清香無比甘醇爽口了,隻是一個勁地舉杯猛灌,時間不長,我和阿芳又把後要的兩瓶清酒給喝光了。


    我摸了摸嘴,剛想再次叫酒,阿芳製止住了我。


    “來寶,今晚很是特殊,加上心情不好,這酒喝個正好就行了,再喝就多了。”


    “阿芳,這酒才15度,沒事的。”


    “不行,不能再喝了,小心醉了。”


    “醉了正好,醉了也就省的胡思亂想了,也不這麽心煩痛苦了。”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一宿,不準喝醉,更不準睡覺。好好陪陪我。”


    “以後……以後沒有機會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阿芳,我聽你的,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阿芳的臉色被酒精燃燒的如同火染,剛才聽了那首東京愛情故事,淒慘的表情中擠出一絲苦笑,說道:“有何感想?”


    感想頗多,一時也說不完道不盡,總之是心裏酸酸的難受,要是男女主人公結合在一起那該多好啊!阿芳黯然失色地說:“男女主人公要是結合在一起,那就不這麽感人了,也不會讓人心酸了,更不會有這出東京愛情故事了。”


    md,我心中暗暗狂罵著這個小日本料理店,mlgbd,為何偏偏要播放那個東京愛情故事,惹的阿芳更加心酸。


    我心中如此狂罵,沒想到阿芳抬手攏了攏秀發,環顧了一下這個榻榻米房間,說道:“這個地方真好!多虧剛才播放了東京愛情故事的曲子,這給我留下了終生難忘的記憶。”


    阿芳說著說著火紅的臉上竟然蕩漾起了幸福的微笑。暈,我和阿芳正好想到了兩岔股裏去了,汗,看來女人的心天上的雲,不但飄忽不定,還更加地捉摸不定。


    剛來到這個榻榻米房間的時候,阿芳在我的·嚇裏睡了一個小時零十五分鍾,而且是睡的極沉香又甜蜜,雖然心情一直不好,但精神頭卻是十足了起來。阿芳喜,我喜;阿芳哭,我哭;阿芳笑,我笑;阿芳愁,我愁。


    反正總之是阿芳的心情在左右著我的心情,阿芳的一舉一動也引導著我的一舉一動。


    俗話說要求進步的人都是附庸風雅之人,但我現在隻能附庸阿芳了。


    阿芳現在已經成了我的全部世界了,此時此刻,在我的個人世界中,除了阿芳沒有別的。把那個肥頭大耳走路咚咚作響的假日本女人喊了過來埋單,埋單之後阿芳對我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麽地方?我本想帶你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但剛才聽了那首東京愛情故事,我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我們到不夜城去吧!”


    “嗯,阿芳,你說到哪裏去我就陪你到哪裏去。”


    “嗬嗬,你也不問到不夜城去幹什麽。反正我們又不能醉舞流雲了,你說幹嘛我就幹嘛歎。”


    “小樣,你就滿腦子的那種事。”


    “嘿嘿。我帶你到不夜城去唱歌去。”


    “唱歌?”


    “阿芳,我可從來沒有聽過你唱歌呢,今天我要好好欣賞一下你嘿嘿,不但我要唱,你也要唱。”


    “阿芳,我可從來沒有唱過歌,我的五音不全,你可不能難為我。不會唱會吼吧?吼當然會了。”


    “嗬嗬,這樣就行,實際上我也不太會唱歌,今晚我們就去好好地吼上一吼。”阿芳這麽一說,我頓時有種想要釋放的感覺,還沒開唱,心中竟然為之一闊,說出不的暢快淋漓。


    阿芳看我這樣,微微一笑而道:“那裏的環境也很舒適,正好適合我們呆一起。”她邊說邊抓住我的手向外走去。


    臨出榻榻米房間門的時候,我突然又把阿芳緊緊地抱在懷裏,嘴巴趴在她的耳邊,發著柔柔之聲膩膩地問道:“阿芳,你今天晚上紮的腰帶是不是還是內置開口的?”


    阿芳被我緊緊抱在懷中,聽我這麽一說,實感意外,不由得一愣。


    我抓住她這一愣的機會,嘴頭子瞬即捕捉到了她的櫻唇,老實不客氣地貼了上去。嘴巴邊這麽緊吻著她的櫻唇,爪子已經伸進了她的腰間,忙不迭地哆哆嗦嗦去摸索她的腰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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