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你不用擔心我了,你趕快捂上被子發發汗,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md,今晚上實在是太倒黴了,希望明天不要再這麽晦氣了。


    自古以來作惡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過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麵。


    這金盆洗手隻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醫一樣治標不治本。


    而洗心革麵則會像博大深奧的中醫一樣,能夠標本兼治。隻有洗心革麵了才能徹頭徹尾地改頭換麵。


    要想洗心革麵,標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將小體衝個幹幹淨淨,以便明天迎著朝陽,踏著晨霜,以朝氣蓬勃的嶄新姿態去示人,省得再tm的這麽倒黴。


    因此,我將這身髒亂不堪的衣服脫下來,將自己脫的淨淨光光,充滿希望地鑽進了洗手間,打開淋浴頭,不停地澆灌著。洗頭液、沐浴液、香皂輪番上陣,足足衝洗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把小體的皮都快搓沒了,這才罷休。


    人們都說辦一次那事,相當於跑5000米,這洗一個多小時的熱水澡,則相當於跑米,相當地消耗體力。


    體力消耗的幾乎殆盡,偶是掙紮著從洗手間出來的,搖搖晃晃來到床邊,一個衰衰的大鵬展翅紮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動了。


    我蓋著一床被子,抱著一床被子。蓋著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時使用的,抱著的那床被子是唐警花天天晚上蓋在嬌嫩粉體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著唐警花留在上麵的體香,禁不住*吟著小聲念叨:“阿花!親親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向唐警花交公糧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囑我和唐警花,至少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一個月就一個月唄,還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樣給老子判了至少一個月的有期徒刑。嚇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蓋的被子當成了鐵籠窗。而唐警花更如驚弓之鳥,把太空棉也當成了鐵柵欄。


    老子決定在這一個月裏認真改造,絕不再沾唐警花一下。並發揚不斷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壓,將有期徒刑自動延長到了一個半月。


    沒想到還不到半個月,唐警花就一翅子飛到北京去了。這樣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著唐警花的體香,默想著和唐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很快就進入了深睡狀態。把阿芳叮囑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藥一事忘到了霄雲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突然感到嗓子又幹又疼,鼻子吸氣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讓我醒了過來。


    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麽難受?全身猶如火烤一般,但後背又猶如背上了一塊大冰磚,絲絲地不住直冒涼氣,口感舌燥,鼻子還不透氣。


    思忖片刻,這才迴過神來,這是感冒發燒了,是典型的受涼造成的。


    這感冒發燒的滋味很是難受,小體從內到外透著侵肉蝕骨的燥熱,後背還出奇的冷,猶如赤身果體地背靠著冰山在曬太陽,個中滋味要多難受有tm多難受。


    平躺著睡,兩個鼻孔都不透氣,隻能用嘴唿吸,但嗓子又幹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嚴絲合縫,右鼻孔倒是暢通無阻起來,但沒吸上幾吸,右鼻孔就會又酸又疼,疼的腦門子都tm的難受無比。朝右睡,則又倒了個兒,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來,可真把老子給折磨壞了,平躺著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對。隻能是朝左或朝右,剛想睡著,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對起來。朝左睡右鼻孔難受,朝右睡左鼻孔難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無法入睡,當真是輾轉反側了起來。估計‘輾轉反側’這個成語就是這麽來的,真tm太形象具體又活潑生動了。


    老子被逼無奈,隻好趴著睡,但沒過幾秒鍾,口鼻竟然都喘不動氣了,憋的難受,隻好又輾轉反側起來。


    我看了看時間,這才是淩晨五點來鍾,離天明還有好幾個小時,這可咋整呢?


    估計阿芳比我更慘,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涼受成這樣的了,何況阿芳呢?想想很是擔心阿芳,越想越是擔心,我本就輾轉反側,現在又再牽掛阿芳,當真是火上澆油,睡臥不安了。


    急忙打開燈,赤*著發燒的小體,在屋裏找起藥來。


    唐警花很是細心,她在家中放了個小備用藥箱。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那個小藥箱子,滿懷著希望打開,卻發現裏邊沒有感冒藥,而是一些包紮外傷用的棉棒紗布消毒水之類的。


    感冒病毒發燒病菌瘋狂地蹂*著老子,這次洶洶的勢頭比上次感冒發燒的時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終於迎來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經被燒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小眼瞧著愈來愈明的天色,思想進行著激烈的鬥爭,到底是上班去還是不去?


    去上班,身體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剛剛和晁白主任鬧了這麽死結矛盾,到現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為了照顧心愛的唐警花,撒謊請假了一個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晁白鬧的不歡而散,現在又再請假,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老子的臉皮雖厚,但也要分什麽事情。對待喜愛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臉,不但不能要臉,還要死纏爛打。但對待工作,臉皮就得薄一點,即使臉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麵老皮也是要裝一裝嫩皮薄皮的。


    思來想去,決定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馬,但把自己拉下炕總是有可能的。


    我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請假,硬撐著去上班。決心已定,雖然難受的不能再難受了,小體也無法再堅持了,但想想紅軍兩萬五,過草地爬雪山的大無畏精神,我也要咬緊牙關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遲到,必須像往常一樣按點到達。


    我艱難地爬了幾爬,竟然沒有爬起來。絕望使我耗盡內力地大聲吆喝了幾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在屋裏吆喝寵物呢。


    也別說,這幾聲大勁的吆喝,竟然使身體有了絲力氣。我連滾帶爬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在穿衣服的時候,竟然腿軟的摔倒在地上。


    毛**老人家說的真對,長征是一種精神,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精神,人具備了這種精神,就會直達勝利的彼岸。關鍵時刻,還是紅軍精神鼓舞激勵了我。


    我穿戴整齊之後,洗了把臉,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氣,立即開門向外走去。


    到了樓下,掏車鑰匙的時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我心中大駭,這感冒發燒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體竟也打起了擺子,背上一陣緊似一陣的發冷。


    我懊惱地嘟囔道:“m的,發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燒成灰。老子被燒成灰都不怕,還怕發燒?”


    我賭氣地繼續y挺著,快速地打開車門鑽進車裏,迅即發動起來,掉頭向外開去。


    人無論幹什麽都要有個適應過程,剛開上車的時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兩隻手哆嗦的更是厲害,致使小qq左右搖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醉漢在開車呢。但開了十幾分鍾之後,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經適應過來了,而哆嗦則變成了額頭不斷冒汗。


    這一冒汗,我心中竊喜,發汗是發燒的天敵,隻要小體出汗,發燒就能減弱。果然,當我開著車出來市區後,已經不再那麽地難受了。


    於是,我鼓起精神,將車開的飛快,反正這麽早路上本就沒有多少車。


    這一快不要緊,當踩刹車的時候,小qq竟然沒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嚇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這tm的是怎麽迴事?連馬路也和老子作對起來了,操。


    當小qq緩緩地停下來後,我仔細看了看路麵,大吃一驚,這才想起昨晚的雨夾雪來,此時馬路上結了一層薄冰,幽幽地發著寒光,甚是瘮人。


    我隻好將車開的慢慢的,比蠕動稍微快點。萬幸的是,我終於按時趕到了城東分公司。


    將車停好,上得樓來,坐在工位上,沒過十分鍾,那種侵肉蝕骨的難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襲來。其來勢竟然比在家裏時還要洶洶,嘴頭子都有了輕微的顫抖。


    不一會兒,陳亮和另一個男同事進屋了,他們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唿,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隻是和他們點了點頭。


    md,這輕微地點了下頭,小腦袋竟然暈乎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李玉蓮來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個身子縮在了一起,不解地問:“來寶,大清早的和誰過不去呢?”


    我搖了搖頭,md,腦袋又是一陣暈乎。


    李玉蓮放下手提包後,轉過身來,仔細看了看我,吃驚地問:“來寶,你的臉色怎麽這麽蠟黃,嘴唇都是蒼白的,你這是怎麽了?”


    我提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阿蓮,我昨晚受涼了,正在發燒,很是難受。”


    李玉蓮急忙抬手,用手背試了試我的額頭,驚唿道:“我的天,來寶,你的額頭太燙了,你吃藥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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