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落座後,看到梁老板抽的是軟中華,老子立馬老實不客氣地也點燃上了一支。剛才雖然將爪子和老臉徹底洗幹淨了,如果再用這高檔香煙熏上一熏,被陳亮這個屁精熏了多半天的老子,才會心無旁騖地吃得下這麽高檔的菜肴。


    菜品很快被陸續端上了桌,海參、鮑魚、魚翅、燕窩盡有,琳琅滿目地擺了一桌子。


    靠,如果將這些菜品折合成價款,那老子就不止是去蹲一個多月班房的問題了,亦或半年甚或一年。菜品雖然饞人誘人,但吃的卻是有些提心吊膽。


    “梁老板,你太客氣了,就我們三個人,點幾個菜就行了,不要這麽鋪張費嘛。”


    “這不算鋪張費,現在都一點多了,我們三個下午什麽也不幹了,在這裏慢慢吃慢慢喝,好好地聊聊,加深加深感情。”


    陳亮圓鼓輪墩的肉臉已經笑成了彌勒佛,他的一雙小眼早就眯縫成了一條小縫縫,嘴巴變成一個洞,洞中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這家夥還真是個吃貨,怪不得這麽肥。


    “崔主任,我們喝點什麽酒?”


    “隨便,客隨主便,嗬嗬。”


    “那好,我們就喝口子酒吧!這酒在明清時期可是相當於現在的茅台啊。”


    暈,老子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酒,曆史還這麽悠久,想必是酒類中的極品吧!老子雖然不愛喝酒,更不喜這杯中物,但此時此刻,聽到口子這個酒名,也不住酒興大發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喝酒喝的非常慢,酒杯就是清朝時期使用的那種青花小瓷杯,細品慢酌的很是風雅,將口子名酒品嚐了個夠。


    梁老板和陳亮的酒量都很大,老子的酒量和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我喝了三四兩之後就開始頭重腳輕,暈頭轉向了。而梁老板和陳亮卻是剛剛喝開了頭。


    吃著美味菜肴,喝著香氣撲鼻的美酒,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已經是快要接近下午五點了。


    我此時還算清醒,趁梁老板出去上廁所的空隙,我對陳亮說:“小陳,我們出來一天了,現在都五點來鍾了,我們是不是該給晁主任打個電話匯報一下?說今天迴不去了。”


    “哈哈,崔主任,你才來不知道咱們分公司的規矩。”


    “什麽規矩?”


    “我們這些當客戶經理的,每天早上是必須到分公司去報到的,順便匯報一下昨天的工作成績。匯報完了,沒有特殊情況都是要往外跑的,跑出來了一般都是一天,順便劃劃水(南京方言上班時間玩得意思),不用再趕迴單位了。”


    “哦,原來如此,這樣倒是很自由。”


    “嗬嗬,自由是自由,但每個季度的工作業績考核卻是既殘酷又刻薄,想自己好好地自由放鬆一下也不行,指標定的太高,必須每天連軸轉,能完成就已經很不錯了。”


    “嗯,是啊,現在愛普特同行的產品滿大街都是,競爭壓力太大了。”


    “可不是嘛,操,老子真的幹夠了。”


    我日,我沒有想到陳亮這廝竟然也會罵粗話,說了個操字之後,緊接著是個老子,哈哈,我頓時有一種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真想也和陳亮一起爆爆粗口,說說髒話,痛快淋漓地海罵一場。?我控製了再控製,才沒有罵出來,畢竟是第一天正式上班,這般不注意細節是不行的,要知道細節是會決定成敗的。


    我使勁控製住自己,嘴上沒有罵出來,但心中卻是憋的難受。吧唧吧唧嘴噴著酒氣說道:“小陳,以後不準再稱唿我為崔主任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就稱唿我為寶哥,老子不喜歡別人稱唿我的職務。”


    忍了幾忍,最終還是將老子二字說了出來,爆露出了自己的流氓本色。


    陳亮一聽我這麽說,眯縫的小醉眼裏放射出欣喜無比的光芒,噴著酒氣說道:“好,以後我就叫你寶哥。說句真的,我也是很討厭稱唿職務的,還是稱兄道弟來的直接自然。”


    “就是嘛,稱兄道弟顯得更加親熱些,什麽職務不職務的,滾t***去。”


    “哈哈,寶哥,沒想到你也是個直爽之人,我們都是性情中人啊。”


    就在這時,梁老板迴來了。臨近結束前的又一輪喝酒高到來了。老子真的不能再喝了,勉強喝了幾小杯。剩下的都被灌進了梁老板和陳亮的胖肚子裏。


    我喝了大概有半斤來酒,梁老板和陳亮每人都是一斤多,兩個人都似肉球,酒量自是高人一等。


    梁老板點上一支煙,打著酒嗝說道:“走,我請弟兄們去洗洗衝衝,蒸個桑拿,放鬆放鬆。”


    陳亮一聽,頓時樂的手舞足蹈起來。我還算有點理智,忙說:“梁老板,你請我們吃飯,我們已經違反工作紀律了,再情我們去洗桑拿,我們就更是錯上加錯了。”


    “哎呀,崔主任,我的小崔兄弟,你說的太重了。你不要以為我這是給你們下套,絕對沒有那層意思。我的公司你也考察了,絕對沒有問題。我這麽做,無非是想和你們交個朋友,加深加深感情,沒別的什麽目的。”


    梁老板這麽說,反倒弄的我不好意思起來。


    陳亮對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也很是反感,將圓鼓輪墩的肉臉扭向了別處。


    “走吧,既然放鬆那就來個徹底放鬆。梁老板邊說邊站起身來,穿上外套。”


    既然這樣,老子還能再說什麽?隻好默不作聲地站起身來跟著往外走。陳亮看我同意去洗桑拿了,這才又樂了起來。


    下得樓來,梁老板哈著酒氣對陳亮說道:“小陳,喝了不少酒,我們兩個都不要開車了,將車放在這裏,明天一早再過來開,怎樣?”


    “好,喝了這麽多酒,也沒法開了,就放在這裏吧!”


    說話間,我們三個來到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老子此時被風一吹,酒力上湧,更加暈乎糊起來。梁老板也沒有說要到哪裏去,我也沒有問,愛上哪就上哪,老子隻能悉聽尊便了。


    一上出租車,梁老板對的哥說道:“請到‘溫碧池’。”


    的哥二話不說,將出租車開的飛快。


    我日,原來梁老板是帶我們到‘溫碧池’去洗桑拿。


    提起‘溫碧池’來,那可是大名頂,全城市民幾乎無人不曉無人不知。‘溫碧池’是全省城最高檔的洗浴場所,桑拿設備全部是從土耳其進口來的,原裝原貨,原汁原味。


    聽說裏邊的桑拿小姐個個美若天仙,有一些還是在校的女大學生。


    老子隻是聽說過‘溫碧池’的大名,但從來還沒有去過。原因有二:一是去那種場合與老子的原則相衝突,老子一不*淫二不*娼。二是老子沒有那個錢錢去那種高消費場所享受。


    陳亮和我坐在後排車座上,聽說要去‘溫碧池’,這家夥頓時更是樂開了花,控製不住地嘿嘿直笑。


    的哥對‘溫碧池’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很快就載著我們來到了‘溫碧池’,並且是直接將車開到了自動感應玻璃門前。


    還沒等我們將車門打開,忽地上來三個男服務生,一手開啟車門,一手護住車頂,以免我們碰到頭,嘴裏說著標準的普通話:“歡迎光臨溫碧池!”


    ***,還沒有進門,就享受到如此的總統待遇,真tm的爽。


    來到‘溫碧池’的大廳裏,我睜著一雙小醉眼,看了看金碧輝煌的價格表,方知進門費是每人298元。


    這298元什麽也不包括在內,隻是單純地進門蒸桑拿洗澡而已。在這座省城裏,稍微高檔點的洗浴中心,門票一般都在五六十元左右。而這個‘溫碧池’當真是獨樹一幟,光tm門票就遙遙領先同行好幾大截。


    ***,這個桑拿中心起的名字當真是妙不可言。‘溫碧池’是個再平常不過的詞語了,但是用在這個高檔桑拿中心上,立即光彩奪目,熠熠生輝起來。但從名字上就能讓人浮想聯翩,想日非非,意y不斷,血脈噴湧。來到大廳,幾個服務生過來把我們三個請到沙發上,並給我們每人換上拖鞋,每人發了一塊毛巾和一個櫃櫥鑰匙,鑰匙環上還別著一個銅錢大小的牌號。


    我們三個每人被一個服務生引領著,來到更衣區。一溜望不到頭的櫥櫃,這都是顧客存放衣服的地方。


    我們三個開始脫衣服,都將自己脫的赤條條的。老子光顧頭重腳輕地犯酒暈了,忘記了自己背上的那個大疤。


    站在我旁邊照顧我的那個服務生明顯地一愣,變得更加小心謹慎了。***,他肯定是看到老子背上的大疤了,以為老子是黑道上的人物,這才更加謹慎了起來。


    我日,老子可是一個良民,與黑道從來沒有什麽沾染的。


    這時,陳亮也看到了我背上的大疤,驚詫地問道“寶哥,你背上的傷是怎麽迴事?”


    “嗬嗬,沒什麽的,前一段時間碰到歹徒了,被砍了一刀。”


    梁老板聽陳亮這麽問,也跑上前來看個究竟,看後連連搖頭,歎道:“這麽大的一個傷疤,歹徒真是太兇殘了。”


    站在我旁邊的那個服務生嘴角帶笑,我知道他肯定不會相信老子的說法是被歹徒砍傷的,認準了老子就是無惡不作的黑道人物。氣的老子橫眉冷對他,直想海罵他一番。


    從更衣區出來,來到了洗浴區。


    這裏人山人海,隻不過都是清一色的光光腚的,有光腚猴子,有光腚肥豬,形成了形形色色的光腚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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