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臭婆娘馬上就要到醫院去陪阿芳,我忽地想起來一件事,老子雖然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句話,但為了阿芳老子不得不說:“李伯母,我已經拜托我的朋友,通過她的努力李伯伯今天早上已經給阿芳打電話了,李伯伯在電話中告訴阿芳,他現在正在英國倫敦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活動,活動期間他的手機是關機的,你到醫院後和阿芳不要說漏嘴,希望你繼續隱瞞下去,直到阿芳徹底康複的那天。”


    她靜靜地聽我說完,冰冷的眼神中略微有些感激之情,但瞬間就消失了,我微微一笑心中對她嗤之以鼻,轉身快步走出去。


    走出別墅,一陣冰冷的寒風吹來,老子的心中比這寒風還要冰冷百倍,這是老子第三次來這個別墅,第一次被這個臭婆娘羞辱一番;第二次是硬闖進來救阿芳的;這第三次卻是徹徹底底地要和阿芳分手。老子深一腳淺一腳地從小區裏出來,看看身後這個高檔小區,憤憤地罵句:***,老子發誓以後再也不進這個小區的大門,更不會再進阿芳家的別墅。


    我落魄地在馬路上走著,感覺自己就是個典型十足的行屍走肉;老子現在什麽也沒有;老子現在真的孤家寡人;老子為阿芳放棄深愛著的火鳳凰,把火鳳凰的心都傷透了,現在卻到不得不放棄阿芳的時候,老子天天這麽窮折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不但沒有得到一個美女,把自己傷的體無完膚。


    當走到一個公園旁邊時,老子屁股坐在柵欄旁的台階上低頭沉思著。


    老子這些年來對美女的情感之路有些泛濫成災,濃濃地透出一個字:亂。是該到收手的時候了,再也不能這樣下去,阿芳險些丟了性命,想想都感到後怕。


    突然手機響起來,看來電顯示是阿芳打來的,老子握著手機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響了五六下之後我才艱難地接通。


    “來寶,你幹什麽去了?”


    “哦。我在單位加班。”


    “你怎麽也不說一聲就走了?”


    “胡組長給我打電話說有個材料急用,我隻好來單位加班。”


    “加完了嗎?”


    “沒有。”


    “快幹,加完班過來陪我,我媽跑過來,你來後讓我媽迴去,她年齡大了在這裏熬夜吃不消的。”


    “阿芳我加班會加到很晚,今晚就讓你媽陪你好了。”


    “不行,你加完班就過來,我等你。”


    “阿芳,我要是加班加到後半夜呢?那我還過去嗎?”


    “後半夜你也要過來。”暈,這丫開始任性了。


    “阿芳,先讓你媽陪著你,等我忙完再說。”


    “好吧,你快點啊,你要不來我就不睡覺了。”


    扣斷電話後老子真想放聲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著我,老子現在是左右為難進退維穀,還不能明說,隻能獨自吞噬著難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這裏,老子再也忍不住雙手捧臉低聲飲泣起來,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隻能由老子一個人獨自承受。


    老子現在開始痛恨‘自由戀愛’,都是自由戀愛給老子帶來這麽多的痛苦和煩惱,操他姥姥的,還是古時候好,在封建倫理的約束下,男女不用見麵由父母定下來直接完婚,管對方醜俊如何,隻要拜堂成親,對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女子如果貌美賢惠,那就偷著樂吧!如果女子不順眼,那也隻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過日子就是。


    說句真的,老子發自內心深知道自己最愛著的人就是阿芳,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對我都充滿無比的誘惑,在我看來,阿芳的行動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現在老子要主動放棄心愛的阿芳,想不放棄也沒有辦法,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命吧。命裏有時終會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看來老子和阿芳真的是有緣無分,有緣有分是最美好的;無緣有分是過往雲煙;有緣無分是最痛苦的,這個挨千刀的‘有緣無分’,能折磨人一輩子,甚至讓人終生都萎靡不振。


    兩情相悅的我和阿芳恰恰就是這種局麵,怎能不讓人傷心?


    此時寒風愈來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這寒風更加地寒冷,就像個雕塑般癡癡呆呆地在那裏,坐了很久,當路上的行人變得稀少時,老子這才站起身來。


    剛邁一步,老子就咚的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來在這寒風中坐的時間太久了,雙腿已經凍的僵直麻木了,想邁步走動,雙腿竟然猶如錠在地上,一點也不聽使喚,上身前傾腿沒邁動,這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喲半天才爬起來。


    迴到家中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老子全身冰涼,感覺後背嗖嗖直冒寒氣,小體竟然冷的不住顫抖,頭疼欲裂,嗓子幹枯,沒有絲毫的生氣,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時老子突然醒來,感覺全身就像火烤般難受,鼻子裏唿出來的熱氣幾乎都能燙手了,嗓子不再幹枯而是疼痛不已,頭發昏發沉,想起來喝水,但起幾次都沒有從床上爬起來,老子心中大駭,這是怎麽了?


    我以前說過偶很少感冒發燒,根本就對感冒發燒沒有什麽體會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睜著發沉的眼皮想好大一會,這才意識到老子這次是真的感冒發燒了,而且是來勢兇猛,讓老子措手不及。糊糊中聽到手機在響,在發燒的時候真的是沒有一點力氣,全身猶如虛脫一般,老子現今算是徹徹底底地體會到什麽叫發燒了,老子眼皮也懶得睜,直接摸起來接聽,手機中傳來阿芳的聲音。


    “來寶,你怎麽迴事?給你打好幾個電話都不接?”


    “剛……剛才睡著了。”


    “你不是在單位加班嗎?怎麽還睡著了?”


    “哦,是……在單位加班困了……睡著了。”


    “哎呀,你小心著涼,趕快迴家睡覺去吧,今晚你就別過來了。”


    “嗯,好的。”


    說這句話後竟把老子累的出了一身汗。


    ***,今天早上給胡組長打電話請假,撒謊說自己感冒發燒了。結果到晚上就真的感冒發燒了,看來以後這謊話還真的不能亂說,能不說就不說,這謊話真tm晦氣。


    沒過一會老子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在睡夢中老子感覺自己來到沙漠上,並且是烈日當頭驕陽似火,我躺在炙熱如烤的沙漠上喘著粗氣,我感覺自己快要被烤焦了。


    就在這時,臭老鼠響起來,老子已經被燒的連眼皮也抬不起來了,近乎燒昏過去了。


    爪子都被燒的哆哆嗦嗦起來,艱難地摸起手機來,摸索著摁下接聽鍵。


    “唐大膽,起床了嗎?”


    燒的快要迷糊的我一聽竟然是唐警花打來的電話,一句經典台詞浮上腦海:有困難找警察,小困難找警察叔叔,大困難找警察阿姨。


    老子現在就是遇到大困難,雖然對方不是阿姨級別而是小姐級的,但老子仍舊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對著手機大唿起來:“唐警花,快來救我啊。”


    “啊,你是誰?你是不是唐大膽?”


    “我……我就是唐大膽。”


    “你怎麽了?”


    “我在……家裏。”


    “你在家裏喊什麽救命?”


    “我……發高燒了,快……快燒死我了。”


    “啊,你發燒了?好,我馬上過去,你住在幾樓?”


    “三樓301。”


    “好,我一會就到。”


    上次唐警花錯抓老子時她曾經把老子送到樓洞,幹警察的記路都賊準,和唐警花通完電話後老子虛脫的差點昏過去。


    就在我要迷迷糊糊昏過去時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我知道是唐警花來了,也許是看到生的希望,老子也不知道突然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忽地從床上起來,剛走兩步險些栽倒在地上,頭重腳輕顫顫巍巍費好大的勁才連滾帶爬地挪到門口,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屋門打開。


    唐警花看我搖搖欲倒的樣子,急忙邁步閃進身來伸手扶住我,她用手摸我的額頭,驚唿起來:“我的天,怎麽這麽燙啊?快,馬上去醫院。”


    老子現在隻有全身發抖嘴唇不住哆嗦的份,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她幫我把外套穿上,攙扶著我下樓,當她把我扶到車上去的時候,老子頭靠在車座靠背上就什麽也不知道了,老子這次算是徹底燒昏過去了。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正在打著吊瓶,扭頭看唐警花正趴在床邊睡著了。


    我的外套就蓋在我的身上,我怕她也著涼,想伸手將外套披在她身上,但手上沒有絲毫的力氣,這時正好有個女護士走過來給我換藥。


    我示意這個女護士將蓋在我身上的外套披在唐警花的身上,那個女護士微微一笑點點頭,將我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身上。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極品混混在都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龍鳴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龍鳴功並收藏極品混混在都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