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薑方俊點一瓶低度的白酒,高度的老子實在不敢恭維,低度的可以多喝點,也好借機麻醉麻醉自己。


    此時酒菜都已經齊備,小薑點的菜和我上次點的菜基本一樣,正是老子愛吃的那幾道菜。


    薑方俊看我不說話,本來就內向的他也就不再言語,我們兩個人隻是低頭喝酒吃菜。


    黑牡丹今天下午和薑方俊提出分手,小薑現在的心情肯定比上次喝酒的時候還要絕望。


    老子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也是身心憔悴支離破碎。


    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就舉杯消愁澆苦悶吧。幾杯酒下肚後薑方俊試探著問我:“寶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也不好啊?”


    “嗯,心情很不好,糟糕的很!”


    我邊說邊喝杯酒。


    “說出來我給你分析分析。”薑方俊真誠地說。


    他這句話提醒我,我立即清醒過來,***,人家薑方俊請我過來是讓我來開導他的,現在怎麽反過來,這樣顯得老子也太不夠朋友了。


    想到這裏,我嘿嘿一樂,努力使自己裝出很高興的樣子對小薑說:“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忙得有些焦頭爛額心情才不好的。”


    小薑一聽唉聲歎氣地說:“寶哥,我也想工作上很忙,這樣可以減少心中的痛苦,但我做不到啊。”


    “小薑,丁豔這次和你提出分手的原因是什麽?”


    “她說性格不合,無法再繼續交往下去。”


    “既然這樣,你就把她徹底放棄吧,強扭的瓜不甜的。”


    沒想到我這話音一落,小薑立即緊張兮兮起來,嘴裏急促地說:“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放棄她,我這輩子隻愛她一個。”


    我頓時感到無語,隻好慢慢吃菜,慢慢飲酒,心中認真考慮著怎麽勸導他,從黑牡丹星期六給我打電話的語氣來看,她對薑方俊已經是徹底失望,絕對不會再和他繼續交往下去。黑牡丹提前先打電話告知我她要和薑方俊分手,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讓老子不要再為薑方俊去找她,黑牡丹的脾氣性格老子很是了解,老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去找她,老子如果再去找她,不但沒有任何效果,她肯定還會對老子破口大罵的。


    薑方俊看我隻是喝酒不再說話,憋了憋終於憋不住對我說:“寶哥,你和丁豔是同學,她很信任你,上次你找她之後她就和我和好,這次再麻煩你去找她談談好嗎?”


    聽到這裏我不得不開口說話,我先喝杯酒和緩地說:“小薑,感情上的事是不能勉強的,更不能靠別人去做說服工作的,這樣也長久不了。丁豔上次和你分手後我去找她,她考慮幾天,經過深思熟慮她和你重歸於好,說明她是認真的,但這次她提出分手,她肯定也是經過長時間的考慮才這麽決定的,我再去找她恐怕不太合適吧。”


    老子深知已經不能再去找黑牡丹,隻能委婉地和薑方俊這麽說。


    但他聽完我說的話後,連考慮也沒考慮立即說道:“寶哥,我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麻煩你再去找她談一次行嗎?”


    我知道薑方俊是一根筋性格,但沒有想到他這一根筋的性格這麽典型,我都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他還是再要求我去找黑牡丹談談,看來不把黑牡丹給我打電話的事告訴他,他還會繼續求我去找黑牡丹的,但黑牡丹那邊老子是真的不能再去找了。


    “小薑,你好好考慮考慮,丁豔為什麽和你分手,你自己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


    “我沒有做錯什麽我,那都是她的表現。”


    “……小薑,你有沒有跟蹤盯梢丁豔,你有沒有限製她的自由,你有沒有在她和客戶吃飯時去大吵大鬧?”


    “……寶哥,這些你都知道啊,丁豔都給你說了?”


    “嗯,小薑,實話對你說吧,上個星期六丁豔給我打電話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和我說了,她說她實在無法忍受你的這些做法。”


    “我深愛她才會那麽做的,我要不愛她,我能那麽做嗎?”


    “小薑,你說得沒錯,這都是你深愛她的表現,是沒錯的,但你的方式方法不對,也說明你不信任男女之間的愛情,即使愛的再深再濃,如果沒有信任做基礎是不會長久的,更不會有幸福的。”


    小薑聽到這裏便低頭不語。


    “小薑,你就聽寶哥的一句話,放棄丁豔吧!你雖然愛她,但對她不放心,這樣愛的太累,你也不會得到幸福的,現在這種局麵我再去找丁豔也是無用的,你是個好小夥子,你會找到比丁豔好上百倍、千倍的好女孩的,說句真的,丁豔真的不適合你。”


    聽我說到這裏,薑方俊沉默起來,一句話不說,隻是悶頭喝酒。


    我在勸導薑方俊的時候,我的心中一樣的淒苦,我想起祝娟,想起李芳。


    老子現在和薑方俊一樣都是失戀的人。


    想到這裏,我頓時也不想再說什麽,也是低頭喝起悶酒來。


    不知不覺間,我和薑方俊便將那瓶低度白酒全喝進去,小薑還想再要酒,被我阻止住。


    “小薑,心情不好還是少喝為妙,俗話說舉杯消愁愁更愁,你一定要振作起來,等候真正屬於你的愛情的到來,絕對不能消沉下去。”


    “我知道,謝謝寶哥!”


    說完這句話,小薑再也忍不住低聲嗚嗚哭起來。小薑這一哭立即引起周圍人的注意,鄰桌有個興高采烈、談興正濃的人,看到有人哭立即有些不耐煩起來。


    是的,人家正談的高興,旁邊有人哭泣,你說能不掃興嗎?這個小羊肉館此時正是用餐高峰,小薑在這裏痛哭流涕,雖然將聲音壓得很低,但與這羊肉館內熱鬧沸騰的場合太不協調,我隻好伸手把他拉起來,拽著他快速地走出去。


    來到公路上立即招輛出租車,讓的哥把悲傷欲絕的薑方俊送迴去。


    看著駛去的出租車屁股後麵冒出來的一排尾氣,我抬頭向天長歎一聲感慨而道:“也不知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是哪個***說的,真tm說的太準確了,說這句話的那個人也是個tm的情種,不然不會發出如此流芳百世的經典絕句來的。”


    老子今晚的酒量似乎大了不少,喝半斤低度白酒竟然沒事,想麻醉麻醉自己竟然沒有達到預期效果。走到小區門口時看到不遠的燒烤攤,靈機一動,老子決定過去再喝幾瓶啤酒,非得用酒精把自己麻醉起來不可。


    隻有把自己麻醉起來才是老子目前最好的選擇,也是最需要迫切做的事情,不喜杯中物的老子此刻竟然有種‘喝酒喝不夠,不如挨頓揍’的感慨。


    來到燒烤攤要點羊肉串當當樣子,剛才在羊肉館老子的肚子裏已經裝滿羊肉、羊鞭、羊蛋之類的羊東東了,現在肚子裏飽飽的隻是想喝點啤酒而已,要點羊肉串串隻是做做樣子。


    半個多小時,老子就氣吞山河般幹進去兩瓶啤酒,這兩瓶啤酒下肚,老子立即感覺到酒勁上來,也徹底把自己給麻醉了。


    老子這是第一次將白酒和啤酒摻合起來喝,白酒在前啤酒在後,仿佛白白嫩嫩的色女在前,痞痞流流的色男在後,酒勁已經高過了,啤(酒)加辣(白酒)嗎。


    所以喜歡喝白酒的男人比較*色,酒色酒色指的就是喝白酒喜歡耍色,喜歡喝啤酒的男人比較自戀,喝啤酒光去尿尿喜歡*莫。


    老子將好*和*莫集於一身,結完帳急忙往迴溜,老子可不想再像在阿芳家喝完酒之後那樣睡在水泥地上了。


    踉踉蹌蹌跌跌撞撞猶如成龍大哥在打醉八仙一樣終於來到家門口,此時酒勁愈來愈濃,拿著手中的鑰匙開門,但怎麽也打不開,氣惱之下狠狠踹兩腳。


    門突然開了,是屋內的人從裏邊打開的。


    “你是幹什麽的?”


    一聲大喝將我嚇一跳,一看原來是個老頭。


    我酒氣熏天地問道:“你怎麽跑到我家裏來了?”


    “什麽你的家,這是我的家,你是不是樓下租屋的那個小夥子。”


    我睜著醉眼一看,原來是我樓上的老大爺,老子這是稀裏糊塗地跑到四樓來了,急忙拉著僵直的舌頭向老大爺賠不是,連滾帶爬地迴到三樓。


    真t***,這***白酒和啤酒一摻,酒勁竟然如此之烈,舌頭不但僵直竟還讓老子多爬一層樓,怪不得打不開屋門呢。


    迴到家裏一頭紮到床上,這次是把自己用酒精給麻醉,但絲毫沒有困意,估計是夏向華給我吃的那六片維c銀翹片,讓老子睡了整整一個下午的緣故吧。


    有的人喝多喜歡耍酒瘋;有的人喜歡貧嘴呱啦舌;有的人喜歡睡大覺;現在科技進步有手機電話,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歡*躪手機電話。


    老子平時喝多了喜歡睡大覺,但由於在‘不不’睡了整整一下午,平時喝多了喜歡睡大覺的老子現在特想喜歡蹂*手機電話。


    老子現在雖然醉顏濃酡但心裏清楚,萬萬不能給李芳打電話的,估計那個勢利眼的老祖宗正魑魅魍魎饕餮地守著阿芳呢,這個萬惡的老太婆真她m的不是個東西。


    由於老子太愛阿芳,她媽再過分我也是很尊重她的,表麵上尊重,內心裏也很尊重,但現在老子喝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阿芳她媽罵個血淋淋爽灑灑感覺很是痛快。


    不一會,罵的沒有創意了,更沒有開拓精神,美其名曰:有修養,素質高,會罵人的人不但腦子靈活,更具備創新意識,臭其名曰:沒修養,素質低。


    老蔣同誌一句‘娘希匹’罵了一輩子,最後把自己罵到台灣去,台灣雖小但卻是個寶島。


    罵人不吐髒字,號稱文罵;髒話連篇號稱人渣,老子現在就是人渣。


    躺在床上,四五三五地把那個羞辱老子的勢利眼的老祖宗罵了個底朝天。


    罵完之後也沒敢給阿芳打電話。老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眯縫著小醉眼從手機中調出火鳳凰的手機號碼直接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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