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再紮你!”火鳳凰緊跟在我身後氣悶悶地問道。


    聽到火鳳凰氣勢洶洶地問我昨晚到底幹什麽去了,搞的這麽無精打采的。老子心中惶惶然不可寧定,但表麵即裝出無事的模樣,故意態度強硬地迴道:“我幹什麽去還用和你匯報嗎?”


    “你說什麽?還嘴硬!”火鳳凰說著伸手便扭住我後背上的肉,並且開始轉起麻花來,就像扭老式黑白電視機全頻道一樣,這丫手指細長、玉手蔥指的竟然力道如此之大,一陣劇疼從後背傳來,疼的老子邊倒抽涼氣邊大聲喊叫。


    “說,你給我老實交待,你昨晚到底去幹什麽了,你說是不說?”火鳳凰不依不饒起來,邊說邊手上加勁。


    劇烈疼痛之下老子再也不管不顧粗話髒話、汙言穢語噴之而出:“我日喲!你這個臭妞子,你能不能別扭老子,你要鬆開手老子就告訴你。”


    她鬆開扭我後背的手迅即伸向我的臉頰,使勁擰住我的腮幫,嘴裏不停地說著:“崔來寶,你竟敢如此惡毒地罵本姑娘?”


    “好,好,我不罵了,你鬆手我告訴你。”疼的老子連連求饒,這丫才鬆開手。


    我伸手莫莫疼麻的腮幫,心中狂罵:***,火鳳凰,等哪天老子上你的時候,非把你插爛!


    “說啊!快說,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還能幹什麽去,在家看書啊!”


    “呸!鬼才相信。”


    “真的,我騙你幹嗎,我真的在看書。”


    “那好,你看得什麽書?”


    “嘿嘿,我看的是無刪減版的《jpm》。”


    大才女火鳳凰肯定知道《jpm》是個什麽類型的東東,聽我說出《jpm》書名後臉色竟不由自主地紅起來。


    “你果真看的是《jpm》?”


    “那當然,這還能有假。”


    “那好,我問你《jpm》是誰寫的?”


    “哎呀,嘿嘿,太小兒科了,是大名頂的蘭陵笑笑生寫的嘛!”


    火鳳凰聽我說到這裏,有些相信我,臉上浮出一絲笑容。


    我趁機問道:“你看過《jpm》嗎?”


    “滾,別在這裏說道那樣的書,隻有思想肮髒低級庸俗的人才去看。”


    “你說我是個思想肮髒、低級庸俗之人?”


    “你以為你還能是個什麽人。”


    “哈哈,我這般思想肮髒這般低級庸俗你和我這麽親近,小心被傳染啊!嗬嗬。”


    “小樣,你傳染不了我,隻能是我把你越帶越好。”


    “嗯,說的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少在這裏臭拽,快走!”


    走沒幾步火鳳凰在我身後嘟囔道:“我怎麽越看你越不像是在看書呢,嗯,肯定不是在看書,還不知道你到底鼓搗的什麽,不然你不會走路這麽踉踉蹌蹌的。”


    我日喲!女人的心就是細,火鳳凰更是具備火眼金睛,難道瞞不住她?我剛剛寧靜下來的心開始怦怦直跳。


    但隻要有一線希望,那就盡百分百的努力進行狡辯:“我看整整一夜的書,幾乎沒有睡覺,本想今天在家睡大覺,你卻把我給叫出來,休息不好當然就沒有精力,這麽爬山走路的情況且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當然撐不下來,走路踉踉蹌蹌也屬於正常嘛。”


    “哼哼……”


    “你哼哼什麽?你昨天要是告訴我今天參加這麽個馬行天下,我昨晚什麽也不幹,絕對好好睡大覺。”


    “哼哼……”


    我靠,這丫仍是半信半疑,沒辦法,看來隻有使出最後一招賭一把博,博不成功便成仁。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叫君骨髓枯。”我將《jpm》開卷的第二首詩背誦給火鳳凰聽,以證明我的確是在看書。


    “你說的是什麽?淫氣怎麽這麽濃?”她不解地問道。


    我悄聲對她說:“這是《jpm》開頭的一首詩,我說昨晚看書你不信,我隻好將這首詩背出來做個見證,證明我昨晚的確是在看書,沒有騙你。”


    “哼,涼你也不敢騙我火鳳凰!”邊說邊甜蜜地笑起來,她這表情告訴我這次火鳳凰是真的信以為真了,她以為老子在家看書了。


    謝天謝地,終於把她給蒙騙過去,高興之餘慚愧之心漸濃,我感覺這般欺騙她實屬不該,但沒有別的好辦法,不騙她老子就要被她扁死!


    突然我將剛才背誦的《jpm》開卷的這首詩仔細迴想一遍,細細品味之下恍然大悟,真如醍醐灌頂,蘭陵笑笑生作的這首開卷之詩太tm經典了!果真是: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叫君骨髓枯!


    如此想著感覺自己的骨髓真的快要枯盡了,在陽光的照射下困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焉耷拉起來全身似乎沒有一點力氣走路,也愈加踉踉蹌蹌起來。往前走一大段,距離公路旁邊有個廢棄的場院,老馬同誌就把我們領進這個廢棄的場院裏,讓大家坐下休息休息,吃點飯喝點水。


    md,這簡直就是在逃荒!老子早就累的散架了,來到場院裏找個角落就坐下來再也不動了。


    看看表,md,十二點半,整整走六個半鍾頭,中間還爬了個飲馬石山,老子的雙腳早就已經麻木,兩腿不但灌鉛似乎已經被鉛給凝固住了。


    大家紛紛從背包裏拿出食品吃起來,看來這就是馬友們的午飯。


    火鳳凰看我坐在那裏不動用腳踢踢我的腿說道:“起來,把旅行包拿下來,你這樣背著也休息不過來啊!”


    我想起沒有起來,雙腿似乎都腫脹起來,欠欠身將身後的背包取下來。


    “抓緊時間吃飯!吃完飯後休息一下還要出發。”火鳳凰邊吩咐我邊坐在我身邊動手從旅行包裏取出食品來。


    我拿過一瓶礦泉水來咕咚咕咚就喝個底朝天,囔囔著說:“我不吃,我要睡會。”


    “不行,你必須先吃飯,吃完飯再睡!”


    “那好,要是先讓我吃飯,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吃過飯後我要躺在你的腿上睡覺,我真的困累很了。”


    “不行!”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吃飯。”


    “你不吃拉到,等會出發的時候看誰挨餓。”


    老子現在是困乏累,要是再來個餓,老子就真的趴在地上了,和地球就緊密接觸了。我隻好拿起火鳳凰買的披薩吃起來,這一吃披薩不要緊,肚子頓時咕咕叫起來,瞬間就幹掉兩個披薩。


    老子吃飯狼吞虎咽曆來很快,火鳳凰還在那裏細嚼慢咽,我卻靠在院牆上唿唿大睡起來。


    睡的糊糊之際感覺腳上陣陣的涼,忽地睜開眼睛,隻見火鳳凰已經把我的鞋襪都給脫下來,將我的兩隻腳放在她的腿上。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為何把我的鞋襪都給脫了?”


    她白我一眼,皺眉聳鼻將頭抬起扭到一邊說:“崔來寶,你真是個埋汰貨,你是不是天天都不洗腳,怎麽這麽臭啊!快熏死人了。”


    “我怎麽不洗腳,穿球鞋走這麽多的路當然臭了,你幹嗎?非要把我的鞋襪脫下來,你這不是找挨熏嘛!”


    “你以為我願意幫你脫啊!我是看看你腳上磨起水泡來了嘛。”


    “哦,原來是這樣,我腳上磨出水泡來了嗎?”


    “每隻腳上兩個,還亭對稱的。”


    “我看看。”我說著想起身,但沒有起來,想把腿收迴來看腳,但腿死沉爛沉,好像失去知覺一般,md,這是把老子給徹底累壞了。


    “你不要亂動!”火鳳凰說著就從包裏拿出來一樣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我一看頓時大駭起來。原來火鳳凰手中拿著的是一枚縫衣裳的針。


    “你要幹什麽?”我忽地俯過身子伸出雙手將自己的腳丫子護住。在路上火鳳凰用簪子把老子紮慘了,此時她手中握著針老子能不害怕嗎?


    “看把你緊張的,我要把你腳上磨起來的水泡挑破,不然下午再走路時一旦磨破了那你就無法走路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一聽隻好將背靠在院牆上任由她‘胡作非為’。


    她從包裏拿出來一個打火機,打著後將針放在火苗上消毒,然後用針將我腳上的水泡挑破放出水來,用棉棒沾上碘酒進行消毒。


    “讓你這雙臭腳涼涼,這樣好的快,等會我再給你貼上創可貼就沒事了,你先睡會吧!”


    老子一聽雙眼一合轉瞬之間就唿唿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多長時間,就在我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感到鼻子被堵住,我隻好張開嘴喘氣,接著嘴巴也被堵住,一下子就把老子給憋醒了。


    睜眼一看,隻見火鳳凰的俊臉正對著我,正抿嘴忍住笑臉上布滿惡作劇的調皮神情,無疑剛才用手堵老子嘴鼻的就是這個臭丫頭!


    我醒過神來,仔細一看,我正被火鳳凰抱著呢,我的後背靠在她的大腿上,我的頭頸靠在她的手臂上,她這是攬抱著我,讓我在她的懷裏美美地睡覺啊!


    我感動地問道:“我記著我睡著時是靠在院牆上的,現在怎麽跑你懷裏來了?”


    “我怕你受涼感冒,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抱著你嗎?死沉爛沉就像個死豬。”她說著就要把我推開。


    我急忙伸出雙手環抱住她的腰,將小腦袋全埋進她的懷中緊緊貼住她的兄部。火鳳凰一看我這樣,趕忙先環顧一下周圍,神色很是大窘,著急地說道:“你幹什麽?快起來,讓別人看見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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