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左手作勢欲擰,我又將檔部故意往上朝她亭了亭,嘴裏還嘿嘿地笑著。


    她收迴左手,右手閃電般就擰住了我的左腮幫,逆時針旋轉了二百七八十度,就像擰老式黑白電視機全頻道那樣,擰的老子呲牙咧嘴。


    她邊擰邊說:“把你這個饞嘴精擰成麻花子,看你還饞不饞?”


    直到她將車開出去幾十米,老子的左臉頰還生生做疼。


    我問她:“我們這是去哪裏?”


    我們到金陵飯店去開*。


    她故意將‘金陵飯店,幾個字說的語速很快,含糊不輕,但後邊那三個字‘去開*’卻是抑揚頓挫,清晰無比。老子當時聽清的也隻這三個字。


    頓時,她這一句話雷的我險些從車裏蹦出去。忙問:“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難以置信。剛待再進一步進行確認。


    她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到了那裏先把你從水裏釣出來,再煎煎炸炸,澆上糖酩把你吃的幹幹淨淨。”


    我聽得雲山霧裏,因為上一句的‘金陵飯店’四字我沒有聽清,看到我一副認真的樣子,她哈哈大笑了起來。


    日,她這一笑又露出了讓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了這丫又是在逗我開心。


    我問她:“你把我當成魚了?”


    “是啊,到金陵飯店去開*,不把你當成魚還把你當成大蝦?”


    md,這次算是聽的清清楚楚了。


    明知道她是在逗我,但也不想這是假的,倒真的希望是真的。


    頹喪之感止不住襲來,頗有些失望,一陣雷雨傾盆而下,一句雷語脫口而出:“老子當魚也當泥鰍,專門去鑽新鮮的洞洞,破洞爛洞舊洞老子還不去鑽?”


    沮喪之下,老子,二字直唿而出,有點兒不管不顧了。


    她聽完我這句話,知道話裏有話,話中意思不懷好意,凝眉琢磨了一會兒還是不解。


    為啥?她放慢了車速度,滿臉狐疑地看了看我問道。


    “破洞爛洞舊洞藏不住老子,很快就被你給釣了出來。新鮮的洞洞比較牢靠,你釣也釣不出來。”


    “不是一樣釣嗎?再說泥鰍魚也不鑽洞啊?”


    “哼,我這泥鰍魚不是一般的泥鰍魚,還就愛鑽洞,專往新鮮的洞裏鑽。”


    此時到了一個路口,恰好是紅燈,李芳將車停了下來等待綠燈亮起。


    剛將車停下,嘴裏就不停地說道:“哼,有本事你鑽進去不出來。隻要你一露頭,本姑娘照樣把你釣上來。”


    我嘿嘿壞笑了幾聲後,陰陽怪氣地說:“為什麽不出來?我專往鮮美的、毛茸茸的洞裏鑽,我鑽進去又鑽出來,鑽出來又鑽進去,鮮鮮美美的洞洞啊,我的親親。”


    邊說邊淫笑地看著她的私*處。


    我一嘿嘿壞笑的時候,李芳就瞪著一雙俊目看著我。看我邊說邊看她那裏。


    又待伸手來扭我,後邊的車按起了喇叭。


    她氣的不知所措。


    綠燈亮了,她手忙腳亂地急忙開動起車子來,氣的直咬性牙。


    這丫說到金陵飯店去開*,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哼,md,老子就是做到五品大員估計連金陵飯店的邊邊也莫不到,現在反腐抓的這麽緊,誰還敢冒險啊。


    知道她這是調侃我,對去開*行那豎心生那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任由她載著我往前奔去。


    過了幾個路口,李芳和我來到了一座氣派的辦公大樓前邊,她撥打方向盤左轉彎。


    “幹嘛?”我問。


    “還能幹什麽去?去拉人款啊!”


    看樣子是要進去,我急忙收起業已高撐的襠傘。


    md,老子搞了這麽多的前奏,主題曲竟被這丫硬生生地給憋了迴去,依然她m的去拉什麽小狗太陽的破人。


    老子也隻能逆來順受了,隨她的便吧。


    來到電動門前,李芳輕輕按了幾下喇叭,那個滿臉黑的像鍋底的保安一看是輛高檔車,明知不是本單位的,也迅速打開了半截高的電動柵欄。


    這保安雄赳赳氣昂昂的外形很像梁山好漢黑旋風,但也是個tm的小勢利眼。


    這辦公樓真tm氣派,氣派的都快撞上省委書記的辦公樓了。


    小眼微抬,終於看清了這單位的真麵目省電子局。


    李芳停好車後,領著我往裏走。


    來到一樓大廳,大廳保安胖胖大大,頭發既稀疏又極短,剛剛蓋住頭皮,不仔細看就是一個賊禿。


    md,剛碰到了黑旋風李遙,這又遇到了花和尚魯智深。難道李芳領著小爺來到了那水泊梁山,要落草為寇?


    花和尚說話甕聲甕氣,讓我們先進行登記,並往裏打了個電話,這才畢恭畢敬地放我們進去。


    看樣子,李芳已經和這裏的人約好了。不然,魯智深同誌的態度不會從0度一下子攀升到180度。


    坐著又氣又派的電梯,來到了更氣更派的六樓。


    六樓的走廊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整座辦公樓裝修的富麗堂皇,這個六樓更加地金碧輝煌。


    富,太他媽富了,富的直流豬油。


    我和李芳走在又鬆又軟的紅地毯上,感覺像是步入了婚姻殿堂,唯獨缺少的是那婚姻進行曲。


    我不由得將身子緊緊並排靠住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睛裏激情飛揚,幸福的臉色都動容了。不用問,我們兩個現在是一個感覺。


    這時一個秘書樣的纖細小女子,麵帶職業微笑迎了過來,對李丹說:“請問,你是李女士吧?”


    “哦,是的。”


    “我們局長在辦公室正等你呢,請跟我來。”


    這個纖細女子隻在轉身時才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


    md沒看到老子身上穿得這身名牌嗎?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老子?太傷小爺的自尊了。


    這個社會簡直就是個勢利社會,勢利小人無處不在啊。


    居養氣,移養體。老子穿的這身名牌基本做到了移養體,但居養氣這東東卻非一朝一夕就能一蹴而就的。


    看來老子這賤體上的氣質依然是個撿破爛的。


    怎麽辦啊?總不能給我心愛的女人李芳掉價吧?


    突然,毛**老人家當年在指導我國外交政策時說的那四個字浮上腦海:不卑不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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