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才不得不把一萬擔的糧食,交給俞文讓他轉交給前線軍隊的。”


    “但是,就現在這個捐獻糧食的公告來看,太守大人根本就沒有讓俞文來向我們借糧。”


    “不然的話,就沒有這個公告出來了,所以我們敢肯定,俞文來向我們這些人借糧的事情,一定是他自己的主意。”


    “他肯定是,想要借我們的糧食來達到什麽目地而已。”


    胡三仁,這時候也是說道。


    “對,幾天前太守大人,不是叫俞文護送十萬擔的糧食,去給前線軍隊的嗎?”


    “可是,俞文所護送的這十萬擔糧食,卻在半路上遭了敵手,所以糧食一點都沒有剩下來。”


    “現在他來向我們借糧,一定是想要彌補這個過失而已,可恨的是我們既然都相信他了。”


    “害的,我們自己現在都不夠糧食,捐獻給前線的軍隊。唉!”


    “張家主,那不知道俞文向你張家借了多少糧食?”鄭鵬飛這時候,也是向張家家主張隱問道。


    “唉!”張家主,張隱也是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起來說道:“我們張家,比你們三家都多了一萬擔的糧食,被俞文給忽悠了兩萬擔給他。”


    胡三仁聽到這些之後暴躁的說道:“那我們大家一起去向俞文,把我們的糧食都給要迴來,不就夠捐獻了嗎?”


    “對,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我們隻要把俞文在我們這要走的糧食,都給要迴來之後,不就是可以夠捐獻了嗎?”


    鄭鵬飛也是讚同了,胡三仁的這一個主意,隻是譚鬆子卻有些為難般的,向他們兩個給問道。


    “胡家主,鄭家主,我們都已經把糧食借俞文了,現在還怎麽好意思去向俞文,把那些糧食給要迴來呢?”


    “怎麽就不好意思了?那是他自己騙我們給他的糧食,我們現在反悔了,不想再給他了,難道還不能夠要迴來嗎?”


    胡三仁氣憤的說著,好像他自己也是明白,想要再從俞文的手中把糧食給要迴來,已經很難做的到了一樣。


    鄭鵬飛也是跟胡三仁一樣,他也是有些氣憤的給說道。


    “就是,胡家主說的不錯,我也是讚同胡家主說的話,本來就是俞文自己騙我們的。”


    “我們現在要把糧食給要迴來,難道他還敢不給我們?”


    “這個!”麵對胡家主和鄭家主兩人的主意,譚鬆子雖然也想跟他們一樣做。


    但他還是堅決保持,他們家族知法禮儀的原則說道:“胡家主,鄭家主,我非常能夠理解二位的意思。”


    “可是二位想過沒有?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那我們家族名譽會不遭受到別人的非意?”


    “這個?”胡三仁和鄭鵬飛兩人,聽到譚鬆子這麽一說之後,他們兩個果然是沉默下來了。


    譚鬆子的這一句話,也是讓他們兩個在心中給為難了起來,如果他們要是把已經給了俞文的糧食。


    都給要迴來的話,那別人會不會說他們什麽?會不會以為他們這是在出爾反爾。


    已經給了別人的東西,都還要去把它給要迴來,這不僅僅是出爾反爾這麽簡單了。


    這是毫無誠信的一種體現,如果他們四大家族真的是,為了給前方軍隊捐獻糧食,而在天下之人麵前失了誠信的話。


    那這後果,也是影響非常巨大無比的,這不禁讓四大家族的人都為難了起來。


    最後胡家的家主胡三仁,也是非常無可奈何的說道:“三位家主事已至此,我們大家必須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出來才行。”


    “譚家主已經說過了,我們要是現在把俞文從我們這裏借走的糧食,都給要迴來的話,那恐怕會引人非意。”


    “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們不怎麽做的話,那我們還能夠怎麽做?”


    “所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說的正是我們現在所麵臨的困境,我們必須要在黔江的安危,和家族的利益麵前,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出來。”


    “反正我們胡家的個體利益,是比不上整個黔江的安危的,是比不上我們黔江老百姓安危重要的。”


    “所以本家主已經決定了,哪怕是我們胡家之人,今後被天下人恥笑沒有誠信也好,信譽也罷,我都要向俞文要迴我們那一萬擔的糧食迴來。”


    “至於,三位家主你們要做何打算,那你們就自己掂量掂量吧。”


    胡三仁的這一翻話說完下來之後,其他三位家主就都已經陷入了沉默之中了。


    鄭鵬飛也是在經過了慎重的考慮之後,他也是非常堅決的說道。


    “胡家主說的沒錯,既然魚和熊掌,我們都不可兼得的話,那我們就必須要選擇最重要的熊掌來取。”


    “如果,我們的失信而換來了我們黔江的太平,換來我們大漢王朝的太平,那我們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天下所有人。”


    “我們的子孫後代,他們將來也一定會以我們為榮的。”


    “反之,如果我們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而選擇不捐糧食的話,那要是蜀人攻到我們潘城來了,那我們要這些利益又有何用?”


    “所以我也是決定了,要向俞文要迴我們鄭家,給他的那一萬擔糧食迴來。”


    鄭鵬飛說完之後,譚鬆子立即就插嘴的說道:“鄭家主,你有一點是說錯了。”


    “就算我們不捐糧,那俞文也是會把我們借給他的糧食,帶去給前線的將士們的。”


    “所以說,我們就更加得要向他要迴,我們的糧食迴來啊!”鄭鵬飛聽到譚鬆子的話,他焦急起來了。


    胡三仁,這時候也是向張家,家主張隱給問道:“張家主,你們張家的糧食出的最多了。”


    “現在你就來說說看,我們到底應該要怎麽做吧?”


    “唉!”張隱聽後,也是歎息了一口氣起來,顯然他也是還沒有找到什麽,有效的辦法是可以解決這事的。


    “這!……”胡三仁見到這種情況,也是非常失望的歎息了一氣,搖了搖頭起來。


    就在四大家主,意見不同,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


    “父親大人!”隨著這一聲父親響起,客廳中的四人都看向了門外而去,隻見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公子從外給走了進來。


    “風兒,你怎麽過來了?”張家主張隱,看著走進來的青年道,原來這個青年正是,張隱自己的兒子張若風。


    張若風,先是向其他三位家主問道:“譚家主,胡家主,鄭家主,晚輩有禮了。”張若風說著,便向這三位家主給行了一禮起來。


    “張公子客氣了,今日一見張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隻是我家那小子,要是跟張公子比起來,真的是差點太遠了。”


    胡三仁一邊,欣賞著張若風的為人,另一邊也是在為他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感到無力。


    “胡家主,真是抬舉晚輩了,其實胡公子也是不差的,隻是他出人頭地的時機,還沒到而已。”


    “唉!但願張公子的美言,能夠實現在我兒身上吧。”胡三仁說完,就靜靜的坐在了哪裏。


    鄭家主,鄭鵬飛這個時候,也是向張若風迴禮道:“張公子,張家能有你這麽一個精明才幹之人,將來你們張家一定可以再創輝煌的。”


    “鄭家主真是說笑了,晚輩隻是個讀書之人而已,哪裏有鄭家主說的這麽好了。”


    “倒是,將來如果我們張家遇到困難了,還望鄭家出手相助才行。”


    “哈哈!”鄭鵬飛聽到張若風這話,他笑了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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