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地屬中原偏西北,騎兵戰術由戰國時期正式作為一種獨立的兵種出現,因為它的機動靈活,使得戰國之後各個國家都大量的建立了騎兵部隊,地處偏北的西戎,一方麵想擴張,一方麵又要防擾,胡,匈奴,等少數民族依仗善於騎射躲閃之快,經常騷擾邊境,還未等西戎援兵趕到,就早已逃之夭夭。邊境人民惶惶終日,苦不堪言。胡優勝,不幾日便侵入千裏燒殺搶掠一番,嚴重威脅邊境的安寧。西戎這幾年便大量訓練騎兵,能使之跟上作戰需要。

    後來蘇纓得知呂熊是西戎國的驃騎將軍,統管輕甲騎兵,騎兵分為輕甲與重甲騎兵,蘇纓和秦觀被呂熊關照分到輕甲騎兵,免去了身負重甲之累。

    第二日,便是整編訓練,蘇纓一天下來感到實在辛苦,雖為身著輕甲,內著軟衣緊褲,方便騎馬甲胄也隻是遮蓋膝蓋以上的部位,但豪門的蘇纓何嚐受過這苦,那甲胄以牛皮為裏,外層則掛滿鐵甲,甲片相連如鱗,使之箭射不穿,對他人來講並不沉重,可對於蘇纓來講已是負擔,更何況在肩上還要背負兩張弓,三個巨大的裝滿了箭羽的箭袋,不幾日便將蘇纓並不健壯的肩膀磨出了血泡,爛了磨磨了爛,蘇纓也不敢言語,隻得咬牙硬挺,她用軟布厚厚的墊上,才好了些。

    月餘過後,每日的操練騎射,蘇纓已逐漸習慣,不再感到負累不堪,卻也感到每日生活的充實,於日同起,與月同眠。父親死後原本夜夜難眠,可現在太陽一落山便兩眼一合歪倒在床上。根本沒有時間再流淚了,殺父之仇雖還曆曆在目刻骨銘心,但每日的辛勞早已讓蘇纓自顧不暇了,早已不在夜晚望月流淚了。心裏的痛也輕了些,淡了些。

    蘇纓越來越佩服秦觀了,秦觀力大無窮,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他刮目相看。由三人才能拉開的大弓,秦觀一人便能拉開,騎射更是出色,又讀過些書,也稱得上有勇有謀了。蘇纓暗想秦觀以後定有一番作為。其他的將士也對秦觀肅然起敬,不敢輕視。可是蘇纓在他人眼中,懦弱瘦小,手無縛雞之力,經常有人用言語來騷擾蘇纓,史懷就是一個,他經常用一些小事來煩蘇纓,蘇纓多是避讓沉默無言。秦觀看不過去總是來撐腰,大家都懼秦觀也不敢對蘇纓做的太過份。但是看她的眼神,流露出的語氣總是不屑的多些譏諷。史懷更是心懷忌恨,處處與她為難,蘇纓也隻是一笑了知。

    這一日休息,偏偏秦觀被派去公務史懷就打起了霸道的主意。史懷對霸道早已心癢,霸道可是這營裏幾萬匹馬裏最好的一匹,怕不止史懷一人嫉妒蘇纓,覺得蘇纓配不上霸道。史懷一看今天就是機會自己要能馴得著皮寶馬那就由如虎添翼打仗時定能立軍功。當下下定決心,紅了眼,提了一長鏈鐵錘,將其纏在臂上,兩個鐵錘帶著刺如拳頭大小,砸在身上不斷骨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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