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生見二人離開也才是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他此次能逼退韓柯也是因為祖師爺爺所傳之術,他也知道了此術神奇之處,難怪祖師爺爺當年不及張三豐卻依舊能立於不敗之地。而下一次遇上韓柯就是真正分勝負時了,今日這韓柯還未使出全力就已這般難纏,兩月之後注定也是場苦戰,但他也不能輸!


    “孩子,你知道嗎,若是師兄知道他有這般孝順、出色的弟子,他若泉下有知,必然十分高興。”


    古元一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眼眶微紅,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收了他做弟子,他雖然頑皮,但是天生一副俠義心腸。


    “師傅,我能有這一身功夫皆是祖師爺爺所留下來的,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讓那等弑師的畜生踏入祖師爺爺的清修之地的。”


    “孩子,我知道我沒看錯你。這次我們算是抵擋了他們,不過下一次你能贏,就是真的贏,屆時他要想再做亂也是在等三年後了,而那時的你必然已經盡得真傳,不再懼他了。”


    顧雲生說道:“師傅,我覺得他們這次來並不隻是為了那兩處寶地這麽簡單,我剛才一個照麵就感覺到了那韓柯雖然內功深厚過我,但是飄渺不定,定是那莫淩子給了他不少大增內力之物讓他短時間提升不少,但是既然他有這般手段,又何必借用炎蛛與冰蠶呢。”


    古元一點點頭道:“不錯,雲生你這孩子果然聰明,他這次絕對是為了那物所來。”


    顧雲生也是心生好奇,這祖師爺爺清修莫非還有什麽寶物可以讓這莫淩子都窺探不已,顧雲生問道:“師傅究竟是何物,讓那莫淩子三個月都熬不住要來拿了。”


    “嗯...你已是我脈的唯一傳人,此物也是遲早要交到你手上的,你跟我來。”說著古元一腳尖一墊,騰空而起,而顧雲生也是趕忙跟上去。


    隻見兩人來到一處竹林之地,而這竹林的中央正是一處墓碑,顧雲生一驚,這難道就是祖師爺爺的墓碑嗎。


    兩人落地,隻見那灰暗的墓碑上刻著,天一門開派祖師,天一門六祖之墓。而墓碑身後的墓穴上立著一把七尺寶劍,劍鋒微光,似乎即便插在這也難以掩飾那過去的非凡戰績!古元一撲通跪地上磕頭道:“師兄,各位師弟我找到了雲生,雲生他聰明非凡,一身碧血丹心,你們若泉下有知也可以放心了。”顧雲生趕緊跪在地上道:“祖師爺爺你放心,顧雲生定斬那弑師的畜生,定讓幾位太師叔沉冤得雪!”


    神奇的是顧雲生剛說完竹林掀起一陣微風,卷的竹葉微微抖動,就好像這幾位武林前輩的迴應一般。顧雲生與古元一緩緩起身,古元一道:“孩子,這次那莫淩子來拿的就是上麵的劍。”


    顧雲生看著上麵閃著淩厲劍氣的寶劍,也是看出了不凡,想必這件絕非凡品。顧雲生問道:“師傅這是何劍呀。”


    古元一看著那把劍似乎也是想起了諸多往事,眼犯觸動,說道:“這是陪你祖師爺爺一生的劍,祖師爺爺就是持著這把劍與武當派的武聖張三豐大戰百迴合而不落敗,劍名:莫問!”


    顧雲生道:“就算是這把是祖師爺爺的配劍也不至於他莫淩子這般吧,莫非另有玄機。”


    “你這孩子果然聰明,不錯,因為就是因為鍛造這把劍,你祖師爺爺才悟到那天一真解第九式,而他更是將第十式留在了這把劍上,告訴我隻有真正有大智慧之人才可解開其中秘密,更是留下一句話。”


    “什麽話呀師傅,那極有可能就是祖師爺爺留給後人揭開謎題的玄機。”顧雲生問道。


    “世人莫問不敗招,需得江湖走一遭。”


    “世人莫問不敗招,需得江湖走一遭。這能有什麽信息,難道依祖師爺爺的意思是得走邊這諾大的江湖武林才能解開謎題嗎。”顧雲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祖師爺爺創下天一真解,且真正做到了一生不敗任何一人,乃是真正有大智慧之人,其謎題必然不會簡單。


    “我是思考多年也沒能明白師兄的意思,我練了一輩子也不過是天一真解的第九式,這第十式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古元一也是鋝了鋝胡子說道。


    難道這句詞的奧義在劍身上嘛,顧雲生說道:“師傅,我能看看莫問劍嘛,說不定謎底就在這劍上麵。”


    古元一點點頭,聚掌一吸就將莫問劍吸到了掌中,望著依舊顯著不敗鋒芒的莫問劍也是微微一歎,交給了顧雲生道:“我左右查看,也沒看出師兄在上麵留下了什麽第十式的法門。”


    顧雲生接過此劍也是微微咽了一口氣,此劍無論從質感或是重量都是剛剛好,想必真是經曆了七七四十九煉才會有這般淩厲。健身刻這莫問兩個字,而顧雲生反複檢查也沒看出有什麽玄機,搖搖頭,相比這真正的玄機還是在詩詞之上,隻有解開了祖師爺爺的師才能獲得這其中的奧秘。


    “孩子,想不想試試這莫問劍?”古元一聞到。


    顧雲生也是一愣,然後惶恐的說道:“弟子不敢,祖師爺爺聖物不是我能掌控的,師傅莫要嚇弟子了。”


    隻見古元一卻是認真的看著他,說道:“無妨,你是我們這一脈唯一的傳人,待我傳承給你天一真解時這劍就是你的了,師兄也不會想讓他摯愛的劍就這樣與他走入黃土的。”


    “好吧,那弟子就鬥膽耍幾招,請祖師爺爺以及幾位老祖看看。”顧雲生也不敢再推辭了。


    顧雲生氣走全身,舉劍一刺一挑就刷了起來,顧雲生也是一驚,想不到這莫問劍居然如此契合祖師爺爺所傳的陰陽內功,幾招之間真有劍走全身的感覺。


    看著顧雲生的一招一式,古元一的眼中似乎又迴到了幾十年前與師兄一起練劍的場景,當下也是豪情萬丈的說道:“好,師傅與你練練。”


    隻見古元一手指如劍一劍刺向顧雲生,顧雲生見狀也是使劍一揮斬去那到淩厲劍氣。而莫問劍似乎也是仿佛感覺到了熟悉的劍氣,劍身微微抖動再次迸發淩厲劍意。


    顧雲生見勢一刺,卻被古元一雙指夾住,他又會想起師傅說的話,手腳皆可為劍。隻見他左手刺去,而古元一也是微微一笑伸出另一隻與其過招,顧雲生重踩一腳,右手一鬆,將那劍一腳踢起,顧雲生順勢左手接劍,他知道已自己微薄之力絕非是古元一這等當時高手的對手,便以氣運劍一劍斬向古元一,古元一見他將劍掌控的這般順勢也是微微一笑一掌化去了那劍氣。


    “好小子,有點意思了,不過想在兩個月後與那韓柯一戰還得勤加練習。”今日也十分暢快,他已經好就沒有沒有與莫問劍交手了,心裏說不出的快意,看著他負劍的樣子,臉上盡是瀟灑快意,像極了年輕的師兄,而最值得慶幸的是,他必當年的師兄更加出色,更像一個少俠!古元一蒼老的麵孔也是紅潤了許多。


    顧雲生不舍的看著莫問劍,卻也是一揮,將它重新立在了祖師爺爺的墓上,暗念道:“莫問劍,總有一日你的鋒芒必會在再次展露於時間。”他也暗暗發誓,祖師爺爺的佩劍絕不能落入莫淩子之手來危害武林。


    另一邊的日月神教此時卻是一觸即發的狀態,因為西域第一的邪教,古清教的五大法王居然親臨日月神教。


    東方不敗也是坐於首位,絲毫沒有任何顧慮的一隻腳放在位子上,卻也是極其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相貌平平,但是麵色蒼白,雙眼泛著淡淡血絲,嘴角始終露著一絲邪笑,但是在他身上東方不敗也是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本能的反應告訴她,這個人十分危險,武功極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這也是她練了葵花寶典之後第一次有這般感覺,想不到這五位法王之一就有如此功力,那其聖主必然更強。


    “想來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吧,你這女子名字也是猖狂,居然敢取名不敗,我在西北之地也是聽過你的大名,自我介紹一下,我乃古清教五大法王之首,也是古清教副聖主,木淵。”


    “原來是副聖主來了呀,難怪我說誰有如此本事打傷一人就我十二旗主闖了上來,你一個人來就不怕我把你永遠的留在我黑木崖上嘛。”東方不敗說著指尖探出一枚繡花針帶著強悍的內力直接衝向木淵。


    那木淵也是臉色一沉,也是沒想到這教主居然直接動手,雙掌也是冒出一陣綠色的氣息,一掌就將那枚繡花針打了迴去,而自己也是一震暴退數十步。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看著木淵,而木淵也是看了看手心,居然有一道針印,雖未刺破皮膚,卻也是讓他一驚,自己的五毒護體神功,是用各種毒物泡體才有今天的造化,按理說少有兵器能刺破內力打中手心,而眼前這心狠手辣的女人居然僅僅一個試探就有如此功力。


    “東方教主武功好生厲害呀,木淵知道自己武功不如東方教主,但是東方教主要留下在下,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吧。”木淵道。


    東方卻毫不在意的說道:“留下一個副聖主在我黑木崖,想必你們古清教也會是傷筋動骨了吧。說吧,來我黑木崖有何事呀,若是來搗亂的,今天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把你命留下,況且你孤身一人前來,我看也未必會付出多大代價吧。”


    木淵也是目光一微,此女子可真是心狠手辣,自己堂堂一個副聖主何曾受到如此輕視,可是偏偏這女子武功出奇的高,自己也隻有聖主麵前才感覺有這種壓力,自己若是一個不小心還真會交代在這裏。


    木淵一抬手道:“是這樣的,我們聖主的意思是與你們東方教主合作,一起滅了那些什麽武林正派,再起兵反了皇帝,這天下我們與日月神教一人一半,如何。”


    東方不敗聽後卻大笑起來,捂著嘴道:“哈哈哈,你們西域人士可是不了解我們中原武林,這中原武林有著少林與武當派作鎮,即便是我也不敢吃下那兩個地方,你們聖主可真是野心太大了,我雖想要一統天下可也是漢人,可不想西域人士平分這天下,本座若是想要,自己會奪,副聖主還是請迴吧,若你三息內還不走,我就叫你永遠留在這。”


    木淵卻是冷哼一聲道:“再過兩月我們聖主就會出關,到時候會親自來與你好好討教一番,希望你還能這般硬氣。”


    “一息!”


    木淵見這女人真有必殺之心也是轉身化作一陣風,迅速離開,畢竟這東方不敗在他眼裏可不是什麽善茬,自己得好好跟聖主稟報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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